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哎哎哎？！”
在五條悟瞬移到樓下的時候, 虎杖悠仁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樣真的可以嗎？大街上，不會被普通人看到嗎？！”
“大約……沒問題的吧？”禪院真希不太确定的說，“以前也有過這種突發情況，後來悟用術式給看到的人來了一份洗腦套餐。”說着, 禪院真希捂住了額頭。那時候是在她還是一年級生的時候, 他們幾個出任務一時激動到忘記放下帳了，祓除結束後悟才用這種方式幫他們善後的。
虎杖悠仁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随後他又問夏油傑：“夏油老師, 那個人是誰啊, 五條老師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被虎杖悠仁點名詢問，夏油傑再次看向樓下黑發的男人。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善茬, 過去的許多年裏，甚至一度成為他的噩夢。苦夏時期的他夜裏輾轉反側時，時常會想起天內理子，腦海中一遍遍的閃過天內理子死亡的畫面, 而這個男人就如鬼魅般如影随形。
夏油傑艱澀地吐出一個名字：“……甚爾。”
夏油傑并沒有提到他的姓氏, 只因為不論是說禪院還是伏黑，都感覺不太合适。
雖然不至于完全了解, 但在座的學生多多少少都聽說過當年高專的星漿體任務, 尤其是對于禪院真希和伏黑惠來說，禪院甚爾這個名字他們都再熟悉不過。
禪院真希在驚訝一瞬後, 連忙看向伏黑惠。
“惠……”禪院真希欲言又止。
伏黑惠搖搖頭，“我沒事。”
伏黑惠禪院家血脈的事實在高專一直都不是什麽秘密, 他的術式就是最好的證明, 只不過因為五條悟的庇護, 再加上伏黑惠在高專确實十分安靜聽話, 很少有人對将他和當年兇殘的咒術師殺手聯系在一起。
作為新來沒多久的學生, 枷場姐妹和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都有些一知半解，但從桌上幾人的表情看，那個名叫甚爾的男人都十分的可怕。
釘崎野薔薇做了下吞咽的動作，悄悄的在他們的嗑cp小群裏問。
（不嗑我cp你有難了）
釘崎野薔薇：那個叫甚爾是誰啊？
大約是閑着看八卦的人确實不少，還真的有人在群裏回複了。
冥冥：甚爾啊……是個很兇殘的男人呢。不過你怎麽突然會提到他啊，他都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釘崎野薔薇：因為我們遇到他了。
庵歌姬：？？？又一個死而複生的？別吧，這家夥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釘崎野薔薇：還不知道是不是死而複生。
彈幕上的內容也實時的給群裏的人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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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什麽？！爹咪啊！小曜啊！]
[傑哥之後，爹咪也重生了嗎？所以這條線是要走全員複活if嗎？之前的雙教師if其實是假象？不得不說，多來點，我喜歡！]
[你們這幫人怎麽回事啊？坐在樓上吃了半天，盯着小曜看了半天都不下來認親，爹咪已出現立刻就跑過來了！（指指點點.jpg）]
[我還以為五夏就打算看着小曜打車去五條家呢，結果爹咪一來這不立刻過來了。]
[爹咪扮演的是反派角色啊！這條線裏甚爾是和原作一樣的線，五夏把甚爾當做敵對很正常。大膽推測五條的心理，原本不打算之間去見小曜的，或許打算等到小曜回到五條家自己發現這和自己的不是同一個世界，結果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甚爾，最主要是甚爾還把小曜當成了他，搞不好又打算搞事情想殺他，所以五條沒轍就必須出來阻止了。]
[嘶——所以這個爹咪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不到啊，要看制作組怎麽寫了。]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說！]
[也許這條線也會聯動過去很多同人或者游戲裏的if線呢？你們看小曜作為ABO if線的重要角色都已經出現了，甚爾帶着另外一條if線的設定穿過來聯動也不是不可能的。]
