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二合一)
第65章 (二合一)
人在緊張尴尬的時候總是會顯得很忙, 雖然并不知道牛島若利到底為什麽緊張和尴尬,但确實這種情況是從鹫匠陽太抱着他哭完之後,開始就這樣了.
地區預選賽就這樣圓滿結束了, 所以現在大部分時間大部分社員,也只是在完成社團活動。
鹫匠陽太又到了随時跟牛島若利身側跑來跑去的時候了。
這次鹫匠陽太的生病,讓牛島若利也很努力地反思了自己作為男友是不是還有什麽沒有做到的。
開始有些過分的細致了。
鹫匠陽太算是發現了,牛島若利雖然不是那種看上去很适合當男友的人, 不浪漫還有些遲鈍。
但意外的靠譜, 總讓鹫匠陽太覺得這樣的感覺持續一輩子就好了。
不過這也沒有讓鹫匠陽太忽視牛島若利這段時間,難免讓人在意的忽遠忽近。
經過鹫匠陽太細致敏銳的觀察, 鹫匠陽太算是知道牛島若利為什麽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顯得很忙。
在社團的時候還好,在兼職咖啡店等他的時候也還好,但是和他單獨在一起就會頻繁出現這樣的現象。
鹫匠陽太是認真仔細觀察過的, 開始只是覺得牛島若利也許當時在醫院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事兒,但他沒發覺。
後來看多了, 這樣的情況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沒從而改變,鹫匠陽太就開始意識到了這事兒并不能用只是一種錯覺來解釋。
牛島若利是在有意無意的避開他,當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鹫匠陽太有點晴天霹靂。
雖然不認為是牛島若利現在已經嫌他煩了, 但是正處于情緒敏感的他确實有些過于在意了。
以至于有一次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 他說出了自己想法。
有點在意,又有點想要得到回應。
在鹫匠陽太從後面抱住牛島若利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得牛島若利僵直的狀态。
這下幾乎驗證了, 肯定不是他的多疑和在意,而是牛島若利确實存在不自然的狀态, 在還沒有詢問的時候, 他的情緒直接決堤。
牛島若利大概是意識到了身後的人情緒好似出現了問題。
他心急的轉過了身,及時的抱着鹫匠陽太, 深怕自己是不是哪裏的舉動刺激到了現在本就敏感脆弱的鹫匠陽太。
鹫匠陽太現在屬于傷口都被刨開被暴露在陽光表面正在努力治療的情況,這也就造成了他這段時間的狀态會非常的敏感。
哪怕有些事情在普通人眼中不值得在意,但對于病人只是很小的事情,就很容易影響當時的情緒。
這個時期的鹫匠陽太就是這樣的,鹫匠陽太不想,也不代表他不會。
牛島若利一直時刻在意着鹫匠陽太的狀态,但他本身就是沒什麽情商的人,即使再努力讓鹫匠陽太不要因為他的失誤從而産生情緒變化,但難免也會有意外,造成鹫匠陽太想不通的情況。
所以在看到鹫匠陽太情緒崩盤,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怎麽了?哪裏難受?”
鹫匠陽太剛出來的情緒因為牛島若利的緊張反應,瞬間情緒被打散了,有點好笑,又覺得牛島若利比他本人更注意他現在的情緒,原本還有些委屈的情緒突然轉化成為又好笑又好哭,也不知道屬于什麽奇怪的情緒。
“明明我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麽就是控制不了,我不想變成這樣。”鹫匠陽太有時候總在想為什麽,為什麽要治病,如果假裝自己好着不就好了,也不會像現在,脆弱的不像自己了。
牛島若利卻抱着他,“沒事的,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這個詞,說實話沒人會喜歡,不論是對于親人朋友還是自己。
沒人希望自己生病,也沒人希望自己的親人好友生病。
病人情緒出現波動是再正常不過的,然而照顧病人的人出現情緒崩盤也是正常的,他們會因為照顧到病人的情緒,只能自己壓抑着情緒。
從而壓抑自己跟着崩潰。
牛島若利抱着鹫匠陽太,他雖然笨拙,但很多事情,他盡量做到小心翼翼。
他總是格外的小心,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心反而放鹫匠陽太的情緒更容易被影響,“對不起。”
鹫匠陽太并不知道為什麽牛島若利會突然跟他說對不起,明明情緒敏感的是他,不對的是他,為什麽反而是牛島若利先跟他道歉。
他有些繃不住,“是我在意,是我覺得你好似有意無意的避開我,是我敏感,是我太脆弱了,為什麽是你跟我道歉。”
說着說着他就要哭了。
他真的快煩死了,現在動不動就哭,他已經開始變得不像自己,情緒又有些崩盤。
一氣之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房間內鋪好的地毯上。
這塊地毯是牛島若利之前給他買的,鹫匠陽太原先的房間很簡單,牛島若利就總是在來看他的時候會給他帶點小東西。
多了之後,整個房間已經整理的有點毛茸茸的感覺了。
雖然和鹫匠陽太以前的喜好并不一樣。
但卻是在治療期間,他很喜歡的東西,他現在更喜歡毛茸茸的東西,當然主要是小兩萬也很喜歡,連帶着他也跟着喜歡。
他一屁股坐下去除了把自己逗笑了之外,還把一旁的牛島若利逗笑了。
鹫匠陽太只覺得又尴尬又好笑,紅着臉假裝指責牛島若利,“你笑什麽嘛!我不小心跌倒的!”
