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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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辛十分清楚,這些狗仔不會馬上曝光,因為他們舍不得那鏡花水月的一千萬,還會使盡方法,将母片賣個好價錢,抑或是疏通其他關系,來說服他。

他盤着手裏的珠子,不由得加速了些。

大姨媽第一天,夏梨連着演了幾場戲,早已忘記自己來姨媽這件事。臨到下班,身體才開始呈現不适狀态。

頭疼、腰酸、小腹下墜,整個人也虛得發慌。

上了車後,她努力表現得鎮定自若,可還是被心思敏銳的覃辛捕捉到了。

他将一條駝色印字母羊絨圍巾搭在她腰上,又從車裏找出兩個暖寶寶,撕開後貼在她後背座椅上,一靠上去,正好溫暖着後腰。

一套操作下來,她終于舒服多了。

到了家後,覃辛扶着她到床邊,臉都沒有來得及洗,一連裹了兩床被子,窩在柔軟的桑蠶絲背中。

她終于舒舒服服嘆口氣,整個人昏昏睡去。

依稀記得覃辛坐在床邊,守了她很久,幾乎沒怎麽說話,不一會兒,聽見腳步聲緩緩出去,沒多久又進來,掀開被褥,塞了一團毛茸茸燙呼呼的東西在她手上。

“拿着。”

覃辛埋着頭,鼻息近乎撲在臉上,手指頭勾開她貼在額間的劉海。不知道從哪裏找了塊熱毛巾,輕輕擦拭她的臉。

夏梨貪戀着他手上的溫度,雙手不由探出被窩,牽着他的手,将它帶進被窩裏,放于胸口處。

覃辛瞳孔微微一怔。

“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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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細若游絲,他俯下身去,耳朵貼近:“寶寶怎麽了。”

夏梨喃喃:“你真好。”

覃辛滿意地勾着唇,重新回到座位上,替她噎了噎脖頸上被子,确保她一絲多餘的肌膚都不露出來:“有男朋友是不是很好。”

被窩裏的人哼哼唧唧,擠出一絲脆弱的聲音:“嗯。”

滾燙的手落在她臉上,指腹輕輕剮蹭雪白瓊肌,她又舒服打了個顫,只覺得他就像一輪太陽:“你好燙,燙得我很舒服。”

病重中,絲毫不覺得這話有什麽問題。

覃辛眼皮一跳,心髒似被她狠狠揪了一把,又放開,不忍加速,他眨眨眼,盯着她的臉,香汗滾過玉腮,雙頰映出桃紅,丹唇輕啓,貝齒微露,柔弱可欺,加上她說這麽一段話,更令人不甚遐想,一時間明白了為什麽小說裏有人會迷戀病美人。

他嘴唇發顫:“你知道你在亂說什麽嗎?”

夏梨捉着他的手不肯放,身體更是往前靠了一點,她緩緩掀開一角被窩,仰起一雙濕答答嬌滴滴的眼:“進來。”

覃辛呼吸一滞,臉兒被她逗得通紅,身體的血液在迅速流轉後又凝固,僵硬住了。

“你可是病人,我在想什麽。”

夏梨掀開小扇子似的眼睫毛:“快點啊,我想要暖乎乎。”

覃辛調整了一下呼吸,掀開羽絨被,整個人縮進被窩裏,将她抱在懷中。

她渾身發涼,得了一個溫暖的大火爐後,便迫不及待地抱緊他,小臉埋入他頸窩,奶貓似的蹭啊蹭啊,一面發出好舒服的嗯哼音:“你好暖和。”

覃辛方才軟下去的血液頓時又快速流竄起來,恨不能把自己熱血完全灌溉過去。

但是越是激動,他越是恪守,只輕輕抱着她:“別亂動,這個時候,不好發生什麽。”

偏偏在這個時候。

夏梨分明沒聽他的話,冰涼的小臉在他脖頸上蹭了以後,又覺得不夠,手也擡起來,冰涼小手抹着他脖頸,從那凸起的側動脈一路往下,開始扒拉他的衣裳,手也如願以償伸進去,摸着他後背:“呼呼,好燙,你脫掉。”

