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娃娃臉婉拒道:“五只不現實。”

畢竟現在條件簡陋,訓練一條合格的軍犬要比以前困難很多,他們自個都不夠分配呢,哪裏輪得到外人。

也就是黎潇潇開這個口,換個人他就要罵人了。

娃娃臉抓抓頭發,感覺黎場主是在為難他胖虎,至少養狗的決定,他倒是不意外,潇默農場不大,但好東西真不少,即使有他們巡邏,可陳默再厲害也要休息啊,就兩個人守着還是少了些。

要是她不提,娃娃臉準備過幾天提醒下她,黎場主還是靠譜,心裏有數。

黎潇潇其實也知道自己開口就是五只實屬過分,可不問問怎麽知道就沒有呢:“好吧,那有幾只先幾只。”

娃娃臉瞪了她一眼:“你說的倒輕巧,我先幫你看看,什麽時候弄到說不好。”

說完喉嚨不舒服,側頭咳嗽起來。

黎潇潇關心道:“你咋咳上了?”

“剛才那場雨有點凍到,不是什麽大問題,”娃娃臉不在意擺手,“沒事,我先走了,營裏還有一堆事等着我幹。”

“等等。”

黎潇潇叫住人,繞到木屋後面的小果園去摘檸檬葉,由于葉子比較小,她多摘了幾片,幸虧檸檬樹長高不少,否則還真湊不出七片葉子。

她塞進娃娃臉手中:“拿去泡,化痰止咳。”

娃娃臉轉着檸檬葉,強烈的檸檬味道襲來:“……檸檬?你這還真是啥東西都有,走了走了。”

接着他就帶着檸檬葉和籠子走了,隔老遠黎潇潇都能聽到他在咳嗽,可不像娃娃臉說的是小問題。

“檸檬葉還有這個作用。”陳默也是第一次知道。

“嗯,”黎潇潇眼中閃過懷念,“我小時候咳嗽老不好,我媽打聽來的偏方。”

陳默握住她的手。

黎潇潇眼中的懷念散去,側頭沖人一笑:“挺有用的,我喝了幾次就不咳了,咱種的檸檬葉子氣味比我當時喝的強,效果應當會更好。”

陳默順着她的話說:“嗯,現在植物都比以前強悍。”

到睡覺的點了,黎潇潇進浴室前,看了種下去的藍莓,它們已經長到人的胸口高,她希望還能繼續長,長到兩米的長度,那就非常不錯了。

這一覺睡得比前兩天安穩,幾乎沾到枕頭,下一秒她就睡過去,意識迷糊前她想到自己忘記給默哥說中午叫醒她,完了完了,整個白天她要睡死過去,螺蛳又得死一批。

沒想到不用她說,中午陳默就把她叫起來,真是可靠的男人。

黎潇潇用力抱了下陳默,快樂跑向樓梯去地面。

陳默望着小姑娘歡快的背影,手懸在空中半天才放下來,太軟了,感覺像是被棉花糖擁抱了。

黎潇潇這次出門就有經驗,先往自己身上噴了水,臉上裹了層薄衣服,戴上藤帽做好萬全準備再打開門,卷來的熱浪讓她眯起眼,沿着滾燙的青石板沖到農田,進入遮陽網人才活過來。

她一邊扇風,一邊觀察水池,本來應該多在淤泥底避陽的螺蛳全爬出來,圍在水池邊上,還有爬上水草的。

這一反常讓她很在意,原本她以為是水溫太高,但手伸入水中觸感還是清涼,并不是溫度的原因,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黎潇潇判斷不出來,還是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給水池子換了水。

換過水以後,螺蛳表現就正常許多,從水草上掉下去,圍在水池邊上的也開始往泥裏鑽。

她見反饋是好的,這才把其它的水池換了水,順帶觀察牛蛙的情況。

這個時候它們大多是泡在水裏,露出鼓起的眼睛,動作懶洋洋的不活躍,見到她過來就紛紛跳開,還有順道捕食的,一嘴吃下去兩只蚱蜢,堪稱好事終結者,把她笑死了。

既然能吃,拿就沒問題,看來這些牛蛙适應良好。

既然來了農田,她順道檢查了木耳,昨天下的雨那點潮氣早就蒸發光了,她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腐木沒長木耳的部分浸泡在水中,木耳的長勢果真好上不少,相反就是種在水池邊上的土豆不太好。