“沒笑你。”牛島若利說是這麽說,但是眼裏的笑意更甚。
鹫匠陽太也不狡辯了,抱着抱枕,捂住自己的臉不讓自己窘迫的模樣暴露出來。
牛島若利跟着坐了下來去把他手裏的抱枕拿了過去,“你是因為我故意避開,才難過的嗎?”
鹫匠陽太想要把抱枕搶回來,但是牛島若利也不知道手速怎麽那麽快早就把枕頭給扔到床上了。
他專注的眼神落在了鹫匠陽太的目光裏,鹫匠陽太有點被目光燙傷的感覺直接避開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認。
點了點頭。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他也沒胡說,心思敏感的人确實會在意一些細節。
牛島若利的刻意避開是事實。
牛島若利也沒有否認。
這就是事實。
鹫匠陽太低着頭不敢擡頭看牛島若利,他害怕自己擡頭對上牛島若利的雙眸又要哭了。
“對不起。”牛島若利輕聲的安撫着鹫匠陽太。
鹫匠陽太卻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又是對不起。避開是事實,那麽對不起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對不起,我沒考慮周全,我确實因為特殊原因,有意的避開和你的距離,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牛島若利老老實實的闡述。
避開是故意的,所以鹫匠陽太并沒有思考錯。
越如此坦誠,每一句話都像是一種宣判,鹫匠陽太低着頭不敢聽,他怕這層裝傻的薄膜撕破了之後,他們連日常的假裝都不用做了。
鹫匠陽太已經不太敢想如果自己的生活中沒有牛島若利會怎麽辦。
他害怕牛島若利接着說出,他确實早就不喜歡鹫匠陽太的結論,一直以來只是可憐他,才沒舍得離開。
鹫匠陽太在面對答案的時候,更不願意接受牛島若利的離開,他想要是早知道就裝傻好了,反正以牛島若利這個狀況,他不提,牛島若利也不會主動離開。
現在怎麽辦,鹫匠陽太有點不知道了,他突然想怒罵那個敏感的自己,早知道就不說了。
他想捂住牛島若利的嘴,這樣只要牛島若利不說出接下來的話,那麽他們就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和以前一樣了。
就在他下定決心,打算捂住牛島若利的嘴巴時。
鹫匠陽太嘴巴卻在下一瞬間被溫熱的唇給堵住了。
和以往那些溫柔的親吻不一樣,牛島若利有些笨拙的橫中直撞,好似只想本能的從鹫匠陽太唇間吮吸的溫度。
鹫匠陽太有些緊張的配合着他,兩個人都不太熟練,跌跌撞撞的,卻又互相在意着。
互相索取着對方的氣味,鹫匠陽太貪戀着這樣的感覺,好似這樣才能讓牛島若利完全的靠近,不知何時他的手被牛島若利握住。
覆在了一些尴尬的地方。
當鹫匠陽太被牛島若利松開了,看着自己手掌所在的位置。
他的臉直接像是瞬間下鍋的螃蟹,紅的徹底。
“我有某些沖動,但現在不可以,所以只能不周全的選擇一些物理距離上的分開,我并不知道這會讓你多想。”牛島若利恢複了他以往一本正經的模樣。
好似現在談論的并不是某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也沒有什麽香豔的畫面。
而是一場學術讨論。
但是鹫匠陽太手心還有一些的觸感,鹫匠陽太腦子直接有些宕機。
果然情緒敏感脆弱真的很不好啊!!!
