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外敵來犯月都
第65章 外敵來犯月都
月都城中一片狼藉,雙方混戰了幾日,就在他們以為自已要将這群強盜趕出去時,對方僅是一個便将他們殺的片甲不留。
“竟是靈尊境高手。”玉巫一口鮮血噴出。
“靈尊境?”
“怎會!”
此言一出,衆人慌了神,但巫聖主說的絕對錯不了。
難道月城真的要落入外來人手中了?
“東大陸的人也太不禁打了。”
“那靈聖已被長老解決,我們速戰速決,免得讓旁人鑽了空子。”
“好,我這就送他們上路。”
除了個別棘手的,剩下這些東大陸人還不是任他們宰殺。
黎風吟等人趕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慘象。
“爹!”黎風吟率先跑了過去,将重傷在地的黎家主扶了起來。
謝眠他們同樣如此。
“爹,發生了什麽?他們是誰。”謝眠眉頭緊皺,心中很是不安。
“外敵來犯,我們……”比之黎家主,謝家主只是受了輕傷,畢竟謝家能馭獸,多了契約獸相助,謝家的傷亡反倒是最小的。
這樣的場面,謝城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謝家如此厲害,他爹可是靈皇強者,怎會被人如此欺負。
謝未之一言不發的走到自已爹跟前,見他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
其餘的學院弟子也是如此,有親人在月都的都去找自已的親人了,沒有的則回到了各自學院的長老身旁。
“好漂亮的姑娘,不如跟在我家少主身邊做一名侍女。”突然回來的一行人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這些人最高也不過靈将境,能有什麽好在意的,不過黎風吟的漂亮卻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少主,你覺的她可夠格。”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
程延舟擡眸,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黎風吟身上,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一般。
“勉強。”男人兩個輕飄飄的字就決定了她的去處。
“喂,只要她做我家少主的侍女,我家少主就饒你們賤命,還不趕快磕頭謝恩。”說話之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用施舍的語氣道。
黎風吟是忍了又忍,實在是看不慣對方那令人作嘔的姿态,忍不住爆粗口:“我謝你大爺。”
那人臉色一沉,語氣不善:“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家少主能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狂妄無恥。”
要是平日裏有人敢觊觎黎風吟,謝城早就不依不饒的找人麻煩去了,可是現在他卻跟聽不見似的,半點沒有她是自已夫人的覺悟。
謝城雖嚣張跋扈慣了,但前提是有足夠的底氣,可如今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他敢上前才有鬼。
“放開我女兒!”狗腿子似的男人直接動手搶人,黎家主顧不得身上的傷,急忙上前。
“大小姐!”黎叔也沖了上去,擋在黎風吟面前。
“死老頭,真是嫌命太長了。”面對重傷的黎叔,來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刀過去,半點不留手。
“黎叔!”黎風吟瞳孔不禁睜大,看着這個護在自已身邊多年的男人就這樣斷了氣,撕心裂肺的大喊。
黎叔待她一直都猶如親子一般,是除了爹娘最疼愛她的人。
“這就是反抗的下場。”殺人的男人臉上帶着嚣張的笑,一點也不将所謂的人命放眼中,反而是環顧四周,用一種類似于警告的語氣道。
不管心裏是怎麽想的,在場不少人都被震懾住了,黎叔可是靈皇境,哪怕他已經受了重傷,也不應該這樣簡單就被人殺死。
這裏除了各世家的人和三大學院的人,沒什任何人敢在這種時候圍觀看戲,早就躲在家中閉關不出,祈禱着這群強盜一樣的修土快些被趕走。
“你們怎樣才能罷休?”玉巫強撐着站起身,視線落在程延舟身上。
“離開這裏便能撿一條命,前提是什麽都不能帶走。”程延舟想要的當然是這些勢力積攢幾代的財寶,至于打殺不過是順手的事。
玉巫聞言眼神一沉,深吸一口氣才緩聲道:“閣下未免太過貪心,要知道凡事留一線的道理。”
“我最厭惡的就是別人跟我講理,懂得及時止損的人才能活的更久。”低沉的嗓音中帶着一絲不耐。
作為狗腿子,要時刻能分辨出自已主人語氣中所表達的含義。
“我家少主寬宏大量,想活命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衆人臉色難看,心中的那團火是越燒越烈,卻被現實一盆冷水潑下,只餘那股無能為力的心酸感和憋屈感在心頭環繞。
“不過她得留下。”狗腿子手指着黎風吟,并不打算放過她。
葉言幾人便是在這樣的情況出現。
“爹。”
“大伯!”
段家雖比不上謝家,但同樣是個大家族,段家主和其族人自然也在其中。
段家主原本緊皺的眉頭在看到兩人後終于松開了,先前只看到黎風吟等人,而不見他們的身影,他便擔心了,怕他們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麽事。
葉言“看”不見這慘象,但他鼻子是好的,他能嗅到這裏濃厚的血腥味,也能感知到空氣中殘留的靈力波動,這裏在不久前發生了一場大戰。
“狗東西,你們又是……!”狗腿子見有人來打斷他做事,臉上很是不耐煩,脫口便是想罵人,可當他的視線和高大俊美的男人對上時,膝蓋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聲音都不禁帶着一絲顫抖:“沈,沈少。”
“罵啊,怎麽不罵了。”沈故眸色深沉,像是不見半點光亮的深淵,危險,令人膽顫。
“我,我不是在罵沈少,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罵沈少。”狗腿子後退幾步,臉上再沒了先前的嚣張。
沈故卻是沒再和他廢話,果斷的拔劍,身形快如閃電,一劍封喉。
“不小心殺了你一個人,程少主不會生氣吧。”說完,沈故微微擡眸,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程延舟微眯着眸子,晦暗不明,他終于指使着風鷹飛了下來。
“他冒犯沈少主在先,殺了便殺了,我自是不會生氣。”
葉言看不見發生的一切,但從他聽到的話和那剛出爐的血味,不難猜到發生了什麽,他不禁摸了摸自已的脖頸,他能活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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