[（思路打開.jpg）那我現在就有點好奇，爹咪是哪條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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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嗑我cp你有難了）
庵歌姬：屏幕裏提到的那個五條曜出現了？
禪院真希：是的。就在我們吃飯的樓下。
冥冥：突然有點好奇高層的那幾位長老的反應呢。（笑）
家入硝子：啧。聽說五條家的長老已經發瘋了，而禪院家的長老跟在五條家長老之後也發瘋了。
釘崎野薔薇：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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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才說自己和五條家并沒有對夏油傑的性別感興趣的五條家長老，現在激動地撞翻了旁邊的茶壺，茶水浸濕了膝蓋下的榻榻米。
“看你這麽激動的樣子，擁有兩個六眼的誘惑确實很大呢。”
那名女性再次開口譏諷，她好似就喜歡針對五條家長老，說一些讓他下不來臺的話題。
不過五條家長老這次并沒有理會她，他整個人還陷入在五條悟的兒子，另一個六眼擁有者，穿越世界來到了他們這個世界這一震撼事實中。
他從視頻中看到五條曜乖巧的模樣十分心動，想起五條悟不服管教無法無天的性格，越發覺得五條曜才是他們五條家最合适的家主。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早已經忘記了五條曜另一個父親的身份。
“這些事情都與你們無關吧？”五條長老冷靜下來後，道：“不論你在這裏怎麽說，說到底都是我們五條家自己的事。不論是五條悟還是五條曜，最終都只是五條家的一員。”
“那你能管得住五條悟？”女長老繼續說：“你能管住他上次能差點拆了房子？”
五條長老這幅勢必将兩雙六眼都收入囊中的樣子，戳到了在座各位長老的痛處。
大家都是禦三家，怎麽就你們家這麽厲害？
禪院家長老這次又跟在五條長老後面開了口：“你們看不到禪院甚爾回來了嗎？這麽早在這暗暗較量各家的實力是不是有點太早了？誰不知道禪院甚爾當年差點殺了五條悟的。”
衆長老在心中為禪院長老點了個贊。
你是膽子大的，你也是沒腦子的。
五條長老皺眉：“那不是沒殺的了？再說了，已經死了很多年的不正是禪院甚爾。”
不等禪院長老繼續說，五條長老又道：“我沒記錯的話，禪院甚爾早就改名了，人家不是叫伏黑甚爾？”
這話一出，禪院長老心頭一梗，立刻安靜如雞坐着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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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将聽來的八卦在群裏說了一遍，群裏立刻就活躍了起來。
（不嗑我cp你有難了）
枷場菜菜子：你們高專的高層長老怎麽感覺腦子不太好啊？
枷場美美子：他們這樣子究竟能帶領咒術界去往未來嗎？
冥冥：還有未來嗎？不死不瘋就是勝利了，誰還管以後啊。
枷場菜菜子：……
釘崎野薔薇：等等！甚爾是叫禪院甚爾還叫伏黑甚爾？！
釘崎野薔薇：那他該不會是……
禪院真希：他是禪院家上一代的天與咒縛，還是惠的父親。
虎杖悠仁：難怪我覺得他和伏黑長得很像！
釘崎野薔薇：等等！你怎麽也在這個群？
虎杖悠仁：這不是嗑cp群嗎？脹相想加，他自己又沒有手機，我就幫忙加了。
家入硝子：……
庵歌姬：哈哈哈哈哈笑死了。脹相這算不算給自己找後爹啊？五條這種後爹還不如沒有，好事不幹嘴碎的要死！
冥冥：那這麽說，虎杖和五條的師生關系要變質了，之後就是父子關系了。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那我先走了。
庵歌姬：哈哈哈哈哈哈哈，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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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灰溜溜的從小群裏轉移了視線，不再去看身邊釘崎野薔薇和禪院真希的表情，強迫自己盯着樓下的五條悟和伏黑甚爾。
