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白醫生想退休的第四十四天(二合一)

第44章 白醫生想退休的第四十四天(二合一)

白苓晚上做夢, 夢到自己有數不盡的白桃可以吃,縱情地享受着桃子的芬芳。

她睡得美了,宋苒卻是一夜沒合眼, 致命弱點被人叼着原來是這種感覺,經此一夜,宋苒原諒昨天白苓把她踢下床。

因為知道背後叼着的人是白苓, 所以她才努力遏制住自己動了殺意的心。相比之下白苓前兩次白天醒來只是把她踹下床,實在是太善良了。

白苓起來時神清氣爽,雖然沒咬到想咬的,但也比之前只能看不能吃的好。

她看到旁邊的宋苒醒着, 把人扒拉過來一看, 原本澄澈的藍眼睛裏淡淡的血絲遍布,宋苒昨天晚上鐵定沒睡。

白苓哼哼一聲,今天終于也讓宋苒嘗到了她昨天的滋味。

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她宋苒想不到也有今天。

白苓嘗到了鮮, 她幫宋苒把被子撚好,起床伸了個懶腰,“你再睡會,我去做個早飯,然後我們談談結婚的事。”

宋苒連忙起身,“現在就可以談。”

白苓把某人探出來的白腦袋摁回去,“你先睡, 養養精神, 要不然等會談的時候, 精神不好別怪我下套欺負你。”

宋苒:“不會。”

白苓不聽她的,“再多說一句我就走了, 睡覺,早飯好了我會叫你。”

白苓在結婚的事情上看得很重,既然有了結婚的念頭,那便會面面俱到,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一遍,确認每一個細節。

她覺得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所以哪怕在談之前,雙方都必須保持絕對清醒的頭腦,充分思考決定兩人是否适合。

白苓洗漱完去了廚房,宋苒原本不準備睡的,她被勾得徹夜難眠。她就像一條魚,明知眼前的餌有問題,但只要是白苓丢的,她就會義無反顧地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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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充斥着草莓的香氣,這是白苓留下的味道。如果說白苓平日裏信息素的味道是甜中帶着微酸的草莓,處于發情期的她,去掉了最後的一股草莓酸,化身走哪炸哪的馥郁的草莓炸彈。

宋苒在這片芬芳中,眼神越來越迷離,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為了讓宋苒多睡一會,白苓做的早餐異常豐富,鍋裏老母雞還在煨着,主食她準備用雞湯下面條,順便還調了包子餡,上鍋蒸了幾個圓滾滾的牛肉包子。

宋苒家裏的冰箱就像個小型超市,明明感覺沒有裝多少東西,但只要白苓想,總能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先啃了個三明治壓壓餓,等一切準備就緒,解開圍裙去叫宋苒起床。

打開卧室門,白苓打眼就看見了床上鼓起的白團子,宋苒藏在被子裏把自己盤得異常的圓潤。

白苓一把掀開被子,宋苒抱着她睡過的枕頭睡得香甜,睡覺的小宋将軍眉眼都柔和了幾個度,她抱着枕頭像是抱住某人,睡得格外安心。

從睡着的宋苒身上,白苓隐隐窺見大學時期的小宋将軍,那時候的宋苒比桃子還嫩,年少不知何為愁,只看現今朝夕。白苓至今仍然記得她們在樹下初遇後,她連續逃了幾天的課佯裝在樹下酣睡,懷着別樣的心思,或許是這裏的陽光太好,還是草叢鋪織的地毯過于柔軟。

又或者是想再見一次那曾越入她眼眶的林間白鹿。

只是之後再沒有遇見過罷了。

白苓承認如果不是以前認識宋苒,如果現在她和宋苒初次相遇,宋苒提出談戀愛結婚的話,她會被這張臉忽悠得毫不猶豫地答應。

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也慶幸沒有這個如果。

畢竟誰能想到當初看着純潔天真的白鹿,畢業後會變成一個天天欺負她的大魔王。

想起自己最近的悲慘歷史,白苓原本還在欣賞宋苒俏麗臉蛋的心頓時硬了,她冷酷無情地把人叫醒。

宋苒揉着眼起來,兩人匆匆解決早飯後,到書房去談結婚的事。

白苓搬了個椅子坐在桌子對面,她道:“你既然談起了結婚的事,應該也想到了婚前協議吧。”

宋苒點頭,把一份文件遞給她。

白苓見着眼熟,接過一看,是在前線的時候,宋苒咬完她後兩人再次見面,宋苒給她的那份“補償”。

白苓把文件丢回去,“不是這個。”然後她想到以宋苒的性子,不會壓根沒想過這個吧。

“你不會沒想過吧?”