他要立刻馬上痊愈!!!
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他怎麽都要痊愈的感覺!!!
這讓他以後怎麽面對牛島若利嘛!!!
真的羞愧的想死掉!!!
最後鹫匠陽太一點沒打算再繼續理牛島若利,把整個人捂在被子裏,就當自己已經去了的狀态。
牛島若利知道他是在害羞,也沒有把人一個人丢下,還在坐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鹫匠陽太消化完。
鹫匠陽太要是猜到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他打死也不會突然哭的像個傻子。
真的太丢人了。
誰知道男朋友突然有意無意的避開他,竟是因為這種事兒。
關鍵牛島若利還不打算的放過他,繼續在他耳邊說,“這些沖動我會自己解決的。”
他還一副正經的努力的為鹫匠陽太考慮的認真模樣,真的讓鹫匠陽太更想打他了。
關鍵在牛島若利這樣的無情商人物,他努力秉承着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情,即使他有超出理智的沖動,依舊是他覺得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的。
只用一句就能解決,還不到時候。
鹫匠陽太哪裏知道自己多疑在意了半天是現在這麽個情況。
羞愧的,讓鹫匠陽太有點無地自容了。
鹫匠陽太突然很想把這天的記憶全部删除了。
他開始真的有點不太能正視牛島若利。
畢竟某人能面不改色,讓他摸某個部位,真的太可怕了。
鹫匠陽太決定忘掉!全都忘掉!
忘掉是不可能忘掉的,以至于店長發現他情緒不對的時候,還過來湊熱鬧。
“最近和牛島同學是有什麽好事兒嗎?”店長看人真的很準,每次都能從鹫匠陽太身上看到一些異樣的變化。
畢竟鹫匠陽太這樣單純的樣子,也很難不發現他的異樣。
店長時常覺得他的這位店員實在太單純了,不懂得隐藏自己情緒,不過店長就喜歡這樣單純的店員。
這樣才能讓他整個咖啡店充滿了朝氣。
鹫匠陽太作為哪兒缺哪兒補的店員,幾乎摸透了店內的各種崗位,最不适應的大概就是男仆服務這個崗位,店長也不為難他,所以前臺位置成了他固定位。
別說鹫匠陽太只要站這兒,就有人會為了他進來,雖然用不着他服務,但又不少為了他會坐過來點點什麽帶走的。
主動一個顏值欣賞到了也算差不多了。
鹫匠陽太在治病這件事咖啡店的同事們倒是不太知道。這點倒是讓店長猜到了,不過店長并沒有對這件事表示八卦。
他很适度的選擇了一種方法關心着鹫匠陽太。
鹫匠陽太覺得自己挺幸運的,男仆咖啡店不能算是在他人生中參與很多的存在,但确實是讓他很舒服的一段時間。
店內的同事都很好,氛圍也很好給予了鹫匠陽太很友善的相處。
雖然算不上集體生活,但卻是也算是多人存在的空間,給了大部分的友好。
白鳥澤排球部更是另外的一個他可以依賴的環境,也因為大部分隊友對他寬容,他也算在醫生的引導中慢慢走向了不錯的地方。
哪怕他們有很多疑問好奇,大部分也都努力的不影響着鹫匠陽太。
從夏季高中聯賽全國大賽出現了一次意外,加上飛機前的應激,大部分隊友也知道他的情況,都采取了當不知道的一樣的維護着鹫匠陽太現在的狀态。
鹫匠陽太很感謝他們,有一種很感謝現在的時間,環境,人物,都有一種想要感慨有他們真好的感覺。
所以在面對只是想詢問他狀态的店長,他更多的是很喜歡學習了依賴。
以前可能不太那麽把問題抛給店長,但是現在店長也是他的朋友,自然而然産生的依賴,就體現出來了。
他臉紅着,并沒有否認自己确實有事兒,“就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嬌羞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就像是私密的話題不知道找誰傾述那般。
“你們現在這個進展也該到了下一步,沒有的話就是有人再克制?”店長都不用鹫匠陽太開口就分析出了鹫匠陽太所糾結的問題。
