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出院
出院
“你一定要與我面對面溝通，你真的不知道在你用了小手段害得程海疆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嗎？”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講這些嗎？”
“我告訴你一件很遺憾的事情，人還活着呢。”
“......”
“提醒你一句，大塊頭還有上司他們都已經招了，雖然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但是你肯定要完，因為你不但對你的徒弟下了這麽大的狠手的同時還讓他記不清楚整個事情的過程，不過我有一點不理解，為什麽你不把他殺了？如果不讓目擊者向警方告知這件事的話唯一的辦法便是讓程海疆被大塊頭殺了，而且大塊頭直接死這件事就無法再追查下去了，你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因為我想把這件事全部推在你的身上。”
“推在我身上？”
“對。”
“原來如此，我母親是紀檢委的，你利用我母親的職位直接對我進行匿名舉報，這樣一來，她可以在義正言辭對我進行調查而言你還可以全身而退，因此，我們不但沒有什麽機會找到你的同事你還可以對我進行無止境的诋毀，因此......不過我不怕別人對我講什麽，因為我對我自己的工作風格有所了解，而且你的身上有污點不能全身而退。”
“你，調查過我？”
“你覺得呢？”
“不要太過分！”
“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
“再見，或者說，再也不見。”從外面進來的張楓也直接對張鳳嬌講了這句話，而且他在抓住了張鳳嬌的手以後直接對其講了一句：“張女士，我以綁架罪，殺人未遂罪已被我局依法刑事拘留！”而在最後，張鳳嬌就算不認賬也沒有辦法，也許，當時再狠一點就好了，只是，她做不到。雖然不清楚是不是動了恻隐之心，但是她還是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徒弟無論如何也是下不了狠手，不過正是這一恻隐之心而讓自己的如意算盤頃刻殆盡了，她認為他們不懂，他們認為她瘋了，故此......
“你是患者的什麽人？”
“我是他男朋友。”
“去找一下那個大夫。”
“好。”
在主任辦公室裏幾個人在讨論關于程海疆的病情，現在的情況沒有那麽嚴重了，但是他醒來的次數還是少，腦電圖也有少許改變，如果是不可逆的改變的話那麽他的生活很有可能從噩夢中度過了。在宋其昌進屋的那一刻所有主任全部向他看齊，知道了情況以後主管醫師向他了解了一些情況，随後他對宋其昌給出了一個結果：
“太晚了。”
“太晚了？什麽意思？”
“在進急診的時候我們發現藥物以及做夢時的軀體反應，我們最開始認為通過細微以後可以改善，但是在這幾個小時以後我們發現他的軀體反應更明顯，所以我們結合患者的腦電圖認為他的大腦可能存在不可逆的損傷了，所以我才會向您詢問患者是否存在創傷性腦外傷或者顱內病變的病史？”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外傷或者是顱內損傷産生的軀體化？”
“有這個可能。”
“......”
“還有一個，就是關于現在的病情可能還有一個更加複雜的情況。”
“什麽情況？”
“如您所見，他的胸口被人割下來一塊肉。”
“一塊肉！”宋其昌的大腦突然嗡的一下，因為他從未想過大塊頭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也許，他現在受到了張鳳嬌的直接指揮，另外一點，宋其昌對他所描述的那句話而産生了懷疑，因為i而他認為這件事不可能沒有人發現，現場查看的結果是第二案發現場，因為被割下的肉的血太少了，而且血液迸濺的方向也不對。故此，宋其昌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大塊頭很有可能知道程海疆被割下來的那塊肉扔在哪裏了？
“那他現在......”
