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鬼滅篇

鬼滅篇

狯岳沒有受傷,所以還是要接任務的。臨走前,善逸坐床上抱着他的腰,“師兄!你回來之後就在這裏休息吧!怎麽樣!受傷了還正好可以包紮,這裏還有道場,可以鍛煉,你在這裏休息吧!”

狯岳被他纏的不行,推都推不開,只能答應,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着。“知道了知道了,松手,我要去完成任務了。”

“嘿嘿……”

于是每天打完鬼之後都會回蝶屋休息,順便給我妻善逸灌藥。

“嗚嗚嗚,師兄,我不想喝……”

“不喝也得喝。”善逸對藥的拒絕幾乎每天都得來上好幾次,在狯岳這裏已經不管用了。狯岳冷漠的說着,一手按着善逸的後頸,另一手把杯子怼到他唇上,“快喝。”

“哦。”善逸的拒絕被無情鎮壓,可憐巴巴的自己把藥兩口灌下去,咽下藥,趕緊張開嘴。

狯岳熟練的把糖扔進去。善逸一邊臉鼓起來一點,美滋滋含着糖。

炭治郎和伊之助推開門,滿臉滄桑的回來,這麽多天過去,他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去進行了機能恢複訓練。

善逸看着他們,咽咽口水,機能恢複訓練到底是怎樣的啊?好可怕的樣子……

狯岳看着善逸的表情,拍拍他的腦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淺笑着說,“機能恢複訓練比較累,但是沒什麽。”才怪。

善逸看着狯岳的笑容,又是為師兄心動的一天!師兄什麽時候才能喜歡我啊?

狯岳去道場鍛煉了,留下善意在病房裏苦惱。

善逸想着自己的進度,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師兄好遲鈍啊,送他花什麽的,完全沒感覺,甚至不會多想。只會冷酷地跟他說,有空不如去做恢複訓練,善逸要哭死了。不行,我要多觀察觀察師兄!看看師兄到底喜歡什麽!

善逸想着,下了床,走到道場門口,探出頭,開心的找着自家師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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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個女人是誰??師兄,你能不能停止散發你的魅力?怎麽一會沒看着,就有人找你表白啊!!!!

我妻善逸有些欲哭無淚,沒想到自己一探頭,正好看見一個女人手裏粉色的情書,一臉嬌羞的遞給自己師兄。

幸好,下一秒狯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呼……善逸心裏松了一口氣,幸好拒絕了!不行!我要出手了!師兄的魅力太大了,再也不能把人抱到自己懷裏,就要被別人偷家了啊!怎麽辦呢?怎麽辦呢?該怎麽說啊…

善逸低着頭焦急的想着,“喂,你在這裏幹什麽?”狯岳看到門邊金黃色的身影,走過去問他。

善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猛的聽到狯岳的聲音,吓了一跳,直接脫口而出,“師兄!和我結婚!”

“哈?”狯岳滿臉詫異的看着他。

善逸閉了閉眼,怎麽就說出去了呢,我也太蠢了吧……

善逸呼出一口氣,睜開眼,堅定的看着狯岳,“師兄,狯岳,我喜歡你,是想和你結婚,一直在一起的喜歡!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狯岳懵逼了,這小子說什麽啊……怎麽就喜歡上他了?想到善逸前些天有點奇怪的舉動,恍然大悟,所以那是在追求他嗎?

“狯岳……”善逸咬着唇,期待的看着狯岳,提着心等待他的審判。

“我可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蠢貨。”狯岳看着他,說了一句轉身回去繼續訓練。

善逸的眼淚忍不住往下掉着,果然被拒絕了啊……以後師兄會不會躲着我啊……要是不見我了,我會哭死的……好難過……感覺要呼吸不上來了……

善逸低落的回去了,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從蝶屋撐過機能恢複訓練,到下次任務。

狯岳自認為在蝶屋那裏拖了挺久的了,該趕去轄區了。

狯岳買了一張火車票,坐上這一列叫無限號的列車。

“豬突猛進!”火車外面的站道上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是善逸的同伴?

