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儲非殁真的是奸商

第32章 儲非殁真的是奸商

如同四胞胎一樣的黑色裝扮,拿在手裏的帽子口罩都是黑的,這一刻在沈确眼裏看着就像索命鬼,可惡的很。

沒多給他反應的機會,沈确一臉幽怨地穿好衣服,被生拉硬拽出了門。等坐在車裏醒神了将近五分鐘,才回過味來。

眼睛剎時就睜大了,“你們應該是很火的明星吧?”

除了在開車的易且之外,其他三人都看向他,好像在驚訝他明知故問什麽。

他們反應一樣,沈确急了。

“完了完了,你們這麽出名,肯定有很多狗仔偷窺你們,那你們還深夜去蹦迪?被拍到會被罵的。”他們是搖錢樹,是無數粉絲喜愛的哥哥。

pansy男團最後肯定是雷聲大雨點小的過去了,但他身為助理不僅沒能規勸,還跟着一起去!天哪!

沈确捂着臉,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被罵的多慘,工作說不定也得吹了。

他焦慮的要用頭去撞玻璃了,右側的陸司伸出胳膊,一把将沈确攬過去,“你擔心什麽小助理,這不是還有我們?放心吧。”

沈确幽怨地掃他一眼。

原本跟他們相處還有些拘謹,現在是一丁點局促都不剩了。

明星果然私底下都玩的很髒!

陸司悶笑,“如果今晚連累你被辭退,我們會以個人名義聘請你當助理。”

“真的?”沈确雙眸亮了亮,頓時就沒那麽焦慮了。

只是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去夜店,越近他就越有些緊張和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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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沈确的大腦被分成兩個區域——一是:你還真相信陸司的話!他這人總是壞笑,看起來就一肚子花花腸子,說不定就是在騙你呢!二是:夜店诶,從來沒去過的地方,還是挺好奇的,長長見識也不錯啊。

他就這樣一直糾結到了店外,停車後四人全都下了車,戴上口罩帽子裝備齊全。

只有沈确整個腦袋都在受冷風吹,和他們格格不入。

因為下車的方向在同一邊,沈确自然而然站到了易且身邊。他難免有些不可思議,四個人裏,他對易且的認識最淺。

問他有什麽忌口,他說沒有;給他送去水果,也就笑笑。在卧室裏看劇本時會戴一副金邊眼鏡,和斯文敗類不沾邊。

不寒暄不閑聊話很少。易且總給人一種很溫和的畫風,就是做什麽都能做好,不慌不忙,很可靠的樣子。

但他居然也來夜店!導航都不用直驅而來,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沈确的眼神太直白,易且本想裝作不知道,但沈确在思考的時候,不自覺就越靠越近,最後竟若有所思直勾勾盯着他看。

易且:……

他不得已伸出手,扣住沈确越來越近的臉,語氣有些無奈失笑:“你再靠近點,倒也不用擔心會因為失職而被罵了。”

沈确猝然回神,連忙後退,嘴裏說着對不起。

“走了,聊什麽呢。”前邊季嶼行回頭催促一聲,易且應了一聲大步進去了,沈确還在原地躊躇了一會。

他在想剛才易且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再靠近點就不是失職,而是肖想男明星!

啊!沈确悚然一驚。

前面四人已經熟門熟路經過保安,沈确連忙定了定神,小跑着追去。

進去後倒也沒在卡座區停留,陸司帶着幾人直奔二樓,他簡單講了一句這裏有他們的專屬包廂。

沈确更加篤定這幾人私底下玩的很花,啧啧啧,男人有幾個好東西。

不過這夜店跟他想象中摩肩接踵、紙醉金迷的樣子不一樣,燈光也不是他從前在貼吧裏看到的那般昏暗暧昧,還是有些區域光亮明黃的。

二樓的光線要更暗一些,很像警匪片裏那些主角們裝作服務員所走的過道。

剛左顧右盼跟着進了包間,陸司就朝他招手,“小助理,去點酒。”

沈确又原地掉頭,跟着帶路的馬甲服務員重新下樓。

他也不太會點,尤其是看到這些令人咂舌的價格後,更是不知所措。點的太便宜怕他們挑剔,點的太貴又在浪費陸司他們的錢。

沈确想了想,問身邊等着開單的小哥,“你好,請問他們平時來都點什麽酒?”

“一般是特調,但時間緊的話,就會點這幾支。”沈确順着白色手套的邊緣看去,這個價格……!時間緊你們還喝這麽貴的酒,當明星也太賺錢了。

沈确糾結了一下,在紙上戳了戳,“那就點這幾個吧,晚上還要回去睡覺的。”沈确拍拍胸口,“一樣一瓶就好。”

服務員彎着眼,不動聲色在沈确面容上打量一圈,随即點點頭,“好的,我稍後送上去。”

沒沈确什麽事兒了,他麻溜上樓。這一樓的音響聲還是有些震耳,聽多了心髒跳的太快,深更半夜的他怕猝死。

一進去,西裏爾就問他點了什麽。

“點了你們常點的那幾個,一樣一瓶。”他說了名字,但話音剛落,分布在沙發裏的四人都擡頭看他,笑容意義不明。

沈确:……

這樣真的感覺毛毛的诶,有什麽話不能直接說,要笑成這樣?

他滞澀地問了一句:“怎…怎麽了?”

季嶼行的很好奇,沈确能在墨阒山谷借住,說明他本身的條件也不會太差。可為什麽經常顯得那麽單純和無知?

“你知不知道夜店都有低消?一樓卡座有基礎的千元套餐,而二樓包廂也有特定的最低消費金額。”季嶼行為他解釋,“你點的那些,不夠我們包廂的低消金額。”

沈确都傻眼了,這不就是強制消費嗎?不管你喝不喝得完,總之就是要花這麽多錢。

好歹毒的社會!

他又問這個包廂的低消是多少,陸司淺笑:“二十萬。”

“!”沈确剛才點的酒一共三瓶,一瓶二萬七,他都覺得貴死了。他顫顫悠悠坐下,“你們這酒是非喝不可嗎?現在都十二點多了,晚上不睡覺了?”

“難得放假,睡什麽睡。”

沈确恍然覺得自己置身黑店,下意識問了句:“這誰開的店啊,這麽黑!”

笑意深邃的陸司回了句:“儲非殁的。”

陡然聽到儲非殁的名字,沈确有些僵住,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假意撓下巴,心忖,果然是奸商。

身邊西裏爾催他:“沈确哥哥再去把金額續上吧,不然我們今天才是真的走不了了诶。”

頓時間,沈确腦海中閃過了無數陰謀論。這是一家黑店,因為他們消費金額不達二十萬,今晚就會被留在這。

而他作為最沒人權的炮灰,說不定會被綁起來,有人威脅如果不花二十萬,就要砍掉他一只手。

沈确渾身一顫,小聲哀嚎着,一路小跑下樓重新點酒去了。

“他腦補了什麽?”季嶼行問。

易且低頭笑了起來,沒說話,西裏爾更不懂了,陸司歪歪扭扭靠在沙發裏,撐着下巴望向門口,漫不經心道:“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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