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略讀

可略讀

洛雲飛直接楞在那了。

商北一臉愧疚。

商北決定袒露真相:“其實……我是這的一個官,皇帝非常器重我,要把同公主賜婚,我拒絕了,我随便找了個理由說,我喜歡男的。”

洛雲飛:“……”

商北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非常缺德,然後還非常……他忽然整個耳朵就紅透了。

洛雲飛道:“情有可原……”

洛雲飛突然感覺商北還挺可愛的。不對,好像一直都挺可愛的。

洛雲飛散了自己的奇怪思想。

沒過多久他耳朵上的紅潮便散了下去。他道:“回客棧吧。”

“嗯。”洛雲飛應了句。

商北回客棧的途中又遇熟人,只見一位身着便服的男子映入眼簾,豁,劉山。

他腰邊還挂着銀牌。

他上去寒暄道:“劉兄,許久不見。”

劉山笑笑說:“商大……商公子怎的忽然回京了?”

商北實話實說:“玩。”

劉山看到了一旁的洛雲飛道“這位是……?”

“撿來的病人,也算是朋友吧。”一點也沒毛病。

劉山的八卦魂突然燃了起來,咬耳道:“哪撿的?”

“無名山。”商北道。

“幾月不見,混成錦衣衛了?”商北笑着說。

“兩月前回到留安,沒事幹,就去當錦衣衛了,原本啥事都不用幹,可如今啊,某些人啊,在皇上面前拒絕娶公主,說自己是斷袖,就讓我這個原本沒事的有事幹了。”劉山暗戳戳的點明來意。

商北讪讪道:“說真的,我還從未考慮過婚嫁之事。”

劉山咬耳道:“你到底是不是斷袖?大街小巷都傳瘋了,說你是斷袖。”

商北笑着無奈道:“你讓我怎麽答?”是的話,名聲可能就有點損了,不是的話那就是欺君之罪,況且眼前的就是錦衣衛,雖說是舊友,但是要沒準把自個賣了,得不償失。這一點商北還是很清楚的。

劉山追問道:“是不是?”

商北不予回答。他道:“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了。”說走就走,劉山不解。

洛雲飛跟上了。

商北回到屋內便把門帶上,把自己關在裏面了。啊啊啊,為什麽這件事會被瘋傳啊?商北發自內心地想問。他心态炸裂。

洛雲飛也回到了屋內。他想起商北耳紅的樣子就想笑。嘴角不經上揚。但想起商北說“斷袖”只是一個借口,他的笑容立馬消失了。

他坐在椅子上品着茶,閉目養神。試圖消滅這種奇怪的思想。

商北回到房內,閉眼小憩了一會兒。

沒想到,這一小憩,讓他做了個特別古怪的夢。

他依舊是那個身着銀色長袍的人,他執着劍道不急不慢的說道:“因為,他們殺了我最愛的人。”

眼前的人眸子動了動,那雙眼睛平靜無波,但這麽一動,他好像在震驚。他收手了,不再鞭打他。他冷冷道:“就這些?”

他不語。還吐了一口血。一股子鑽心的疼使他倒了下去,商北也被吓醒。

“我擦?”他大為震驚。

他揉了揉眼,卻發現天色已晚,街上已是燈火通明。睡了這麽久?商北心說。他揉了揉眼,正準備出去,卻發現了站在門邊的洛雲飛,商北不解,問道:“有事麽?”

洛雲飛的肚子“咕~”的響了一聲。

商北:……

商北只好帶他去吃飯 ,商北一沒給他塞銀兩,二沒給他備食物,非常正常。

在留安,最好吃的電不是醉仙樓,而是一家開得偏的一家小店。一對夫妻開的面館,雖然面的種類不多,但味道肯定是極好的。

商北帶路,去了那家店。那家店今天異常的少人,老板娘和老板以及幾個夥計一同坐在一桌上算賬。

商北領着洛雲飛來了,老板娘看到了,招呼道:“二位想吃什麽?”

商北笑着說:“兩碗素面,謝謝。”

老板娘道:“好嘞!”便走進了廚房。

商北随便找了一桌坐下,等着面。那面很快就上來了。

看着普普通通的,上面還撒着一把蔥花。

商北撐着頭看着洛雲飛,示意他吃。

洛雲飛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鹹淡适中,蔥香很濃,還有種清涼的感覺,還挺好吃的。

商北見他吃了,也動了筷子。不一會,面就被吃了個精光,連湯都不剩。

商北打了個飽嗝,還和老板唠了起來“老板,今日為何人那麽少?”

