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衛總,點根煙?
第2章 衛總,點根煙?
而下一剎,他直接松開了攬着她的手,也不管她有沒有站穩,轉身朝着右側包廂走去了。
明燭因為他忽然松手的動作而小晃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站穩了。
她看着衛陸饒筆挺俊朗的背影,罕見有男人對她如此冷漠。
忽然,她想起了那個她夢中的,和她糾纏了四天的男人。
好像…和衛陸饒身形很像?
大概是巧合。
明燭抽回視線,朝着左邊,朋友們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剛落座,就有人給她遞了一杯酒。
“明大小姐還是這麽潇灑,對男人毫不留情,戀愛腦和你是一點不沾邊,牛逼!”
明燭接過酒準備喝的時候,有人把酒從她手裏拿了過去,“你最近在喝藥,不能喝酒。”
說話的人就是給她發消息喊她來的人,小明星沐茜,她唯一交情較深的朋友。
也是沐茜看她狀态不對,給她找了心理醫生,開了治抑郁症的藥。
藥,就是她來之前剛喝的氟西汀。
明燭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聽她的沒喝酒。
有人心懷不軌湊過來問她喝什麽藥,她一概不理。看她這麽冷,沒人敢找她套近乎了,她一個人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像是和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高貴卻又疏離寂寞。
直到淩晨兩點的時候,酒吧又魚貫而入了許多人,明燭起身去了衛生間。
酒吧的衛生間門口纏繞了許多親來親去的男女。
他們面紅耳赤,活的無比有激情。
明燭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活着。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活着的感覺了,為了給生活找點刺激,不麻木,她換了不少男朋友。
不少人說她私生活糜爛,而實際上,她和他們,只進展到了拉拉手就結束了。
沒勁,沒意思。
這些男人都一個樣兒。
見他們還沒有親完的意思,明燭從手包裏抽了根煙出來,咬唇邊之後才發現,沒帶火機。
她剛準備吐出來,餘光忽然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衛陸饒。
明燭想起待在他懷裏時,她心髒劇烈跳動的頻率。
他和那些男人,好像不一樣。
明燭眯了眯眸子,咬着煙走了過去。
直奔衛陸饒。
衛陸饒身邊圍着不少人,見她,全都停住了。
豪門是個圈,衛陸饒身邊的人也都是各大豪門的,他們都認識明燭,視線在她和衛陸饒身上暧昧交錯。
明燭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視線勾勾的凝視着衛陸饒,紅唇誘人。
“衛總,幫忙點根煙?”
場面有瞬間的寂靜。
衛陸饒身邊有個女人大概是嫉妒明燭,陰陽怪氣的說,“饒哥沒打火機,他不抽煙,之前別人給他的煙他全都拒了,你以為他和你平常勾引的那些男人一樣?別丢人了。”
明燭不為所動,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那個女人。
正當女人還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
‘哢嚓’一聲,
衛陸饒拿出打火機給明燭點燃了煙。
全場嘩然。
衛陸饒和明燭在嘩然之中對視,似在共享一個靈魂。
青煙缭繞在她的眼前,把她那張勾人的臉遮了三分,卻更顯空靈的美。
幾秒後,明燭抽回視線,深吮了一口煙。
煙霧被她吐在那滿臉嫉妒的女人臉上,女人屈辱的哭出聲跑了。
明大小姐不屑於和女人口舌之争,她只要自己要的。
她從一側路過的服務生的衣服口袋裏拿了支筆,碾滅唇間煙火,在剩餘的煙身上寫了自己的手機號和房間號。
又堂而皇之的放入了衛陸饒的襯衫口袋中。
“和他們的場子結束之後,來找我,等你。”
她的眼神像是勾子。
衆人目送明燭背影離開,有人興致勃勃對衛陸饒說,“明大小姐雖然有點放蕩,但是她是真的勾人,她看上你了,從了吧,睡了多爽啊,我做夢都想。”
那人話音剛落下,衛陸饒沉冷視線倏的落在了他臉上,眼底泛着陰戾,“你說誰放蕩?”
那人傻了,不知道衛陸饒為什麽生氣,但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放蕩,是我放蕩。”
衛陸饒失了興致,直接離開了。
那人以為自己道歉了就逃過一劫了,卻在十分锺之後,收到了衛陸饒公司撤資的消息。
他後知後覺,衛陸饒和明燭……
好像沒那麽簡單。
-
明燭給沐茜說她先走了,随即就上了酒吧拐角處的電梯。
這個酒吧老板很有做生意的思路,第一層是嗨皮的酒吧,乘電梯往上,二三四樓就直接是住人的酒店了。
這家酒吧明燭也投了錢,算是老板之一,有個單獨的房間,402,她随時可以入住。
她剛剛給衛陸饒留的就是402。
從前臺處拿了一直留在那的房卡,房門被打開,裏面的陳設讓明燭挑了一下眉。
有點開放。
像那種奇怪的酒店似的,燈光色調,還有卧室頂的大鏡子。
約都約了,也不怕這些了。
關上門之後,明燭去了浴室。
洗完之後她裹上浴巾走了出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弄上了一些酒漬。
她給經常買衣服的櫃姐打了個電話,要了一套新的裙子,讓她找個跑腿送來,因為衣服很貴,櫃姐直接說她親自來送。
十分锺之後,房間門被敲響。
櫃姐速度這麽快?
因為是經常聯系的櫃姐,明燭也沒收攏浴袍,衣服松垮地在她纖瘦的一字肩上挂着。
她打開房門道,“速度很快,不——”
在看到門外站着男人的瞬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不是櫃姐。
是衛陸饒。
他來了。
明燭169,衛陸饒大概187左右,這樣的身高差足矣讓明燭仰望他。
他杵在她的門前,骨節分明的手耷在身側,夾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煙,那雙之前冷冷淡淡的黑眸內此刻像是燃了一簇火。
也許是因為抽了煙,他的聲音有一種沙啞的性感。
“你說誰速度很快,嗯?”
明燭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尖跳動了一瞬。
她順勢倚在門邊,“誰急了就是誰快。”
衛陸饒冷冷的扯了扯唇。
但視線卻炙熱、滾燙。
熱的明燭把領口扯松了些。
他視線掠過那塊白皙,呼吸加重了,直接大步走進了房間。
他沒有關上房門,而是直接把明燭扣在了門上,利用兩人身體的重量把門壓着關上了。
明燭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浴袍,因為他突然的行為,
無聲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