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佐助的交易

佐助的交易

“哦豁,宇智波佐助。”曉組織基地這會兒只有一個大蛇丸,“稀客啊~”

“我有正經事要辦。”佐助沒有看他,自顧自地說。

“誰來這裏不是有正經事辦?”大蛇丸陰森森地笑了,“難不成我們是來閑聊的?”

你們一天到晚似乎也沒有做什麽正經事吧?每次開會不是含沙射影陰陽怪氣,就是冷嘲熱諷威逼利誘,似乎擁有能力就可以随意地濫殺無辜。佐助斜了他一眼腹诽道,我對搞定這些關系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是為了五大忍村的聯軍而來。”佐助冷靜地說,“還有尾獸人柱力失蹤的問題,我全都會解決的。”那個戴螺旋紋面具的家夥,既然已經不在曉,尾獸失蹤的矛頭還是會指向這裏……也就是說,他的勢力多半已經滲透到了五大忍村的決策層。尤其是木葉!

“佐助君看上去很有自信嘛~”大蛇丸笑道。

佐助陰沉地望向他。我記得很清楚,木葉的最強者猿飛日斬上一世就是死在你的手上,這十年來我對修行未曾懈怠,如今我已經勝過全盛時期的你了,再加上地龍洞的通靈獸青蛇,勝算已有了六七成。不……哪怕只有一成勝算,我也必須這麽做。涉及到鳴人和咒誓,我需要把一切變化因素都捏在自己手裏。

“這麽說,只要我現在同意你的行動,你就可以解決所有的這些問題?”佩恩問道。

“我需要曉已經擁有的,關于木葉方的情報,尤其是有關火影和暗部的。”佐助停頓了一下,望向大蛇丸,“還有能短期內給我供給大量查克拉和迅速修複身體的藥品。”

“上一批藥品這麽快就用完了?”大蛇丸似乎有些詫異,“那些可都是我在實驗中的藥物,連副作用都不能完全确定呢。”

呵呵,佐助冷笑着想,上一世有更多副作用的藥物你不是照樣用在了我身上?不過是你對我這具擁有獨特血繼界限的身體貪心而已。不過……我也的确需要力量,無論是那時還是現在。沒有時間去等待查克拉自然增長,唯有提前激發出潛能,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你就不用管了。”他對着大蛇丸揚起了聲調,“把藥品盡數給我,之後我會協助你完成實驗報告的。”

“情報我可以給你。”佩恩說道,“但我也有條件,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次戰鬥和任務,将不再擁有曉的名號——至于如何隐藏身份自己自己想辦法吧。”說着,他叫上小南把卷軸遞給了佐助。

佩恩紫色的輪回眼看着少年平靜地接過了卷軸。這幾年的任務,沒給曉少惹麻煩,這次一旦失敗,也是時候借此撇清關系了。就算曉組織的成員各懷鬼胎,但所有人至少還把他當做真正的決策者,除了佐助。他似乎始終把這一切當成一場人盡可知的交易,他只是明目張膽地在利用曉而已。

“這當然可以。”佐助立刻就答應了,我巴不得快些與你們分割開。這樣我一力承擔罪責以後,也能順利地讓鳴人回到他該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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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快把藥品送來的。”大蛇丸最後說,“請佐助君等到明天早上。”

“那我就等到早上。”佐助說完,再次施展幻燈身之術,離開了基地。

“啧啧,”大蛇丸感嘆道,“我猜,鼬君一定會很希望自己了解到這個消息的。”

回到屋子裏的時候,果然立刻就見到了鳴人。金發少年沒有穿自己平時高飽和度的衣物,反而穿着佐助平時修煉時穿的黑色短袖。他平時會把心裏話寫成信,裝進信封裏,然後塞進糖果色的鐵盒子,就當是寄給不記得相貌的爸爸媽媽了。不過,此刻那些平整的信被抖落了一地,其中一些信紙甚至被直接撕碎了。

“你還回來做什麽?”鳴人聽到了腳步聲,但沒有回頭,“覺得自己欠考慮想後悔?”