狯岳轉過頭,視線在人群的空隙中順着窗戶落到外面,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三只。

狯岳收回視線,啧,那家夥也在啊,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頭疼,自從那天後,他就有意避開善逸。雖然他看善逸還是覺得有點不争氣,但心裏已經把他當師弟了,沒想到突然蹦出這麽大一個雷。

狯岳因為這張臉被很多人表白過,也因為自己的性格被一些人在背後說三道四。但他都不在意。拒絕就拒絕,說就說了,一群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但他沒想到表白的人裏突然多了個師弟,善逸這個蠢貨竟然喜歡他,還想和他結婚。可問題就在這,他聽着善逸的請求,心裏升起來的竟然是無措。這還是他嗎?

他避着善逸,想讓他冷靜一下,同時也想讓自己冷靜一下。面對這種來自師弟不對勁的請求,自己就算不厭惡,也該生氣吧,可他自己卻沒有……他不會喜歡這個廢物吧……

狯岳想到這個可能性,臉色有點崩。

淦……他竟然喜歡上了一個軟弱的哭包?

狯岳仔細回想着和善逸相處時的細節,然後更崩潰的發現自己對這個廢物好像……确實很包容,所以……這就是喜歡?

可喜歡……不會覺得喜歡的人煩吧,可他對善逸确實又不一樣……

(此時從沒有談過戀愛,也從沒有看過別人談戀愛的狯岳少年陷入了深思……)

狯岳臉色難看,又“啧”了一聲。最終決定下回見到善逸不躲着他了,順其自然吧。

天色一點點黑下來,列車啓動。列車長一列列車廂走着,開始給人們檢票。

狯岳接過被剪過的車票,靠在椅子上,覺得自己越來越困,漸漸的他忍不住睡過去。

狯岳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桃山的屋子裏,善逸坐在他旁邊,看見他醒了,高興的湊上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師兄!你醒了?”

(夢魇:哎呀呀,既然你倆相互喜歡,還都明白了心意,我就幫你們一把吧,這是一個美夢呢~)

狯岳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先問自己為什麽在這兒,還是先把善逸打一頓。

“我怎麽在這……”狯岳的聲音有點發飄,他決定等善逸回答完,他就給善逸揍一頓。

善逸疑惑的歪着頭,有些擔憂的看着狯岳。“咱們一直都在這裏啊。你怎麽了?”

“這樣啊,師父呢?”狯岳坐起來點點頭,活動着自己的手腕。

“爺爺出去買桃子了,得好幾天才回來呢。還給狯岳留了一大片桃林呢,上面的桃子都沒摘,狯岳可以随便吃!”善逸專注的看着狯岳,回答着。

狯岳又點點頭,直接一拳打出,揍到善逸的臉上。

“狯……狯岳?”善逸倒在地上捂着臉,眼中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擡頭看着狯岳的眼神委屈巴巴,不明白怎麽好好的就被揍了一頓。

狯岳沒有理他,徑直站起來走出屋子。活像一個剛剛家暴完妻子的混蛋丈夫。

狯岳皺着眉,看着身邊熟悉的桃山。

不對勁……睜開眼就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他好像不該出現在這裏……那他原來又在哪裏?

想不起來。但他不會忽視自己心中的直覺,這是是流浪日子裏,千磨百煉才有的一種保命的直覺。

狯岳突然看向桃樹林,裏面有動靜。他沒有管後面追上來的善逸,直奔桃林沖去。

桃樹後躲着一個穿着普通,臉色蒼白的男人,他驚慌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狯岳,怎麽會,竟然剛進來,沒一會兒就被找到了?

狯岳看着這人,手中還拿着一個錐子,想都沒想走上去,躲過男人慌亂的揮擊,  把他那兩只手都折斷。

男人臉上冒着冷汗,倒在地上,錐子掉落在旁邊。

“啊啊啊啊啊啊!”這不是男人的慘叫哦,是追上來看着他師兄打普通人的善逸驚慌的大叫。

“師兄,你怎麽……”

善逸的話被狯岳打斷,“一邊玩去,在這裏妨礙我,我連你一起揍!”

男人看着善逸來了,以為自己有了救兵,慌忙對他喊着,“快!救救我!”