老板嘆氣道:“何止是今天啊……自從面的配方被醉仙樓學去,這客人就越來越少咯……”

“啊?原來如此……”商北道。

“唉……明天就要收鋪了,買面也賺不了多少錢,倒不如去種田。”老板唉聲嘆氣。忽然他又從屋內拿出一壇酒來,笑着說:“我記得公子以前好像經常來吧?不知最近為何就沒再見到您了,不過還是感謝您之前來照顧本店的生意,這壇酒就作為我們的謝禮了。”說完将酒朝商北遞了過去。

“這……這怎麽行?”商北慌忙拒絕。

老板以為商北是閑酒不好,立馬開了一壇,給商北倒上了。

商北:?

他說:“別着急拒絕嘛,公子可以先試試。”

老板一臉期待地看着商北,商北只好喝了下去,好像……還挺好喝的?入口醇綿,酒裏還有着一絲甜味,辣味倒是比較輕,喝起來不會感覺太難受,味道就非常好。

商北微微一笑,道:“老板你們家真實深藏不露啊。”

那老板也笑了“這酒是我們親手釀的,公子喜歡就好。”

“那個……我想買幾壇回去。”商北道。

老板笑了笑說:“公子想買幾壇?”

“兩壇吧。”商北想了說。

老板又了兩壇酒出來。

商北正想問多少錢時,老板說:“既然公子喜歡,那便送給公子了,反正也快關店了,也沒人來買,那些人都不識貨……”

商北笑笑接過酒。走時留下來一袋銀兩。便同洛雲飛走了。一袋銀兩應該夠付吧?我要不要再多給點?商北心說。

商北從來就沒有免費拿人東西的習慣。

洛雲飛全程都安安靜靜的,為什麽呢?問就是,血仆字又發作了。

商某人似乎忘了這件事,商北回去以後覺得無聊,又跑到了屋頂上,幹啥呢?深更半夜的。喝酒,酒是真的好喝,他意猶未盡,嗯,一壇喝沒了。

月光下獨酌,多好啊?洛雲飛正想找商北,結果商北并不在房間內,他便出去尋,發現了在屋頂上喝酒。

“你上輩子屬鳥的嗎?”洛雲飛一個輕功飛上屋頂後忍不住道。

商北道:“你管我?”

“我不來管你,但你可能要來管一個人了。”洛雲飛道。

商北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道:“誰?”

“我。”洛雲飛說。

商北喝酒喝得有點上頭,腦子也怪不好使的,迷迷糊糊地就讓洛雲飛過來。洛雲飛依言照辦了。

商北忽然腦海裏閃出了一段他認為完全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洛仟逸。”

“嗯?”

“過來一下。”

“好。”洛仟逸依言照辦,結果被他直接吻了上去。

商北有點迷糊,不知為何他感覺記憶非常混亂,他突然忘了自己叫什麽,好像叫“商吟北?”不,他叫“商北。”他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難過。

他看着洛雲飛,他的樣子慢慢與那段奇怪的記憶中的“洛仟逸”重合,商北不知為何越來越迷糊,但他腦海裏還尚存一絲理智,腦海裏說着一句話“他還有血仆子沒解,最後一天,趕緊給他解了。”商北照辦了,不過解法有點奇特。

他迷迷糊糊地,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還将洛雲飛拽了過來,吻了過去。

洛雲飛直接楞在那,商北舔了下他的唇似乎實在說“把嘴張開。”

洛雲飛将嘴打開,一股子很濃的血腥味沖了進來。兩人的呼吸彼此交織着。這一目正好被跟蹤他們的劉山看見了,他的內心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倆人像是在說:“不會吧?他還真是斷袖?!”

商北到最後沒再吻了,也許是自己受不了自己的嘴裏的那股血腥味吧,商北迷迷糊糊的,最後被洛雲飛背了回去。

他在路上一直嚷嚷着:“酒沒拿……我要喝酒。”

洛雲飛就聽着他嚷了半路。到最後把他送進了自己房內,因為他打不開商北的門,只好将他暫時的放在自個屋內。他回頭把剩的那兩壇酒拿了回來。

商北醉了。

洛雲飛坐在椅子上撐着桌子睡着了。

第二天,某位喝醉酒還幹了“壞事”的商某人醒了,發現自己躺在洛雲飛床上,而洛雲飛正趴在桌子上睡覺,他還發現自個的舌頭破了。他立即回了自個的屋內翻行囊,然後調了一劑藥,自己含着。嗯,到現在嘴裏都還有種血腥味。但是,他似乎已經忘了昨晚發生的事。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去喝酒還沒迷糊之前。

過了一會兒,他将那藥吐了出來。差不多了。

洛雲飛忽然醒了,發現床上的商北已經走了。說實話,他真的被昨晚的事吓了一跳。但是他又忍不住在笑。他真的沒想到商北會用血吻完全解開這個血仆子。

商北又回來了,發現了偷笑的某人,問道:“你笑什麽?”

洛雲飛的笑容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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