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0:想你

“軟軟,我以為你不願意讓我做你的驸馬,是因為你只是把我當作哥哥呢!但是,你剛才對我說,你沒有和我結拜,你便不會拿我當哥哥,那你為什麽不肯讓我做你的驸馬呢?”

“……”軟軟嘟着嘴,他現在是在問罪嗎?她不讓他作她的驸馬,他有情緒了?

“軟軟,我以為你會讓我做你的驸馬的。”

“你以為啊。”軟軟彎了彎嘴角,淡淡的道了句:“你以為的只是你以為而已。”

“……”溫钰被她一句話說的要吐血了。他認識的小孩兒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怎麽了呢?怎麽在宮中變的對他這麽冷淡了呢?

“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軟軟說着這話,便轉過了身,挪步要走。

溫钰邁了一大步,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凝着眉,疑惑道:“軟軟,別走,我是惹你生氣了嗎?”

軟軟沒有理他。溫钰便又接了句,“軟軟,我若是哪裏做的不對了,哪句話說錯了,你對我說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這幾個月都沒有見到她,他真的很想她。他只曉得她是閨閣小姐,卻不曉得她竟然是一國的公主,他也未曾想到皇上要他見的瑞國公主就是他在花燈節遇見的小孩兒。

那日在宮殿中,和她相見,他愣了好一會兒,原本是想要和她說話的,也是當着那麽多的宮女和侍衛,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最後也沒有說上兩句話,只是對視了一會兒,她便領着宮女出了宮殿。

輾轉反側幾日後,皇上才派人告訴他,軟軟公主并沒有看上他。

“軟軟,你嫌棄我老,是不是?你不願意和我結拜為兄妹就是嫌棄我老,你不願意讓我做你的驸馬,是不是也是因為嫌棄我老啊?”

軟軟抿着唇,嫌棄他老嗎?他是挺老的,比她都大十六歲,但是,她真正嫌棄的不是他年齡大,而是嫌棄他不潔身自好。

“我不是嫌棄你老。”

“不是嫌棄我老?”溫钰看着她,不是嫌棄他老嗎?但是,那日皇上派人告訴他,公主不願意讓他作她的驸馬的理由是,他太老了,軟軟不喜歡比她年長這麽多歲的。

他聽說之後,心被揪了一下。有些疼。從未有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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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便在想,他若是再年輕點就好了,再年輕十歲,或許軟軟就會讓他做她的驸馬了。

軟軟凝着眉,瞪着他,她這幾個月委實憋屈,每次想起來在紅栀子燈酒樓中聽到的那些話,她忍不住生氣。軟軟看着他,吸了口氣,冷聲道:“我不是嫌棄你老,我是嫌棄你不潔身自好。”

“我不潔身自好?”

“你就是不潔身自好!溫钰,我很讨厭你!我不想再見到你了!”軟軟咬着唇,瞪着他!

“軟軟,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哪裏不潔身自好了啊?”

軟軟都要跺腳了。他現在是裝糊塗嗎?還當她是小孩子嗎?

“溫钰!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要哄着我嗎?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潔身自好,很喜歡玩,我不管你,但是,你也不要再來招惹我了!我都已經說過了,我看不上你,我不會讓你這種不幹淨的人做我的驸馬的。”

“軟軟,你都看見什麽了?”溫钰凝着眉,緊緊的抓着她的胳膊,她不說清楚的話,他不能讓她走,如果讓她走了,她不再出宮來晚,他不能再看到她,他會想她想的睡不着的。

“你還記得紅栀子酒樓嗎?”

“紅栀子酒樓?”溫钰凝眉,他不曉得軟軟要說哪一間酒樓,酒樓有許多,每一間酒樓的門前都會挂着紅栀子燈籠的。

“那間紅栀子酒樓叫什麽名字?”

軟軟瞪着他,還裝!他怎麽這麽能裝呢!

“就是你去找姑娘的那間紅栀子酒樓,嬷嬷對我說酒樓上挂着紅栀子燈,而且那紅栀子不論是晴天還是雨天都蓋着竹葉編成的燈罩的話,那就表示這家酒樓還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事項!我親眼看到你去了那酒樓的包廂,你還叫了一個姑娘!你別對我說,你什麽都沒有做!我才不相信你什麽都沒有做呢!你這個騙小孩兒的壞人!”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沒有話可說了吧!你就是去找姑娘!你明明都知道皇上要讓你見公主了,你還去找姑娘!”軟軟咬着唇,她暴躁的都想要打他了。

讨厭死他了!

“軟軟,我還沒有和你成親——”

溫钰剛說了這句話,軟軟便不想聽他後面的話了,她哼了哼,甩了甩胳膊,想要讓他松開她的胳膊。

溫钰緊緊的握着她的胳膊,不舍得松開。

“你別拽着我,我不想聽你在紅栀子酒樓中的豔事!我堂堂的公主,才不會喜歡身心不潔的男子,你松開我的胳膊,我不會再見你了,你也別再糾纏我,如果你再糾纏我的話,我就叫侍衛了。”

“我哪裏身心不潔了!軟軟,你不要不見我,你可曉得這些日子裏,我有多麽的想你嘛!”溫钰說着這話,便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你!你再不松開我的話!我可就動手了啊!”

