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戰場
簡寧是說笑的語氣,但是白西月覺得那極有可能成為事實。
“你變态嗎?”白西月對着簡寧翻了個白眼,揭過這個話題,“找到吃的地兒沒?”
“找到了,不遠處有一家口碑不錯的,走。”
白西月點頭,心裏卻在沉思。
到底要用什麽理由脫身回去呢。
她坐在車上,查詢着劇院的消息。
上面顯示話劇院今天有兩場話劇,但是時間對不上。
兩場話劇之間是有間隔的,而且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第二場話劇正在上演。
早知道就不掰扯什麽話劇了敲。
白西月滑動着鍵盤,開始別的城市的劇院消息。
好在是讓她查到相距不遠的一個市有和她時間對的上的,她看着那部話劇的消息,開始在網上評論。
簡寧倒是發現出來之後白西月興致好像不怎麽高,只當是她玩累了。
白西月和簡寧吃完飯之後,已經是七點多了。
時間還早,起碼離夜生活開始還早。
白西月看了一下手機,開始醞釀自己的表演。
“寶貝兒,我今天可陪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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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月臉上帶着煩躁和歉意,煩躁是真的,歉意是裝的。
簡寧一個急剎,臉上帶着不滿。
“為什麽,不是說好陪我一整天的嗎?”
“編輯要我回去改之前的一個稿子,有一個地方不過審,比較急,所以我先回去把那邊解決一下,再過來找你。”
白西月扯謊完全臉不紅心不跳,看起來也不大高興地的模樣。
“那需要多久呀?”
“不知道,可能要一晚上,總之,有時間我再來找你。”
白西月摸了摸簡寧的頭發,當做是安慰。
簡寧的車是急剎在路邊的,這一塊不能停車,簡寧只好先發動了車子,朝着前方繼續開。
“耽擱一晚不行嗎?”
簡寧悶悶不樂,剛剛瘋玩一下午的快樂都消失殆盡了。
“恐怕不行。”
還耽擱一晚,回去就得被顏钰山給咔嚓了。
白西月本來還有些對不住的,結果聽到了簡寧的咕哝聲。
“我訂的水床還沒用呢。”
她抽了抽嘴角,完全沒有什麽對不住的心思了。
“那你下次得補償我。”
“沒問題。”
白西月挑眉漾出一抹笑,讓簡寧恨不得掐着她下巴親兩口,但是現在還在路上,不方便。
簡寧把白西月送到家的時候,心裏還老不樂意了。
白西月拿着包和紙袋準備下車的時候,腰卻被溫熱的手按住,她有些疑惑的偏頭,卻被簡寧輕扣住了下巴。
“舍不得你。”
簡寧和她額頭相抵,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
那張好看的面容讓白西月有些失神,簡寧看着她的模樣,笑着咬住了她的唇。
不輕不重的厮磨着,用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齒痕。
白西月有些不自在的下意思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無意碰到了簡寧的舌尖。
她心裏咯噔一下,心道不好。
果然簡寧激動了起來,扣着她的下巴來了個深吻。
簡寧的吻如同他的為人一樣狂放大膽,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
白西月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後靠,等到一吻結束後,聽着簡寧在她耳邊發出的低沉性感的聲音。
“今天怎麽這麽乖?”
簡寧有些訝異,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西月。
他們總會一拍即合,當他熱情的起來的時候,她總會回以同樣的熱情,然後就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但是她今天卻很被動,絲毫沒有想要和她争奪主權的意思。
白西月其實是想到了自己的人設的,之所以沒有照辦,是覺得沒必要。
她不是來維持現狀的,經過上次回檔之後,她雖然會死亡心有餘悸,但是也沒那麽害怕了。
甚至有點膨脹。
死就死反正還能重來,非常剛了。
“玩了一下午過山車還能浪起來的也就是你了。”
白西月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和簡寧說拜拜。
簡寧只能戀戀不舍的說再見,同時為自己沒能用上的水床而惋惜。
白西月在簡寧走了之後,立馬打了出租回了自己的變裝室。
白西月這次也不是特別趕時間,去浴室洗了個澡。
她脫衣服的時候對着鏡子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啃咬的痕跡,簡寧留下的。
那印記嚣張地宣布着所屬權,白西月輕輕地摸了摸,眼裏帶着淡漠,讓系統消除了。
那塊皮膚很快就恢複了白皙光潔,白西月打開了蓬蓬頭。
水汽蒸騰,在鏡面上留下薄薄地水霧,模糊了她的身形。
白西月提着包到顏钰山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她按下密碼,開了顏钰山家的門。
客廳亮着一盞燈,緊閉的書房門縫下透着光。
白西月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打鼓,但是仍然假裝十分自然的敲了敲書房的門。
“钰山,我來了。”
書房的門很快就被打開,顏钰山應當是洗過澡的,換下了平日裏的西裝,穿着一件黑白的條紋衫,劉海散落在額頭上,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和。
但是看着他的眼睛,便發現那幾分溫和,其實只是假象。
“就回來了?”
“恩,聚完了就回來了。”
“洗過澡了?”
顏钰山溫熱的手指貼在白西月的有些冰涼的脖頸上,順着下巴往上游移。
輕微的酥癢感,讓人不禁有些輕微地顫栗。
“是呀,趕過來一身汗,總不好這樣來見你,所以洗了頭洗了澡,再過來見你。“
白西月笑着,把包放在了沙發上,對着顏钰山淺笑。
“今天過的開心嗎?”
顏钰山去了臺,燈光下陰影遮蓋住了半邊俊秀的面龐。
“挺高興的。”
白西月不知為何有些不好的預感,讓她脊背有些發涼,但是仍然強裝鎮定,心裏卻在擰眉了。
“今天看了什麽?”
“《西貢小姐》,演員的舞臺渲染力很好,劇本也很感人,然後看了一些有趣的演出。”
“恩?今天歌劇院演《西貢小姐》嗎?”
顏钰山擡頭,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在曲溪看的。“
“怎麽跑那兒去了?”
“大學的室友去那兒采風,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曲溪離我們這兒又不遠,所以我幹脆去看她了,一起去了歌劇院,然後吃了東西。”
白西月不自覺的捏着自己衣角,笑着看着顏钰山。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在那裏住一夜才對。”
顏钰山端着馬克杯從臺走出來,十分善解人意的說。
“你打電話給我,我當然要趕回來了。”
白西月揚眉,随着顏钰山的靠近,她也聽見了自己胸腔中越來越大的跳動的聲音。
“泡好的奶茶,用紅茶和鮮奶沖泡的,放了些糖,放在冰箱裏冷藏,味道應該還可以,嘗嘗看。”
白西月笑着接過,喝了一口,眼睛微亮。
“好喝。”
顏钰山靜靜地看着她,聽見她的評價面色也沒有什麽變化。
為了捧場,她又喝了一口,放在了桌上。
顏钰山走近,摸了摸她的臉。
“你知道嗎,我最讨厭別人騙我,更讨厭別人背叛我。”
什麽?
白西月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駁,卻感覺到一陣頭暈。
随即而來的,便是一陣昏沉,眼前一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上次寫到月姐翻車,點擊一下掉了三百,但是這次我還是寫了,因為月姐是一個越戰越勇的人!
月姐:【舉刀】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