善逸抱歉的對他搖了搖頭,“不行的啊,你突然出現在桃山,肯定不對啊。師兄還打了你,你就更可疑了。”善逸轉頭對着狯岳說,“師兄你要是打他的話,輕點打啊。”

狯岳滿意的點點頭,這家夥還是有救的,“行,我知道了,你去給我摘幾個桃,洗好了,放大廳等我。”他要把善逸支開,這裏哪都不對。

“好!”善逸點點頭,跑到狯岳身邊,伸着臉,期待的問,“有獎勵嗎?”

狯岳面無表情,剛剛被揍,現在還過來問我要獎勵,你是真不長記性。想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違心的說道,“有。”

善逸開心的去完成他師兄給他布置的任務了。

狯岳見礙事的人走了,走的男人身邊一腳,踩到他腿上,“這是哪?”

男人慘叫一聲,忍着疼痛,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這是……桃山。”

狯岳不屑的笑了笑,腳上力道加重,還碾了碾,猶如大反派現世,“說實話,拿我當傻子啊?再不老實,我就碾碎你身上的骨頭。”

“是夢!是夢!這裏是夢境!”男人害怕的喊着。怎麽回事,鬼殺隊不是一群好人嗎?怎麽會有這麽兇殘的角色啊!

狯岳聽着這離譜的回答,心中确定,他說的是真的。同時在狯岳明白這裏是夢境後,身上的常衣漸漸變成了鬼殺隊的隊服,腰間別着日輪刀。

“怎麽出去?”他垂着眼,聲音冷淡,青色的如同美玉的眼眸,仿佛結着冰,成為一片綠色冰封的深淵,看的人心裏發涼。

“自……自殺,你得自殺才能出去,夢裏的死亡代表現實的清醒。”男人咽咽口水,心中滿是害怕。

“……”狯岳沉默了,媽的,他一直努力活下去,結果在這夢裏他得自殺?開什麽玩笑,該死的鬼!等他出去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狯岳蹲下去,直接扭斷男人的脖子,利落的把人送走。

狯岳拔出日輪刀,緩緩橫在自己的脖前,手有些顫抖,他不否認,他怕死,很怕。

狯岳深呼着氣,心中做着心裏建設。

然後……半小時過去了,狯岳還在做心裏建設。

善逸等了半天,不見人來,疑惑的走過去,就見狯岳拿着日輪刀,橫在自己脖子前要自殺。

善逸驚恐的睜大眼睛,用着雷之呼吸沖了上去,一把把刀奪下來。

失去狯岳的恐慌在他心裏回蕩着,眼中止不住流着淚水,“狯岳,你怎麽了啊,為什麽要想不開啊?是剛才那個男人嗎?是他說了什麽過分的話嗎?那個男人在哪?”

狯岳看着善逸,心情複雜,搖了搖頭,“沒事了,那個男人被我趕下山了,別哭了。”他拿出手巾遞給善逸。

可惡……自殺什麽的,他不行啊!

善逸接過去,吸吸鼻子,拿着狯岳給的的手巾擦臉,聲音悶悶的帶着心有餘悸,“以後不許這樣了,狯岳,我很害怕。”說着他把日輪刀放回狯岳的刀鞘中,抱住狯岳。

狯岳突然發現剛醒來時看善逸的臉時有點怪怪的感覺是哪來的了。在這個夢境裏,他們倆好像都長大了,善逸看着比之前成熟了不少,是青年的模樣,讓他更不爽的是,善逸竟然比他高一點。

狯岳跟着他回去,進行日常的生活,除了善逸黏人了許多,時不時要個親親抱抱,然後被狯岳無情鎮壓,好像的日常沒有什麽區別。

這天晚上,狯岳躺在被窩裏,心裏發誓他明天一定要自殺出去!一定!

善逸鑽進來,抱着他,湊在他耳邊,聲音有點黏黏糊糊的。“狯岳。你這幾天好過分啊,連親親都沒有了,我沒有惹你生氣啊,我要安慰!”

“起來,我要睡覺。”狯岳繼續他的冷漠無情。

善逸卻沒有聽話乖乖起來,反而是壓到了狯岳身上,兩只手攥着他的手腕,臉和狯岳的臉貼得很近。

狯岳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他掙紮着手,然後再次發現掙不動,“你幹嘛?”

“我們結婚這麽久了,晚上幹什麽,狯岳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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