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頂級絕色

頂級絕色

面對一張巨額的支票,女人看到數字的那一刻,她根本不想拿。

可在對上男人投射過來的刺骨目光後,她知道她必須拿。

女人同時表示她會聽話,馬上帶着孩子就離開。

她也确實是這樣做的。

只是和徐振洲料想的稍微不同,女人離開後,并沒有到銀行去取支票裏面的錢。

而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動用過。

知道支票的使用日期都過期了,她還是沒有去銀行。

徐振洲另外安排了人盯着女人,女人另外在老家找了工作,一邊打工賺錢,一邊照顧自己的孩子。

雖然日子過的艱辛,但看她和孩子之間的相處,女人臉上有着笑意。

徐振洲原本是抱着更加冷酷的想法,甚至想給女人更多的懲罰。

他那麽喜歡的人,連碰一下都不敢碰的,卻因為一個無關的人,害他被那麽多人辱罵。

不是只有身體上直接的傷害才是傷害,精神上的有時候更加痛苦。

身體上的可以複原,但精神上的卻未必。

好在談覃本人,對這件事他看得非常開,但凡談覃有什麽的不開心,徐振洲能讓許多人為此付出代價。

但幸好,他愛着的人有一顆強大開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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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是因為,徐振洲才這樣為他着迷。

雖然說女人和孩子,他是讓他們離開了,他們的責任可以到這裏結束,但別的人,有很多人,哪怕後來真相出來,他們道了歉。

但徐振洲找的人很快回來回複他,真心道歉的其實并不多。

更多的人是賺取了流量後,轉頭又追下個熱點,然後又開始添油加醋了。

有時候他們真的可以伸張正義,但更多的時候他們反而在帶節奏。

要說他們真的有多好,其實并沒有,都是為了流量數據,為了錢。

這些人,徐振洲讓人做了整理,是誰最開始将視頻推上網站,然後讓視頻快速火爆起來,是誰不斷往裏面加火,這些都非常容易找出來。

網絡就是這樣的地方,但凡做過什麽,說過什麽,哪怕事後删除了,總能留下一些痕跡。

尤其是其中好一些人,哪怕網絡上視頻都過去了,有人給他們留言,讓他們出來道歉。

但那些人只是把潑髒水的視頻給删除了,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

被問到為什麽不道歉,反而還說自己也是無辜的,是被別人給帶了節奏。

完全不提,別人帶節奏遠沒有他們那麽會。

甚至他們還哭起慘來,覺得自己委屈,網友們在逼迫他,在網暴他。

這樣人有好幾個。

他們幹慣了這些事,以前也有,但從來沒有受到什麽真實的懲罰,過一段時間往新的熱點出來,他們又湊了上去,又似乎變成了新的好人。

這些人,徐振洲不僅要讓他們從網絡上得到懲罰,還要現實中的他們同樣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而徐振洲做的其實也非常簡單,先是随便打個招呼,視頻網站直接就封禁了這些人。

而他們一開小號,立刻就封了小號。

等到這些人被逼急了,開始焦慮暴躁起來,他們犯錯的可能就更大了。

加上能輕易查到這些人的現實真切信息,網絡上當噴子的人,現實中都不會是絕對的善者,要挖出點錯處來再容易不過。

于是有不少人,忽然之間被公司辭退,或者是被學校給警告了。

而他們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想找地方為自己伸冤,但不管他們去哪裏發帖子,都很快被删除。

這些人可以說沒有了宣洩的地方,沒了工作,又被周圍的人知道自己在網絡上都幹了什麽事,不說是人人喊打,但還是被大家防備起來。

因為不知道自己哪天會不會成為噴子的素材,然後被扭曲真實放到網絡上,成為他人嘲笑的對象。

徐振洲看着這些人遭受的懲罰,并不會有痛快的感覺。

因為他們給談覃造成的影響已經有了。

甚至于徐振洲有時候外出,偶爾還能聽見別人私下裏議論談覃,說談覃那個性格,誰都看不起,別人哪怕是和他說兩句話,他眼睛都長到了頭頂上。

現在好了,錢多能怎麽樣,能擋得住悠悠衆口嗎

聽着那些諷刺的話語,徐振洲沒有上前去阻止,他并不認識對方,要是自己上去了,在他看來,完全是自降身價了。

可他會完全當做沒有聽見嗎?