本來就是喜幹的作物,旁邊被水淹沒,連帶着長勢減慢,葉片耷拉稀疏,和旁邊其他土豆相比小上一圈,估計成熟後能收獲的土豆數量也會少。

她在紙上記下這點,看來以後池塘邊上不能種土豆,還是種草莓吧,她看向每天澆三次水的草莓,長勢迅猛,就算被蚱蜢禍害了,依舊結果滿滿。

這時黎潇潇就發現蚱蜢的一個優點,就是這玩意只吃葉子,偶爾會啃點果子,但不咬根莖,最多是影響作物生長挂果,大多數情況下不會導致作物死亡。

反正農田都看了,她又去雞舍兔窩轉了一圈。

雞子都躲在陰涼的地方避暑,空地上只長了薄薄一層草皮,相比外面那些瘋長的野草,她真心佩服雞子的禍禍能力,它們窩在自己刨出的土坑裏,滿滿一身土,雙翼張開嘴巴掙着,見到她就一個激靈翻過來,沖過來讨食。

黎潇潇就倒了一盆的蚱蜢,望着雞子毛茸茸翹起的小尾巴,發覺上面的雞崽時期的絨毛掉得差不多了,換上大雞的成羽,雞冠也開始變大,其中兩只比較明顯,她猜是公雞,印象裏母雞的雞冠沒有公雞大。

兔窩裏的情況不太好,小兔子還是不吃奶。

她觀察了十來分鐘,兔崽子就是不吃奶,不禁憂心忡忡,怎麽不吃東西呢,她在養殖場工作過,是當搬運工,飼養員閑聊的時候多多少少聽過幾嘴,說是養東西最怕的不是生病,而是不吃東西,一旦吃不下去,那問題就大了。

是不是母兔的毛太長,妨礙到兔崽子吃奶啊。

黎潇潇把母兔抓出來一看,發現它把自己乳.頭附近的毛拔掉了,并不會影響到兔崽子吃奶,不是毛的問題,那只能是小兔子。

她盯着小老鼠一樣的兔崽子,放在手心就慌張地拱起來,眼睛睜開一條縫,身上的毛開始長了,粉白.粉白的,不像昨晚那麽禿了。

瞧着也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黎潇潇把小兔崽子放回去,檢查地洞裏的幹草,鋪得慢慢的,不像缺的樣子,但她還是又留下些幹蘆葦備用。

感覺沒多少事情,等她回到地下室的卧房,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她躺上床重新睡,“默哥,我忙我的,沒事,你只管睡。”

剛才她在地裏忙活的時候,陳默就坐在門檻上望着她。

換水這活她幹起來方便,何必要陳默不睡覺陪着自己,能睡到一半爬起來把她叫醒已經非常不錯了。

陳默沒說好不好,提起另外一方面:“明天我去雞舍。”

這就是不同意的意思,這人不贊同時不會直接說,都是用語言側面來表達。

黎潇潇想完最後一個字,人也睡了過去,陳默給她蓋上薄被,地下室的溫度清涼,不蓋被子起來她喉嚨又要難受了,最後用黑布蓋上牽牛花,舒适的卧室再次陷入黑暗。

等傍晚醒來後,她快速地洗漱完,接着就沖到煤爐邊上,今天默哥說要吃鹹菜包,她這個人很喜歡吃面包,但最喜歡吃的就是鹹菜和肉包。

陳默正打開鐵鍋的蓋子,胖胖的包子就在一起,面食帶着鹹菜的香味飄散,她抵擋不住誘惑,伸手就去抓,哪怕手上又幹活出來的老繭,也被燙得嘶嘶吸氣,可就是舍不得放下大包子。

真的很大一個包子,比她拳頭還大,估計是陳默看出她喜歡吃,故意做到這麽大,好讓她吃得更過瘾。

紅薯面做的包子不似面粉做的白,是粗糧的顏色,不過紅薯香味很濃,吃進口中有着面粉沒有的甜味,不重,吃到最後才能嘗到點淡淡的回甘,她特別喜歡這種甜味兒,配上爽口的鹹菜,這樣的包子一口氣造十個都不是問題。

“如果裏面再加點碎豆腐那就更好吃……等等,”她突然興奮,“豆腐不是黃豆做的嘛?”

