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見
再見
“還不是你昨天晚上講的那些話！”
在宋其昌與程海疆在辦公室打鬧的第一天晚上，宋其昌發現自己突然莫名其妙的激動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那天白天坐在程海疆的身上都他玩的時候後者還有些不開心因此他為了讓程海疆把心裏不開心的事情發洩出來才會出此下策，而且他發現程海疆與自己正式确定關系以後身體也産生了微妙的關系，糾正這件事的程海疆自然是不會放過宋其昌，而程海疆想要糾正的便是內部消化不要太明目張膽。
“完了，丢人丢發了。”
“怎麽講？”
“我的褲子，濕了。”
“沒事，我的褲子借給你穿。”
“不光是這個，還有......”
“來，給你。”
宋其昌猜到程海疆想要講什麽以後于是便把東西都拿過來，因為機房通常會用一些幹淨的抹布，因此接下來程海疆便直接在機房休息一會兒，而那時他們發生完關系以後沒有幾分鐘就到了報告的時間，機房被宋其昌從外面鎖上了。而且他也把外面的門鎖上了，雖然達不到高枕無憂，但是卻又能比有人打擾強，在昏睡的那一刻程海疆想起了自己的師傅知道自己與宋其昌內部消化所講的一些勸告，而這時的程海疆有想對自己的師傅解釋這件事。
“師傅。”
“嗯？”
“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你......是不是跟宋其昌确定關系了？而且你們還在辦公室發生了些什麽？比如說他坐在你的腿上然後......”
“我哪有~”
“你能做出來這件事，因為我特別了解你還有你的師兄。”
“您既然知道了那為什麽還特意問我啊？”
“看看你啊的想法是什麽？準備試探一下，結果我只是随便一講你就還真上頭了！”
“是真的，師傅，是真的。”
程海疆突然無助了起來，明明不是因為與宋其昌內部消化而無助，他是因為這件事遲早到晚會東窗事發而無助，但在與師傅的對話中卻沒有用無助的口氣，故此，程海疆對自己的師傅解釋為何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不過這時的師傅卻直接對自己的徒弟勸解不論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并不會對工作構成什麽影響，在教他們知道理論的時候也同時對他們講了一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們都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因為，你要做的便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件事，因為我們要做的其實是為老百姓服務。”故此，宋其昌的師傅并沒有指責自己的徒弟與師兄弟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師傅，我......”
“下次不許這樣了。”
“是，謝謝師傅！”
電話挂斷了，夢也醒了，程海疆也醒了過來，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看師傅有沒有給自己的電話？沒有他打來的電話，而且那些發生在夢裏的事情卻在現實當中沒有發生，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程海疆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看工裝褲，又看了看外面，“沒有人。”這時從機房走出來的程海疆沒看見宋其昌在辦公室裏所說的話，但是他錯了，宋其昌在不久前打開了機房的門，他走進去注視程海疆許久。
“我要把你吃掉，程海疆。”
最後，程海疆直接給宋其昌打了一通電話，第二天不用上班，晚上喝點酒，宋其昌在那時在辦公室裏聽羅長鳳的彙報，随後，他接到了宋其昌的電話往辦公室裏跑，本以為發生了什麽的宋其昌卻發現程海疆卻依然活蹦亂跳，随後宋其昌一臉可怕的眼神看着程海疆的同時便對他講了一句：
“有事嗎？”
“沒什麽，你今晚有事嗎？”
“沒事。”
“晚上去喝酒啊？”
“去哪兒？”
“去我家裏。”
“好。”
最後宋其昌同意了，因為宋其昌現在的心情亂糟糟到不像是有什麽喜事一般，而且對于所有人來講，他現在的情緒只要是有一句關于羅長鳳的事情可能抄起旁邊的東西往下砸，而程海疆也從別人的口中制動愛了這件事故此他主動出擊約他喝酒來解氣。宋其昌看見程海疆一臉誠意便認為他講的話并不作假，事實上，去他家裏喝酒這件事并不是那麽簡單的，既然是拜訪，那就理所應當的買些東西，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程海疆根本不需要別人送自己東西，至此，兩個人因為此事而鬧不和。
“喝哪個？”
“喝臉譜。”
“好。”
不過在從程海疆喝臉譜的那一刻宋其昌就已經喝的有些懵懵的，但是他心裏很清楚，在自己酒後不論是有經意間也好還是不經意間也罷都會讓他受傷，因此，宋其昌對程海疆在酒後講的話一言不發，而宋其昌自己卻主動講出了關于今日沒在辦公室時候的事情，最後，宋其昌講了一句讓程海疆沒有大感意外事情：
“羅長鳳彙報工作了。”
“嗯？”
“他彙報的內容都是對我不利的。”
“都有什麽？”
“他講了關于值班簽字找不到人，而且他還講機房出現故障卻依舊沒有人來處理，這也在另一側造成了他的工作效率從而進一步的減退，他最不希望的便是有人比自己還要更早找到了陳年往事的處理，所以他表面上在處理事情漫不經心但內心卻在指責我，所以今天回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對勁。”
“......”
