第14章 ☆14.分手

分手

孟松源的箭矢被擠了下去,孟松源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不佳,宛如陰雲密布的天空,他将手中的弓甩到地上,整個人氣勢洶洶地盯着溫清蕪。

溫清蕪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笑容中夾雜的冷嘲和輕蔑清晰可見,孟松源擡起手,指着溫清蕪,怒氣沖上頭頂,“你到底想做什麽,為什麽要打擾我跟我女朋友?”

孟松源甚至從箭筒裏取出一支箭射向溫清蕪,溫清蕪閃身躲過,虞晚棠上前擋在溫清蕪面前,“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清蕪姐姐?”

“她在挑釁我,你看不出來嗎?”孟松源聲量加大。

虞晚棠扭過頭看着溫清蕪,溫清蕪眉眼之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從容,她确實沒把孟松源放在眼裏。

“我們分手吧!我不是你女朋友了。”虞晚棠鼓着臉說道。

孟松源錯愕,“為什麽?”

“我不允許你傷害清蕪姐姐!”虞晚棠看着孟松源,無比鄭重地說。

孟松源喉嚨滾動,發出一聲鄙夷的笑,“說白了,你就是嫌棄我窮!”

“啊?”虞晚棠陷入了不解當中,和這個有什麽關系,他是怎麽從她倆的對話當中得出這個結論的?

虞晚棠突然有一種被蒼蠅纏上的惡心感,也許她不應該因為厄瓜多爾玫瑰,就跟這個人在一起,說實話,她當時也不知道怎麽了,有一種被人控制的感覺。

虞晚棠不想和孟松源廢話,溫清蕪也不想,她們找到工作人員,讓他們将搞事情的孟松源趕出射箭館。

沒了惹人煩的孟松源,虞晚棠湊近溫清蕪,仰着頭,一雙如小鹿雙瞳般水靈靈的眸子望着溫清蕪,“清蕪姐姐,我想學射箭。”

溫清蕪盯着虞晚棠,笑得格外溫柔,“好。”

溫清蕪站在虞晚棠身後,指尖在虞晚棠的手背上輕輕劃過,演示着搭箭、拉弦、瞄準的動作要領,每當溫清蕪的手指觸到虞晚棠,虞晚棠的心口都仿佛被羽毛劃過,癢癢的,溫清蕪灼熱的氣息在虞晚棠的頭頂上方盤旋萦繞,不容忽視,虞晚棠的臉上漸漸起了一層薄紅,宛如天邊淺淡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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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紅得更加厲害,虞晚棠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面對孟松源,她不曾有過任何嬌羞,而面對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溫清蕪,她竟然會有這種異樣的反應。

虞晚棠的不專心被溫清蕪察覺到了,她的手指在虞晚棠的鼻子上劃了劃,“專心一點。”

“好。”虞晚棠說話的聲音很輕,仿佛蜜蜂嗡嗡。

溫清蕪教得格外細致,然而一旦溫清蕪不能手把手替她拉弓放箭,虞晚棠就會射偏。

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後,溫清蕪沒有不耐煩,倒是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女工作人員開口道:“要不我來教吧!”

溫清蕪和虞晚棠異口同聲地回絕她:“不用!”

突然,虞晚棠的那把弓箭滑落,溫清蕪連忙握住弓箭,也一不小心,握住了虞晚棠那顆飽滿的水蜜桃。

軟綿的觸感令溫清蕪心頭微微一震,溫清蕪連忙收回手,将弓箭放到架子上,“今天先練到這裏吧!”

