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願再提的地方
不願再提的地方
“我都可以。”
最開始的時候肖立明并不想喝飲料，但是有的時候喝酒太妨礙工作效率了，他也只好試探性的詢問宋其昌的師傅幾個問題，明天是雙休日，看起來是單純的休息但是對肖立明他們而言為了讓他們過了幸福的生活從而繼續工作，那天晚上他們盯着對方很久，而宋其昌的師傅來了個眼神把肖立明驚訝之到六神無主，因此肖立明直接開門開門見山地問起了宋其昌師傅叫自己到底是什麽事？
“你找我什麽事啊？”
“我找你是為了宋其昌。”
“他......我很抱歉。”
“你确定應該講抱歉，不過你不應該對我講，而是應該對我的徒弟講。”
“我知道，只是......”
“只是什麽？”
“沒......沒什麽。”
“希望你明白我在想什麽？我想講什麽。”
“知道。”
這個時候肖立明也直接對宋其昌的師傅表現出了一絲絲的敬畏，再加上他的那些話也是在試探自己的态度的同時以及試探他的表現，那個時候的宋其昌因為通過自己的實力而成為了工作室的傳說，當然了，宋其昌也沒有做出對不起任何人的一件事，尤其是肖立明，因為他的一意孤行而讓自己的土地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如果不是程海疆不知道這件事的話自己是不需要處理肖立明就會被打得連喊救命，因為在那時程海疆給自己打了一通電話，就是宋其昌失蹤的那一個星期。
“喂？”
“喂，師傅，是我。”
“喂，小疆，怎麽了？”
“師傅，師兄都失蹤半個月了。”
“那報警的時候警察都說了些什麽啊？”
“如果失蹤的時間長就要銷戶他的戶口本了。”
“......”
“師傅，師兄他......”
“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可是。”
“有進展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
挂斷電話的張鳳嬌自己心裏也很清楚如果自己再這麽隐瞞程海疆的結果是什麽？因為宋其昌從未失蹤過這麽久，而自己也從下車馬上就失蹤了，如果要找尋找仇人的話張鳳嬌也直接深表遺憾和憤怒，因為她對宋其昌的那些君子坦蕩蕩那些言論會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滿。這樣一來，找到關于他的仇人也難上加難，但是，宋其昌那個時候負責的只有一件事——土地的歸屬權，原來，宋其昌在那次開會以後便處理了關于土地的歸屬權問題，而當時除了他們以外甚至發現有其它城市出現了其他的情況，因此，宋其昌得罪了誰只要查一下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一拖再拖，這便是張鳳嬌很生氣的點。
“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不要再提那個地方。”
“......”
“PTSD。”
“......”
羅長鳳對于PTSD這個詞并不陌生，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而PTSD對于宋其昌而言是需要花一輩子都治愈不了的，他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宋其昌？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張鳳嬌？他甚至想知道宋其昌的師弟要怎麽面對此事？然而怕什麽來什麽，羅長鳳看見張鳳嬌在自己面前接通一個電話以後便被後者搶先回答了一句：
“程海疆。”
最後在挂斷電話以後，張鳳嬌在門外看見了一個人，本以為是路過的那種，但是在路人甲看見張鳳嬌以後也是直接對起震驚住了一下便迅速離開了這裏，若用成語的話用擦肩而過最适合不過了。其實，那個人并不是什麽路人甲而是法院工作的果然，大致是對這種案子判得有些多，果然也對直接講出了誰贏誰輸？只是那一瞬間讓果然想起不久前的一場官司讓自己不得不與張鳳嬌有商讨關于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麽事情的想法：