宋苒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白苓:……還真沒想啊。

說這人心大吧,在戰場上心思比誰都多,說她心細吧,在某些方面完全就是個愣頭青。

宋苒:“我父母結婚前沒有簽過你說的婚前協議。”

白苓道:“那是宋元帥和林将軍情投意合,在倆人都愛着對方,信賴對方的情況下,他們不需要考慮那麽多。我們不一樣,我們沒有感情基礎。”

宋苒張了張嘴想反駁什麽,但她猶豫了。她想說其實她父母結婚前是政治聯姻來着,婚前也沒有感情基礎。

看着白苓那麽嚴肅認真的樣子,宋苒決定還是以後再讓她知道為好,現在重要的是先把證領了。

婚前協議要考慮的事情很多,更何況她和宋苒的身份特殊,要注意的地方就更多了,白苓只能和宋苒從頭開始談。

“我們先把婚前協議協商還,再考慮之後的事情。”

宋苒點頭同意,“可以。”

她從抽屜裏抽出幾張白紙遞給白苓,“你寫吧,我在最後簽字就行。”

白苓沒想到宋苒把決定權交給自己,她神色複雜地接過紙和筆,“你也不怕我把你坑了?”

宋苒:“你能坑我什麽?”

“錢啊。”白苓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宋苒:“……你覺得我像缺錢的人嗎?”

就算以後離婚了,她的錢全歸白苓,她也能靠自己的能力再掙回來,她上次給白苓看的“彩禮”全是她自己掙的,沒有半點家人的扶持。

白苓酸了,果然資本家是無法理解打工人的。

見宋苒一副撒手不管的樣子,白苓只好自己動腦子想了,她只是嘴上說着坑宋苒,但宋苒該得的她一點都沒落下。

寫來寫去改了好幾個稿子,到了下午才确定最後的協議。

宋苒拿過協議,看都沒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刷刷刷簽下大名和印下自己的章。

白苓還在提醒她,“你好歹也看一看啊,免得以後我們倆離婚鬧得難看。”

“不會。”宋苒回答的很果斷,不知道是不會後悔,還是不會離婚。

宋苒那麽幹脆,白苓也不好再扭扭捏捏,跟在宋苒的名字後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落下最後一筆,白苓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她怎麽有種把自己賣了的感覺。

宋苒把協議發給姜副官,讓她去聯系律師做備案後,對白苓說道:“走吧,我們去領證。”

白苓沒預料到宋苒的行動那麽迅速,她問:“現在?”

“要不然呢?”

這也太突然了!

她剛做好自己要結婚的心理建設,準備迎接未來的婚姻,結果剛建好的牆,下一秒就被宋苒無情摧毀,宋苒把她從牆內拎出來,直接拉着她直奔通向未來的大道。

宋苒可不管白苓的心裏建設如何,她覺得現在離結婚就差臨門一腳,說什麽也得把證領了,免得夜長夢多。

白苓迅速拒絕,“不行,領證太早了。”

協議剛簽就領證,這麽刺激白苓怕自己在民政局前悔婚跑路。

宋苒并不放過她,“那你說個具體的時間。”

她知道白苓肯定不會同意現在領證,她表現得那麽急也是在給白苓壓力,否則以白苓的鴕鳥精神,恐怕等她入土她也等不到和白苓的小紅本。

幾百年前某位名人曾說過,人的性情總是喜歡調和折中,她給白苓最終的目标,白苓肯定不會同意,但為了穩住她,白苓會做出讓步,這也是她最好套路的時機。

“三年後。”

宋苒:……

兩人黑眼睛對藍眼睛,宋苒沉默許久後,直接爆發扛起白苓就往外走,去他喵的調和折中,跟白苓談這個她也是腦子抽了,還不如直接把人綁去的好。

白苓吓了一跳,她扒住門框,開始讨價還價,“一年!一年行了吧!”

“不行,就現在。”

“三個月!”

宋苒扛着她的力道沒有絲毫松動。

“一個月!”白苓做出最後的掙紮。

宋苒覺得差不多了,說出自己的時間,“下星期。”

離下星期只有五天了,這跟現在就領證有什麽區別!