“什麽?”覃辛臉已經燙得不成模樣,但為了給女朋友取暖,還是聽話,将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還未脫光,她便抱了上來,滿意地笑了笑:“真舒服啊。”

覃辛噎了口唾沫。

夏梨摸着塊溝壑縱深的玉,數了數一共八塊,每一塊都散發着溫度,她這塊放放,那塊碰碰,還不往都誇了一遍:“都是好玉。”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梨覺得身體漸漸溫暖,當身體所有的器官在疼痛解除的一剎那,就如同解封了什麽禁令般,無比輕飄飄,十分舒服。

意識也從模糊不清漸漸回籠,夏梨鼻息輕嘆,掀開眼眸,再次看見了一熟悉的身體,赤/裸上身,被她死死抱在懷裏。

“呵!”

她深吸一口涼氣,忙松開手,仰頭看着他。

後背卻被他抱着,想掙脫不開。

男人睜開眼眸,一臉困意方醒,下意識擡手摸着她的額頭:“還頭痛嗎?”

夏梨搖頭:“不疼了。”

哪裏還有心情管疼不疼,昨天好像又是她讓他睡上來的,還扒了他的衣服。

她輕輕一動,打算起床,膝蓋往前時,無意間觸碰到了他。

呵。

她又是深吸一口氣,想要逃走。

覃辛一把抓過她,将她按回床上,湊得很近。

“辛哥。”

“為什麽叫什麽生疏。”

“這還生疏?”

她不敢看他,卻知道他此刻正打量着她,看透她滿臉的害羞。

“你撞到了我,就這般尴尬,以後若真……幹,那不是連頭都擡不起來。”

夏梨的心怦怦跳動,這個男人,果然并非表現出現得那般清冷禁欲,他分明就是大魔王,把人一口吃了不吐骨頭的那種。

她害羞地說:“我,我.我來大姨媽了。”

覃辛緩緩坐起身,背靠床頭,一手将她撈起來,擁着她:“我沒說要做什麽。”

生理期間,不适合那個什麽,可是夏梨偏偏在生理期間,欲、望是最旺盛的,所以昨天才會做那樣的夢。

夢中她十分放松,徹底接納,輕柔時如海浪無波,迅猛時似巨浪沖天,一下上沖雲霄九重天,一下下到深淵無窮盡,她整個人禦着船只,享受着大自然酣暢,淋漓盡致的體驗。

這樣的事情,本就是情理之中,她支支吾吾:“可我想。”

房間頓時安靜,陷入一種落針可聞的靜谧,僅僅能聽見彼此的呼吸,還有起伏不停的心跳。

覃辛忽地湊近,呼吸滾燙撲在耳朵邊,唇顫抖地親吻着她耳墜,輕輕叼着,含着:“你說什麽?”

“我想。”

她主動抱上去,坐入懷,仰頭和他接吻。

現在是早上六點四十八分,日出猶如火樹銀花,耀目卻不灼熱,兩人臉都紅得透透的,趁着早八之前,酣暢淋漓地親了半個小時。

夏梨整個人軟在他僵硬的懷中,某個人終于松開她,長長舒氣,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一面難耐地撫弄着她的背:“你真的過分,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知道不能,偏要撩撥。

“我沒!”

夏梨跪坐,旗袍的兩片織錦綢緞自然散開,就像花瓣一般毫不吝啬綻放着。

覃辛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繼續嘆氣:“你讓我怎麽下臺。”

夏梨晃了晃身,雙手捧着他的脖頸,正眼看着他:“辛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為你對我好?”

覃辛沒回答,眼睫毛眨了眨:“不管什麽原因,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

她伸出手,落在他脖頸上,指腹順着他漂亮的肌肉線條往下滑。

參天大樹的經絡遍布,她停在那,親吻他的耳朵:“你們男生以為,女生就不好色嗎?”

“什麽?”

覃辛嘴角一揚:“你是這樣,想法。”

他的耳朵頓時紅了,就像挂在枝頭的紅芍藥。

她咬着下唇,俯身吻他鎖骨:“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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