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确定關系、求婚

确定關系、求婚

陳述在遠處看見她們過來心裏最開始的意思就是使邛帛生氣,順便來試圖寧惜,他這幾天發現和寧惜生活在一起,什麽事情都不用操心,家裏,外面。

心情好了給她發一個消息回家吃飯,不管多晚,桌上的菜總會在他進家門前熱的。心情不好有其他事情做就幹脆不會消息。

周年紀念日那天唐文和寧惜同時給他發了消息,而唐文是在他信息轟炸下不耐煩地回複,寧惜卻在拒絕過很多次不要在上班時間聯系,依舊給他發騷擾短信,看完兩條,他啧了一聲,退出和寧惜的聊天框選擇先回複唐文。

他從來不記這一些日期,寧惜會準備好,情人節、七夕節反正是能送戀人禮物的節日他都能夠收到。

這些禮物中,沒有他喜歡的一件,因為最愛的離開了他,擁有愛人的心被一起帶走。

現在他後悔了,雖然對寧惜沒有感覺,至少比他熱臉貼冷屁股唐文好。

唐文向來都是說到做到,那一次大吵過後,真的就沒有再來找陳述,電話拉黑,消息不回,換了幾個電話號碼都打不通。這一些他都能慢慢來,他爸爸竟然知道了,氣到直接從出差的地點來到這邊,每天就守在他身邊,逼迫他與唐文斷掉關系,好好找寧惜說清楚。

在陳述爸爸眼中,寧惜家庭有錢,自己也能賺,最主要的孝順,現在事業蒸蒸日上,再過個幾年,就可以當後盾。

陳述一向不喜歡這些地方,今天能來也是準備約寧惜出來,于是他先出來看看,心裏計算在哪個位置裝可憐能使得寧惜心軟。

見到她不過才三個月就重新找了一個男omega,他心裏氣急了,接着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的替身。

等正面交鋒後,不是替身,是已經忘記了自己,寧惜重新愛上的一個人。

這幾天為了唐文他請了很多天假期,唐文放棄了他,寧惜也不放過他,這麽多年她竟然還要撕破臉皮結束。

他理虧,說不過她們兩個同心協力的夫妻,于是轉身快步離開。

真如唐文說的,活該,現在所經歷的事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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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前任與他正面交流過,要及時給現任充足安全感。

寧惜和邛帛十指相扣,即使出了很多汗,邛帛想松開她也不願意,怕他覺得有一點麻煩就要放開了而生氣。

“我手好多汗。”邛帛擺擺她們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意思是想讓寧惜給自己一點空地,好擦幹再牽。

寧惜一和邛帛在一起,就總會冒出一些小泡泡,裏面有一個小紙條,教她該怎麽令邛帛開心,她照着不存在的紙條,念出來上面的話,“那是你愛我的證據。”

邛帛故作嫌棄地說:“你好自戀啊。”開始存在他幻想裏和寧惜的戀愛,他是主動一方,因為太久怕死去,肯定會用甜言蜜語來讨她歡心。現在則是完全反過來了,他說出了從沒想過的,寧惜也在做他沒想過的事。

“那就是你愛我的證據。”這一句話不在紙條上。

有任何會産生矛盾的事都要當面溝通,不能往後拖,不然就會變成一根導火線。

寧惜和邛帛對視,解釋道:“我沒有和陳述聯系過,我對他的感情早就放下了。”說謊話是不敢看着對方的眼睛,她這樣也是告訴邛帛,不存在說謊的可能。

“我生氣了。”既然寧惜挑起了這個話題,那邛帛就順勢說出內心的不愉快。

周日人很多,很多家庭都是在路上,很少有人鑽進林子裏,在深處只有她們兩個人。

寧惜放開了相牽的手,把邛帛抱住,手掌在後背輕輕拍着,“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在讓你開心。”

“其實我沒有生氣。”

邛帛只是想要被哄,寧惜知道,她把快要碰到邛帛的那片葉子移開,“那說明我哄好你了,你願意做我的omega嗎?”

“我們已經領證了,肯定願意。”

寧惜擡起邛帛的手,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好,這是我送你的确定關系禮物。”

“你什麽時候幫我帶上的!”

