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少爺是假少爺的替身25
第25章真少爺是假少爺的替身25
兩組約會在沒到晚上的時候就匆匆結束了,直播更不用說,早在封恕和封聽寒要單獨聊一下的時候就關掉了,陸免那邊也同樣結束在她們離開水族箱的時候。
至于綜藝的播放時長,勉強夠用就行,總導演已經不想去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所以這第二期的錄制到了下午就結束了,陸免和封恕是一起離開的海洋館,今晚他們并不打算繼續留在海島,打算坐晚上的飛機回淮城。
回酒店的路上是封恕開的車,車子駛離了海洋館一段距離後坐在副駕上的陸免才将目光從車窗外收回,他故作不經意地朝封恕詢問起來。
“封總,你是真的不介意嗎?”
“介意什麽?”
封恕側頭看了陸免一眼,然後才轉回視線看向車前。
陸免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然後才繼續說:“你跟封聽寒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多虧了陸望軒,他還真是讓我聽到了一出好戲。”
封恕笑着忍不住搖搖頭:“封聽寒這小子平常也不見他蠢成這樣子,心甘情願地給人當刀子使,這封氏要交到他手上遲早要被他給蠢沒了。”
陸免心想:‘你還真就想錯了,封聽寒要是在你死後接管封氏,發展還是不錯的,畢竟得了你那麽多氣運,就算他想敗也不是那麽容易敗沒的。’
見陸免并不說話,封恕借着紅綠燈的停車轉過頭來看向陸免,他手指緊緊抓住了方向盤,然後才說道:“陸免,既然你聽到了我跟封聽寒的對話,那你應該也聽到了我說的話,你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我不介意,跟我說的一樣,一切的發生才讓現在的你站在我面,如果曾經哪怕有那麽一點不對,現在或許都會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對于曾經我不會介意。”
陸免也轉頭跟封恕對視,他的眸光是溫和的,他很認同封恕的話,他身為九階戲命師,他更是懂得命運的無常,任何一點不同就能讓命運走向不同的岔路。
當然,既定的命運也是在的,但這種命運只會出現在被‘人’為書寫才會出現,若是沒有人為幹預,這樣的命運是很少會出現在衆生之中。
說完這話,封恕還是沒得到陸免的回應,他還想繼續說什麽,但路口已經是綠燈,再不走就要被後車摁喇叭了,封恕只能暫時停下說話,重新啓動車子。
陸免的視線即使車子啓動了也還是在封恕臉上停留了許久,直到封恕被他盯得都忍不住轉頭看他時,陸免才單手支着腦袋地說道:“封恕,你這人還蠻有意思的,至少在這點上跟我很合拍,往後跟你相處下去應該不會難以忍受。”
封恕也笑了,這話在他聽來就是對他的稱贊:“我的榮幸。”
陸免笑着收回視線,此時車窗外的夕陽正好照到他的臉上,蘊出一層柔和的光芒,眼角餘光将這一畫面盡數收到眼裏的封恕呼吸微微一滞,他咬了下嘴裏的軟肉才開口。
“雖然我很感謝從前發生的一切讓我遇到了現在的你,但一想到封聽寒見過那樣的你,進入過你的身體,我還是會忍不住嫉妒,我嫉妒他比我先一步發現了你,嫉妒他比我先一步看見了你的所有不曾在外人面前見過的樣子。”
深深吸了口氣,封恕沉聲說:“陸免,我真的很嫉妒,現在回想起那視頻裏的你,我嫉妒得想要發瘋。”
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到了你們住下的酒店,這時車子也停了下來,封恕徹底轉過身,目光黑沉沉地看着陸免,他那雙鷹隼般的眸子裏,翻湧着濃重的情緒。
陸免這一刻在封恕身上感到裏危險,好似自己背對着一只兇虎,好似要趁他不注意就要朝他撲過來将天拆吃入腹。
他也被這樣危險的氣息給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瞬間頭皮都有種發麻的感覺。
陸免發現,他冷靜了多年的身體,竟然被挑動起了興趣,這已經很多年沒有了,自從踏上神階之後,他對于這種情事已經可以說是冷淡的地步,但現在只因為封恕這短短的一句話,竟然就讓他來了興趣。
舔了舔嘴唇,陸免眸色也暗了幾分,他心道:‘有趣。’
這麽想着,陸免就有了動作,只見他下一刻動作靈巧地直接翻身坐到了封恕面前,兩人就這麽擠在了駕駛席上。
陸免扯着封恕的領帶,低頭:“從前的事情沒辦法了,要不要試試将所有畫面都重新覆蓋?讓你以後一想到那視頻,畫面就自動替代到現在開始到事情裏?”