白苓還是覺得太早,“半個月!就半個月!你總得給我時間回家一趟通知家裏人吧。”

宋苒抿唇,白苓的父母早就知道了這事,他們賣自己孩子賣的十分幹脆,想起他們的話,宋苒的心情肉眼可見的不好。

她之前也聽說過白苓家裏的事,白家在首都星不算很大的家族,雖然現在落魄但幾百年的家族底蘊仍在,白家父母也是因為利益結婚,只不過他們的婚姻也只是對彼此的折磨罷了。

外人都說白家父母通達,幫白苓擋了那麽多位高權重的相親,但宋苒知道,他們并不是通達,也不是不想賣白苓,他們曾經答應過一個家族,但被她知道後,她接着宋元帥的名義去敲打了他們。

在她的恐吓威脅下,才漸漸沒了想法,并按宋苒的吩咐,幫白苓拒絕和別的Omega相親,至于得罪的人則由宋苒去處理。

宋苒理解白苓,白苓不願意結婚跟她的父母有很大的關系。

現在白苓說要回去一趟,宋苒有些放心不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白苓也知道宋苒是在為她着想,她家那點破事,有點渠道的都知道,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但不知出于什麽原因,她不想讓宋苒去見白家的人。

宋苒這樣的人,天生就該活在雪山上,她不想讓沼澤裏的腌臜事污了她的眼。

她拒絕了宋苒,笑道:“沒什麽大事,我自己去就好,我戶口本還在家,我總得回去拿。”

宋苒沒再說話,把白苓放了下來。白苓松了口氣,但一想到白家的人,心裏便又湧起一股火氣。

幾天後,白苓在醫院請了假,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回了白家。

她回家的時候是正午,明明是吃飯的時間,家裏的餐廳卻空無一人。

負責做飯的張嬸見到白苓回來也是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十多年沒回過家的大小姐今天竟然回來了。

“小姐,您回來了。”

“張嬸。”白苓和對方打了招呼,“我回來拿個東西,拿完就走。”

“這……”眼見白苓要上樓,張嬸想攔住白苓,但以她的速度還是攔不住一位Alpha的路,白苓掃了一眼就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

“他們又帶人回來了?”

張嬸支支吾吾道:“是的。”

白苓對她父母的事情不敢興趣,直奔自己的房間。

白父白母因為利益聯姻,他們婚後各玩各的,在有了白苓後更是直接放開了,直接帶人回來住,管都不管自己的孩子,白苓能活到現在純屬靠自己,還有偶爾來關心她的張嬸,才不至于死在自己父母手裏。

而他們甚至會因為白苓小時候的冷漠稱她為怪物,他們都怪對方的基因出了問題,不然怎麽會生出這麽一個孩子,按他們的話說,起碼狗知道有人在養它,為了讨好主人會搖尾巴,白苓卻對他們一點也不親。

白苓自小沒感受過親情,也沒渴望過父愛母愛,長大了更是忘了自己還有個家。

如果不是因為結婚的事需要回來,她至死都不會想起還有個白家在。

白苓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只是她不招惹別人,總會有人來招惹她。

她打開門,看見一個陌生人在翻着自己的屋子,屋裏的人也沒想到有人過來,他只是想翻翻這裏有什麽好東西可以順走,沒想過屋子的主人會來。

白苓不在意這個家,但并不代表有人可以在沒有她的允許下,動她的東西。

更何況動的人還是個外人。

白苓笑了,她問對方,“是誰把你帶來的?”

對方偷東西被抓包很是心虛,被白苓這麽一問,才想起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然後腰背一挺,眼神輕蔑地看着白苓,“當然是白先生,怎麽,你是他的哪個小情人?”

白苓沒理他,轉身去了別的屋子,一腳踹開門,不顧床上被驚醒的白父,揪着他的頭發把他直接從床上拖到了地上,然後拖着他往外走。

白父發出宰豬般的嘶鳴,他不知道他哪裏惹了這位瘟神,他想反抗但不敢,因為以前他跟白苓動過手,最後他被白苓打進了醫院,白苓一點傷都沒受。

頂級Alpha的壓制力哪怕身為她的父親也不能抵抗。

白父就這樣一路被白苓拖到了卧室,那個小情人看着白父像待宰的豬,再看了看還保持微笑的白苓,當場吓破了膽,他引以為傲的靠山在這人面前都成了小雞仔,更不用提他了,就算白苓不追究,白父也不會放過他的。

同時他也認出白苓是誰,能讓白父毫無反手之力的,也只有他以前經常提起的家裏的那位煞星了。

白苓一只手把白父甩了過來,“你自己弄來的人,自己收拾。”

白父的身體碰到牆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鼻子破了相,鼻血嘩嘩往下流,牙齒也崩掉了兩顆。

白父艱難爬起來,他不敢對白苓發火,看到屋裏的情況哪能不明白白苓生氣是因為什麽,把屋裏的人從屋內踹到樓下,那小情人順着樓梯滾下去,白父嘴裏仍罵罵咧咧,

白苓看着眼前的鬧劇只覺得無趣,她走進屋裏拿了戶口本,掃了眼屋內,覺得是該找個時候把這屋子燒了。

她下來的時候,白父在張嬸的幫助下包紮傷口,他也沒臉去醫院,他在外面吹牛吹慣了,總不能說是被白苓打的,要不然到時候他的臉往哪擱。

以前被打進去過醫院的時候,是他第一次和白苓爆發矛盾。他想靠武力和暴力壓制白苓,讓她明白自己是她的父親,他才是一家之主,結果最後被白苓揍了進去,并受到聯邦法院的懲罰和警告。