“啊?”虞晚棠嘟了嘟嘴,她還沒練好呢?虞晚棠的手指輕輕地碰了碰溫清蕪的後腰,“我還想練!以前我不會羽毛球,教練教了我幾次,我就會了。”

溫清蕪一把抓住虞晚棠的手,面有怒色。

虞晚棠怔愣地望着溫清蕪,她怎麽生氣了。

“不可以再讓別的人教你。”溫清蕪冷然道。

“好呀,好呀,我最近想學游泳了,清蕪姐姐,你會游泳嗎?”虞晚棠一口答應,反正那些人教得都不如溫清蕪,她們都沒有耐心。這些人往往教她幾次,見她還不會,就開始肉眼可見的煩躁。

“會,我教你。”溫清蕪握住虞晚棠的手腕,緊貼着她的後背,重新開始教她,兩人磨到晚上才回去。

虞晚棠的回憶回籠,她以前在風頓國際學校算得上風雲人物,應該是因為她太愛玩了,哪裏新開了一家高級餐廳,她就會和她的那幫狐朋狗友一起去,她也沒想到她從來沒有欺負過人,但是在別人眼裏,她只要愛玩就成了太妹。

評論裏原本站她的人頓時倒轉了風向,“真沒想到長得這麽美,做事情那麽惡心。”

“網紅都是這樣啊!一個比一個的太妹!”

“這人為什麽要找一堆kol營銷自己啊!難不成是想看看能不能碰上有錢的榜一大哥,早點上岸?”

這些人說的話越來越過分,虞晚棠心裏萬分憋屈,她甚至都沒有開過直播,這些人就想着将她和所謂的榜一大哥綁定在一起。

更何況她評論底下那些污穢的下流話頻繁出現,她才不想要說這些話的男人給她砸錢。

虞晚棠一氣之下關閉了評論區,不過雖然她關閉了評論區,她的黑料依舊傳遍全網。

虞晚棠給自己做完精致的護膚後,悶頭躺在床上,眉頭緊鎖。

那廂,汪婉瑩和錢姳躺在同一張床上,面面相觑,“你為啥要删評論?”汪婉瑩問錢姳。

“你不也删了?”錢姳反問。

汪婉瑩譏笑一聲,“我們倆這算什麽?良心發作?”

錢姳沒有用一貫愛用的綠茶語氣,反倒單刀直入:“你有良心嗎?當初撺掇虞晚棠作弊,再來舉報她,不就是你做的?”

“要論惡心,咱倆都惡心,但是你比我惡心多了。”汪婉瑩的話語如同淬過毒液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刺向錢姳。

“你什麽意思?”

汪婉瑩揪起錢姳的衣領,在她脖子上的吻痕處狠狠扣了一把,“死/賤人,你又去跟男模睡了!”

錢姳嗤笑一聲,仰起脖頸,露出優美的曲線,“汪婉瑩你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忠貞,你給過我名分嗎?咱們就是炮/友,你懂不懂什麽叫炮/友。”

錢姳坐起身,在汪婉瑩頭上拍了拍。

汪婉瑩怒不可遏,重重地删了錢姳一巴掌,“我今個非幹/死你不可!”

“來呀!”錢姳勾了勾手。

一室旖旎結束後,錢姳頂着潮紅的臉問汪婉瑩:“你愛我嗎?”

“滾。”汪婉瑩吐出一個字。

錢姳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悶頭睡了一上午,虞晚棠從床上起身,穿着溫清蕪給她的黑西裝在走廊上漫無目的地走,和迎面同行的汪婉瑩和錢姳撞上了。

錢姳的臉上脖子上,衣服沒有掩蓋住的腿部手部肌膚上,滿是青紫色的痕跡,反倒是汪婉瑩毫發無傷,虞晚棠怔了怔。

汪婉瑩看着虞晚棠,不客氣地說:“看什麽看!”汪婉瑩沒有留步,大步向前走。

反倒是錢姳盯着虞晚棠的黑西裝,看了半晌,“你風格怎麽都變了,開始走溫清蕪路線了?不走絕美妖精路線了?”

虞晚棠整理了下身上的黑西裝,然後倚着牆做了個妩媚的姿勢,“我就算穿黑西裝也是絕美妖精!”

“別在我面前玩這一套,除了溫清蕪,沒人吃你這一套。”錢姳捂着受傷的眼睛道。

“清蕪姐姐也不吃我這一套,她可讨厭我了。”

“讨厭?”錢姳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該不會現在還不知道那88朵厄瓜多爾玫瑰是誰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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