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子嗣
就這樣兩人互相盯了半晌，四爺才開口道：“蘭心。什麽時候，給爺生個小阿哥呀？”
蘭心忙躲開，紅着臉說道：“四爺不是有兩個小阿哥了嗎！”而且這兩個小阿哥，還都是李側福晉生的呢。
說到這裏，四爺就一下子想起了尹氏懷孕的事情，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也就淡了幾分。
“蘭心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蘭心自然也看見了四爺這神情，忙不疊地就走上前，問道。
“沒什麽。不過就是府裏，有個侍妾懷孕了罷了。”四爺說着，面上還是淡淡的。
尹氏性子不讨喜，孩子生下來，可不能讓尹氏自己帶着。
“這樣啊。”蘭心聽見這話，也覺得心裏別扭。雖然她也知道，四爺後院裏的女人麽，是不可能斷的。
四爺瞧着蘭心失落的神情，不禁揉了揉她的小手。笑道：“蘭心吃醋了？”
蘭心臉色微微紅了紅，硬氣地說道：“四爺後院裏這樣多人，蘭心若是吃醋，也是吃不過來的。”蘭心才不想，整日裏拈酸吃醋了。
四爺聽後大笑。蘭心這話在他聽來，就是十足十的醋意大發了。
兩人這聊了不多時，蘇培盛就在外面敲門了。
“四爺！十三阿哥來了，正在前院書房等你呢。”蘇培盛敲了門，說道。
這會兒正值年節上，十三阿哥與四爺向來又是交好的。這會兒過來串門子，也實在是常理之事。
“知道了。”四爺應道。又轉過頭拉着蘭心的手說道：“爺先去看看十三弟，晚些時候，再接你過來。”這話的意思是，今晚要蘭心侍奉着了。
“四爺快去吧。”蘭心紅着臉，小聲地說着。
對于蘭心這小兒女的姿态，四爺更是覺得受用無比。當即，就在蘭心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便帶着蘇培盛回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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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裏，十三阿哥胤祥這會兒正抱着他的長女。小格格不過一歲多，在十三阿哥懷裏，咿咿呀呀的。
“十三弟！”四爺走回到前院裏，老遠地就喊了一聲。
“四哥！”十三阿哥抱着懷裏的女兒，就走到了四爺的身邊。
四爺注意到十三阿哥抱着的孩子，瞧着她小小的、軟軟糯糯的。不禁問道：“這便是你的長女？”
十三阿哥點了點頭，忙戳了戳女兒小臉，對她說道：“來，快叫四伯伯。”
小女兒撲閃着兩只眼睛，看了看四爺，還是在那咿呀咿呀的。看着看着，就又轉身撲進了十三阿哥的懷裏，将頭也埋了進去。
“她這是害羞了？”四爺瞧着懷裏的小女孩，也笑了笑。
阿哥雖好，可是女兒這軟軟糯糯的樣子，他也很喜歡。
四爺府裏，也就一個小格格，是李側福晉的。那個孩子，給李側福晉教得太規矩了。每每見着他，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四爺覺得，女兒家當活潑些才好。
小半個時辰之後，小格格就開始哭鬧了起來。十三阿哥琢磨着，許是餓了。四爺便發話，讓抱去弘時的乳娘那裏喂奶。
小格格被抱走後，四爺拍了拍十三阿哥的肩膀，說道：“十三弟如今也已經為人父，倒是成熟了不少。”
以前十三阿哥生母敏妃還在的時候，十三阿哥很調皮，老是跑到禦花園裏去摘果子吃。有一次還被康熙爺待了個正着，被罰着待在宮裏一個月不許外出。
如今一轉眼，竟是近十年過去了。
“四哥，我在你這裏用過晚膳再回去吧？”十三阿哥對四爺說道。
“好。”四爺說着，就吩咐着蘇培盛，讓去通知福晉一聲。廚房裏的事情，向來都是福晉管着的。
福晉那裏得了消息，就趕緊準備了起來。
十三阿哥常來雍和府，他有哪些喜好，底下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用晚膳的時候，十三阿哥就和四爺一同在前院用的。菜式，是福晉比照着禦用的菜式做的。除卻豐富以外，也沒別的什麽新意。
四爺覺得，福晉這樣子的，太刻板了。
十三阿哥倒是也沒在意太多，不過四爺這一頓，卻是沒吃多少。
“四哥胃口不好？”十三阿哥瞧見四爺沒多吃，便開口問着。
“嗯，下午用多了些點心。”四爺說着，點了點頭。
兩人正說着話的工夫呢，蘇培盛就禀報道：“四爺，鈕祜祿格格過來了呢。”
是了。下午的時候，四爺讓蘭心晚些時候過來的。今日十三阿哥過來，他們用膳用得晚了些。
這會兒，蘭心早就吃過了。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才過來的。卻未曾想到，四爺和十三阿哥還在用膳。
“呀！四哥，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先回去了。省得到時候回去晚了，我家那個側福晉又在那念叨着我将小格格帶出來吹風了。”十三阿哥忙站起身，說道。
十三阿哥的這個小格格，是他最喜歡的側福晉生的。如今十三阿哥的府裏就這麽一個孩子，自然是當成眼珠子一般來疼愛的了。
“十三弟慢走，小心些。”四爺開口提醒道。如今外面天快黑了，小孩子不能磕着碰着的，可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才好嗎。
蘭心進來的時候，也瞧見了十三阿哥懷裏抱着的小格格。不過小格格如今在襁褓裏睡着，她也看不真切。
“見過十三爺。”蘭心對着十三阿哥，行禮道。
“嗯。你快些進去吧，四哥等着呢。”十三阿哥說着，笑了笑便離開了。
“方才妾瞧見，十三爺懷裏抱着的小格格，很可愛呢。”蘭心進了屋子，便開口說道。
也是因為那是個粉色的襁褓，所以蘭心才一眼看出來，那是個小格格的。
“是很可愛。”四爺說着，邪邪地笑道：“蘭心是不是也想生一個了？”
尤其是方才四爺看了十三阿哥抱的小格格之後，更想要一個軟軟糯糯的女兒了。
“四爺說什麽呢？”蘭心嬌嗔着。
“蘭心過來。”四爺瞧着蘭心站得離自己太遠，便對着她招了招手。
蘭心走過去，四爺便一把攬住蘭心的腰，将蘭心送進自己的懷裏，問道：“爺的小蘭心，是不是要過生辰了？”
在蘭心入了四爺眼之後，四爺便特地讓蘇培盛去打聽過，蘭心是哪一日的生辰。
“爺竟是知道？”蘭心有些意外。她的生辰，是大年初一呢。那一日，四爺怕是要進宮的。
“自然是記得的。”四爺說着，勾了勾蘭心的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