“不,我做一些最後的準備。”佐助平靜地說着,脫下了身上的曉袍。

鳴人像是沒聽到他的答話,神游似的說:“一個人去嗎?”

“是的。”佐助回答。

“哈哈,”鳴人苦笑起來,“如果是過去的話,你會讓我‘等你回來’的,對不對?”

這一次佐助沒有出聲,他沉默地把身上所有帶有曉标志的東西解開。

“宇智波佐助!”鳴人吼叫着轉過身,“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準備回來了?!!”

“是又怎麽樣?”佐助黑色的眼睛冷漠又無情地看着他,“和你有關系嗎?”

“這怎麽可能沒關系啊我說!”九尾的紋路慢慢爬上了他的貓貓須胎記,眼睛也影影綽綽露出豎瞳,“你把我當成了什麽?!把這十年的朝夕相處當成了什麽?”

“鳴人,冷靜點。”佐助沒有繼續看他,他開始找平時出任務時帶的忍具包,“現在我沒時間也沒精力控制九尾,以後都要你一個人修行了。”

這個混蛋的聲音真是該死地有魔力,鳴人恨恨地想,在聽到“冷靜”兩個字的時候,九尾暴虐四溢的查克拉輕易地就被他收回了丹田。我算什麽?前所未有的涼意鑽入了他的身體——鳴人甚至有些惱火自己為什麽如此健康,如果這時候能被這些絕情的話一下子打暈過去就好了,讓他因為自己受苦願意停下來就好了——

“我已經能自己控制尾獸查克拉,開到八尾都沒有問題了。”鳴人輕聲說,“……就算這樣,你還是不願意讓我幫忙嗎?”

“你不能和木葉開戰。”佐助回答道,“但是我可以。”

“……混蛋。”鳴人握緊了拳頭,大步走到他跟前,憤怒和悲傷幾乎要把他擊垮,太可惡了,為什麽要這樣?令人讨厭的、兇惡又蠻不講理的念頭如同暗沉的藤蔓,從他的腦海中生長出來,簡直就要完全控制身體了。“不要看不起我!”

“呵呵,”佐助冷笑地看着他,這些逸散的殺氣分明在警示,別想一個人行動,“我怎麽看不起你了?一直以來是誰飽受咒誓之苦?是誰沒辦法對木葉的家夥下殺手?是我嗎?一直都是你!鳴人!被這種東西束手束腳,別裝了,你從來都沒有滿足過!”

“只是為了解開咒誓嗎?”鳴人的眼睛裏盈起了淚,“沒關系的……佐助,就算是我一輩子都解不開咒誓都沒有關系的——你懂嗎?”

“是嗎?”佐助咬了咬牙,“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忘記——找不到回家的路,明明幫助過的人卻不記得,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卻再也不會有滿足——這些就是你想要的結局?”

“我……”鳴人仿佛被噎住了,不是這樣的……我的确從一開始打心底裏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是這些都只是因為我想要得到別人的愛!不想要再獨自一人了!如果非要用佐助的性命來交換這一切的話——我寧可不要!這不是我想要的犧牲!

“已經不是了啊我說……”鳴人覺得鼻子開始莫名其妙地發酸,嘴裏也嘗到了久違的苦澀,“就算什麽都不記得,只要你在我身邊,每天睜開眼看到你,只記得你,就沒什麽可難過的……只記住你一個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只記得……我一個人?佐助被他說得微微一愣,被巨大的壓力快要徹底破壞掉的肺好像有所複蘇過來了,他從鳴人身上移開了目光:“你這個……超級大白癡。”

“佐助!所以我們可不可以——”沒等鳴人說完,霸道又熾烈的吻就堵住了他的唇舌。好似久旱的麥苗遇到了突入肌理的暴雨,鳴人被這突然又劇烈的感情撩撥地暈頭轉向,只記得配合地用舌頭回應這份期許。

漫長的親吻一直持續到雙方都開始感到透不過氣來,佐助才松開了他的肩膀。

“鳴人,”黑色的眼睛安靜地看着他,“你什麽都不會得到的。”

然後,他挑釁似的解開了腰間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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