鹫匠陽太沒想到店長能看他看這麽透,本就有些臉紅的這下更紅了,但他又沒辦法否認,“嗯。”
“這有什麽不好的,陽太,你在十六歲呢。”
店長帶着笑,很滿意他們家陽太談到了一段很健康的戀愛關系,“多好啊。”
總有一方在努力守護着另一方。
當然鹫匠陽太也是這麽想的。
多好啊。
關于這點,他的心理醫生也是這麽認為的。
有好幾周并沒有讨論過去的記憶,而是大多數的時間在讨論的是鹫匠陽太的戀愛問題。
心理醫生總是能很準确的抛出鹫匠陽太樂意讨論的話題,大部分都是圍繞牛島若利。
也許是從中找到了出口,鹫匠陽太竟感覺狀态跟着好很多了。
春高全國大賽在一月份開始進行,而在十二月初國家隊候補隊開始招募,宮城縣除了已經被安排進入國家正選隊伍的牛島若利。
還有幾個人被選中了,第一個是鹫匠陽太,第二個是影山飛雄,還有及川徹。
鹫匠陽太是雲雀田吹國家隊總教練推薦的,而影山飛雄和及川徹是鹫匠鍛治和青葉城西的教練兩個人推薦的。
當然後者并不是那麽容易。
如果那麽容易得話只是教練推薦可以進去的話,那麽也不至于及川徹會被埋沒八年。
越級推薦本身就是很複雜的過程。
但是鹫匠陽太的爺爺做到了。
當然影山飛雄和及川徹也沒有辜負他爺爺的期望,順利通過名額篩選留了下來。
鹫匠鍛治和青葉城西的教練,在地區預選賽結束之後去了一趟國家隊,拜見了雲雀田吹教練,兩個人有交集,自然是因為牛島若利和鹫匠陽太的緣故。
雲雀田吹喜歡牛島若利這點不用說,就鹫匠陽太這麽一個天選自由人的出現讓他高興了好幾天。
但雲雀田吹對這兩位選手越有好感,就越覺得和鹫匠鍛治充滿了敵意。
可能本能對于不同教學理念的老師有些排斥,所以白鳥澤和青葉城西的兩個教練,再去往東京的第一天都沒有遇到雲雀田吹。
至于是故意沒時間,還是無意也沒人知道。
兩位教練本着來都來了,也希望為宮城縣未來排球發展做出貢獻,并沒有那麽容易就退縮。
他們想推薦及川徹和影山飛雄這兩位,未來可塑性非常高的兩位二傳手。
鹫匠鍛治這一年心境有了不少的變化,以前他固執不懂變通,這一段時間也算是從他那個他自以為不是很理解的孫子那裏學到了不少東西。
眼界也寬了不少,雖然及川徹和影山飛雄都不是他白鳥澤的隊員,但是這兩個孩子他看過比賽,欣賞着才能,并不介意多幫一把。
特別是及川徹。他這麽多年一直和青葉城西做着對手,自然比除了青葉城西的隊伍更了解這位隊員。
他不主動推一把,不然以及川徹這樣的實力因為沒出區級預選賽,就斷送未來排球之路,實在可惜。
鹫匠鍛治雖然頑固,但他惜才。
所以即使雲雀田吹一天兩天沒等到,他們就等了七天。
兩個老頭什麽也沒幹,光七天就用來等人了,兩人還互相嘲笑彼此,都這麽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幹着年輕時候都不一定能幹的事兒,丢下臉面來求人。
鹫匠鍛治倒是認同這句話,如果放在以前他一定不會這麽幹。
但是現在他确實這麽幹了,也許是為了他的孫子也許是為了其他的,至少鹫匠陽太的生病,讓他意識到了很多東西。
兩個老頭等了七天,終于給雲雀田等的沒脾氣了,但是一聽說兩個人是來推薦隊員的,當時也沒什麽好脾氣。
他不明白沒打進全國大賽的隊伍能出什麽好的隊員。
鹫匠鍛治也不惱,拿了他們準備好的資料就只希望雲雀田吹能夠看看。
多一份争取,也算是多一份希望。
雲雀田吹即使覺得這樣不符合他招人的規定,但是看在兩個老頭等了他七天的份上,也就沒有明說,反正在他眼中連全國大賽都進不了的隊伍,沒必要看隊員可發展性。
頂多就是老師對于自家學生的濾鏡。
但本着接到了推薦視頻,也不打算敷衍的态度了,他把兩個推薦資料給看了。
這一看雲雀田吹當時沒什麽話說出口。
沉默了一下午。
連和自己助理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雖然對于鹫匠鍛治和另一個教練對于自己學生這般煞費苦心,有些感動。
但是看了來才知道,這兩人的實力确實值得一看。
這兩人甚至都不是鹫匠鍛治學校的隊員。
他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兩個人大老遠跑到東京,也沒想到來會是什麽結果,還是在東京幹等了七天。