陳默之前也沒想到這點:“是,但誰做?”

黎潇潇:“……”

這是個好問題。

“沒、沒關系,到後面肯定有辦法的。”

黎潇潇倒不是嘴硬,是真這麽覺得,不要小看星府人對吃的執着,一通百通:“倒時候咱再弄點豆漿,默哥你是甜黨還是鹹黨啊,我愛喝甜的,可惜沒有糖,糖蔗啊糖蔗,沒有你我可怎麽活啊。”

陳默沉默許久回:“我是鹹。”

這次輪到黎潇潇沉默了,她想說他們家絕不能出現鹹豆漿這種異端,太詭異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鹹的豆漿,簡直和飛天蟑螂一樣無法想象,但一說出恐怕就要變成甜鹹大戰,所以她說:“種藍莓吧。”

于是他們去種藍莓了。

經過一天的生長,藍莓有人那麽高,枝葉非常茂密,遠看跟個球似得,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藍莓後面,對此她十分滿意。

藍莓樹還沒有生出花苞,看起來還能生長,也許長出小果子再挖會比較好,可既然高度夠了,她就想快點把籬笆種出來,擋住外面人的窺視,不願意再等了,那些人的目光令她很不喜歡。

這麽大的灌木根系是真的發達,黎潇潇下鋤頭挖的時候,當然是不想傷害到它的根系,挑的比較遠的地方,可誰想到還是傷到藍莓的根系,聽到咔的斷根響動,她就知道不好,下意識把鋤頭藏到身後。

陳默被這行為可愛到了,他蹲下.身,扒開泥土檢查,低聲安慰:“是比較強壯的旁根,沒有傷到主根系。”

黎潇潇松了口氣,心想這根長得也太遠了吧,幸好她之前挖的坑比較大,不然還真不夠地方長。

既然沒有傷到主根,她是要繼續挖的,從旁邊小心轉了一圈,挖出一個大圓坑,将藍莓樹苗提起來,還是傷到主根了,最下面的斷了點,還有跟多須根留在土壤裏,但問題不大。

她把挖出來的藍莓樹苗連土帶樹一起種到土坑,蓋嚴實澆水定根水,就去挖下一株,陳默和她一起幹活,他的手要比她靈巧很多,不知是有異能的幫助,還是別的,但凡是陳默挖出來的,不光主根沒有斷,就旁邊的須根也完整地保留下來。

黎潇潇驚嘆,自覺讓出鋤頭,默契幹起種樹的活。

兩人分工後,效率更高了。

他們花了小半夜,累出一身汗,将木屋和農田的道路邊種上藍莓樹,數量還差了小一半沒種滿,需要農田再種一波藍莓樹。

黎潇潇滿意走在國道上,望着藍莓樹來回巡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毛茸茸的枝葉都完美遮住內裏,木屋還可以看到屋頂,農田那邊的景色就完全看不到,只能看到黑乎乎一片的遮陽網。

“不錯不錯。”

她連連誇贊,很快又不滿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藍莓莖稈不長葉。”

藍莓靠近根部的莖稈光禿禿,只要蹲下還是能望到內裏的,她琢磨着補種些喜陰的植物,花也好作物也好,只要長得茂盛點,把塊空地給填上就行。

當然這點她就不着急了,應該沒啥人會蹲在藍莓樹下往裏瞧吧。

“潇潇——”

黎潇潇朝陳默看去,發現後者站在一棵藍莓樹前對她招手,“這樹情況不大好。”

他盯着的那顆藍莓樹發焉,枝葉軟趴趴垂下,仿佛曬脫了水的鹹菜,和旁邊那些一起種下,卻昂首挺胸精神熠熠的同類相比,極為醒目,不大好是委婉說法了,這明明是很糟糕。

“呀,這是怎麽回事?”

