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威脅
第45章 威脅
木時久同樣會沒命
周南山盯着島的最中間看了許久,卻像是霧裏看花,并不真切。
最後他只能放棄。
但這次并非沒有收獲,起碼讓他知道這裏不限制修為,修煉時也沒有任何危險,他回頭可以讓木時久他們來這裏,最好是突破元嬰,如此一來,去了崇武大陸也不至于。
之後他便回了岸上,剛落地,他便聽見樊靈素痛叫了一聲。
他立馬奔過去。
樊靈素不知怎麽,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嘴裏吐出鮮血,似乎受了嚴重的內傷。
周南山用神識掃視一圈,卻沒發現周圍有人。
樊靈素不知怎麽,吐出的血越來越多,最後暈了過去。
周南山粗略地檢查了下,卻沒發現她身上有傷口。
這就太奇怪了。
周南山微微皺眉,用靈力給她療傷。
好在樊靈素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道:“我……我怎麽了?”
周南山眉頭皺得更深:“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了重傷?”
樊靈素臉上透着一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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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山眯起眼:“那你也不知道是誰傷了你?”
樊靈素搖頭,:“我當時擔心您的安危,又害怕有人闖進來,所以全神貫注地留意着周圍的情況……”她慢慢地回憶着,“後來……後來我胸口忽然好像被人刺了一劍……再後來,您就來了……之後我就不記得了。”
也就是說,他的神識沒出錯,應該是真的沒有人來過。
他琢磨了下,道:“你之前受過傷嗎?”
樊靈素很聰明,立刻聽出了他的意思,道:“應該不是舊傷複發,我身體一直很好。”
這樣一說,就更詭異了。
周南山道:“我剛剛給你療傷,雖然把血止住了,但你的傷口并沒有痊愈……咱們先回去吧。”
以他的能耐,不可能治不好普通的內傷,只是那傷口十分古怪,他明明感覺樊靈素的傷應該好了,可那傷口就是不愈合。
他猜測樊靈素的異常可能和這個山洞有關,為了避免樊靈素再次受傷,他們最好是先離開這裏。
兩人回到樊家,周南山本想把樊靈素送去她院子,繼續查看她的傷勢。
哪知道剛進大門,大族老就帶着弟子将他們團團圍住。
周南山眼神一凜。
大族老雙手負在背後,笑眯眯地盯着他和樊靈素,道:“樊晨和樊逢春被我抓起來了,你們要是不想他們死,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原來是拿捏住了把柄來威脅他們。
周南山沉默着沒做聲。
樊靈素立刻呵斥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周南山緩緩地掃過大族老和大族老身後的樊家弟子,依舊保持了沉默。
他自然不可能被吓住,但他在思考一件事。
走之前,他在木時久和樊逢春院子裏布置了陣法,沒有人能夠闖進去。
那大族老是怎麽抓住樊逢春和樊晨的呢?
還有木時久,現在在哪裏?
他用神識掃視整個樊家,發現沒有木時久的氣息。
周南山瞬間變了臉色,一閃身便到了大族老跟前,捏住大族老的喉嚨,沉聲道:“時久呢?”
他釋放身上的威壓,一時間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
即使是樊靈素,也有些支撐不住。
大族老吓得臉色發白,哆嗦着嘴唇:“他……他也被抓起來了……”見周南山的手指頭捏得更緊,他立刻威脅,“你……你趕緊放了我……要不然木時久同樣會……會沒命……”
周南山一把将他甩到地上,腳踩在他胸口:“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大族老渾身在顫抖,哪敢再吭聲。
周南山将他踢出去:“不過想殺你的人太多,我得把你留着,給別人親手殺你的機會。”
大族老整個人趴在地上,沒了響動。
樊又春立刻跑過去:“祖父,您怎麽了?”
大族老已經暈了過去。
樊又春立刻轉向周南山,道:“你就不怕我們把木時久他們殺了?”
周南山道:“少廢話,你們想怎麽樣,把條件提出來,能談攏就談攏,談不攏你們就跟着一起陪葬。”
樊又春臉色大變。
可周南山就是有這種實力說出這種話,他真的很可能讓整個樊家陪葬。
意識到這一點,樊又春終于不敢再拿喬,有些膽怯地道:“……是青玄宗的人把他們抓走了……青玄宗的人說,讓你在三天之內趕過去,否則就……就殺了樊逢春他們……”
周南山眸光變沉。
他幾乎可以确定,樊又春并沒有撒謊。
難怪剛剛他心裏閃過一股怪異感,他布置的陣法,樊家人怎麽可能破解呢,除非是有高手……
而青玄宗有有高手突破了元嬰,甚至是更高的境界,所以能破了他的陣法。
只是這樣一來,木時久他們就有危險。
周南山神色變冷,盯着樊又春,道:“青玄宗還留了什麽話?”
樊又春被他的氣勢吓得大氣不敢出,更不敢隐瞞:“沒……沒了……”
周南山一揮掌,将他揮出幾丈遠,冷冷道:“回頭再和你們樊家算賬。”
他并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既然确定人被青玄宗抓走了,即使青玄宗沒有放話,他也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所以他立刻出了樊家,趕去青玄宗。
他甚至連樊靈素都沒帶上。
但樊靈素跺跺腳,立馬提劍追了上去。
直到察覺出兩人的氣息徹底消失,樊又春才爬起來,嘴角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就怕你們有命去,沒命回!”
他想到不久前見到那個青玄宗長老,修為那麽高深,比起周南山來,氣勢還要凜冽深厚幾分
恐怕周南山也不是對手。
這樣最好,樊晨和樊逢春肯定是回不來了,那就沒人跟他搶樊家。
他沖地上吐了一口,就好像是吐在樊晨和樊逢春身上:“早死早超生吧!”
……
周南山直接出了城。
樊靈素一路追趕,一邊傳音:“尊者,您現在不能去青玄宗!”
她受了傷,根本趕不上周南山,這讓她憂心忡忡。
周南山也不回她。
她只能使出殺手锏:“我覺得時久還在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