見到五條悟一個瞬移擋在了自己和男孩的中間，伏黑甚爾這才意識到，面前的男孩并不是他以為的五條悟，而是和五條悟長得很像的男孩。
個屁啊！
這明晃晃的六眼，不是五條悟還能是誰啊？！五條悟的白毛好冒充，但這雙六眼并不是随便誰都能拿出來一模一樣的啊！
“這小鬼……”伏黑甚爾并沒有動手的打算，相反他對五條悟釋放了善意的信號，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摟過五條悟的肩膀，臉部湊的很近，揶揄道：“這小鬼頭是你以前小時候，……還是說，……其實是你和夏油的兒子？”
五條悟罕見的沉默了。
伏黑甚爾愣了一瞬，瞳孔瞪大，“難不成夏油真的碰到了能虛空照着你們兩個人的基因捏出來小孩子的咒靈？”
五條悟被伏黑甚爾摟着肩膀，心中警鈴大作。
雖然他自信不再會被伏黑甚爾傷到當初那般，但伏黑甚爾靠的這麽近，他但凡要用術式反擊，必然是要牽連到距離兩人一步之遙的五條曜的。
即使男孩并不是這個世界他的孩子，但怎麽說也是【他和傑】的孩子。
最奇怪的是，伏黑甚爾似乎和夏油傑很是熟絡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當初星漿體任務中恨不得殺死他兩的樣子。
“你和傑……”認識？
五條悟的話還沒能說完，一直沉默的五條曜嗫嚅着開口：“父親，你和這位……叔叔認識？”
伏黑甚爾猛地回頭，滿臉被吓到了的樣子盯着五條曜。
電光火石之間，伏黑甚爾腦中閃過了無數個片段，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還真是你和夏油的孩子啊？！我是開玩笑亂說的啊！”
五條曜通過伏黑甚爾的話意識到，這位看起來和父親以及爸爸關系都很好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有些委屈，當初他的出生可是萬衆期待的，他從小就在雙親的親朋好友中被寵着長大的，父親的學生們也待他很好。突然出現一個父親的朋友，連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這讓他産生了挫敗感。
雖說父親和爸爸并不會故意隐瞞他的存在，但他還是覺得委屈。
眼見五條曜撇着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伏黑甚爾緊張的手舞足蹈道：“喂！他是不是要哭了？五條你快哄哄啊，你不是他爸嗎？！”
伏黑甚爾見不得小孩子哭，那總會讓他想起來自家的小崽子趴在他媽媽懷裏哭的樣子，一般這種情況之後，伏黑甚爾就該接收到來自他老婆的愛的鐵拳教育了。
伏黑甚爾這話一出，五條悟整個人也僵在了原地。
拜托，他也沒有養孩子的經歷啊！誰知道哄孩子要怎麽做啊？
五條曜吸了吸鼻子，又問：“父親你和這位叔叔認識？”
見五條悟半天沒有反應，又整個人都僵着身體，五條曜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兩人。
他們兩全都慌張的要死，五條曜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熊貓帶他看過的狗血電視劇裏的劇情。裏面的男主被抓包和女二的約會現場時，也是這種渾身僵硬滿臉慌張不知道該怎麽應對的樣子。
五條曜心下一沉。
他的雙親感情甚好，這種事是自打他有記憶開始就知道的。過去父親還曾當着爸爸的面抱怨他太粘人，都沒有時間和傑獨處，早知道就玩幾年再要小孩。因為這事夏油傑還好好教育了一頓五條悟。
五條曜是不願意相信，他那位愛妻如命的父親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眼前的畫面由不得他不胡思亂想，不然五條悟幹嘛都不解釋啊。
淚珠在小孩的眼裏打轉，方才覺得自己的存在被隐瞞的委屈遠不及現在。
五條曜擡手抹了把淚珠，鼻音濃重的說：“我回家要告訴爸爸你出軌了！以後我和爸爸一起走，我不要跟着你！”
“？？？”
五條悟和伏黑甚爾相互看了一眼，雙方都一陣惡寒。
意識到五條曜誤會了的兩人噌的一下離開有一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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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曜你的腦回路好奇特的。]
[都怪胖達，給小曜看什麽狗血劇啊！]
[不是吧，怎麽看出了這兩人有私情的啊？要不是小曜在他兩都要拿刀子捅對方，這也能看出來是出軌嗎？笑死我了。]