黎潇潇圍着焉掉的藍莓轉了一圈,發現它的狀态非常差,葉片的邊緣發黃,短短的時間裏樹幹還起皮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別的樹都好好的。”

它隔壁左邊右邊都出問題啊。

她定定看了會,忽然啊了聲:“默哥,你還記不記得這塊草皮?”

陳默記得:“那塊特別硬的幹草地?”

昨晚他們挖坑的時候,挖到一塊地方草都枯了,和旁邊長着青草的地相比很奇異,當時她就感到古怪,但沒有細想,現在想來那塊草都幹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啊。

“默哥,把藍莓樹挖出來種回農田吧,應當還能活。”

她不自己動手,主要是陳默手巧,藍莓樹已經挖種過一次,再挖再種很容易傷到,等陳默把樹挖走,她就搓搓手心,扛起鋤頭沿着坑往下挖。

種啥啥死,她懷疑地裏有東西。

黎潇潇人有勁,不一會就挖得深,但一直沒有挖到什麽值得注意的東西,漏掉了?

她去翻挖出來的泥土,裏面啥也沒有,不對,應當是這樣才不對,土裏的玩意很多,像是草根啊草籽啊,還有各類蜘蛛蚯蚓千足蟲啥的,但她挖出那麽多土,裏面居然一條都沒有,也太不正常了吧。

“別碰——”

準備用手翻的黎潇潇被吓了一跳,她還是頭次聽到默哥這麽大聲對自己說話,手下意識頓住了。

“不要碰,”陳默嚴肅強調,“可能有毒。”

黎潇潇睜大眼睛,但這個猜想很有道理啊,為啥種不活植物沒有動物,因為都被毒死了啊,她的手指後怕蜷縮,多虧默哥喊住自己,不然她就摸到有毒的東西了,看藍莓樹枯得這麽快,這毒顯然很烈啊。

“可怎麽會有人在這裏下毒呢?”

她不能理解,農場地處偏僻,人跡罕至,人從安全的基地秘密出來,徒步走到這裏下.毒,圖的是啥啊,光毒.藥就很難搞了吧。

任她腦洞大開,也想不出合理的理由。

顯然陳默也是這麽認為的,這已經不是無不無聊,而是還要不要命的問題,“我來挖,毒只是一種可能。”

黎潇潇就把鋤頭交給陳默,也不去管一堆要做的事,就蹲在旁邊看着,提着牽牛花幫陳默照明,她是真很好奇到底怎麽回事,這土裏到底是有東西,還是真的有毒?

陳默比她有勁,一次挖出的土也多,沒多久就挖出一米多。

她朝着土坑裏探頭:“這麽深了還沒挖出東西,可能就是毒了,不一定是人搞的,會不會是啥有毒的動物,蛇啊蛙啊之類的,把毒液撒在這了,果然還是變異生物吧,或者是……”

話還沒說完,黎潇潇就聽到叮地一聲,鋤頭像是撞上硬物,她嘩啦站起,提着牽牛花靠近:“還真有東西啊,我瞧瞧我瞧瞧。”

那玩意大部分都埋在土裏,看不清原貌,被鋤頭挖碎的那部分依舊能看出是白色的,質地感覺接近玉?

她眯着眼研究半天,擡起頭求證:“默哥這是玉?”

陳默回想剛才敲上的手感:“應該不是,外面那層硬,裏面是軟的。”

裏面是軟的,到底啥東西啊?