“脫離危險了，但是心理疾病肯定是擺脫不了了。”
“好，謝謝。”
“對了，他剛才醒過一次，你有空的話就找他多跟他聊會兒天，也許，他能通過一些話而擺脫心理陰影。”
“好。”
“再見。”
至此，他要找的人恐怕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張楓，一個是大塊頭，不過張楓那邊更靠譜，再加上他的檔案裏有那個大塊頭的前科，也許......不過現在宋其昌卻沒有要調查下去的必要，他似乎忘了，自己還要問醫生程海疆什麽時候可以辦理出院手續？最後，他對其他人講自己去上程海疆的病房與他獨處一會兒。
“喂？”
“喂小宋，我是肖主任，許品瑩組長找您有幾件事談談。”
“可以讓她等一下嗎？我要與程海□□處一會兒。”
電話那頭的肖立明向自己的母親許品瑩求救，因為自己并不反對宋其昌與他的男朋友獨處，但是卻對自己母親所下的命令不得不執行，因此肖立明對自己的母親求助，而許品瑩那邊看見自己兒子的求助樣子後直接對他講了一句現在身處哪個位置？自己可以去找宋其昌，不過對于這件事肖立明也沒有同意，因為肖立明下場的話還能給對方一個臺階下。但是自己的母親卻是紀檢部的，在她下場的時候說明有人的飯碗沒了，而她在下場前進行一丢丢的提醒，她也不穿高跟鞋，至少......所以，宋其昌沒有必要讓她親自過去的必要，自己馬上讓他出來，這句話，肖立明用特大聲音告訴宋其昌的同時也提醒他下來的後果是什麽？不過，肖立明這次誤會了，許品瑩給他們兩個頒獎的。
“組長！”
“安靜！”
在離自己距離越來越遠的宋其昌不經意間的禱告宋其昌他們不要作死，宋其昌自然明白許品瑩親自過來的下場是什麽了？他早已對這種工作表示厭倦，不但沒有後續甚至是被自己的師傅被次到讓程海疆身處險境，僅憑這一點，宋其昌對于職場的人情世故表示失望了。因此，許品瑩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然而，在進來的那一刻許品瑩問候了一下宋其昌讓自己別擔心，而開門見山的許品瑩也的确讓宋其昌達到了始料未及的程度。
“我來這裏是為了關切兩位的。”
“組長！”
“請坐。”
“......”
促膝長談的許品瑩與宋其昌也是在那時明白了對方的軟肋，而讓宋其昌再次始料未及的便是許品瑩與肖立明是母親的關系，因為他在辦公室的時候總是能聽見不知從何而來的謠言？許品瑩與肖立明是母子的關系這件事都以鋪天蓋地的形式出現在自己的耳邊。久而久之宋其昌發現肖立明從未對這個關系進行澄清，那種感覺仿佛是在默認，可是，他不敢問，直到今天，許品瑩在講出這句話時還讓宋其昌大吃了一驚：
“我與宋其昌，其實是母子關系。”
“！”
“很意外吧？”
“......”
“其實，你是唯一一個對我與肖立明是母子關系産生震驚的人。”
“那辦公室裏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程海疆......”
“對，都知道了，只有你的消息是最不靈通的了。”
“不，組長，其實我早就懷疑過了，因為我在辦公室裏聽見了他們在那裏讨論的時候便以為他們在以訛傳訛，但是在肖主任沒有對這件事進行澄清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我本想在有機會的時候套幾句話問問他，但是思來想去以後我認為這件事要是被那幾個有心之人聽到的話也許......所以我沒有去問肖主任，我沒有對這件事大肆宣揚而是默默地裝作不知道、”
“那程海疆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
“這小子......”
“對了組長，剛才肖主任給我打電話說您找我有事，請問是......”
“哎呀，我把這件事給忘了，是這樣的，我與肖立明在這次的年末會議整幾個優秀員工了，現在有兩個投票數是相當高的，還有兩個是內定，我們與其他的部門決定好讓你與程海疆來領獎。”
“！”
下一秒程海疆因為他們兩個講話動靜太大的關系從而驚醒，看見宋其昌與許品瑩在那裏講話的時候自己都想鑽個洞進去，而許品瑩的到來讓程海疆立刻有了吓到六神無主的表情，因此，在他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畢恭畢敬的對領導打了一聲招呼：
“組長！”
“你醒了？”
“組長，您是來抓我的嗎？我沒有犯錯誤！他也沒有犯錯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