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租車
出租車
“一聽到喝酒你就來神了是吧？走吧，去老地方。”
“好。”
本想不再搭理宋其昌的程海疆卻在這時發現了自己的缺點很容易被前者所抓住，而在職場中最司空見慣的事情便是去應酬，而應酬的內容除了喝酒以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其實，在這座房子的事情解決了以後他們都被領導請去談話了，而那個人正是肖立明。他也是在第一次真正意義的與程海疆見面，因為他沒有想到羅長鳳三天兩頭解決不了的事情程海疆僅僅花了三天就處理完了。他正好想見見程海疆，不過對于生人而言，程海疆還是做出了職場的觀念向肖立明打招呼，而在最後程海疆也知道了肖立明的模樣，肖立明也一樣。那天晚上下班程海疆開自己的車走了，對于程海疆而言，宋其昌的那只手除了有傷疤以外也沒有什麽可以挂念的地方，而這次程海疆出來喝酒也只是一個陷阱，宋其昌的目的很簡單，只要有他喝醉了程海疆就會講心裏話：
“你來了，快坐下。”
“找我有事嗎？”
“領導說讓我請你吃飯。”
“？”
這年頭請吃飯工作應酬算不上是什麽新鮮事了，只不過通過領導這一點讓宋其昌請自己吃飯這件事根本是在扯淡，而宋其昌只是借領導的幌子，這一點，程海疆心裏最清楚。而宋其昌找程海疆這件事純粹是為了讓他幫自己一個忙，而這個忙的內容在宋其昌講述完以後花了很長時間才讓程海疆接受。這是在喝酒過後宋其昌在程海疆的耳邊講的，這麽久了，程海疆第一次被宋其昌撩到臉紅而後根也紅，随後回憶起宋其昌在自己的耳邊講的話。不過程海疆還是問了問宋其昌為什麽突然回來？只是，這個時候的宋其昌不可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回答程海疆的問題：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那你求我做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我說我回來找你是因為我想你這點你相信嗎？”
“不信。”
“不信就算了。”
只不過在接下來喝酒之前程海疆突然想起宋其昌要怎麽回家？因為自己可以找代價送自己回家，但是自己卻沒有看見宋其昌的車在附近這件事，而且他也沒有看見宋其昌手裏拿着車輛鑰匙，也許，宋其昌只是希望自己回心轉意，或者是讓他在自己的懷裏講幾句話，他早就知道程海疆喝醉酒以後會向自己吐露心聲，所以他就有了這樣的計劃。再加上他很久沒有與宋其昌溝通了所以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會在酒後講什麽話，不過現在自己這種強烈的态度也......只見接下來宋其昌對程海疆講出了讓後者會吃醋的話：
“如果你不幫忙的話那我就找別人了。”
“那你自己回去吧。”
“我怎麽回去？”
“打車。”
“那你怎麽辦？”
“找人代駕開車送我回去。”
“你真厲害，讓我打車然後你來找代駕，你永遠都是最合适的，”
“......”
“不過作為幫忙的代價，我誠邀你來我家住一晚上，因為我今天沒有開車，而且你也從來沒有去過我新家，正好我們這次在家談談一些事情，而且代價的目的除了有暗查民情以外不想讓交警同志扣下你的車。”聽罷，程海疆最後妥協了，自從程海疆被宋其昌灌醉以後後者就對宋其昌講了很多遍的“混蛋”以外還有一句“你當時抛棄了我算什麽男人”的時候宋其昌低着個頭陰着個臉看程海疆，而代駕到了以後宋其昌把程海疆抱進了車裏然後對代駕司機講了一句：
“XX南大街89號。”
“好的。”
在車上的程海疆也一直睡得特別死到根本沒有聽見宋其昌與代駕司機的唠家常，本想問問經營情況的宋其昌卻意外的從車輛的收音機裏聽見了因為拉客的問題出租車司機與網約車司機大打出手的新聞。現在的狀況是兩個人都在醫院，其中一個是面部受傷，另外一個是鼻梁直接被打骨折的程度，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那個廣播所講的原因便是兩個人正好在同一個地方接乘客，而那個乘客已經通過軟件已經預約好網約車了，而他站在原地就是等待網約車，那輛出租車的司機想以優惠價格拉走乘客，但是乘客卻沒有同意，他只想坐網約車，随後雙方發生口角，最後出租車與網約車的司機發生口角并且大打出手。
“這年頭，開車拉客也挺不容易啊。”
“可不是嗎。”
“當網約車這個模式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不會長久，但是當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卻發現真正不會長久的并不是網約車而是出租車了。”
“我現在都不打車，畢竟我自己已經有車，一個地圖軟件輕松搞定。”
“這是你的車啊？”
“不，這是我同事的。”
這時的代駕司機在等待信號燈中，他通過調整鏡那裏看見了躺在宋其昌大腿上的程海疆，他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并非是普通的關系，除此之外，代駕司機也是注意到他們的動作與平時自己拉那幾組的同事的關系也不一樣，雖然自己的內心有八卦的欲望但是随後卻被理性直接占領高地。這也是他的原則，所以在最後，宋其昌把錢付了以後便請司機幫忙把車放到一邊，車門已鎖，司機已走，車鑰匙也在自己手裏，接下來......
