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第29章丢失的筆記本
第29章 丢失的筆記本
正值中午,非凡酒也還未開始營業。門客稀少,酒裏都在對玲姐的遇害議論紛紛。
“姐妹們,你們玲姐是得罪誰了?聽昨晚死的特別慘。”一個端着酒杯的女孩。
“是啊。聽她的房東,滿屋子都是血,吓死人了。”
“昨晚上不是還見她嗎,也沒什麽不正常啊!”
“你,兇手會是誰?昨那個李少?”
“不會!李少不是玲姐的追求者嗎?”
“以後我要早點回家,可不能那麽晚了,紫晴,今晚上你陪我回家?紫晴,紫晴,想什麽呢?”
“嗯,好,沒什麽。”紫晴胡亂答話,眼睛卻一直看着許文喆走進來。
臺服務員好像對此事并不關心,正在擦洗着酒杯,看見許文喆和柳舍予,連忙招呼:“二位,需要些什麽?”
“您好,警察。”許文喆亮明了身份。
服務員一看警官證馬上停止了手中的活:“二位警官有什麽事嗎?”
許文喆掏出了成玲玲的照片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服務員看了看照片:“認識,她是玲姐,是我們這裏的陪酒人員。”
許文喆收起了照片問:“你最後見她是什麽時候?”
服務員想了想:“昨晚上她還來上班呢。”
許柳坐下來:“具體昨晚上的情形。”
服務員為許柳倒了兩杯水:“昨晚上,玲姐的生意不是很好,我們這裏的工資都很少,都是要靠員工推銷酒水提成掙錢,昨玲姐的酒水沒有推銷出去,因此就在臺上跳了跳舞,就來我這裏喝了杯酒,後來李少就過來和玲姐搭讪,兩人聊了一會兒就一起走了。也沒什麽異常情況。”
“李少是誰?”柳舍予問。
“他自稱李少,具體叫什麽名字不知道,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和玲姐關系也不錯。每次來,出手都很闊綽,也經常照顧玲姐的生意,具體是做什麽的不太清楚。應該是個有錢的主,光他那輛跑車,估計沒個幾百萬拿不下來。”
“你知道他住哪嗎?”
“不知道。”
“成玲玲有沒有什麽要好的朋友?”
“玲姐在我們這兒人緣都還可以,要關系好的應該是紫晴。”服務員看了看周圍,用手一指,“就是那個穿紫裙子的女孩。”
“這個玲姐有沒有什麽固定的顧客?”許文喆問。
“這個我一個服務員怎麽知道。不過經常來找她的人倒是有幾個,只不過我不知道名字。”
許文喆點了點頭朝紫晴走去。紫晴看見許文喆走過來,站起身來道:“你是警察?”
“是的,我來了解一下成玲玲的情況,昨晚上她有什麽反常嗎?”
“沒有,就是昨晚上本來玲姐是有一筆生意的,只是對方沒有來,玲姐有些失落,還好有李少的安慰,二人了一會兒話就回家了。”
“大概是幾點?”
“剛過零點。”
“你知道是誰要和成玲玲談生意嗎?”
“不知道,自己的客戶是不會和大家分享的,即使是我認識的,我也記不住是哪一個。不過玲姐有個筆記本,上面都是客戶的名單和洽談的日期。”
“你知道成玲玲的電話和李少的住址嗎?”
“這個知道。”着來到臺将電話和地址寫好遞于許文喆。
許文喆接過地址:“好的,謝謝。”二人起身離開了酒。
“給曾誠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筆記本。咱們去見見李少。”許文喆。
“好。”
案發現場,屍體已經運走,只留下了一個血跡斑駁的現場,曾誠翻遍所有角落也未發現那本筆記本。此刻他站在房間的中央閉目思索,揣摩兇手當時的心理:兇手和死者提前約好見面,半夜一點兇手如期而至,将死者制服并束縛手腳,後将死者殘忍殺害。後為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和懷着挑釁警方的心理,布置出一個殺人現場,整個行兇過程兇手的臉上一直呈現出詭異的笑容。行兇過後,為了方便逃離現場,兇手脫掉了血衣帶走了兇器,為了不引人注意,他應該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可是現場為什麽沒有腳印呢?現場血跡衆多,的房間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兇手是怎麽做到的?曾誠猛地睜開眼睛,俯下身子開始尋找答案,現場噴濺的血跡中有多處散點引起了曾誠的注意,散點多為點狀血跡,不符合滴落或噴濺的狀态,唯一的解釋就是兇手穿了特制的釘鞋。曾誠撥通了電話:“喂,張帆。別的監控先不用查了,就查巷口的監控,時間為昨晚淩晨一點到三點的畫面,注意一個背包的人。”
交警大隊監控室裏,張帆修長的指尖快速敲擊着鍵盤,滿頭大汗,表情猙獰。仿佛要把整個監控畫面吃掉一樣。曾誠來到他的身邊拍拍他:“唉,咋了?這副表情,查到什麽了?”張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高聲怒吼:“挑釁,挑釁,嚴重的挑釁,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你他一個殺人兇手能什麽能?真是******混蛋。”曾誠一臉迷惑:“到底怎麽了?”張帆敲開鍵盤:“自己看。”屏幕上播放了昨晚2:32分的畫面,一名提包男子漸漸出現在監控畫面裏,男子穿着血衣來到了監控下,從包裏拿出一套衣服換上,後輕輕地将脫去血衣裝回包裏,在脫掉鞋子的時候,兇手還故意擡手晃了晃釘鞋才放回包中,又拿出鏡子借着路燈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背起背包朝監控揮了揮手,坐上了路面的一輛轎車離開了現場。監控時間整整半個時,男子不慌不忙的在監控下換完衣服,但始終男子背部相對,沒有正面畫面。曾誠看完之後立刻催促張帆:“趕緊還原圖像,确認車牌號碼,追蹤嫌疑車輛啊!”張帆咬着牙:“這還用你,憑我的技術早就還原了,只可惜是個******。沿途的監控我也調出來了,車輛駛過葉城大橋之後就沒了蹤跡。”曾誠嘆了口氣,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曾誠立刻擡頭接起了電話:“喂,嗯,是,好,我馬上到。”挂了電話曾誠對張帆:“葉城河灘處發現可疑車輛,走,去現場。”張帆一聽也來了勁兒,立刻沖出了房間。
葉城河的河灘上,一輛老式雪佛蘭靜靜地停在那裏。四個車門大開,車內全是水,早已沒了人影。曾誠朝車內探了探對張帆:“哎!咱們又白來一場,兇手什麽也沒給咱們留下。咱們到橋上看看。”張帆跟着曾誠來到了大橋的末端,只見橋面上兩道深深的剎車痕跡,張帆馬上問曾誠:“什麽情況啊?”曾誠無奈的:“兇手開着車高速行駛在橋上,在快下橋的時候突然剎車轉彎,由于車速過快,在向心力的作用下,汽車被甩出大橋落入了河中,兇手應該是涉水逃跑了,由于落水前車門大開,河水湧進了車裏,沖刷掉了所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