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基爾沃比
基爾沃比
親愛的阿爾:
噢,姑婆收到了幾封信…沒有太大的問題,別擔心,親愛的。只是學校那邊提出的幾個小問題,事實上,我親愛的阿爾,我做的那些實驗雖然确實會給人帶來小小的危機感,但參與實驗的學生都是自願的,我給予了他們一個機會,有的人選擇抓住而成就自我,而有的人——畢竟我們不得不承認有些巫師具有愚昧而死板的特質——将其視為邪惡極端的黑魔法。
你知道的,就像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探讨的內容,即便是站在哲學的角度上,直接将“黑魔法”釘死在極端的一面,本身便如同脫離了理智與實際,是無能地被自身恐懼所控制而得出的結論。
從一開始前往德姆斯特朗的時候,我原本期待的是一所開放包容與進步的學校——當然,親愛的,我并非指向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局限,畢竟那所學校培養出了像你這樣極為優秀的學生。
但不可否認,我更傾向于是你本人的才華與天分給你的學校帶來了相應的榮耀。
……
順便一提,血盟在我這裏待得挺好的,它似乎希望一直留在我的脖子上。
等我解決完這些無聊的小問題就來找你,記得等我。
那麽,現在不如讓我們繼續書信中的旅途。
先來解決你在上封信中所提到的問題挑戰——這種力量歸屬于誰?
當然,如果按照麻瓜的理論而言,根據契約性因果的實質,[聖禮]在這裏并非指向因某種特殊屬性添加到言語或物質元素而有效,而只是因為麻瓜口中的上帝承諾每次以某種适當方式宣讀該公式時都提供[幫助]。
所以很簡單,在聖禮的組成要素中并沒有添加力量,其有效性只是源于上帝的契約承諾。
當然,實際上某些魔咒也能發揮出類似的功能與作用,當我們将契約印刻在物品,或者…甚至留在生物體內時,巫師是賦予其魔力的主要來源,我們能夠以某種方式對其進行控制——當然,在任何我們所需要的時候。
不過,我們在面對語言與詞彙時,自然也不得不面對異義的問題,而如何确定我們所想表達的內容,同樣也是我們在創造契約時必須考慮的一點。
從精準與詳細的層面上,你我都知道這樣的原則——越為精妙而準确的語言,則越能集中而能發揮出更大的魔法力量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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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從源頭上解決,就不得不先追溯源頭。或者言語與名稱在字面上表達多個事物,例如一個名稱由于原始指定而具有不同的含義;或者人們習慣用某種方式表達自己,比如出自[個人美學]的目的;亦或者當某個術語在某些情境下改變其意義。
簡單而言,或許我們可以将第一種情況歸因于含義的多樣性,自然,在某種程度上也意味着語義與相關性之間存在着等級。
而第二種情況則與隐喻有關。
至于一般和特殊意義概念的存在,或許可以用來解釋我們處理名稱方式的差異。例如“人”,在表示物質和品質的時候,便處于一般含義的範疇;而“人類”的意義,則被歸納于特殊含義。
這種區別适用于當我們讨論所謂的不定名稱(如“非人類”),事實上,由于否定并不會移除一般意義,只是特殊意義(“非人類”=“不同于人類”),因此不定名稱仍然是名稱。
或者,我們自然也可以采用不同的概念——将名稱的特性歸因于物質和品質的意義。但在這種情況下,對于[實質]和[品質]的定義便成了問題的中心,在用其二者表示一個複合體的時候,便會出現多種情況,例如拿對于“人”的定義而言:
複合體由所指事物及其本質構成,如“人”= 人的本質和人性;
将實質視為自然對象的物質,品質視為其實質形式,如“人”= 身體+靈魂;
将類別視為實質,特定差異視為品質:如“人”= 動物+理性。
當然,并非說這個理論不存在某些問題,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名稱所表示的實質似乎可以由任何能充當主語的東西,無論實體還是非實體,無論有限還是無限;而品質則似乎是一種理解對象具有普遍或個別存在的方式。
從而将實質解釋為非真實實體,而是某個對象被表示的方式。
你的
蓋爾
ps:将窗戶釘死于我而言沒有任何作用,順便請幫我給你那位弟弟帶句話,親愛的阿爾——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可以阻攔我的魔法。
當然,這并非是挑釁。
親吻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