黎潇潇肯定不敢對不明物上手,她找來一根長樹枝,戳戳那白色的東西,觸感有點像是橡膠,能感覺到內裏的彈力,但外殼硬很多,她謹慎縮回手,防止它跳起來咬人,白東西沒有反應。

陳默:“我把它挖出來。”

她就退開,光看露出的小尖尖,壓根想不到這玩意有臉盆那麽大,估計有十幾斤,她拿水沖掉外面的泥土,白石頭?還是啥的露出網狀紋路,像是扇珊瑚的那種,更像是某種植物,反正肯定不是玉石。

“這到底是啥啊?”

陳默皺眉思索,和以前見過的東西一一比對,都對不上號:“先查查輻射值。”

遇事不決先查輻射準沒錯,她掏出輻射槍,漫不經心看向面板,外面的東西輻射數值低不到哪裏去,土裏的可能好點,但四十幾頂天了,接着她整個人僵住了:“三……三?!”

卧槽,這玩意的輻射值居然只有三,比她農田種出來的作物還要低!

黎潇潇震撼了,黎潇潇活久見了,問題又回到剛開始上:“所以這到底是啥啊!!”

陳默心裏有個猜測,但不肯定:“帶去巡邏營評測。”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由于紅月的緣故,世界與之前大不相同,幻想中的怪物都出現了,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因此星府專門開辟了一個部門,用來辨別這些不明物的作用,就像之前的蘋果牽牛花,都是這個部分确認的。

黎潇潇就是再好奇,也只能放在一邊,轉而思考起這塊空地怎麽辦,藍莓樹籬笆缺了一塊,不光會逼死強迫症,還失去遮擋的意義。

“先等檢測結果。”

這話有理,只有知道這是什麽,有啥作用,他們才清楚為什麽藍莓樹會死,才能對症下藥,算了,先缺着吧,她也不富裕,還是不拿藍莓樹做實驗了。

娃娃臉今天來得比較晚,“我先繞去隔壁,看看他們有沒有不适應,你家牛蛙咋樣?”

黎潇潇心不在焉:“好着呢。”

“好就好,隔壁不太行,昨晚死了五只牛蛙。”

她回神:“咋回事,撐死的?”

明明這麽沉重的氣氛,娃娃臉差點被她逗笑:“好家夥,含淚吃了三大碗是吧,嚴肅點,說正事呢。”

黎潇潇聳肩,不明白自己怎麽不嚴肅了,她是真覺得非常有可能,沒看她家的牛蛙就吃得跳都跳不動嘛。

“是被野獸吃掉,農場附近發現了獸爪印,應是狐貍之類的中型猛獸,”娃娃臉叮囑,“你們也小心些。”

兩個農場距離不算遠,開車也就十分鐘的事,狐貍是活的,會到處蹿,搞不好哪天就蹿到潇默農場,黎姑娘這又是雞又是兔子,全是狐貍愛吃的,找到這豈不是來到自助天堂。

黎潇潇很重視,她自己還沒吃上肉呢,先給別的玩意吃了,不得心疼死:“狗有消息沒?”

娃娃臉:“還沒有眉目,你狗崽要不要,一定要成年犬?”

她找狗是為示警保衛家園,狗崽養大到能派上用場太費時間,她情願多花些時間找大狗:“要大的。”

“行,會做竈臺的師傅找到了,人我明天帶過來?”

黎潇潇去看陳默,這兩天一直都事情忙,廚房的雛形都沒搭起來,先建竈臺可以嗎?

陳默點頭,黎潇潇就說好。

娃娃臉瞅着這兩人,除了那次黎潇潇不在,陳默和他說過一句話,之後就沒搭理過他,這個性不知道說是酷,還是異常寡言,瞧着也不像是社恐的人啊。

完成今天的交易,他就要走了,然後被黎姑娘一把拉住,“有樣東西需要你帶回去。”

接着把藤框搬出來,掀開蓋子露出裏面的‘白石頭’。

娃娃臉沒想那麽多,伸手摸了摸:“這是你們種的?”

他動作太自然,黎潇潇和陳默都沒想到,也來不及阻止,黎潇潇眨着眼:“你猜我為啥拿框裝着,不用手去碰?”

娃娃臉:“???”

娃娃臉:“!!!”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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