[小孩子一般都很敏感的，尤其小曜從家裏突然到了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見了親爹，親爹還理都不理他，當然會又難過又委屈，胡思亂想難免。]
[嗚嗚嗚，只有這時候我才會意識到，小曜也只是個小孩子呀。以前看文的時候都覺得小曜又有六眼又有無下限術式，還很乖巧，都默認他有點成熟了。抱抱我的寶QAQ]
[爹咪和五咪吓得都能跳開幾米遠，看起來都很急着證明自己和對方沒有關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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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惡狠狠的瞪了眼五條悟。
五條悟敢保證，要不是在大街上，還有個小孩在場，伏黑甚爾那個表情，是真的會拔出來刀和他打起來。
“我不知道夏油是怎麽搞出來的孩子，但是有一點你搞錯了。”伏黑甚爾指着五條悟，十分不爽地說：“我對這家夥可沒有興趣，再說了我也是有老婆孩子的，別随随便便給我扣上一口黑鍋，哪怕你是夏油的孩子，要是太過分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
說着半威脅的話，伏黑甚爾盯着五條曜的臉色，見男孩的表情有所緩和，才繼續道：“硬要說的話，我也算和這家夥有點關系的。”
五條曜剛剛緩和的臉色又僵在了原地。
伏黑甚爾直呼麻煩，但還是耐心的解釋：“不是你想的那種啊！真算起來我是這家夥的姐夫啦！夏油傑的姐姐是我老婆啊！我有兒子了，我兒子比你都大了！”
五條曜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不用看着雙親離婚，也不用跟着爸爸變成單親家庭的了，原來是爸爸的姐夫啊……
五條曜渾身一僵。
不對吧，爸爸是有姐姐的嗎，他怎麽不知道啊？
五條曜滿腦子的問號，他完全想不通，索性求救般的看向五條悟。
“爸爸他，……是還有個姐姐？”
五條悟也是一臉懵逼，據他所知，夏油傑并沒有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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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新的聯動！制作組真有你的！]
[前幾天是誰吐槽制作組不吃同人大手太太的，今天讓你全都看到！]
[是傑哥有姐姐的那條線的爹咪！]
[關系越來越混亂了，感覺這條線在這麽聯動下去，咒術界随便逮過來個有名有姓的，算一算都能是傑哥和五咪的親戚。]
[講個笑話，一年級裏只有野薔薇和他兩不是沾親帶故了。]
[豪門！這就是豪門吧？娟兒看似在和整個高專鬥争，其實是和豪門五條家鬥争吧？]
[你是懂豪門的，我分分鐘腦補七十集電視連續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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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崎野薔薇盯着彈幕上的那句，撇着嘴道：“不是親戚是我的不懂事了，有需要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能有親戚關系，我直接認五條老師當幹哥哥。”
“不行！”菜菜子立刻制止，“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輩分都比我要高了！我不同意！”
“那有什麽關系，我又不會讓你叫我姨姨。”
“反正就是不行！”
這時，沉寂了許久，寄宿在虎杖悠仁身體裏，吃瓜吃到快撐了的兩面宿傩晃悠了出來。
“我也覺得不行。本來這小子比五條悟輩分低了一檔就算了，到頭來還比這個丫頭都低，那他這個容器我使用着不舒坦！”
“喂！”虎杖悠仁一巴掌趴在了手背上兩面宿傩的嘴巴上。
伏黑惠簡直沒眼看。
同期和學姐學長們在這邊開玩笑計算了，你一個詛咒之王，明面上的另一位反派boss也跑出來湊熱鬧是要鬧哪樣啊？
整個包廂裏，可以說除了因為咒言而不能随便說話的狗卷棘，就要數當事人夏油傑最為冷靜了。
剩下的幾個人，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夏油傑和五條悟現在可是并沒有彈幕裏提過的那種關系的！