“醒醒海疆，別睡了。”
“嗯？”
醒來以後的程海疆在此時發現了天花板與自家的天花板不一樣，他居然被帶進了宋其昌家！不過對于宋其昌而言，程海疆這麽做不過是羊入虎口，一晚上的時間什麽都可以做，他可以做心甘情願的事也可以做不想心甘情願的事情，而程海疆對于突如其來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一點點的防備，他以為宋其昌對自己做了什麽心懷不軌的事情以後直接對宋其昌喊了一句：“宋其昌，你職場性騷擾！”
“我......”宋其昌對程海疆所講的那句話表示不知所措，另外，宋其昌也僅僅對程海疆講的那句話也有些心懷愧疚，在後來他也想起自己與程海疆因為這件事而有鬧不合，他不怕程海疆在背後說自己什麽，他害怕有一天程海疆會再一次的離開自己，所以他決定不把這件事說開，而程海疆對于職場性騷擾零态度，下一秒直接給宋其昌一個嘴巴子，最後......程海疆也是對沒有任何躲避動作直接下意識接了自己嘴巴子的宋其昌表示一種莫名其妙的難過，氣氛也是尴尬至極，最後他也直接問宋其昌一句話：
“你為什麽......不躲開？”
“我......”
本想解釋的宋其昌卻注意到在進屋的時候自己打開電視彈出了一個消息，是關于出租車司機與網約車司機大打出手的事情，這件事有後續了。當程海疆看見了那兩個人的樣子以後也是想起了宋其昌請自己幫他的那個忙的內容，但是那時他卻沒有講那個忙具體是什麽？如今線索已經出現，程海疆接下來只需要向宋其昌二次确認自己要幫他的這個忙是不是與電視上這件事有關就可以了。只是，現在的氣氛變得更加尴尬了，程海疆要如何文宋其昌這件事？不過宋其昌卻站在這裏等待程海疆對自己講一句不好意思，即便一句話也沒有哪怕是抱一下也可以，可是......這兩件事都沒有去做。
“是這個忙嗎？”
“......”
“那我就回家了。”
結果，程海疆剛講完話還沒有走幾步就直接撲倒在宋其昌身上，而宋其昌因為程海疆突如其來撲在自己身上的關系也是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為了讓氣氛不再變得那麽尴尬，程海疆直接關切的問了程海疆一句：
“你......沒受傷吧？”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
“我沒事。”
“喝成這個樣子了就別回家了。”
“好。”
大概是因為宋其昌太會撩人以及會照顧人的關系從而讓程海疆刷的一下臉紅耳赤了，而且在程海疆不經意間就被宋其昌摸了一下頭發，大概是喝的太多的關系程海疆直接變的卡哇伊了起來，而程海疆也很意外的從宋其昌的衣服上聞到了一股股芳香，這時的宋其昌也開始乘勝追擊的跟程海疆講了幾句話：
“怎麽樣，氣消了嗎？”
“嗯。”
“睡覺吧，有事明天講。”
“可......”
“乖。”
還沒等程海疆講什麽，宋其昌告訴他有一個地方時刻為他準備着，因為宋其昌告訴了程海疆自己離開了這麽多年給他留一個位置，那個位置還不是大床。因為程海疆發現在別人家睡覺總是不安分，确切點講其實是睡覺一點也不踏實，那天宋其昌對程海疆開玩笑似的對後者可以在自己的大腿上睡覺。結果，程海疆還真的信以為真的直接躺在了宋其昌的大腿上睡覺，當然了，程海疆這麽厚臉皮的做法随之而來的便是宋其昌的一句話：
“我随便講講的你居然還信以為真了！”
“萬一有效呢？”
“這要是有笑了那你每次睡不踏實就要次次在我大腿上睡啊？”
“對啊。”
“......”
“那我起來吧。”
“你給我躺着吧。”程海疆以為宋其昌覺得自己睡他大腿上還要經過後者的同意才可以，但是這次宋其昌卻做出了非常矛盾的動作，而宋其昌接下來的做法也差點讓程海疆想入非非：
“可是我現在睡不着！”
“好吧，那我就像小孩那樣哄着你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