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第 17 章

林南看見林平猥瑣地盯着她看,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心中作嘔。她沒有想到林平居然會提出這種要求,覺得既厭惡又害怕,道:“你這個下流無恥的人,休想!”

林平用舌頭舔了舔嘴巴,說:

“我下流無恥?我告訴你,今天大爺我就下流無恥給你看,讓你在我身下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下流!”他開始向林南慢慢地逼近。

林南現在感受到了危險,心裏充滿着恐懼,在這四下無人的黑夜,要是他真的對她做出什麽事,她還真的就無法反抗。

她現在管不了這麽多,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跑。

但是她看見林平拿着她的包,心中不甘,知道他腿瘸,行動不便,便想趁林平不注意搶回來,于是假意道:

“我的帕子在哪?要是我答應你,你又反悔不會給我帕子,怎麽辦?”

林平以為林南屈服了,想到馬上要跟林南颠鸾倒鳳,很是興奮,放松了警惕,道:

“帕子,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只要與我快活這一夜,我馬上将帕子還給你。”

他才不會馬上将帕子還給林南,他還要留着帕子繼續威脅林南與他快活,這麽個好東西,他可得好好收着。

林南見林平放松了警惕,趁其不注意,奪過他手中的包就跑,沒想到,她的手一伸過去搶包,林平就發覺了,一手就拉住林南的手,一把給扯過來,嘴裏罵道:

“他奶奶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不給你個教訓你還不知道你大爺我的厲害!”

林平将手中的包扔在地上,摟着林南就順勢倒在地上。

林南被林平推到在地上,背部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她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沒等她再做出過多的反應,她就發覺林平在扯她的衣服,還不住地往她身上亂摸,嘴巴往她的臉上湊,她甚至能聞到一股惡心的臭味,她不停地掙紮,可是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的反抗無濟于事,眼淚掉,不住地往下口中不停地求饒:“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林平的手摸到林南的肌膚,覺得手中滑膩異常,聽見林南的告饒,更激起了他的□□,一手扯住林南的頭發,一手将林南的抹胸扯開,手摸了上去,口中說道:

“你這個破鞋不早就跟李銘瑄幹過了嗎?怎麽現在又在這給大爺我裝貞潔。你乖乖聽話,大爺我保證讓你爽個夠!”

林南感到胸口一涼,有只手在摸自己的胸口,內心感到絕望,放棄掙紮,打算咬舌自盡,但是當她的手垂落在地,有一個硬物從袖口滑出,是她出門前帶的剪刀。

林南孤注一擲,拿起剪刀,用盡全身力氣往林平的身上刺去。

林平感到背上一痛,興致全消,氣力洩去,往旁邊倒下。

林南見林平倒在地上,顧不得內心的害怕,馬上爬起身,雙手護住胸口,不顧一切的向前跑去。

她內心的恐懼和掙紮時花費了很多力氣,致使她跑的時候跌跌撞撞,途中還摔了一跤。

林南的力氣不大,剪子紮得不深,只傷到皮肉。林平待林南跑了一會兒就起身去追,雖然他腿腳不便,跑得不快,但是林南沒有力氣,跑得很慢,他們的距離在慢慢縮小。

他被林南刺了一下,想到快到手的肉就這樣跑了,十分惱怒。他發誓今天一要把林南這個賤貨給睡了。

林南忍着腳上的疼痛向家奔去,她看見林平離她越來越近,心裏更慌張。

終于,她看見了家裏的房子,心頭松了一口氣,卻沒想到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了,腳扭傷了,再站不起來。

林平看見林南摔到了,爬不起來,心中一喜。

林南看見林平就在面前,抛棄了心中所有的顧忌,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林平聽見林南大聲喊叫,怕把人招惹過來,趕緊用手将林南嘴給捂上,警告道:“再叫,我就殺了你。”見林南不再喊叫,又安撫道:“只要你今晚從了我,就什……”

他話還沒說完,就直直向後倒。

原來是林南拿起腳邊的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腦袋上。

她顫抖地倆伸出手,探林平的呼吸。

還好,他沒死,林南長舒一口氣,跌坐在地上,全身虛脫。

她爬起來,向家的方向走去,沒走兩步,她就停了,似乎是在想什麽,最後,她轉過身,來到林平躺着的地方,重新拿起那塊石塊,一下,二下,……往林平的腦袋上砸,直至林平滿頭鮮血,沒有呼吸。

她丢下手中的石頭,忍着腳痛,向永州城奔去,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表哥。

她不知道她是怎樣走到永州城的,但是她終幹在黎明破曉前到了君山書院。

當李銘瑄看見十分狼狽的林南,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

林南向他敘述那晚發生的事情,當然将自己砸暈林平後又轉身将他砸死的那一段隐去,只說自己在防衛的時候不小心誤殺了林平。

李銘瑄聽後,震驚、憤怒、害怕、慶幸、心疼的心情一齊湧來。他恨不得将林平撕碎。

他抱住心愛的姑娘,将下巴擱在她的頭上,手輕撫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裏……”

他見林南緩過來了一些,道:“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昨晚你誰也沒見,一直在屋裏睡覺,你從來都沒與林平有過交籍,也沒來找過我,記住了嗎?”

林南聽到表哥的話,似乎是知道會發生什麽,道:“表哥,你不要……”

李銘瑄打斷林南的話,道:“這件事你沒錯,錯的是林平這個畜生!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你相信我。”

李銘瑄買了一身衣裳給林南換上,雇了一輛馬車,快馬加鞭送他們到村子不遠處,給了馬夫封口費,叫他什麽都不要說。然後,他叫林南自己回家,什麽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覺,離開前他一如往前那般摸了摸林南的頭,露出了春風和煦的微笑,然後向竹林走去。

林西一如既往地早起買菜,在路上遠遠看見靠近後山的路上隐約有兩個人影,心中奇怪,那條路原本是從林家村通向外面的,但是後來雨天發生山體滑坡,埋了許多人,人們嫌那裏陰氣重,不吉利,就沒什麽人再走那條路,但是她也沒多想,就繼續去買菜,去晚了,賣肉的大哥留給自己的好肉就沒了。

李銘瑄走去了小竹林,将林南遺落的東西收好,抹去林南來過的痕跡,最後回到自己住的村子,沒進家門,默默地朝自己娘親房間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下頭,離去,向縣衙走去。

之後,林家村又傳了一個重大的消息,李銘瑄殺了林平。起初所有人都不相信斯文謙和的李銘瑄會殺人,直到後來官府發了公告,李銘瑄殺人定罪,流放極北荒涼之地。

沒判李銘瑄死罪是因為今太皇太後病重,為給太皇太後祈福,今上下旨,直至太皇太後病愈前死刑一律改流放,但是那極北荒涼之地,十去九死,活下的也生不如死。

縣太爺是個不做為的人,見有人自首,雖命案尚有疑點,但也草草結案定罪。

消息傳來,林大成又氣又心痛,好幾天沒去私塾,李銘瑄的母親,憂傷過度,離世了,林南大病一場,林家與李家都沉浸于哀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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