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只想要虞樂(修,刷新看)

第21章 他只想要虞樂(修,刷新看)

“辭哥哥、辭哥哥,你在裏面嗎?”

“在的話,你能不能回應一下我,我聽說你叫了醫生?”

“辭哥哥,我是薇薇啊。要是在的話,你能不能答複我一下?辭哥哥,我很擔心你。”

“辭哥哥,你不說話,那我就自己開門了?”

門口傳來一陣陣敲門聲和說話聲,傅硯辭感到十分厭煩和不耐,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說,要不直接就宰了門外的人吧……

因為元六還沒來到這裏,現在最佳的處理方式就是待在房間裏等元六。

出去的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騷動,也會因為信息素的散發而影響別人。更壞地是,會聞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他不喜歡別人的信息素,甚至是讨厭。

身體的灼熱慢慢升高,理智僅剩一根弦繃得平直。

他要回家,家裏有虞樂,發情期要找虞樂,除了他,別人都不行。

只可以是他,也只能是他。

門外的聲音漸漸遠去,過了兩三分鐘,一陣開鎖聲響起。

宮羽薇一張無措的小臉出現在門口,她看起來全身有些顫抖,對着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裏。”

門被打開,又被關上。

“辭哥哥,你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看起來有點難受?需要去醫院嗎?”

傅硯辭坐在靠窗那邊的單人沙發上,身前的扣子被他解開,領帶被随意扯松,領口扣子也不知道蹦到哪裏去了,看起來有些淩亂,也有點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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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就別過來,宮羽薇。”傅硯辭一如既往的冷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的那些小心思,不過看在主席的面子上,我會饒恕你一次的過錯,但你要是再犯,就不要怪我下手狠。”

宮羽薇雙手顫抖着捏緊,心裏湧起些些畏懼的退縮,腳卻固執地往前又邁了幾步。

“辭哥哥,你、很難受嗎?是發情期嗎?我是Omega,我給你釋放我的信息素——”

她像是急于求證什麽,邊說邊伸手撕下自己腺體上的隔絕貼,甜膩的草莓味逐漸彙入空氣中。

她是優質Omega,能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釋放,也能控制自己的發情期,只要沒被标記,發情期通常是由吸入Alpha信息素來引起。

而劣質Omega則遠遠達不到這種,他們只能釋放信息素,發情期也不穩定,雖然能吸入Alpha信息素,卻不會引起發情,因為他們的腺體是殘缺的。

宮羽薇滿意地聞着空氣中自己的信息素,她的草莓逐漸和傅硯辭的烈酒融合,心身感到歡喜。

她很快,就要成為辭哥哥的人了。

沒有人能抵抗她的信息素,因為她是優質Omega,她的信息素對于處于發情期的Alpha來說,那就是致命的存在。

确實致命!

傅硯辭一張臉愈發深沉,深邃漆黑的眼眸猶如一灘死水,就算丢進去一塊石塊,也激不起任何波瀾。

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快速走到宮羽薇身前。

宮羽薇眼看着他走過來,感覺自己都要沒了呼吸,心髒劇烈跳動着牽引起胸腔起伏。

“辭哥哥……”她嬌滴滴地叫着,眼睛情不自禁地閉上。

傅硯辭光潔的額頭兩側,青筋映現頭皮,腫脹地令人害怕,臉色死沉煞白,像是缺血的吸血鬼一樣,深邃的眼眸裏閃爍着陰狠,全身散發着肅殺之氣。

“宮羽薇,這是我最後一次饒恕你,你應該慶幸我的身邊有了自己的妻子,要是換做以前,我一定會、廢了你的腺體。”

宮羽薇茫然地睜眼,就看見傅硯辭大掌對準了自己的側脖頸,一掌劈下,她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但令人不适的信息素依舊存在,傅硯辭蹙緊了眉頭。

他讨厭除虞樂以外的信息素,這種讨厭由一開始的心理變成了身體上的厭惡。

他只想要虞樂……

身體依舊在灼燒,像是呆在四十度高溫的沙漠,他頭腦昏脹;可身體也在做出對其他信息素的排斥,每個在血液裏流動的因子都在呼嘯着疼。

這裏好臭,這個房間髒了,這裏不适合他繼續呆着。

他要出去,要去找虞樂。

傅硯辭身形不穩地走出房間,狹長的過道上渺無人煙,他穿過過道,進入最盡頭的房間裏繼續等着來接自己的人。

進入房間之後,全身呼嘯的疼慢慢地又被身體的灼熱代替,他難以隐忍地一拳揮在牆上。

手背瞬間破皮出血,擦破的皮像是皺巴的樹皮蜷縮着,血順着手臂鑽進衣袖裏、順着掌心滴落地面。

短暫的疼減少了些灼熱,傅硯辭毫不猶豫地擡起手接着一拳又一拳,幾拳落下,被火熱包裹的眼睛出現幾分短暫的清明。

真的是要命了,他從未有過這麽強烈的、想擁抱虞樂的欲望。

即使他一直對那個人飽含欲望,卻從不像現在這般這麽難耐,他以前都可以忍受的東西,此刻像是被人開了鎖後而逃出來的怪物,肆無忌憚地侵蝕着他的意識、他的軀體、他的靈魂,讓他把藏在心裏的那些醜陋毫無保留地繳械出來,他被迫地舉起雙手,被迫地雙膝跪地,被迫地吐露那些見不得人的、荒唐至極的想法。