“你睡着的時候。”

“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因為這是驚喜。”

“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寧惜拿出藏在衣服下的盒子,單膝下跪,仰視邛帛,在跪下的視角,太陽在他腦後,正正好好刺着眼睛,她眨了一下眼,就感到禮盒被人扶着。

邛帛把戒指拿下來自己帶上,捂着臉不可置信,幸福道:“我願意!”明明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場景,他等待的辛苦只有自己清楚。

接着他也跪在了寧惜面前,和她不同的是,邛帛兩個膝蓋都在地上,提前練習的單膝沒有派上用場。

人生中難玩的畫面是來不及準備,每一幀都是即興發揮。

邛帛大概猜到了,寧惜是想給自己該有的形式,他把另一枚孤獨的戒指舉到寧惜面前,“你願意接受我的求婚嗎?”

“我也願意。”中指不僅有求婚戒指帶這個手指的說法,還有一個另一個招財的說法,寧惜很早之前就想過,財和緣一起來到身邊。

過了今天她們每人還有一次說“我願意”的機會,是當着所有親朋好友的面。

這一次能反悔作廢,而下一次是在告訴大家,她非他這個人不娶,沒有機會也不能有這個想法。

下一步是見家長,寧惜還沒和父母說她領證的事,也沒見到邛帛打電話,所以這一步驟她們的進展應該是相同的。

剛想起父母,寧惜還沒起來就響起了專屬鈴聲,是特地給她媽媽設置的,如果和其他一樣,她經常被打騷擾電話,很少接,她給每一個能打上電話的朋友都設置了專屬的鈴聲。

太陽被烏雲遮住,剛才還刺眼的光沒了,寧惜拉着邛帛一同起來,然後才接通電話。

現在不單單是她媽媽,而是她們的媽媽,寧惜直接開了免提,不知道長輩的聲音都一個樣,還是電話傳來的不一樣,邛帛聽着這個很耳熟。

“你是不是再婚了?”對面的每一個聲調都令邛帛熟悉,說出的話讓他又疑惑,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寧惜的手在邛帛手镯的縫隙裏鑽開鑽去,大腦死去了一段記憶,懵圈問道:“你怎麽知道?”

那邊的人沉默,無話可講,甚至想挂掉電話。

她能保證寧惜是親生的,她們之間很少打電話,平時有事情都是用漂流瓶聯系,對方看到了回複一下,沒看見繼續在海裏流浪。

她雖然很愛自己的孩子,也知道不能過多的參與進去她的生活,“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偷窺你的生活?”

“原來你真的是通過這樣違法的行為,知道我的消息嗎?”寧惜眼裏現在只有剛幫她帶上的人,大腦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你有你的生活,我就沒有了嗎?還天天看你?我的時間很寶貴,不然也不會今天才看到你放的朋友圈。”

現在寧惜知道媽媽的消息從那裏來,是自己散播出去的。

邛帛手腕的骨頭小,寧惜可以伸進三個手指,還可以在裏面移動,“媽媽,我明天帶他回去吃飯。”

“明年都可以!就沒見過什麽事都不商量的孩子。”

見家長!邛帛還沒去就已經開始害怕了,嚴厲的家教,萬一太過緊張打嗝怎麽辦,會被嫌棄的吧……

“別生氣,我自己知道的。”寧惜在裏面遨游的手被卡住了,一動都動不了,發現問題,解決問題,一看,她的在手心那面玩,手背出現了一個大拇指,是邛帛的。

邛帛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糾結害怕,提前說會緊張,不應該剛才說,早知道晚上回家後自己先解決好。

“別怕,媽媽人很好的。”捏捏他僵硬的指尖,在他耳邊安慰道。

“那孩子喜歡吃什麽?還沒問你叫什麽名字,不會再出現之前發生過的事吧?”

太陽只休息一會兒,電話都還沒打完就出現,開啓敬業模式。

“叫邛帛,今年二十六歲。”從食指捏到了小拇指,不知道是放松成功了還是因為怕癢,摸着沒有之前那麽緊了。

“你比人家大一歲,要多多照顧,家裏的家務活也要多多分擔。”

講完她一拍腦袋,響聲都吓了邛帛一跳。

“我也認識一個叫同姓名的,今年好像也是二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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