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勾開襯衫
第5章 勾開襯衫
明甜以為衛陸饒會被她的話影響,厭惡明燭。
只要別人讨厭明燭,她就高興了。
衛陸饒并沒順着她的設想走,黑眸凝視着她,像是看穿了她心底一切的惡。
他說,“挺好,我就喜歡浪蕩沒禮貌的,率真。不喜歡愛裝的,犯惡心。”
話音落下,他上了樓。
明甜一時還沒意識到衛陸饒這話是什麽意思,待她想通之後,面色難看的不行,只能強行安慰自己,衛陸饒惡心的是明燭。
絕對不是她!
她可是明甜,明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
明燭回到了房間,開了燈,第一時間拿出包裏鎮定情緒的藥喝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明家大小姐,藍冰為了自己賢惠的人設,在外也表現的對她疼愛萬分。
只有她自己在知道。
她在明家聽到最多的話,就是羞辱。
最大的感受,就是漠視。
她一旦回到明家,就會控制不住情緒。這也是她自己出去住,不經常回明家的原因。
好在她賽車比賽拿了不少錢,足夠她在外揮霍。
想到賽車,她想起她第一輛賽車還是明爸爸給她買的。
明爸爸……
她的心口又是一陣延綿的鈍痛。
為了轉移情緒,明燭進了浴室,準備沖個涼水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許多人都說女孩兒洗涼水澡不好,但是明燭無所謂。
病了死了,都無所謂。
冷水令她那張本就白皙的臉更加蒼白了,黑發貼在臉頰的兩邊,襯的她脆弱的像是碰一下就會碎的易碎品。
洗完澡,她走出來點了根煙,閉上眼。
精神放松了,心裏卻空落落的。
她一時間想起了那個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恰合時宜的響起。
明燭沒睜眼,也沒出聲。
只是擡手關上了燈,碾滅了煙。
門外的人像是感知到了她的心聲,推開了門。
-
一切都十分默契,不需要任何對話與解釋,成年人,懂的都懂。
男人身體的溫度比她的炙熱不少,明燭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個火爐抱住了。
又熱又燥。
她的手在他身上攀岩,指腹劃過那一塊塊分明堅硬的腹肌,心弦在顫抖,指尖也顫抖的劇烈。
他或許是察覺到了她情緒的不對勁,率先擒住了她嫩嬌的紅唇,掠奪她的呼吸,讓她身體失力,讓她精神回攏。
明燭只覺得自己好像忘卻了所有煩惱。
原來只接吻就能給人帶來這麽暢快的感受。
又或者是因為這是在家裏,外面沒多遠就是恨她入骨的妹妹的房間,這個男人又是母親要介紹給妹妹的男人。
這種偷·情的感覺,伴随着發洩。
太刺,激了。
雙方都陷了進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衛陸饒才從她唇上離開。
明燭大口呼吸了好幾口氣。
衛陸饒低聲笑了一聲。
這伴随着某些情愫,沙啞暧昧,勾人的緊。
他低聲問,“沒和男人接吻過?呼吸都不會?”
明燭思維渙散,沒帶腦子的回了一句,“把我憋死了正好。”
她這話落下後,衛陸饒好半響沒回應。
也沒動作。
明燭以為她這話說的吓到他了,讓他有點下頭。
解釋了一句,“開玩笑的,因為很喜歡,所以忘記了呼吸,你應該能理解的……”
衛陸饒沒說話。
過了幾秒,他低聲問,“很喜歡?”
明燭嗯了一聲。
他聲音更沉了,“有多喜歡?”
明燭想了想,“想再親很多次的喜歡。”
剎那間,衛陸饒就像是受到了什麽驅動似的,再次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過來。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溫柔。
卻也更加勾人。
明燭受不了這麽溫柔。
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寶貝,被人珍惜着。
明明她不是。
她手指勾開了他的襯衫,
衛陸饒也順勢扯開了它。
就算沒有開燈,也有月光透過窗簾滲進來的昏暗光線。
她能看清楚他身體的線條。
“你……”
明燭口幹舌燥的準備說些什麽,
卻好似,聽到了門外傳來了窸窣的腳步聲。
藍冰一向在乎自己的容貌,這個點應該已經睡覺了,美容覺。
那麽,外面的人就只有可能是,她那個見不得她好的妹妹。
衛陸饒進來之後沒有鎖門,現在明甜只需要輕輕推開,就會看到飯桌上她蓄意勾搭半天都不理她的男人,正在和她接吻。
明燭就猜到她會過來。
因為她知道,明甜肯定會半夜去衛陸饒的客房。
就像當初去她的初戀,她唯一确定過關系的男人,傅言佞的客房一樣。
傅言佞被她得手了,她肯定想故技重施在衛陸饒的身上。
而衛陸饒和傅言佞不一樣,他不在客房。
一旦發現了衛陸饒不在客房,明甜必然會想到她,來找她是必然。
就像現在這樣。
一切她都猜到了好了,知道明甜會來,卻還是這麽做了。
連她自己都說不好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或許是報複,或許是發洩。
在明燭思緒翩跹的時候,明甜在門外敲響了門。
砰砰砰——
“姐姐,你在房間裏面嗎?”
明燭的呼吸一窒,衛陸饒卻沒有半點慌張,漆黑地黑眸凝視着她,像是餓狼在觊觎他的食物。
衛陸饒低聲說,“別管她,繼續。”
明燭嗯了一聲。
門外的敲門聲卻越來越響。
聽起來頗有一種,今天如果裏面的人不開門,她就給門敲碎的意思。
明燭輕飄飄地推開了衛陸饒,噙着幾分笑的看着他,“連續兩次都有人打擾,我很可憐你。”
衛陸饒低聲嗬了一聲,禁锢着她的腰身,“你怎麽知道我就答應你去開門?你不開門,她還能闖進來?”
明燭在他耳畔輕聲說,
“不好意思了,我沒鎖門。”
衛陸饒,“……”
雖然很刺激。
但是他倒也,不想讓門外的蠢貨看到他的身體。
-
明燭打開房門的時候,明甜還在外面面色不虞的擡手準備繼續敲門。
見她出現了,才放下了舉起的手臂,一臉厭惡和陰冷的看着她,“明燭,你為什麽這麽晚才開門?你在搞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明燭倚在門邊,身上是随便披的一件浴袍。
走廊的感應燈被明甜的敲門聲喚醒,照亮了她妩媚瑩潤的臉。
看起來就像是剛……
她面對明甜的厭惡風輕雲淡,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這麽晚了我不睡覺能幹什麽?明甜,你最近和傅言佞生活不和諧麽,脾氣這麽大?”
明甜恨死了明燭這種風情萬種的模樣,襯的她的可愛不值一提。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幾秒後,她竟直接推開明燭朝着她的房間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