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醫生想退休的第三十九天

第39章 白醫生想退休的第三十九天

宋苒也就一開始折騰折騰白苓, 過了一段時間後白苓也适應了,或許是她拍馬屁拍得太精準,宋苒和她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她想回醫療部暫時看起來還是不行, 上面把她調回第三軍團也只是讓她做個閑職,說到底還是在看着她,她就像個小朋友, 直接被送到了看管所這裏,由她的監護人二十四小時看管。

其實就是不放心她,覺得要是她要搞事,認為只有宋苒治得了她。

白苓剛闖了禍, 自知沒有讨價還價的權力, 因此也只能得過且過。

同時唯一讓她感到慶幸的是,宋苒的易感期終于過去了,這就意味着她可憐的脖子不用再遭受非人道地摧殘了, 就這幾天,信息素阻隔貼她都用完兩盒了!

有東西蓋在敏感的腺體上總歸是不太舒服, 白苓幾次都想一不做二不休地撕掉不貼了,可是看到宋苒不經意間将視線挪到她的脖子上後,立刻慫噠噠地貼了回去。

貞操雖然丢了,但節操還是要留住的。

只是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白苓最近總感覺燥熱難耐,十分地想拆家,經驗十足的譚星星發現後, 立即趕到白苓家裏, 把碎成一塊塊的沙發從白苓手中解救。

白苓坐在地上看着滿地狼藉, 托着下巴深深嘆了口氣。

譚星星給家政機器人下達命令收拾房間,對白苓說道:“你不覺得這場景過于熟悉嗎?”

白苓哪能不知道, 她平日裏很少這麽暴躁過,在其他東西正常的情況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的易感期來了。

譚星星彎腰拾起被白苓抓成碎步的衣服,“你這次情況好像有點嚴重啊,要不要去做個檢查?”以前白苓易感期初期可沒有這麽大的破壞力,一般是在中期被逼急了才會拆家消耗精力。

怎麽這次才初期就這麽會造作。

白苓沒回話,她心裏其實是清楚的,這次易感期的反常多半跟宋苒咬了她兩次脖子這件事脫不了幹系,就算查大概也就查出個信息素濃度過高和信息素紊亂罷了。

至于為什麽會造成信息素紊亂,到時候查出來她身體裏有宋苒新鮮的信息素,那她可真的是八張嘴都說不清,要是被上面的老頭知道,肯定直接把她綁到民政局和宋苒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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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不願接受Omega的安撫,但易感期實在太難熬,發情期倒是好辦,直接暴力把她打暈注射抑制劑後,一覺睡上個幾天,發情期就過去了,畢竟發情期也就那麽幾天,撐死最多七天。

可是易感期不一樣,它的威力雖然沒有發情期那麽強,但隔靴搔癢的難捱,加上漫長的時間,很容易逼瘋一個Alpha。

白苓磨了磨犬齒,回到卧室找了根信息素煙抽了起來。

譚星星擔心白苓又拆家,跟進了卧室,看到她手裏的煙,捂住了鼻子,“怎麽又抽了,不是說戒了嗎?”

第三軍團戒律森嚴,明确規定不能抽煙,白苓在去第三軍團上班後就被宋苒看着,強制戒了煙。現在易感期,為了壓制身體裏的欲望,她又重新抽了。

譚星星也勸不了她,只能說道:“你明天去的時候散散身上的味,被小宋将軍聞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不用譚星星說,白苓也知道散味,宋苒那狗鼻子靈得很,稍微抽多了就能被發現,在拿起下一根煙時,白苓腦中閃過宋苒擰眉盯着她的畫面,要點火的手停住了,最後只抽了兩根後,白苓就停下了。

白苓越想越不對勁,她這樣子怎麽看都像是被妻子嫌棄被迫戒煙,但又忍不住躲在陽臺偷抽,回去後又怕被對象聞到味道的妻管嚴。

都是錯覺都是錯覺,白苓也只能這樣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第二天白苓按例給宋苒送咖啡,兩人剛打了個照面,宋苒就道:“你抽信息素煙了?”

