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虞晚棠上溫清蕪的車

虞晚棠上溫清蕪的車

一種無法名狀的慌亂如潮水般淹沒了虞晚棠,虞晚棠按住心口,不行,她得找溫清蕪問個明白。

此時,天剛蒙蒙亮,溫清蕪已經不見人影,虞晚棠踏出別墅,天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虞晚棠連忙進屋,在屋裏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傘。

虞晚棠索性摸進溫清蕪的屋子,看看她的屋子裏有沒有。

虞晚棠在溫清蕪的屋子裏搜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傘,倒是意外發現了一顆鑲嵌好的粉鑽,在拍賣會上時,粉鑽還未被加工成戒指,雖然看起來很美,但完全無法戴上去使用。

虞晚棠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完全被這顆粉鑽吸引,無法移開視線。

她躊躇不決地将粉鑽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尺寸竟然是完全合适的。

虞晚棠怔住,莫非清蕪姐姐的無名指的指圍和她是一樣的

在她的印象中,溫清蕪的手掌寬度和她差不多,難怪這個粉鑽的尺寸如此合适,虞晚棠戀戀不舍地将粉鑽放到盒子裏。

多漂亮的鑽石戒指!可惜不是她的!

不過奇怪的是,這間房子裏還特意擺放了一個很大的陳列櫃,櫃子上擺放的東西都是不知道是從哪裏淘來的古董。

虞晚棠的眼睛注意到一個倒放的杯子,一時間,虞晚棠的強迫症犯了,她剛要把杯子擺正,便聽到電話鈴聲響起。

是花姐。

“綜藝《二十四顆星》的成員變了一個,你注意一下。”

開拍在即,成員竟然還能變,虞晚棠不禁心中納罕,看來想要進這個綜藝的關系戶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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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棠打開花姐給她發來的成員名單。

首先看到的成員名字是汪婉瑩和錢姳,這兩人還真是形影不離,連上節目都在一起,虞晚棠突然想到兩個人在酒店上的那一幕,錢姳好歹也是珠寶大鱷的千金,誰敢打她

想不通的事情,虞晚棠就不想了,她繼續往下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人的名字和照片。

虞晚棠仿佛被人扼住喉嚨,喘不過氣來,她後背倏然起了一層冷汗,怎麽會是孟松源

因為從別墅到公司,大雨一直傾盆而下,溫清蕪開的邁巴赫濺了不少泥點子,溫清蕪把車開到公司後,就囑咐齊悅等雨停了去洗車。

齊悅剛把車鑰匙拿到手裏,就見張帆走了過來, “這種事還是我來幹吧!”

齊悅望了一眼溫清蕪,心中猶疑,溫清蕪一雙寒潭般的眼眸掃過張帆: “給他吧!”

待張帆拿了車鑰匙離開,齊悅疑惑問道: “溫總,為什麽要把車給他洗啊!萬一他幹什麽壞事怎麽辦”

溫清蕪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挑: “山人自有對策。”

什麽對策啊!齊悅心中不解,不過溫清蕪的事情,她也不敢多問。

齊悅這段時間一直跟蹤張帆,并沒有發現他做了什麽鬼鬼祟祟的事情,所以她把查到的張帆的家庭條件告知溫清蕪,作為交差。

張帆是單親家庭,和母親住在一起,和張帆普通平凡的長相比起來,他的母親要好看得多,雖然從來沒有工作過,但是會上一些奢侈品店購物。

以張帆的工資來說,完全支撐不了她的消費。

齊悅嘴唇翕張,試探着把自己的揣測說出口, “溫總,我覺得張帆的母親有可能是有錢人的小三”

“那你覺得那個有錢人會是誰呢”

齊悅低下頭,沒敢說話。

溫清蕪嘴角一扯,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溫恭華這麽多疑的人,除了自己親生兒子,怎麽可能放心地把他安排在我身邊監視我。”

齊悅望着溫清蕪,對于父親找小三這件事,她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可能精英家庭和他們普通人的家庭不一樣吧!

