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所有權
所有權
“王姐！”
“結果是什麽你自己心裏很清楚。”
“好吧。”
肖立明得知目前的情況以後也只好想別的辦法了，這件事還要放在一邊不去管它，事實上，宋其昌還有一件事想和程海疆分享，但是礙于自己的母親的身份分享這件事根本就不是那種明事理的行為，而他的母親也并不是那種明事理的人。如果推卸責任的話，表面上是程海疆的問題，但仔細盤查卻發現除了自己的母親以外還有其他人也有責任，甚至連肖立明自己也覺得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時間過了這麽久，那些人在不在還不一定，當然了，他們分開的原因和土地有關系，而當時負責土地的工作人員除了有他們這幾個人以外還有當時暗箱操作的莫雯兒與倪森，而他們與另外一個人的關系非常密切，這個人正是羅長鳳。
“羅長鳳，你這個是給我們找麻煩啊。”
在此刻，某一個的辦公室裏發生了一件大跌眼鏡的事情，而那件事便是肖立明的母親與羅長鳳在那裏促膝長談，而他的目的與羅長鳳一樣，讓宋其昌與程海疆徹底分開而自己也向肖立明的母親表明了他喜歡宋其昌。這下子，辦公室戀情從永不見天日變成了正大光明的出現了，肖立明本人的确不反對辦公室戀情，但是拉踩他人讓自己上位的性質還是讓肖立明不能理解。
“喂您好？”
“老宋，我是肖主任，你與程海疆晚上別着急下班，我有事找你們兩個。”
“好。”
挂斷電話以後程海疆便直接問了問宋其昌表情為何這麽凝重？因為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宋其昌那麽凝重的表情，也許，有正事需要他們處理了。
“怎麽了？”
“肖主任不讓我們着急下班走，他有事要與我們講。”
“什麽事？”
“沒明講。”
“......”
“怎麽了？”
“沒怎麽。”
“那就好。”
也正是宋其昌與程海疆這麽一去肖立明的辦公室讓他們開始調查了關于這片土地的問題會出現這麽多的細節以及陳年往事，而正是這些陳年往事解開了肖立明的母親以及宋其昌程海疆師傅的過去，這也是肖立明一次性聽到自己母親的所作所為以後明白她不同意讓程海疆去管這件事的原因了。随後，程海疆先找到關于這個土地的檔案以後開始摸訪周邊的住戶，這一訪問不要緊，直接把矛盾激化了，如果不是宋其昌好言相勸的話那麽最後的結果對于程海疆而言心知肚明。當然了，他們在下班以後開始講起了關于這片土地的事情：
“沒想到這件事還能出現，本以為只是單純的歷史遺留問題呢。”
“不是。”
“不是？你為什麽會這麽确定？”
“這個給你。”
宋其昌看見情況不對勁以後便立刻想起了幾年前的殺人案，當時，他們雙方本是由于土地的歸屬問題而發生口角，不過在幾年後他們再次因為土地口角而升級了，上次調節花了1個小時，這次是3個小時，誰知道接下來要花多長時間呢？果不其然，土地問題又開始升級了，這次不是□□了，這次是滅口，殺人滅口。這一個滅口直接讓宋其昌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但礙于當時的環境自己也不好說什麽，最後，宋其昌對這件事表示默不作聲的态度，他也不會跟任何一個人講。
“這是什麽？”
“歷史遺留問題。”
程海疆對于宋其昌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題表示很奇怪，因為他前腳回答自己：“這不是單獨的歷史遺留問題。”但是他現在卻回答這是歷史遺留問題，“這是雙關語？”最後，程海疆直接把檔案打開，結果還沒有等全部打開，程海疆便發現那個紅頭文件的名字不太對，在徹底打開以後程海疆明白宋其昌剛才的前言不搭後語了，這件事，他認為有必要告訴肖立明，但最後卻被宋其昌阻止了：
“老宋。”
“嗯？”
“沒事。”
“大哥這都不是單純的歷史遺留問題了，為什麽還要淡淡地講一句沒事啊？你是不希望這件事查下去還是認為新賬舊賬一起算？”
面對宋其昌的問題，程海疆并不想理會的宋其昌的吐槽，但在他看見紅頭文件名字以後他明白這的确是歷史遺留問題，只不過他認為這件事并沒有宋其昌講的那麽嚴重，因為在這麽多年的業務改革下，好多問題并不在是問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程海疆辦事的獨有方法。只是，這個辦法對于宋其昌而言只不過很幼稚，他發現程海疆有了這樣的辦事方法以後，他發現程海疆有了這樣的辦事方法以後沒少與她吵架，但好多情況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最後，程海疆還是吐槽宋其昌和以前一樣同樣的方法辦事一點也不會變通。
“所以你想好了嗎？要追究這件事？”
“追究，當然要追究，現在好多事情因為簡化的原因也不再是什麽大事情了，對于幾年前的事情按照現在的方式方法的話或許沒有那麽多的滿門抄斬的時間了吧？那天與張楓見面的時候他便和我講這件事了，當時死的那些人裏面有一個負責當地土地的工作人員。而他也負責殺害的那個人的徒弟，在那份卷宗上面的口供中，他是因為找死者幫忙但是後者卻使用金錢的方式為兇手服務，而給了很多錢以後死者仍不忘為兇手服務，這就形成了這場兇殺案。”
“太慘了。”
“怎麽慘？”
“兇手連妻子，孩子都不放過。”
“也許，我們應該站在兇手的立場上思考。”
“他是殺人犯！”
“他為什麽要當殺人犯？你有想過嗎？”
“......”