其實只有做教練的人才知道,哪怕是一個高中學校的教練也其實沒有那麽多時間的。
算是賭上尊嚴只是為了這群孩子的未來考慮。
特別是這位及川徹。
說實話,如果不是看過推薦資料,從最直接的就是比賽視頻,他其實沒耐心看一場又一場,所以教練還是很知道如何把隊員推薦出來的,資料做的非常好。
不然雲雀田吹也不會兩個人的資料都耐心的看完了。
從資料上就看得出來,帶着什麽樣的心情做完。
雲雀田吹最後也沒讓鹫匠鍛治和青葉城西的教練兩手空空的回去。
“我會認真考慮,但是流程會有些複雜,最後有一點我要說,我不能保證結果會是你們想得到的。”雲雀田吹這句話并不是亂說的。
國家隊自然并不是他一個說了算,他要是想讓人進來就進來,國家隊那可不亂套了。
即使有他着重推薦的人也是需要層層資料通過資料篩選的。
這連全國大賽都沒進的資料是根本不可能進入篩選部門的,連開會讨論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殘酷,這就是事實。
不過雲雀田吹還是給了鹫匠鍛治承諾,“我會盡我最大努力推薦的,但是結果如何,得看他們自己了。”
雲雀田吹并不多否認及川徹的能力對于影山飛雄的能力也是充滿認可了。
如果影山飛雄算是不夠成熟的天賦型二傳手的話,及川徹就是他之後成熟的樣子。
雲雀田吹自然不會放過這樣優秀的存在。
也從而認可了牛島若利的能力,這樣的人都沒辦法帶着隊伍打到牛島若利,那确實有些生不逢時的感覺。
但凡錯開牛島若利遇上其他隊伍都有機會被全國的觀衆給看見。
可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
顯然這兩位教練就是過來為了打破命運的。
很棒的是,他們打破了。并且他們的兩位隊員也并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
兩個人在國家隊正式招募人之前去參加了考試。
算是,大會之後因為反對的聲音和支持的聲音占比差不多,所以加了兩場面試。
一場實戰,一場基礎技術的檢驗。
這場面試參加了三天。
兩人一起過去的。
雖然及川徹對于自己這個後輩有太多想要吐槽的東西了,但是這次一路過去都是乖乖的。
只是大部分吐槽的話語都吐槽給了鹫匠陽太,“你看看他那個傻樣!”
即使如此及川徹還是做到了學長該做的,帶着影山飛雄一起進入國家隊,防止他落單。
鹫匠陽太那段并不好過得轉自由人時間,很感謝自己能夠遇到及川徹。
如果不是這麽一個看似不靠譜實則很靠譜的前輩,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來。
所以看到及川徹能少走很多彎路,也算是很滿足。
及川徹這個人還是很懂人情世故的,在去往東京面試成功之後,回來拉着影山飛雄就請了兩位教練吃飯了。
他主張的,還喊上了鹫匠陽太和牛島若利。
雖然及川徹很不待見牛島若利,但是沒辦法,他多聰明一人,他太喜歡鹫匠陽太了,怎麽也要照顧着點這位一直照顧着鹫匠陽太的牛島若利。
鹫匠陽太這邊倒是不是理解的是,及川徹怎麽就看出來他們關系不一般了。
及川徹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也就你自己看不出來罷了。”
“你看他的眼神,我都不想多說。”
“那種膩得我随時都想戳瞎你雙眼的存在。”
鹫匠陽太:至于嗎!!!
身為他好基友的及川徹表示,很至于!
“還有你兩人那自然而然的親昵不要太明顯。”
鹫匠陽太還就真就因為這一句,盯着牛島若利思考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有點久,牛島若利都沒和他對視,就從拿了個小碗把鹫匠陽太喜歡吃的幾個餐盤,夾了一份,遞給了鹫匠陽太。
鹫匠陽太:……
難道這就是所謂氣氛自然而然的不要太明顯?
好像确實有點。
但是被人照顧和在意的這種感覺,真的不要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