那必然不可能。

他不僅記在了心底,還叫來員工,讓對方仔細查查,這些诋毀談覃的人都是誰,他們都是做什麽工作的。

沒過多久,就有人莫名其妙開始倒黴了,投資什麽都馬上虧本。

本來要賺錢的,也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直接連本金都陷在裏面。

他們想去銀行貸款,轉動資金,然而銀行根本就不給他們帶。

漸漸的,有人稍微聰明一點,察覺到這一樁樁倒黴事的真相。

是不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招惹上了什麽人,然而當對方試圖去調查招惹上誰的時候,明明眼看着要接近真相了,線索卻立刻都斷了。

身邊有人稍微知道一點情況,知道是徐振洲的意思,可是與其洩露,讓倒黴的人清楚這事,不如保密,因為既然徐振洲能夠對付他們,未必不能查到是誰走漏的風聲。

別到時候殃及到自己這條無辜的池魚。

因為倒黴的人只能繼續倒黴,并且認栽。

而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後面想東山再起,基本很難了。

除非他們離開,走得遠遠的,徹底離開徐振洲手能伸到的地方。

但該怎麽說,以徐振洲的手段,只要還在國內,想好好安穩過日子,基本都不大可能。

徐振洲為談覃做的這些事,談覃本人絲毫不知。

談覃只是偶爾從徐由的口中聽說了這個情況,說是好像有人亂說話,所以得罪到了某個有點手段的人,現在對方欠一屁股債,天天在躲債。

亂說話被懲罰,談覃就當笑話來看。

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明明是很多年的道理,卻還是有許多人不相信,非得自己在上面栽了跟頭了,才會清醒。

談覃淡漠地笑笑。

視頻網暴的事,來的快去得也快。

哪怕談覃自己不出手,多的是人會願意幫忙。

何況談覃讓人去警告過了。

那些視頻删除得幹幹淨淨,網絡上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至于說有人存了視頻私下裏在傳播,只要不讓談覃看見,不到處舞就是。

總有一些陰暗的人,會在陰暗的地方去抹黑人,這樣的人,談覃沾都懶得沾。

會髒了他的手。

網絡上再瘋狂,現實中談覃的生活可以說平靜無波。

就算有不少人都知道視頻,還想法各異,但他們走到談覃跟前。

後面沈明生日到了,談覃作為至交好友,自然是要出席。

到了現場,不少人看向他的視線帶着細細打量和怪異,但很快這些異樣都被按了下去。

不管談覃是什麽人,只要不觸犯到他,他也不會随便就攻擊人。

反而某些時候,談覃微笑着,給人相當随和的感覺。

但只要看清他的眉眼,就知道他的溫和都是假象,他這人骨子裏是張揚和瘋狂的。

沈明的生日,他請了自己娛樂公司的人。

包括一些來做兼職的。

最近公司來了不少年輕兼職人員,演技不錯,人也長得相當漂亮。

尤其是其中一個,在沈明看到他的第一眼,腦海裏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人來。

他對于談覃曾經說的某些話,始終都有懷疑,正好有個像的,今天就一同叫來了。

沈明在對方到來後,馬上把人給叫到了身邊,随後帶着人走到了談覃的面前。

談覃當時正和徐由和別的人坐在一起喝酒,忽見沈明帶着人過來。

一開始沒看清楚,還以為是沈明的什麽重要的人。

而當年輕的男生走過人群,站到談覃面前時,談覃的心為之微微一凝。

他大概怎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場合和陳穆柏相遇。

這個他前一世強迫過束縛過,控制過的人。

重生後再次見到這個人,算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

不過第一次談覃只是遠遠地看過對方,沒有讓陳穆柏見到他。

這次不同,對方似清泉洗滌過的眼睛垂下來,正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談覃突然恍惚起來。

