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1.5合一】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1.5合一】

夏時熙話音未落, 賀寒朔身體一僵:“……還要嘬?”

雖然胸前已經逐漸恢複,但一想到要重新頂着兩盞大燈飛Y國,賀寒朔哪怕已經就要醉倒進夏時熙營造的軟玉溫香中, 還是無法馬上就接受。

夏時熙臉貼在他肩膀上, 哼哼唧唧地點着頭:“好不好嘛?”

甚至在瞧見賀寒朔眼底的動搖後, 伸出軟白的指頭輕戳上賀寒朔的喉間頸側, 每一下都讓男人不自覺顫栗:

“賀~寒~朔~你會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的叭~你要離開那麽多個小時,我可全要靠這一點念想支撐着了,你知道的, 我從小就沒有家,現在懷着崽崽也……”

夏時熙才“吟唱”了沒一會兒,賀寒朔神色間就已經呈現連連敗退之勢:“好……你嘬吧。”

當夏時熙熟練地解開襯衫扣子,賀寒朔臉上的淺紅快速褪去。

昨晚種種歷歷在目,雖然也有其特殊的愉悅在, 但只要一想到要頂上兩盞大燈處理後續事宜,賀寒朔就難以消受。

甚至忍不住思考,夏時熙這麽喜歡嘬人, 尤其還喜歡嘬他胸口, 難不成是小時候沒人給喂奶嗎?

面色冷寒的男人,立即在心裏又給夏家兩人記上一筆。

因着一會兒還要穿上,夏時熙将襯衫妥善地擺放到一旁的空位裏, 他則徹底坐上賀寒朔的腿,多虧賀寒朔今日的座駕是加長款, 後排足夠寬敞, 不然還真不夠他施展的。

夏時熙先是打量了一下賀寒朔身上的打底衫, 暗自在心中品評一句剛降溫就換厚衣服,果然是身體有些虛, 但也沒理由一夜變身雙開門吧?

白皙修長的手指很快攥住衣服下擺,一層、兩層、三層……夏時熙眉頭一挑,這身子骨不是一般的畏寒啊!

雖然接連下了幾場秋雨,晚上的溫度明顯降了下來,但現在晝夜溫差很大,白天秋老虎還要熱上幾天,夏時熙揣着崽子還正常穿半袖上班,最多是在空調房裏加一件薄外套,身邊人也大多如此。

對比來看,他雨哥的身體就很不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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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熙總算弄明白賀寒朔一夜變身雙開門的真相,但不免産生新的擔憂,以前以為賀小朔是銀樣蠟槍頭,現在感覺賀寒朔整個人都是個巨大的銀樣蠟槍頭,別再他好不容易将劇情掰正,賀寒朔卻因為身體原因英年早噶了。

大概是夏時熙的情況比較特殊,相較于必須和諧的夫夫夜生活,他更在乎貼貼抱抱嘬嘬這類的親密陪伴,所以賀寒朔的不行對他來說沒什麽妨礙,但要是身體太虛影響壽命……

夏時熙幫他脫掉一層,立即眼含擔憂問道:“需要将空調調高點嗎?”

賀寒朔不明所以,但見他手都搭上按鍵也就同意了,接下來,夏時熙每脫一件打底衫,就将車裏氣溫調高幾度。

等賀寒朔将三件礙事的打底衫都脫掉時,兩人都有些熱冒汗了。

夏時熙原本腦子裏都是些不利于傳播的糟糕思想,這會兒看着男人身上近乎完美的線條,滿腦子都是如何讓賀寒朔長命百歲,心靈幹淨得他自己都害怕,也就壓根沒有繼續逗人的心思了。

他對着賀寒朔身上漂亮的肌肉線條癟了癟嘴,視線下移又長長嘆了口氣,果然不行唉,他都坐大腿上了,按小說裏的正常情況,那就是一個眼神就能變身擎天柱的,而且仔細看這人皮膚冷白毫無血色。

雖然年初的體檢報告各項指标還算正常,但這人長期作息、三餐紊亂,從小被折磨精神壓力大到有時候都瘋瘋的,身體早就被掏空也很有可能……

夏時熙思來想去委屈開口:“等你回來找個厲害的中醫看一下好不好?”

賀寒朔:“……?”

原本以為馬上要被嘬出兩盞大燈,賀寒朔正屏息凝神嚴陣以待,沒曾想夏時熙突然停下來不說,還一臉一言難盡的委屈模樣看了又看,然後就讓他找中醫?

“為什麽?”

夏時熙本想隐晦委婉些的,但這實在不是他的性格,秉持着早發現早治療的科學理念,他也就不憋着了:

“那我就直說了,你這臉色膚色氣色感覺都不是很對,而且現在這個氣溫穿這麽厚的襯衫也就算了,竟然還需要額外穿三件打底衫保暖,還有你三天兩頭胃病頭痛,三餐不定作息紊亂,這都是健康的大忌……”

“你別黑臉,對,還有特別容易黑臉,氣大傷身啊哥,而且我都坐了多長時間,你都愛我愛成大雨哥了,你家小老弟都沒意思一下,問題真的很嚴重,我說都是實實在在的大真話可能有點難聽,但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不然也不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你早x陽w還一直……是吧?”