“老宋，我知道你對于當年的土地歸屬權心生愧疚，所以你在做任何一件事的時候都會深思熟慮一下，你心裏最希望的是這件事有一個結果。其實，這件事早就已經有結果了，只是那個時候他并沒有要回頭的意思，而他也明白自己在做什麽？也許，他只是要拿回自己的土地。”
“老疆，你知道這些道理為什麽還要......？”
“有人是無辜的，難不成你連那些人也要？”
一通電話打了過來，他們之間的争執也因為這通電話而被打斷，電話的來源不是肖立明，而是羅長鳳，這件事，有他一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時的羅長鳳對于土地問題表示能往外推就往外推，僅此而已。他知道這件事的當事人是不能活在這個世上的，因為那個死者就是羅長鳳的手下，而且他們的關系也很親密，但越是親密卻讓人更容易懷疑他們的關系，因此，他們之間也只有這個辦法來抵消其對方的懷疑，而他們與他們......
“找我幹什麽？”
“有件事，你一定要處理。”
“什麽事？”
“記得幾年前那片土地的事情嗎？”
“你到底想講什麽？”
“你知道為什麽再次被提起嗎？”
“為什麽？”
“因為犯罪嫌疑人的家屬直接來找我了，他們要申訴關于幾年前對土地生産權的事情，他當時對我們反映了這件事的負責人以及現在的住産權不知由誰負責？所以他以上訪為由來我們這裏尋找一些線索。”
“什麽？”
“我只能去尋找當事人了。”
“......”
“交給你了，做不好的話那我就找肖立明舉報你不為人民服務了。”
宋其昌不明白，為什麽他是自己的下屬卻能命令自己？自己也并沒有什麽把柄在他的身上？想來想去，他也只好請程海疆來一趟了，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去調查的這件事卻讓自己差點回不來了，因為這件事牽連了太多人。而那些人還是以羅長鳳為首的人物，而他的目的自然是讓這件事的結果不了了之，對于宋其昌突如其來地離開讓程海疆有些不對勁，于是他便把宋其昌叫到了自己家裏商讨了一下：
“喂？”
“喂老宋，你來我家一趟。”
“好。”
這個時候的宋其昌有一種感覺，程海疆并非叫自己過來這麽簡單，而那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脾氣也許會讓自己身處陷阱，但在程海疆的言語中宋其昌覺得他與自己的談吐相比幾年前緩頰了不少，而程海疆叫他來不過是讓他陪自己睡覺，對，睡覺而已。也正是因為宋其昌喜歡在別人睡着時吐露心聲以及程海疆不會輕易進入睡眠狀态這點也讓雙方覺得對方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程海疆對于發生了什麽也了然于心，而道高一丈的程海疆也開始腦補了接下來的計劃：
“臭豬。”
“什麽？你剛才在叫我什麽？”
“我說你是臭豬！”
“......”
這兩個人直接是打了一架，宋其昌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即使沒有原先那麽有型，宋其昌也沒有達到程海疆所講的是變成了臭豬的樣子，程海疆會所自己是豬也就算了，他還講自己是臭豬，直到他後來聽見程海疆叫自己是臭豬以後宋其昌直接發火要打他。殊不知，這都是他早已計劃好的，他就是讓宋其昌內心的無名之火發洩出來，直到宋其昌對他講了一句明天要去一個地方的時候程海疆直接下意識地停下了手便繼續問道：
“羅長鳳講的？”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