白苓:……這人真的是狗鼻子啊。

她昨天抽完就洗了澡,刷了好幾次牙,今天早上特意早起又沖了個澡,噴了口氣清新劑,都這樣了宋苒竟然還能聞到到?!

“想知道為什麽嗎?”宋苒說道。

白苓忙不疊地點頭,宋苒招手讓她過去,白苓小心地靠近她,站在一個安全的位置,唯恐再被宋苒咬,如果意外發生,她能夠快速逃跑。

這個距離宋苒也不好伸手,只好指着自己的後頸說道,“你這裏還殘留着味道。”

腺體是最敏感的部位,白苓剛被宋苒咬過,那裏會變得更加敏感,白苓就算清洗也不會在上面長時間觸碰,而信息素阻隔貼也只是阻隔信息素,信息素煙歸根到底還是煙草,那個味道可不是那麽容易洗掉,更不用說是人類頂級Alpha的宋苒,只有有抽過的行為,哪怕已經消散,她也能第一時間捕捉到。

白苓有着尴尬地捂住脖子,她微低着頭,視線不知往哪放,最後落在了宋苒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她順着手指目光凝視着宋苒的後頸,啪的一聲,思維瞬間崩斷。

只有在标記Omega時才會露出的尖齒突地冒出,白苓舔舔牙齒,唾液在口中快速分泌,視線像是盯緊兔子的鷹。

宋苒敏銳感覺到白苓看她的眼神不對勁,藍眼睛警惕起來,喊了聲:“白苓。”

“啊,啊?”白苓如夢初醒,“叫我做什麽?”

理智清醒了,只是眼睛還放在宋苒的脖子上不願意離開,一個Alpha被同類觊觎腺體,這是一個挑釁十足的行為,但宋苒知道她和白苓是未婚關系,并不覺得有什麽,只是白苓的目光太具有攻略性,讓她下意識地防備。

白苓出來後,趴在辦公桌上腦子裏念念不忘地是那隐藏在白發後,散發着甜美香味的後頸。

姜副官關心地問道:“白醫生,你還好嗎?”

白苓在星網上搜着東西,“姜副官,你知道有什麽是能磨牙的嗎?”

這可觸及到姜副官的知識盲區,但秉着助人為樂,替人解憂的美好品質,她發了個照片給白苓,“這個?我朋友家的狗狗就經常用,叼在嘴裏也不拆家了。”

白苓點開一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只骨頭形狀的磨牙棒。

謝謝,但她不是宋苒,用不到這個。

白苓咬着一條毛巾狠狠地磨着,她真的好想咬宋苒啊,想的眼睛都綠了。

就是不知道宋苒會不會讓她咬,白苓覺得應該不會,畢竟她被宋苒咬的時候都需要做足心裏建設,宋苒那麽高冷的一個人,肯定不會讓她靠近她的脖子分毫。

但白苓算了算,宋苒咬了她兩次,她只咬了宋苒一次,所以她要求再咬一次,應該不過分……吧。

咬不到宋苒的脖子,白苓只能靠啃白桃解渴,姜副官每天上班就能看見白苓桌子上堆滿了桃子,白苓咔嚓咔嚓地啃完了一個又一個。

看到白桃,姜副官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家将軍,她敏銳地察覺到白苓的不對勁百分百跟宋苒有關。只是她只是個外人,也不好多問。

這一天天的過去,宋苒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到白苓對她的不懷好意,尤其是那雙時刻盯着她後頸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

“白苓。”宋苒連喝咖啡的心情都沒了,她覺得她有必要搞清白苓的狀況,“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說。”

被點破心思的白苓讪讪撓了撓鼻子,最後像是鐵了心般,指了指宋苒的脖頸,說話的聲音沒有底氣,“我能咬一口嗎?”

說完,白苓本以為自己會被拒絕,誰知宋苒開口道,“可以。”

剛面露喜色,就被宋苒後面那句話堵了回去,“不過我只會讓我的妻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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