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接踵而至
接踵而至
“好，我現在就處理。”
而在查資料的那一刻讓宋其昌想起了在發生這件事之前與程海疆的關系，當時宋其昌剛剛被提分手沒有多久就上了副主任的位置，不過那個時候他并未因為當上副主任而高興，相反，他直接習慣性把家裏的情緒帶到辦公室。而他在那時也正好認識肖立明，看見苗頭不對的肖立明直接給宋其昌安排了一個同事，而這個同事便是程海疆，他們第一次相見，看見程海疆的那一刻宋其昌想起了與自己提出分手的那個人。
“哈喽，我是程海疆。”
“......”
“今天與你一起共事我很開心，請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請坐。”
宋其昌在這時便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裏也只有兩個桌子兩個座位，自己最喜歡的位子便是陽臺，理由是他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在陽臺邊，雖然上課什麽的沒有興致，但是他卻在高三時意外的發現自己喜歡坐在陽臺邊，後來他也有了與其他人對調辦公室的想法。而在最後宋其昌因為在職場的滾爬摸打以後才有了自己的辦公室，而他從那時起有了第一任男朋友，本是愛情事業雙豐收的宋其昌卻發現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居然有別人了！最後發生的事情便是宋其昌把他的男朋友罵了。
“神經病。”
“錯，神經而已，不經病的。”
“你在外面有人你還有理了！”
“對啊，你難不成還有意見嗎？”
“你去死吧。”
“你是公務員，講出這些話真的合适嗎？”
“我寧願連公務員這個吃香的職業都不要了也要治治你這個在外面有人的臭毛病！”
宋其昌與他男朋友的矛盾也是愈演愈烈，而他男朋友與他能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後者在那裏當公務員的關系，僅此而已，他認為公務員這個東西會吃紅利的同時還可以對着所有人面顯擺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老公的身份分別是公務員的老公以及公務員。但是這麽做只會讓世人認為他這是愛慕虛榮，而這種心理也會把自己給坑了，故此，宋其昌也沒少對他講做什麽說什麽都要低調。
不過，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沒有持續多久宋其昌的老公還真的被曝外面已經有別人了，而他們也因為宋其昌是公務員的關系從而私下在宋其昌下班的時候對他談起前者老公背着他在外面還真的有別人了，這才有了故事開頭發生的事情。宋其昌明白這件事有一大部分是自己的錯，因為自己不是公務員的話不但不會被他注意到的同時還不會被其他人所盯上，他肯定會因為公務員的紅利而靠近自己，後來宋其昌因為這件事而被領導談話，那個時候的羅長鳳并非身居要職，不過他的後臺很硬，自己也有一個同僚，而那個同僚也是害了宋其昌差點丢了工作的人。
“主任，我......”
“7天以後回單位寫報告。”
在家裏反思的宋其昌也一直在床上思考關于以後被前男友發現的話要怎麽處理？他本想與自己的老公好好過日子，但是他卻發現這個人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好，果然，美好的事情僅限于回憶之中。宋其昌在家的期間，程海疆過來報到了，他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而他當過助手，也當過接待員，他沒有做過的便是當過副主任，因為他在馬上當副主任的那一刻便被上頭推薦去另外一個地方：
“有個地方你升職更快。”
“在哪兒？”
“給你一個地方，你去打，然後準備東西離開這裏，沒事別忘了回來看看啊。”
“師傅......”
“從現在起，我不再是你的師傅了，因為你出徒了，出徒的話也就不需要叫我師傅了。”
“好的，師......傅。”
“拜拜。”
打過電話以後，程海疆還真的去了那個地方，他想來想去覺得師傅請自己去某個地方的時候他直接用了一句某個城市的方言從而祝福自己，在程海疆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手下也是問了問他的師傅僅僅差一步之遙就可以當上副主任的，他不明白為什麽在他僅僅差一步之遙的時候要讓他去外地？老實當一個副主任不好嗎？而且還能幫自己的師傅承擔一部分的事情，随後他的師傅也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什麽意思？”
“他學會了不少東西，但是這些也只能用于在當前城市，而這些知識也只能解決當前城市的問題，不管是歷史遺留問題也好還是當時的現狀也罷，這些，不都是我們要處理的嗎。而且再不讓他出關的話他可真的變成了井底之蛙了，這成語老徐，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再加上他去的那個地方也能讓他有一個更好的學習機會，所以對于他而言其實就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并非是什麽壞事。”
“說的也是。”
“你希望他回來嗎？”
“程海疆嗎？”
“不然呢，你還想讓我有幾個徒弟啊？”
“是啊，您這年紀，還能帶幾個徒弟呢？”
“......”