樓下的五條悟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他還記得當時在彈幕還是論壇裏看到的，有一條if線，是伏黑甚爾娶了夏油傑的姐姐，然後在星漿體任務中倒戈反水，自此就加入了主角團的陣營。
五條悟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這位伏黑甚爾，半晌後問他：“你的名字？”
“？哈？”伏黑甚爾一臉你沒事吧的表情，“你終于糖分不足腦子壞了？”
“我這邊的伏黑甚爾，早就已經死亡了。”五條悟說道：“鑒于你活蹦亂跳的，看起來也不像是瀕死的樣子，我大膽猜測，咱們可能不在一個世界。”
“等等……”
伏黑甚爾一臉懵逼，什麽叫他這邊的世界自己已經死了，什麽叫可能不在一個世界？叫他的名字就算了，幹嘛要給別人改姓叫伏黑甚爾啊？雖然他離開禪院家後确實改了姓，但他是跟着妻子那邊的姓氏了，如果非要叫的話他也應該是夏油甚爾才對啊？！
“去樓上再說吧，大馬路邊的。”
眼瞅着伏黑甚爾的大腦CPU要燒掉，五條悟指了下樓上。
伏黑甚爾，哦，不，現在應該稱呼為夏油甚爾。
甚爾一擡頭，就看到樓上的包廂裏，清一色的全都是他的老熟人。
站在邊上的五條曜也順着五條悟的視線看去，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桌前的夏油傑，蔚藍色的眼眸閃瞬間變得亮晶晶的，整個人都輕松歡快了不少。
到底是大街上，五條悟并沒有用瞬移帶着兩人直接回去包廂，而是走大門進去。
店內招待的服務員面對五條悟提出的帶兩個朋友上樓去包廂的要求，習慣性的點頭答應，并且準備去多拿兩雙碗筷，但等到五條悟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服務員拿着新的兩雙碗筷，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
這位客人，之前有下樓嗎？
服務員恍恍惚惚地将餐具送過去，原本的好奇心和疑惑在甚爾兇狠的表情中煙消雲散，連忙關上門告退。
不會讀空氣的兩面宿傩見了甚爾和五條曜，毫不顧忌的大笑出聲。
“你們咒術界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都舍不得從這小子身體裏離開了。”
虎杖悠仁又是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被打中的兩面宿傩也不惱，畢竟他覺得現在咒術界的樂子可好笑的多了。
“你小子，”兩面宿傩擡手指向了甚爾，“現在該不會改姓夏油了吧？”
寄宿在虎杖悠仁身體裏的他，可是能夠同步看到虎杖悠仁看得到的彈幕的。
甚爾雙手一攤，大大方方道：“對啊，我跟着我老婆姓有什麽問題嗎？”
對方坦蕩的樣子倒是讓兩面宿傩面上一梗。
兩面宿傩滿臉單身狗的模樣，讓甚爾打內心裏得意高興。
“你有病？”
樂子是看不到了，兩面宿傩啧了一聲，就不搭理甚爾，轉而将目标轉向了年紀還小的五條曜。
“小鬼，你爹媽呢？”他就故意當着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面問這個問題，就故意想要膈應他兩，“你還不知道，你都從一個世界跑到另一個世界了吧？你爹媽都見不着喽……”
五條曜蔚藍色的眸子看向兩面宿傩，板着小臉，道：“爸爸說過，兩面宿傩滿嘴跑火車，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父親也說過，要是碰見兩面宿傩喋喋不休吵人的時候，實在忍不了就賞給他一套禁言套餐。”
五條曜作勢在兩面宿傩面前擺出了發動術式的手勢。
在場的人無不驚訝。
這孩子小小年紀，都敢和詛咒之王兩面宿傩叫板了。
只有虎杖悠仁心頭一驚，忙道：“你禁言他不會還要牽連我吧？還是不要了，我會讓他安安靜靜的！”
不等兩面宿傩嚷嚷着“你能管的住我”這種話，身體的主人就強行将他壓了回去。
兩面宿傩無語的坐在自己的領域，臉色臭的仿佛有人當着他的面掰走了他一半的饅頭。
室內再度安靜了下來。
夏油傑清了清嗓子，邀請甚爾和五條曜入座。
甚爾也毫不客氣，拉過凳子随便就坐下。
倒是五條曜很是躊躇，他停了幾秒，晃了晃腦袋，最終在夏油傑旁邊坐下，擠進了原本是鄰座的夏油傑和菜菜子的中間。
菜菜子有點不高興她被擠出了夏油大人的旁邊，但誰讓這是夏油大人的親兒子呢。
真要算起來，還是她的弟弟呢。
作者有話說：
以後甚爾就不寫姓氏啦！他的姓氏太多了（不是）
本章6K+字，感謝大家投喂的營養液，麽麽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