那次白苓的狠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以至于到現在他看着白苓都打哆嗦。

看到白苓準備離開,白父又覺得自己不能平白無故被打,他喊住白苓,要以大家長的身份好好說道說道對方。

但白苓壓根就不停他的話,無視了他。

白父急了眼,這麽多年安逸的生活讓他又有些忘乎所以,他起身喊道:“站住!我在跟你說話!你就是這麽對長輩的嗎!”

白苓終于停下了,她轉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指着她的白父,白父被她的眼神吓的手一抖,往日的情形又浮上腦海,但仍色厲內荏道:“回來,我還有話要說。”

白苓不打算和他多做糾纏,“這位‘長輩’,如果我沒失憶,你身上的傷好像是我做的,你有什麽信心覺得我會聽你在這廢話。”

白父被氣得不停喘着粗氣,但礙于白家的利益還是說,“你以後跟着宋将軍好好過,不要惹對方,平日裏也多照看照看娘家。”

白苓和宋苒的事情,上面已經通知過他了,在他看來,白苓能攀上宋家是天大的好事,那可是站在首都星權力頂端的宋家啊。

白苓這次回來取戶口本,那她和宋苒的事基本就定了,能成為宋家的親家,白家以後的日子想都不用想,光靠人家手指縫裏漏下的利益,都能讓白家在圈裏的地位再上一層。

白苓見白父做他的春秋大夢,只覺得好笑,“宋苒能叫你一聲岳父,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說完便再也不理身後氣瘋了的白父,駕着車離開了白家。

從白家出來後,白苓去了專門飙車的地方,飙了一下午的車,最後停在了海邊吹風。

自從上次宋苒帶她來過這裏後,她就喜歡上這個地方,夜色降臨,這裏遠離城市的喧嘩,除了海浪聲再無其他,很适合放松精神。

白苓點了根信息素煙,放進嘴之前,她想到以後自己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抽了,便掐滅了黑暗中的那點火光。

白苓吹着海風,想起了宋苒。真的不怪她那麽輕易答應宋苒,宋苒是第一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白苓不明白她們倆沒有任何好的交集,甚至有點冤家,宋苒不是個會随意播撒愛的人,所以白苓感受到自己對宋苒來說是特殊的。

無關愛情,僅僅是這份在別人那裏的特殊,白苓便覺得很是慰藉。

不知為何,白苓有股預感,她預感她不會後悔和宋苒的婚姻,哪怕不是愛情,但她們也會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或許是從宋苒那裏得到的縱容,她莫名地有信心。

相信她和宋苒最後不會變成自己最讨厭的那樣。

此時的宋苒并不知道白家發生的事,她做了夢,夢到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在夢裏又回到了大學時期,她坐在教室裏,桂花穿過窗簾飄進屋內,帶來桂花的香氣和某種熟悉的草莓味道。

她坐在窗邊,向窗外望去,不知多少次的回眸,再次落在桂花樹下的人身上。

她在這裏坐了很久,久到大家都知道這個位置是她的專屬位置,沒人知道這位天之驕子為何如此鐘易這個位置,只有宋苒知道,這是她看那人卻不被發現的最好位置。

年少不知愁,卻也不知情。

夢境最後被鈴聲吵醒,宋苒沒有第一時間接通,她躺在床上,像是在回味着什麽,直到鈴聲快結束才接聽了電話。

宋苒:“喂。”

“是我。”

“我知道。”

車停在宋苒家的樓下,白苓靠在車門上擡頭看高處亮着光的窗戶,突然有些釋然,她道:“下來,帶着你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宋苒不明所以,“做什麽?”

白苓抛出足以炸昏對方的信息量,“去領證。”

宋苒套上衣服匆忙下樓後,看到白苓和她手裏的戶口本,知道了白苓這是剛從白家回來,再結合剛才很不符合白苓性格的話,應該是白家發生了事情惹到她了。

她不動聲色地攔住白苓把她往家裏帶,“我在做夢?”

白苓被她逗笑了,她察覺到宋苒的意圖沒反抗,跟着她往家裏走,“沒做夢,我可是難得主動,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宋苒不想要白苓這樣的主動,哪怕再想和白苓結婚,她也不想跟這樣的白苓結婚,她不會趁人之危,她希望白苓是真的自願跟她領證,而不是一時的氣話。

白苓看重這段婚姻,她也同樣看重。

對于白苓的話,宋苒回答:“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用過這村,我把你這店直接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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