夏時熙小嘴叭叭,話多又密,語速更是飛一般,賀寒朔再是氣惱羞憤也找不到插嘴的空隙。

直到夏時熙一連串嘚啵完,臉色黢黑的男人才從牙縫裏狠狠吐出兩個字:“不!是!”

什麽真話難聽?這也太難聽了吧!

一般情況下是氣到青筋偾起,賀寒朔的男性自尊和人的自尊都被夏時熙叭叭個稀碎,直接氣得整個腦袋都要鼓大包了。

但他再是生氣也輕易不會二次犯錯,清楚自己這時候一開口必然口出惡言,而他再怎麽樣也不想傷害夏時熙,所以賀寒朔憤怒且單薄的“不是”否認後,就瞪着一雙目眦欲裂的大眼睛,對着夏時熙接連深呼吸。

在夏時熙看來就是猛喘粗氣,整個人又跟要變異了似的。

夏時熙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清楚賀寒朔是真氣着了,都說床頭打架床尾和,沒什麽是一炮不能解決的,但考慮到小雨哥不能支持工作,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捧起男人的下颌吻了上去。

大概是嘬習慣了,夏時熙先是對着男人的薄唇猛嘬了一通,才在難以言喻的酥麻觸感中想起接吻是要伸舌頭的。

“賀寒朔張嘴——唔!”

大掌一下子緊箍上腦後,灼燙的氣息緊縛着彼此,以最親密的姿态掠奪着對方口中的濕潤,兇狠激烈中滋生的癢意,似是要在不斷吞咽中漫進心底。

在雙方位置驟然颠倒時,夏時熙只能緊緊攀附着男人的臂膀,任由着對方将他按進座椅。

感受着賀寒朔無言卻響亮的辯駁,細細密密深深淺淺,帶出的酥癢幾乎麻得他喘不上氣。

思緒混沌間,夏時熙還不忘關注賀寒朔的健康情況——別的不說,肺活量比他強很多……

最終,賀寒朔在夏時熙被他親暈前停了下來,兩人緩慢睜開眼,看向彼此的眼神尚未來得及拉絲,夏時熙就先一步睜圓眼睛,驚嘆:“卧槽鼻血?!”

鮮紅的血液也不知是剛冒出來,還是只流了一點,夏時熙發現時尚未超過人中長度,不然兩人早就嘗到血腥味了。

“我就說你不要勉強,”夏時熙瞬間便從黏膩暧昧的氛圍中跳了出來,伸手去翻扶手箱裏的紙巾,“不要仰頭,就這樣按壓一陣。”

賀寒朔臉上的情潮未退,人就已經被夏時熙重新按回座椅止血,滿腔缱绻深情壓根來不及表達,更別說他還打算讓夏時熙親自檢驗一下他很行來着。

現在親個嘴就鼻血橫流,讓他實在難以腆顏繼續,只能一動不動由着對方為他止血。

“你要聽話知道嗎?回來後第一時間跟我去看中醫,你這身體真要好好調整了。”誰家好人親嘴兒會激動到噴鼻血啊?

賀寒朔聞言心情複雜極了:“我不是……”

夏時熙難得神色嚴肅:“別再諱疾忌醫了鼻血哥!”

賀寒朔:“……”

鼻血哥是什麽鬼!

*

留給兩人的時間本就不多,如此一番這樣那樣後,早就到了賀寒朔必須離開的時間。

李秘書打了兩個電話都接連被按掉,只好下車來敲窗:“賀總,再不走趕不上晚上的航班了。”

不過即便他敲車窗,裏面也沒有任何反應,李智以為自己還要等上一會兒,結果沒到一分鐘賀寒朔就從另一側下車了。

李智心下一松,剛想彙報一下未來兩天的會議安排,一擡眼就對上了老板的嘟嘟唇。

李智:“!!”

第一反應是摘下眼鏡擦了擦,然後再次确認,男人依舊面無表情一臉冷酷,就是往日裏削薄的唇這會兒仿佛一口氣打了三支玻尿酸般,紅腫Q彈。

李智視線下移,注意到男人手裏還攥着一件T恤,仔細看的話還能通過花紋分辨出正是夏時熙今天穿的那件短袖。

呼……看來老板不是突然抽風去做醫美。

如非必要的情況,李智是不願揣測腦補老板的私生活的,但他私下買了不少公司股票,賀寒朔的精神狀态對他來說可太重要了,暗嘆一句老板又幸福了,李智才算将心擱回肚子裏。

Y國比國內慢了七個小時,賀寒朔抵達時還是半夜,顧不上調整時差就直奔賀老爺子所在的醫院。

賀老爺子這次雖然被搶救回來,但每日的清醒時間有限,賀寒朔到時是老管家齊叔接待的他。

看到賀寒朔冷寒的臉色和眼底明顯的紅血絲,齊叔不免眼角濕潤:“寒朔少爺您有心了,但老爺子這會兒沒醒,您還是先去酒店歇一歇……”