“這個給你。”宋其昌在下班的時候順便買了一樣東西給程海疆，雖然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但程海疆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東西還是少有的感動，但是他希望宋其昌要做的事情便是他能陪自己就行，他在其他人面前都展現出自己的一臉不在乎，但有人卻不這麽想。再加上宋其昌給自己的東西不過是一些很多人喜歡的東西，而他也對宋其昌講了幾句關于自己其實更希望有人陪自己一起過日子，但是宋其昌卻認為自己給的東西是程海疆最喜歡的，但是他判斷錯了，因此，這兩個人在酒後發生了口角：
“我希望你不要送我東西了。”
“為什麽？”
“我只希望有人能陪我。”
“我現在不是在陪你嘛。”
“我知道。”
“那你還要講需要有人陪你。”
“我只是想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講出來而已，你沒有必要搞得那麽誇張吧？”
“......”
故此，他們之間的恩怨也在此出現，一個想要買東西逗他開心，一個想要有人陪自己，不過程海疆也理解他現在的脾氣——他太累了。最後，宋其昌也沒有講一句對不起，程海疆也沒有讓他解釋，最後兩個人鬧別扭，喝完酒以後澄海就愛那個直接去沙發那裏躺着，而在等待中他睡着了，程海疆也因為他的關系而在屋裏不講話，大概是因為某些因素從而讓宋其昌厚臉皮的同時把早已不知做什麽的程海疆叫了起來：
“醒醒，不要睡了。”
“......”
那個時候的程海疆是已經睡了10多分鐘，宋其昌叫他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那時的程海疆也在他的言語而生氣睡覺，看見沒有反應的程海疆也終于讓宋其昌講出了心裏話，事實上，程海疆這個時候已經醒了，而且他的裝睡技術也蠻好的，這是宋其昌第一次對程海疆講出心裏話，也是第一次發現程海疆裝睡技術那麽好，也是第一次對程海疆道歉也是最後一次對他道歉，還有，他第一次喝酒喝到這種程度，他回想起幾分鐘前自己給師傅打電話的場景：
“喂小宋，找我幹嘛？”
“師傅，我好像闖禍了。”
“闖禍？闖什麽禍？”
“我好像把程海疆給弄急眼了。”
“弄急眼......”
“師傅......”
宋其昌那天瓦上不知道都對自己的師傅講了什麽？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也許，這是喝了一大堆酒以後所産生的結果吧，但是他卻有一個優勢，就是自己怎麽喝都不會耍酒瘋，雖有得罪程海疆，但是沒有在酒後說過程海疆有多差，他給自己的師傅打電話的內容在挂斷電話以後的幾分鐘才想起來——一個人要是犯了錯誤要如何彌補之宋其昌篇，最後宋其昌的師傅對他講只要對程海疆道歉就好，可是，要如何道歉？之後，宋其昌的師傅對他講了一句：
“讓他坐你大腿上。”
“坐我大腿上？”
“嗯。”
“他已經坐過我大腿上了。”
“什麽意思？”
“今天白天的時候我與程海疆在辦公室進行內部消化，而且還是他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
“我與他最開始講在辦公室坐我腿上，但是他不敢說人太多了影響不好，所以我讓他在機房坐我大腿上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