“你怎麽在這啊？”
“歲數大了，準備退休了。”
“退休？你是說在這退休嗎？”
“是啊。”
“你今年多大啊？”
“還有2年。”
“看不出來。”
“行了，別在那裏貧了，說罷，什麽事非要見我一面？如果是那種小打小鬧的事情就怪我不留情面啊！”因為這個時候的張鳳嬌馬上要退休了，再加上退休的那幾個人退休以後還要下象棋之類的，年齡大的不光有張鳳嬌，還有果然，只不過他們之間僅差2歲。肖立明的母親許品萦與張鳳嬌僅差1歲，但是在這個辦公室而言，他們只對工作侃侃而談，大概是有了前車之鑒，張鳳嬌被問年齡就沒有那麽不開心了，而他也直接反問果然都發生了什麽達到自己一定要見她？知道宋其昌負責的那些事沖出水面以後直接驚呆了起來：
“因為一些陳年往事。”
“陳年往事？”
“就是關于法院開庭土地歸屬地的事情。”
“那件事還沒有處理完？”
“沒有。”
“有這麽麻煩嗎？”
“而且相當麻煩。”
“這件事還有誰受到牽連了？”
“你的愛徒宋其昌！”
“你說什麽！”
宋其昌聽到宋其昌三個字直接拍了桌子，他不相信自己的徒弟被拉進了這個風波裏！他心裏很明白宋其昌一直在調查此事但一直沒有什麽結果，本以為通過這次的法院判決能讓自己徒弟的案子有一個好的結果，但是果然的一句話讓這件事卻直接回到了原點，然而，在接下來的果然閱讀判決結果的時候宋其昌卻又無法露出欣慰的表情，雖然事情并沒有往好的事情發展，但是也的确沒有想的那麽糟。再加上，宋其昌在歸屬者的社會關系上找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這也讓宋其昌在後期對他們控制産生了導火索的作用。
“所以這件事可以立案了。”
“說的也是。”
“好了，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了。”
最後，這件事在表面上也是順利的走進了尾聲，而他們也并未再提及此事，當然了，現在的情況也變得愈發糟糕，這才有了肖立明與張鳳嬌的談話，肖立明聽見張鳳嬌講是程海疆給自己打電話以後肖立明明白與程海疆的不特別的關系，随後肖立明對張鳳嬌的回答也沒有什麽要問的了，現在的情況讓自己很被動，他必須拿出一些态度，否則......
“我要給他找一個心理律師。”
“心理律師？”
“......”
張鳳嬌對于肖立明的不回答也是笑而不語，這種辦法早在幾年前就用過了，可是這又有什麽用？更重要的便是有了關于這些人的線索，故此，肖立明直接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張鳳嬌，對，他要賣張鳳嬌一個人情，只可惜，張鳳嬌并不欠她一個人情，而她對肖立明是在用命令的語氣告訴他而不是與他談判。他心裏很明白，如果最後的交談還是不行的話那麽最後這件事的結果便是......雖然張鳳嬌的職位沒有自己高，但是他處理案件的方式自己還是有很重要的指導能力的，故此，他只好選擇妥協觀察張鳳嬌的一舉一動，最後，肖立明直接講了一句：
“那個心理老師可是全國有名的。”
“然後呢？”
“我相信他會好的。”
“......”
“這件事，交給我了。”
“你做夢。”
“那我應該怎麽做才好？”
“怎麽做？把我的徒弟還給我就行。”
“......”
“交給你，不放心。”
“......”
在作出了短暫的思想鬥争以後，肖立明也只好答應了張鳳嬌的要求把後者的徒弟還給了他，而他也告訴了張鳳嬌後者的徒弟在哪裏？因此，宋其昌直接跟着自己的師傅離開了這裏，而在這返程的路上，宋其昌看着遠處的風景不經意間地想起了一個人——師弟程海疆。孤身一人是否很好受？他能接受這件事嗎？但是他錯了，因為從頭到尾，張鳳嬌都沒有幹預他心裏不讓他想這件事，但是他錯了，因為從頭到尾張鳳嬌都沒有幹預他心裏不讓他想這件事，而是讓他自己做出選擇，因為他被師傅送進醫院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什麽，這，就是宋其昌失蹤多年不回程海疆消息的原因。
“所以，這件事特意瞞了我5年？”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