賀寒朔沉着臉離開,卻沒回下榻酒店,而是連夜開車去了傅意清所在的鄰市。

兩人并沒有直接見面,賀寒朔親自驅車去傅氏注資的連鎖醫療裏抽了一管血就掉頭離開。

連秘書李智都不知道老板消失的幾個小時內去了哪裏,一切都在賀寒朔和傅意清的心照不宣中秘密進行着。

想要得到準确的鑒定結果,一上午的時間足夠長了,但賀寒朔卻是在Y國逗留兩日即将離開時才接到傅意清的電話。

“我在機場,你願意見我一面嗎?”

*

當年傅意清先是遭到丈夫和父親的背叛,又在生産時換了三萬毫升的血液才勉強保命,精|神|肉|體的雙重重創幾乎讓她一蹶不振。

但她還是挺了下來,可即便精神再是強大也承受不住這般回旋的一槍,更不要說當初出院後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拖着病體迅速投入進高強度工作中,同時還要為了天生體弱多病的幼子煎熬憂慮。

父親離世,她接下重棒,在最糟糕的時候她尚且會堅持到底,之後事業上越走越順,賀景昱的身體也在她和醫療團隊的共同維護下越來越好,傅意清更是将更多的精力投注到事業上。

傅氏蒸蒸日上,她本就千瘡百孔的身體迅速衰退,但她從來沒後悔過,因為她清楚她嘔心瀝血的付出不是沒有意義的。

不僅是她的個人價值得到最大的體現,即便她過早離世,她所擁有的商業帝國也能為獨子帶來最為優渥的終生保障。

可就在這個時候,欺瞞了她二十六年之久的彌天大謊被陡然掀開。

拿到鑒定結果的那一刻,傅意清搖搖欲墜的身體徹底坍塌,昏厥了接近三十小時才勉強恢複意識。

醫生多次建議她放下一切先靜養,但她還是拖着殘破的病體将秘書調出的關于賀寒朔的全部資料細細翻了個遍,甚至在賀寒朔的默許下,連沈明哲醫院裏男人懷孕的報告單都沒被她放過。

是以母子相見時,傅意清眼底的紅血絲比賀寒朔在飛機上刻意熬出來的還要多。

病中療養期間她本就沒有繼續染發,皮膚護理也斷了幾天,加之精神重創帶來的影響,整個人仿佛一夜間老了十幾歲,看起來枯瘦憔悴得仿佛已經油盡燈枯。

賀寒朔認定自己不會再有任何觸動,對他來說這世上除了夏時熙,就只有兩人尚未降生的孩子值得他放進心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孕反再次上湧時,賀寒朔甚至後悔浪費這個時間與女人相見,他只想趕緊結束這場審判,回家與夏時熙擁抱親吻,一起撫摸他們可愛聰慧的孩子。

可當他看到傅意清的狀态甚至比剛從ICU出來的老爺子強不了多少,還是忍不住偏開臉調整情緒。

賀寒朔從小到大,真正見到傅意清的機會少之又少,出于對複雜家庭關系的排斥,他也會刻意忽略傅意清的相關報道。

至今為止腦中對傅意清最清晰的印象,還是二十年前的壽宴上,溫柔而強大的美麗女人悉心照顧賀景昱的畫面。

他沒想過當年令他鼻酸眼熱的傅意清,再次出現時依舊讓他難以平靜。

桌下的雙拳緊緊攥着夏時熙留給他的口袋巾,賀寒朔一邊摩挲着汲取力量,一邊嚴令自己不要有所期待。

她只是病了,病得很重,并不是……

“對不起小朔,媽媽來晚了……”嘶啞的聲音響起,女人過分消瘦的身體就止不住顫抖起來。

賀寒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立即難以置信轉向她,企圖從多方面加以驗證,剛要開口,一股壓抑多時的嘔意卻先一步竄了出來:“你!yue——”

“不是yue——”

“等等yue我yue唔yue——”

傅意清臉上的悲傷先是被一秒定格,看着剛認回的親生兒子用手帕掩唇哕個沒完,骨肉分別二十六年的悲情被暫時打斷:“……小朔……你怎麽了?”

女人焦急的詢問聲尚未落地,本就精神恍惚的大腦突閃過某張最令她難以忽略的報告單……

傅意清一下子捂住嘴,驚愕從睜大的雙眼中跳出,幾乎是轉瞬間,身為母親和女人的雙重直覺,讓她一下子厘清了藏于最深處的隐秘真相。

男人不可能懷孕,除非……她當年其實生了一個特殊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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