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甜米酒沖蛋

甜米酒沖蛋

寧惜吃東西的同時還不忘邛帛,在他明确地拒絕後,她得了一句吃瓜子的準确答複,于是抱着焦糖味的瓜子開始剝殼。

“能問一個冒昧的問題嗎?”邛帛能從寧惜眼裏看到她想說出口的話,她說可以。

邛帛編輯了一下準備問她的問題,不管推翻多少次,都有點不太禮貌。

他餘光能看到寧惜的動作,為了不和她對視,坐直身體向前靠,量身的安全帶在他改變坐姿後勒着他的肚子。

“你和陳述是因為什麽問題而分開的?”邛帛問這個也是打算避開,不然某一天踩到她的雷點。

寧惜腿上有三個袋子,一個是品牌包裝袋,一個是裝殼的垃圾袋,另一個則是新的袋子,裝着她一個個剝出來的果仁。

她手一頓,沒有在背後添油加醋講別人實話的習慣,也不會美言他人,“感情不合。”

感情不合,邛帛琢磨着這幾個字,能有什麽問題呢?難道是陳述不喜歡她,還是寧惜不喜歡。兩個人的感情總有一個人是不相匹配的,才會分開,如果寧惜幾年後也沒有愛上自己怎麽辦?

他又在心裏安慰自己,至少和她有過一段時間。

消極的想法第一次出現在他身上,還沒開始就想到了結束的時候,以後真的分開了,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做到好聚好散,以他對自己的了解,肯定會死纏爛打,把雙方都鬧得不好看。

寧惜聽出了他對這個話題的好奇,那就滿足他,畢竟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她把垃圾綁好,“我霸占了本應該是別人的時間。”

“他把你當替身?然後又出軌了??”邛帛把交通規則牢記在心,他雙眼直視前方,語氣激動,動作一動不敢動,“你這麽好,為什麽他七年都沒有愛上你,不合理。”

寧惜也想不明白,但她覺得能坐下心平靜和讨論前任應該是獨一對,想了想她與陳述的相處方式,她說:“我對他太過尊重了。”

邛帛聽懂并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随後故意道:“那就說明你對我不尊重。”

寧惜以為他真的是這樣認為,着急道:“不是,就是因為對他只有尊重才會分開,你看我對你是不是以最真實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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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就是到底才有趣,邛帛擡眸看了一眼後視鏡,後面沒車,他超了前面那輛白色開得像蝸牛一樣速度的車,“我看不出。”

“你怎麽會看不出呢。”也不知道是邛帛開得太快,還是其他人太慢,就寧惜看外面的幾分鐘,邛帛超了三次車,“那下次你跟着我去上班,這樣就可以看出對比了。”

三次過去都是同一輛車,仿佛在跟他比誰次數多,邛帛不跟他玩了,好心情道:“行啊。你這是在邀請我當你的小跟班嗎?”寧惜還是有點厲害在身上,一下就把話題扯遠了。

“對,每個月給你開工資。”寧惜沒有經歷過熱戀期,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

熱戀期的表現為:每一分鐘都想和對方在一起,為對方做到最好,即便是一件小事。

不能全部用文字概括,因為每個人的症狀和相處方式、對方性格不同而不一樣。

她們住的地方本就不遠,只不過路上的紅綠燈太多,每一個都是紅燈,在這上面花了不少時間。

邛帛扛着塑料袋,寧惜推着行李箱,兩個人的畫風與面前的高樓大廈明顯不符合。

一層兩個陽臺,寧惜往上看,不知道邛帛住在幾樓,她媽好像在附近,還沒親自告訴父母她結婚的消息,有時間帶着邛帛去拜訪一下,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和長輩相處。她面上平靜,心裏已經安排好了見父母的重要大事,就等問邛帛的意願了。

東西太硬硌背,邛帛提在手上,再次進行沒有聊完的話題,“一個月多少錢?”

寧惜走在邛帛後面,一樓大廳的門口有門禁需要刷卡,一戶給了兩張卡,邛帛在自己的鑰匙扣上拆掉一個。

她接過把門刷開,就放進上衣的口袋中,“二十塊一天,包吃住。”

邛帛打趣道:“看不出來,你這麽會過日子,每天還給另一半零花錢,積少成多啊。”

寧惜也覺得二十這個數字很好,很多游玩的地方就是這個價格,等待電梯下來的時候,她看着鏡子裏的邛帛,“付你一張門票錢,讓你去參觀我。”

“寧惜牌動物園。”邛帛換了一只手提東西,他按下七樓,一層只有兩戶,電梯開門就是門口,一戶一個,“我們是這個,如果很多人也可以用另一個,就是要繞一下才能到。下次我帶你走走。”

他早就準備好了寧惜可能會需要的東西,拖鞋、牙刷、睡衣,收拾東西時間太少,落下幾樣也很正常。

可能也排上了用處,寧惜确實沒有帶拖鞋,她換上邛帛準備的,箱子的輪胎在外面的地毯滾走了幾圈,在外面粘的灰就應該就在外面。

門框有點高,推不過來,她一整個提起把重到快要敞開肚皮的箱子帶進來,“明天你有時間嗎?”

邛帛把袋子放在吃飯的桌子上,倒了兩杯水,“有啊,怎麽了?”

六月是夏季果實成熟的時候,寧惜有個朋友的果園,裏面的果子都要出來接待客人了。

“天氣很好,我們出去走走。”她想帶邛帛去體驗一下親自采摘的樂趣,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喜歡。

“好啊。”邛帛今天有時間,明天也有時間,只要是寧惜他都有。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邛帛起晚了沒有吃上早餐,這個時候肚子已經在唱交響樂了,咕嚕聲大到寧惜都聽見了,邛帛問她有什麽用餐需求,“中午吃飯還是吃面。”

袋子的結一扯就松開了,她把裏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舉着一個罐子問邛帛,“我帶了一瓶甜米酒,你能喝酒嗎?”

“我能啊,酒量好着呢。”邛帛把陽臺的窗簾拉開,室內的光線一下就明亮了。

“那我們就吃米酒沖蛋。”

“好久沒吃了,剛好你來解我的饞蟲。”

寧惜沒有開煤氣,她用電磁爐,整罐酒倒進去,邛帛在一邊攪蛋。

鍋裏的酒一開,他想倒進去時被寧惜攔住,她握着鍋把手把酒倒進碗裏,然後用鍋蓋罩住。

邛帛沒見過這個做法,和他之前見過的都不一樣,“我們是直接放在裏面煮的,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做法。”

“我說得那個之前也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個做法。”一碗不能太大,不然裏面的蛋會不熟,寧惜重複剛才的步驟,第二碗成功蓋上後,她把用來攪拌的筷子洗了,找出兩個勺子,“下一次我們試試另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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