像是周圍喧嚣的人潮都消失了,被一層薄薄的薄膜給阻擋了。

此時整個周遭就只有他和陳穆柏兩個人。

他的心髒開始流血,有溫熱的血液流出他的身體。

他本來一開始是摟着陳穆柏的,卻在千鈞一發之際,沖過去保護了他的白月光易冉 。

他當時更加關心易冉,但也不是沒有瞥到過陳穆柏。

這人震驚于他的意外,同時他的震驚裏面有悲傷。

都被自己傷害得那麽徹底,卻還能為自己悲傷。

談覃對陳穆柏,在他死亡的那一刻,他非常抱歉。

而到了這裏,他幾乎沒控制住眼底流露出來的對不起。

陳穆柏非常詫異,他知道談覃,他看過那個視頻。

冷飲店的另外一個同事兼校友,她一開始就不信視頻裏說的事,她直覺真相不是這樣,肯定是別的。

而時候也确實證明,俊美無雙的青年,他是幫助了,被對方感謝,而不是欺壓了人,所以對方在求饒。

也是這個青年,陳穆柏知道那天同事偶然見到的頂級帥哥就是他。

以他的容貌,頂級神顏的确沒有誇張。

陳穆柏自己沒有遭受過網暴,但不妨礙他能夠感同身受,如果是自己被那樣傷害,他會怎麽樣。

他一定會痛苦和難受。

那麽換成是青年呢,他的過往一定順風順水,他是天之驕子,他肯定沒有遭受過什麽苦難。

這樣的人,忽然被無數人攻擊,他肯定也不會太好受吧。

陳穆柏心底湧出一絲難受來。

在沈明介紹他的時候,他主動往前走了一步,低垂的眼眸完全和談覃直勾勾對上。

談覃身邊人很多,可不是誰都能盯着他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看。

哪怕是朋友之間,這樣沒有分寸地緊盯着,也不是什麽太友好的事。

沈明看到自己想推薦出去的人,這麽不客氣地注視談覃,他正要開口警告他兩句,在那之前,談覃先開口了。

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他對陳穆柏這個曾經傷害過的人,他的語氣是有多溫柔。

柔到仿佛能滴出蕩漾的水來。

“穆柏,可以這樣叫你嗎?”

他的名字從眼前俊逸的美男嘴裏說出來,怎麽就是和別人喊他時不一樣。

陳穆柏的心跳快了一些。

他有男友,他和男友交往了幾年了,他也深愛男友,但對于美好的人和事,陳穆柏還是會主動去欣賞。

眼前雖然被人群包圍着的青年,他表現得狂傲和肆意,但陳穆柏在某個時刻就是覺得,他仿佛能看到他的真心。

他的心,比很多人都還要真。

“當然可以,是我的榮幸。”

陳穆柏就算到了一群富二代官二代面前,也依舊表現的不卑不亢。

談覃當初會被他吸引,也有這個原因在裏面。

他喜歡陳穆柏折不斷的傲骨,這讓他會有扭曲瘋狂的征服慾。

只是現在回想一下,征服了再多人又能怎麽樣,反而更加印證自己的軟弱和懦弱。

因為真正想做的,不敢去做。

只能靠這種扭轉的方式來達成扭轉的目的。

“你是沈明公司的人?”

“最近過來兼職,還沒有簽約。”

“兼職可以,以你的外形條件,偶爾賺點生活費就可以的,娛樂圈不是什麽好地方。”

起碼對大多數沒有背景的人來說,不是好地方。

那裏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大染缸,進去的能堅守出最初的初心的人,可以說鳳毛麟角。

“坐。”

談覃手只想他身旁的位置,那裏坐了有人,對方接收談覃眼底的意思,不用談覃明說,立刻就移開了一點空位。

沈明見談覃對陳穆柏印象這麽好,他走到徐由身邊,胳膊搭徐由肩膀上,兩人對視一眼,顯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他們都能輕易看出來陳穆柏和易冉外形的相似,談覃必然也可以。

而談覃身邊漂亮的人不是沒有,真論起來易冉還真不算是絕色。

可他過去就是偏偏被易冉吸引。

徐由他們還經常會疑惑,談覃到底喜歡對方什麽地方。

最後只能愧疚于,感情這種事,本來就無法用現實的原因來歸類,畢竟感情本質就是人定義出來的,沒有數量多少輕重可以準确來衡量。

現下看談覃對陳穆柏這麽有興趣,這自然是徐由和沈明願意看到的。

徐由還側過臉,壓低了聲音問沈明:“不會是專門去找來的吧?”

專門去找易冉的替身,好讓談覃的注意力從易冉身上移開。

那樣的人,不知道手裏吊了多少人的胃口,他吊別人随便,但別把談覃耍得團團轉。

“運氣,那天我去公司剛好就遇見了,他本來陪別人來面試,結果外形條件太好,結果馬上就簽了臨時工。”

“這個臨時工可以幹長點。”

沈明眯着笑眼,對這個發展非常滿意。

“喝酒嗎?”

談覃主動給陳穆柏倒酒,他其實知道陳穆柏有點酒精過敏,但那是上一輩知道的事,這一輩子他應該什麽都不知道。

起碼得這樣表現出來。

“不喝,謝謝。”

“喂,不是吧,談總都親自給你端酒了,你就這麽傲啊,喝一口都不行?”

“既然不會喝酒,來這裏做什麽,當花瓶嗎?”

有個人嘲弄出聲,他目光來回打量陳穆柏,長得倒是真的可以,但跟談覃坐在一塊,他那點姿色根本不夠看。

要錢沒錢,要色沒多少,怎麽就趕駁談覃的意思。

那人還瞥了沈明一眼,雖然他權勢比不了談覃,但和沈明還是可以板板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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