“軟軟,我不松開的話,你要怎麽對我動手,你舍得我嗎?我好想你的,這些日子裏,你可想過我嗎?軟軟,我在想如果你讓我做你的驸馬,會是怎麽樣的呢。”

“你松開不松開,你還想要做我的驸馬,哼,做夢吧,你!”軟軟說着這話,擡起了腳,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腳。

溫钰凝了下眉,她下腳很重,他的腳趾都在痛,可是,就算腳再痛,也沒有想她,卻見不到她的痛。他抱着她,口是心非道:“軟軟,我不疼,我不會松開你的。”

“你再不松開我的話,我可就喊人了啊!”軟軟咬着唇,他如果再不松開的話,她可就真的喊人了,不會再顧念他在街上曾救過她。

“別喊。”溫钰貼近她的耳朵,輕輕道。

“你!你別太過分了!”溫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軟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軟軟,我沒有不清白。”

“你放開我!我真的要喊了!”

溫钰輕輕吻了下她的耳垂,柔聲道:“不,你不會喊的。軟軟,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你不會喊侍衛,讓侍衛看到我和你在這裏,你更不會讓侍衛将我抓起來的。”

“溫钰,你怎麽這麽讨人厭。”

溫钰笑了笑,回了句:“軟軟,你怎麽這麽讨人喜歡呢!”

讨厭死了!

軟軟嘟着嘴,哼道:“你怎麽這樣啊!”

溫钰輕笑,道:“軟軟,我很清白的。”

“誰信你啊!”

“軟軟,我很清白的,那次在紅栀子燈酒樓,我不是在找姑娘的。”

軟軟凝眉,手捏着他的胳膊,生氣道:“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你就知道騙小孩子。除了騙小孩子,你也不會什麽了!”

“軟軟,我有個妹妹的,她發生了一些意外,不久前,我得到了消息,她流落風塵,在紅栀子燈酒樓中,我見到了。”

“騙鬼呢!”軟軟哼了哼。

“小鬼?”溫钰擡手輕輕捏了一下鼻子,柔聲道:“小鬼,你誤會我了,我從未說話謊話來騙你的。”

“我才不相信你。我就不相信你都三十歲了,還是清白的呢!”軟軟哼了哼,她才不相信他都這麽老了,還是清白之身。

“軟軟,我沒有碰過別人。除了你。”

“啊?”軟軟愣了一下,之後,驚訝的轉了頭,她的後腦瓜撞了一下溫钰的鼻子尖,溫钰撫摸着軟軟的頭,道:“小孩兒,別心急啊!”

軟軟轉過了身,盯着他看,“什麽啊?”

“我真的沒有碰過別人,只碰過你的。”

“誰讓你碰過了啊!”軟軟瞪着他,他怎麽說話呢!還睜着眼就騙人啊!

溫钰嘴角帶着笑意,拉着她的手,緩緩道:“軟軟,你怎麽說我沒有碰你呢?軟軟,你看,就在現在碰你了啊!現在我就碰着你,拉着你的手,我還不想松開。”

軟軟愣了愣,歪着頭,“碰手嗎?”

“對啊!這就是碰你啊!軟軟,你以為是哪個碰啊?我很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我才不相信呢!你都活了三十年,還沒有和姑娘在一張床上休息過嗎?”

“軟軟,真的沒有,我真的很清白的。”

軟軟偏頭,仰頭,不看他,哼了哼,道:“你就會騙人,我不相信。”

溫钰緊緊握着她的手指頭,這個清白他該怎麽給她證明啊!他真的是清白的啊!“軟軟,那你怎麽才肯相信我呢?”

“我不會相信你的。”

“軟軟啊!這個題該怎麽解答啊!”

“……”軟軟歪着頭,不願意理他。

“軟軟,你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他拉着她的手,道:“軟軟,伸開手指頭。”

“嗯?”軟軟低下了頭,瞧着他的手,“什麽啊?伸開手指頭?”

“軟軟,就像我這樣。”溫钰的五指手指都分開,“軟軟,就這樣。”

軟軟歪着頭,也分開了手指。

他和她的五指交叉。他更是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軟軟,我是清白的。”

“我不相信。”軟軟嘟着嘴,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她要是再相信他,她就真的是好騙的小孩子了。

“軟軟,我是清白之身,這個可真的很不好證明啊!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溫钰搖晃着和她十指交叉的手,這個難題,真的是讓他有些為難。

“哼。”軟軟很傲嬌。

“軟軟,我很想以身相許的,可是,你還小呢!”

“你!”

溫钰嘴角含着笑意,柔聲哄着她,“軟軟,我向你保證,我會保留清白之身,等到你長大一點,就以身相許,好不好呢!”

“我才不要你呢!你就是不幹淨!”

溫钰皺了下眉,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讓她貼近他的身體。“軟軟,我也不想讓你當我的妹妹了,我很幹淨的,不行,你聞一下我!”

軟軟的臉貼着他的胸膛。

溫钰的下巴靠在她的頭頂,唇輕輕吻了一下她柔順的發,笑着道:“軟軟,我不髒的,我很幹淨的,你聞到了嗎?我很香的。”

“你一點都不香。”軟軟的臉貼靠在他的衣襟上,他的衣襟有很清淡的香,是蘭草香的味道。

“軟軟,你很香。我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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