而在老徐想事的時候程海疆的師傅也想起了自己秘密訓練的另外一個徒弟——宋其昌，這次的邀請也有宋其昌一部分的功勞，他從那邊知道了宋其昌有男朋友外面有人還找了宋其昌麻煩的事情，故此，程海疆的師傅把自己的愛徒以後心裏也只想着一件事，因為他早就想讓師兄弟見面了。本以為是單純的師兄弟見面但是久而久之他便發現了一件事——關于他前男友做事不光明磊落的事情，因為他從宋其昌那裏的領導得知了關于宋其昌被男朋友提分手的而且還被他男朋友挺強詞奪理的，早在幾年前，程海疆的師傅懷疑他的問題了，但對于他而言這件事卻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方式不對他們講實情，而且他也不對自己徒弟的感情生活有什麽要講的了。
“你對他們的生活沒有什麽問題的嗎？”
“沒有。”
“大哥，這是公務員啊！你知道公務員有這樣的行為算是什麽嗎？”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為什麽不阻止啊？”
“他又不是表面上找對象而是私底下談對象。”
“......”
“如果他要是真的在明面上談對象的話我早就把他們封殺了，這是一點，另外一點，他的那個男朋友對我的徒弟關系也不怎麽好，如果要東窗事發得看起來是他最有利，但如果從嚴格來講他并非是最有利的，因為他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為了讓我土地的名譽受到一些損失，而且他要的不過是我徒弟的工作而已，放長遠一點的話他不就是高枕無憂了嘛！對吧？所以這件事只要在上面幫他遮下來不就好了，而且這件事不但能遮下來還能讓言論轉向他那邊。”
“說......說的也是。”
“當然了，宋其昌也有與自己的師傅談話，因為他從來沒有受到這麽大的委屈，因為他以前在為其他人服務的時候還沒有那麽大的委屈，再加上他平時那點委屈不過是因為不理解但是最後卻解開誤會了，而他男朋友的性質與他們不一樣。不過宋其昌卻并未因為這點想自殺的理由而讓他覺得沒有太大的問題，他也告訴宋其昌送了一個人過去，而那個人正是程海疆，他們都缺少了家人的陪伴，僅此而已。”
“師傅，我到了......”
這是宋其昌第一次與師傅分開，準确點講是最後一次，因為他平時都在辦公室裏養尊處優習慣了，什麽大風大浪都沒有見過，因此他對外面的世界抱有巨大的期待感，其實，這也是宋其昌自己的想法，有的時候養尊處優習慣了就沒有那麽多事對他而言反而不是什麽好事，他來這裏是在出徒以後回報自己的師傅，僅此而已。
“師傅。”
“嗯？”
“你現在還在處理當年的事情嗎？”
“......”
“師傅......”
“這件事過去了這麽多年，我也懶得查了，而且那件事就是上面來查的，因為按照常規的處理以及原則的話要将這些歷史遺留問題的話需要以書面的形式上報給總部，而總部的回信最晚3個月，複雜一點的話就是半年到1年。但是現在已經有好幾條沒回複了，我想萬事休矣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之前盲目行動也許對我們沒有利，既然如此，那我就別查了。”
“原來如此......”
“那你呢？你那邊查得怎麽樣了？”
“完全查不出一個線索。”
“土地的事？”
“是啊。”
最後電話也挂斷了，他在挂斷電話前又對宋其昌講了一句：“祝你好運。”最開始的時候并不清楚自己的師傅講出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麽？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師傅在查一件事，只不過當時并不是張楓處理而是其他人。因為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因此師傅放棄了這件事，而那幾使勁了很久再加上事情反轉反轉再反轉，師傅的事情由宋其昌接手了。
“風水輪流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