此刻,他對想要虞樂的欲望達到了空前的高度,腦海裏全是他一颦一笑的身影,是他漫不經心地和自己的每一次談話,是他時而卷翹睫毛閃躲自己的眼神、時而微微皺眉表達不悅的神情,是他那對自己具有無限誘惑力的桃子味,是春天一到時,随着微風萦繞在他周圍的滿院子的味道。

虞樂雖是桃子味Omega,可在傅硯辭心裏,他倒是比較貼合桃花。

味道淡淡的,顏色粉粉嫩嫩的,花骨朵飽滿招展,每天攜挾着微風蕩漾在天地之間、在他之間。

虞樂……

樂兒,我真的好像快點擁抱到你,你一定聽話地呆在家裏等我的,是嗎?

是的吧?一定是的。樂兒,這麽多年了,我不想對你用強的,你只要乖乖地、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那片桃花不僅種在了別墅的院子裏,更是種在了他的心裏。

它們生根發芽,強有力的根系深深紮根于傅硯辭細心挑選出來的那片肥沃的土地;它們争相開放,用一片又一片的粉色花海來征服他,用淡淡的香味來投報他的付出。

時隔不知多久,緊閉的門又被叩響。

“元帥,是我,元六——”

傅硯辭強撐着起身,沉重的身影打開那扇門。

元六低着頭不敢亂看,雖然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但他也知道,元帥每次發情期都會大汗淋漓,那雙深邃的眼睛除了欲求不滿,剩下的都是嗜血光芒,那些都是想殺人的信號。

元六從口袋裏掏出隔絕貼,雙手奉給傅硯辭。

“元帥,這是隔絕貼,我們需要穿過大堂,下面的賓客們都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宴會,您需要遮蓋一下身上的味道。”

傅硯辭黑着臉接過,面不改色地貼在自己的腺體上。

大腿邁出房間,整個人看起來比剛剛好了很多,可若仔細看去,依舊能發現他拼命隐忍的顫抖。

“給主席的秘書發去消息告訴他,宮小姐在2214號套房,讓人把她帶走。也側面提醒一下,要是下次宮小姐繼續不聽話,就說——我不介意,幫主席他老人家管教管教。”

國家大事是大,家庭大事也是大,要是家裏都處理不好,又怎麽去處理國家?

一路無阻地穿過大堂,傅硯辭彎腰坐上車。

車裏似乎還殘存着虞樂待過的熱氣,以及那抹淡到幾乎沒有的桃子味信息素。

它們穿過傅硯辭的鼻尖和頸後的腺體,彙入身體同他的氣息糾纏,同他的欲望沉淪,同他的靈魂交融。

他的手抓緊了車椅,手背上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青筋。

虞樂有些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他剛剛簡單地去浴室沖了一下身體,甚至……

他甚至為了傅硯辭的發情期還做了基礎的準備。

雙手放在身前交纏,猶如它的主人一樣思緒萬千。

一眼看去,秀氣的臉龐露出誘人的紅,眼尾或許因為浴室的潮氣也變得濕潤,半幹的短發塌在頭上。

懷惴之間,次卧的門被人用力推開。

“砰”的一聲,虞樂肩膀一顫,緩緩站起身擡頭看過去。

傅硯辭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外的景色,在他的四周仿佛出現了一團似有似無的黑霧籠罩着,整個人身上的信息素很重,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就已經滿是烈酒味。

虞樂向前走了兩步,卻又被傅硯辭的信息素刺激得後退一步。

他側歪着頭,“元帥,是、是……發情期嗎?”

傅硯辭步伐沉重,每靠近些,虞樂都能感覺到空氣在變得炙熱。

他控制不住地後退,傅硯辭像是漆黑岸邊看不清的海浪,一陣一陣逼他遠離無邊無際的海岸線。

可沒退兩步,他就碰到了床沿。

身體順勢坐在了床上,驚慌錯亂間擡頭,傅硯辭猛然就靠近了他,距離控制在一張嘴就能親吻。

“樂兒,好熱,信息素,可以給我嗎?”

他每說一句話,富有溫度的嘴唇就輕輕擦過虞樂的唇角。

接着不等虞樂開口,又自問自答地說:“哦,我忘了,樂兒你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那就——讓我自己來取吧。”

虞樂被他近在咫尺的眼眸吸引,像是無底的黑洞一樣緊緊吸着他,直到唇邊傳來一陣狠厲的按壓感,唇瓣被人撬開,他閉上眼睛,腺體裏鑽進去烈酒,他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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