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69.第六十九章沙盤

第六十九章 沙盤

在無人知曉的時間中可以做什麽呢?

似乎是有着無限的可能性,但那僅僅是限于自己可以自由的操作控制的開關按鈕。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陳銀并沒有抱有其他的心理,現在的他只想知道究竟是誰将時間停止了如此之久并叫那人解除這種狀态。

到家順便将車停在了過道中,沒有多餘的行動陳銀飛速上了樓。

嘗試打開門,裏頭被反鎖了。

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用力的敲了敲門向裏叫到:“靈幽!開門!曾七,開門!”

但裏頭依舊沒傳來任何回應,将耳貼到門上閉上眼聽着裏頭的聲音。

“怎麽辦。”

已經沒有注意了,如今的情況陳銀依舊想不到理由了,“已經有四、五個小時了吧。”

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将包中那把別人贈送的小刀掏出走到家門口的過道中看向其中密布的護欄緩緩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刺啦,刺啦

向刀放在防盜欄中快速滑動着,很快護欄中就出現了幾個小缺口。

如法炮制的多嘗試了幾次之後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銀終于将護欄中切出了可以勉強通過一個人大小的空間。

側身進去,拉開廚房兩邊的窗戶後陳銀回到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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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從窗臺口跳下後幾步來到客廳,發現并沒有人後陳銀皺起眉頭準備去向卧室。

如果卧室中也沒有人那他就真的沒有一點主意了,不過慶幸的是半只腳剛剛踏進卧室房門他就看到了靈幽躺在床上的身影一動不動的。

走入房內陳銀掃了掃周圍,并不大的空間內只有靈幽一人而此時的她正側身躺在床上。

陳銀面露難色,曾七不在這裏那還有什麽可能性呢。

他靠近了不能動彈的靈幽一些重重的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接着原路退回到了屋外的走廊中。

‘還有什麽可能性呢。’

很快他抓住了在腦中一閃而過的靈光,是某位主角的緣故嗎?如果要給現在的這一份情況來一個解釋那也只能說是這個了,這樣還勉強能解釋為什麽陳銀自己并不會被時停。

‘話說,時停是全世界性的嗎,萬一是別的國家有特殊能力的人做出這種事情呢。’

陳銀笑了笑,不過現在也沒功夫去管這個了。

他放棄了那近在眼前的答案。

‘所謂自由,是現在這樣的狀态嗎?’

他沒有去理會,看了看天空盡頭那稀疏的星辰後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卧室接着拉開了地毯躺了上去再次陷入了夢鄉。

“喂。”

“喂。”

“喂!”

一個聲音越來越急促,陳銀渾渾噩噩的半醒過來看向周圍一片片都是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見,睜開眼的他宛若瞎了一般,他坐起後尋向聲音的由來處。

不知道是在哪,也不知道要做什麽他只是麻木的尋找的聲音的由來。

看到光了,是大片大片的光束,陳銀撲了上去卻發現那光是從下方傳上來的。

探出頭向下看,一瞬間被大量白光糊瞎了眼他緊緊咪起了眼後适應了一下強光後再次向下看去,大概下去快兩米的位置是一個巨大的沙盤,下方出現的一個個小人頭像的小旗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的那廣闊的沙盤一角跑跑跳跳的。

注視了不長時間,他恐懼的發現了底下有兩人的頭像似乎自己是認識的。

‘那不是徐天鵬嗎,這不是楊巧谷嗎!’

他這才發現現在的自己仿佛處在一個空中樓閣中,而現在正能俯視着沙盤的一舉一動。

底層沙盤上不斷閃出強光,接着一個個似乎是标志着敵人的紅色小旗豎了起來飛速靠近了标着着徐天鵬,楊巧谷他們的綠色小旗,陳銀沒有多想直直的跳了下去。

撲通

久違的痛感傳來讓他明白了痛不欲生這個詞語的含義是什麽。

先着地的右臉迅速的漲紅了起來,腰上傳來着扭動的聲音聽上去就不是很好受,肋骨絕對有斷掉的幾根,腳也扭到了他如同瘸了一般在地面上匍匐着。

但他還是咬牙吞下的這一份鑽心的痛苦,慣例掃視了一下四周。

很大很亮

比起秦明志的那個地下室還大得多,而且這個白房子中被那個沙盤占據了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地盤。

“好痛呀。”

他緊緊的掐了下自己的手腕刺激出新的痛感來迫使自己遺忘之前的大痛,這是他曾經的常用做法。

将視野拉回到那個略顯科技話的機械色沙盤中,嘗試動了動沙盤中的旗子他發現其中紅色的旗子很輕就可以提起來并且更改位置,而綠子卻不能如有萬鈞重一般陳銀無法擡起它們一毫。

‘好亂。’

陳銀随手丢出了手上的紅子後他做到了地面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腦中的思緒。

“這個沙盤究竟是什麽呢。”

橫豎都可能快有十米了,沙盤裏頭還有幾架模型飛機和類似高科技裝備樣子的道具。

陳銀伸手掏了掏這被方桌擡起的沙盤下層,桌底中有一個暗層向後拉開那個暗盒後将其取出拿入手中看了看發現裏面塞滿的是滿滿的旗子,大概看了看可能快接近五十枚這樣。

紅色居多占據了其中七成的數量黃子兩成白字一成的數量,除此之外還有一枚大號黑子和特大號的彩子。

他感覺了些許不解,接着他繞到了另一面如法炮制的取出了暗盒。

但四面中卻僅僅只有三個暗盒而且居然還有一個暗盒是一個子都沒有的。

剩下的兩個中旗子倒是相同的組成數量。

‘打歡樂鬥地主?’

三人玩的游戲除了這個陳銀似乎想不到更好的了。

再次看向沙盤中,卻發現沙盤有了些較大的改變了首當其沖的便是底色,原本那标志着機械色的銀白暗黑色被濃紅,血黑替代掉了,幾架醒目的飛機也化為了長長的觸手不斷的向四周拍擊着。

更重要的是紅子已經全部消失了,衆綠子則是大多從陳銀面前的位置飛到了對角邊相同的是頭像是徐天鵬和楊巧谷的旗子依舊黏在一起。

将旗子拿出又放下,再拿出再放下,很久後陳銀決定在衆綠子的正中丢出一枚超大號的彩子試試情況。

“那,就放這裏吧。”

扁平的旗子被安好在沙盤的上方不高出後瞬間開始融化後再凝固豎立起。

陳銀注視着沙盤上接下了的即将發生的大事,突然将他感到了一絲濃濃的困意。

“先,看、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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