空曠的辦公室裏,溫清蕪俯下身從抽屜裏拿出兩個相框,一個相框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父親威嚴地站在她身後,母親挽着父親的胳膊,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她舉起脖子上挂的奧數比賽的金牌,臉上笑容燦爛。

他們家很少會在一起拍照片,也就是那次得了奧數金牌,父親才找攝影師給三人拍了一張照片。

另一個相框是她和虞晚棠站在一起的合照,虞晚棠穿着校服,站在樹蔭下,她微微擡起腳,倚在溫清蕪肩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臉上,映襯得她像是從密林中走出的仙子,格外清新脫俗。

這是她們高中畢業時的合照,溫清蕪一直把這張合照和那張全家福帶在身邊。

溫清蕪深深地看了一眼和虞晚棠的合照,才把這張合照重新放到抽屜裏。

随後,她淡淡地瞥了一眼相框裏的全家福,溫清蕪抽出裏面的照片,毫不留情地将照片撕個粉碎,扔在垃圾桶裏。

其實仔細想一想,張帆的眉眼很像溫恭華,都透露着狡詐和無情。

溫清蕪的眼底掠過一絲寒光,她不會允許張帆從她這裏搶走任何屬于她的東西。

虞晚棠在別墅外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大雨停歇,她走出別墅,還沒走幾步路,就見一個男子蹲守在那裏,他戴着黑色帽檐黑色口罩,對着虞晚棠狂拍。

“請問你對于網上的那些輿論的看法是什麽”

“為什麽你有資格參加《二十四顆星》,你是有後臺嗎你家裏不是破産了嗎怎麽還能住在別墅”

“你跟那個w小姐有什麽關系,你給她灌了什麽迷魂湯,讓她給你砸那麽多錢她是你的金主派來給你砸錢的人嗎”

面對狗仔連珠炮似地發問,虞晚棠捂住臉,身子微微傾斜,試圖躲避她。

誰知那個狗仔見她如此回避,反倒更加肆無忌憚,他的攝像機直接對準虞晚棠的臉, “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敢回答嗎”

虞晚棠牢記花姐跟她說的一句話,最好的危機公關就是不回應,如果回應的話,這些人不知道又會挑出多少刺來,所以最好不回應。

花姐還說公司給她請了最頂級的律師團隊,來起訴那些造謠的人,所以她不需要做任何解釋,只需要等待法律還她的清白。

不過等待清白到臨之前的時刻,格外難熬,尤其是現在,那個狗仔堵在虞晚棠面前,使得她寸步難移。

虞晚棠看着那個狗仔,索性不擋了,白皙的手從臉上挪開,一連做了好幾個練了很久的pose。

那個狗仔愣了愣, “你在做什麽”

虞晚棠微微一笑, “營業!”

正在這時,一輛邁巴赫閃着锃亮的黑色停在她面前,虞晚棠看見那個熟悉的車牌號,不假思索地打開車門,坐上後座。

虞晚棠下意識喊了一聲, “清蕪姐姐,你怎麽來接我了!”

伴随着引擎聲響,車輛啓動,虞晚棠清晰地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人不是溫清蕪,而是一個寸頭男人。

虞晚棠不禁戰栗, “我要下車,你是誰這不是清蕪姐姐的車嗎”

那人手握方向盤,沒有扭頭,嘴角露出标準化的笑容: “我是溫總的秘書張帆,是溫總讓我來接您的。”

溫清蕪的确有一個秘書,名叫張帆,如果不是秘書,恐怕他也沒有資格開溫清蕪的車。

虞晚棠懸着的心放下來, “清蕪姐姐讓你帶我去哪啊!正好我也想找她……”

“她說要帶您去一家粵味餐廳吃飯。”

“是黃河路上的那家嗎那家我很喜歡。”虞晚棠問。

“就是黃河路上的那家!”張帆肯定道。

“清蕪姐姐為啥突然要請我吃飯”她不是好幾天都躲着她嗎

“溫總的心思我也不知道。”

張帆的回答模棱兩可,虞晚棠靠在後座,長嘆一聲。

車輛行駛得很快,虞晚棠盯着窗外匆匆閃過的風景發呆,突然,她意識到不對勁。

“這不是通往黃河路的方向!”

“清蕪姐姐真的要請我吃飯嗎”

虞晚棠慌亂地撥通溫清蕪的電話,然而鈴聲響了不久就挂斷了。

“她不接啊!那可太好了!”張帆發出一聲喜悅的感嘆。

可是落在虞晚棠耳朵就是晴天霹靂。

虞晚棠通體發涼,面色慘白,叫道: “放我下車,我要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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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蕪:我很後悔,我真的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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