封恕先是被陸免的動作弄得身體瞬間緊繃,下一刻他也因為陸免的話而将壓抑住的情緒統統爆發了出來。
“這可是你邀請我的。”封恕啞聲咬牙說。
接着封恕就兇狠地吻上了陸免的嘴唇,兇虎終于撲咬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獵物。
……
晚上返回淮城的飛機自然是錯過了,甚至是接下來的兩天,陸免都沒能從這個海邊別墅的床上下來。
他算是知道了,放出一頭餓很了的兇獸是什麽樣的後果。
這後果就是陸免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了,所有能夠隐藏在衣服裏的位置都有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跡,甚至某些痕跡上都有着牙印存在,可見某只兇獸對那處是多麽喜愛,喜愛到愛在上面磨牙的程度。
最後讓陸免終于從這兇獸窩裏出來的是虛文恒的一通電話。
封恕接電話時正在給陸免按摩,等他講完了陸免才睜開了雙眼。
“森源集團等商務酒會?”陸免聲音沙啞地問。
封恕點頭:“能源界的龍頭企業,封氏想要再進一步發展的話得朝新能源方向轉彎了,森源時跨不過去的坎,遲早得硬碰硬一次。”
陸免虛眯起眼,記憶裏他想到了什麽,這森源的總裁好像也跟陸望軒關系匪淺,原來的既定命運裏,陸望軒就是幫助封氏和森源牽線成功的,最後他們兩家成立了一家合資公司。
這可和封恕所想的完全不同,沒有硬碰硬,只有相互融合。
“陸氏也會參加這次的酒會吧?”陸免問。
雖然不知道陸免怎麽突然這麽問,但是封恕還是點點頭回答:“嗯,陸氏也有摻一腳的意思,會參加不奇怪。”
陸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耳垂:“那我們也去參加吧。”
封恕的視線落在陸免的耳垂上,他直接做了他想象已久的事情,他彎腰将陸免的手指和耳垂都咬進了嘴裏,在陸免抽回手時用自己的牙齒輕咬着陸免軟乎乎的耳珠子。
“嘶……封恕你丫屬狗的嗎!”陸免忍不住罵了聲。
“嗯,你的狗。”封恕這會兒在陸免面前已經不要臉了。
兩人最終是搭乘的第二天早上的飛機回的淮城,飛機上陸免是睡了一路,這兩天跟封恕折騰的,可是花了他不少力氣,至少到現在都沒回複過來。
虛文恒來機場接人時就看到陸免沒骨頭一樣倚靠在他家老板身上,他老板就像個人肉靠墊加按摩椅,給人靠着不說,一只手還一只在陸免的後腰幫忙按摩着。
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相處模式,知情識趣的虛特助沒有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疑惑,他推了推眼鏡,公事公辦地對封恕禀告着這幾天需要封恕知道的事情。
“森源的上午酒會明天晚上會在鹿臺舉行,陸家那邊陸定邦會帶着他兒子陸望軒一起參加。”
封恕只是點點頭,然後才低頭朝陸免詢問道:“你為什麽讓我特地去關注陸家的情況?他們就算有意也想向能源方向轉型,但森源還看不上他們,畢竟與其跟他們這麽一個老牌的家族企業合作,森源還不如徹底扶持一個新的,陸家是森源嘴不會考慮的人。”
“這可不一定,封總你要是這麽想可小瞧人了。”陸免倚着封恕,聽着他的話後意有所指地說道。
封恕微微皺眉:“我小瞧人了?誰?陸定邦?他是挺厲害的,在拿捏人心方面——”
陸免見封恕猜錯,也不等他繼續說下去直接就說出了他真正指的人:“不是陸定邦,他可讓森源總裁改變不了主意,但他兒子就不一定了。”
封恕睜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陸望軒?就他?”
陸免好笑地側頭睨了封恕一眼,說:“封總你眼光高瞧不上人家陸望軒,但喜歡他這一款的人可不在少數,比方說你那便宜兒子,再比方說……”
“森源總裁謝铮祈?他會喜歡陸望軒?這消息你又從哪聽來的?”封恕吃驚地看向你。
陸免咬了咬嘴唇上的軟肉,并沒有回答封恕的話而是反問道:“就說你信不信我的判斷吧?”
封恕垂眸看向,他知道陸免有所隐瞞,也知道陸免身上也有着某種神奇,所以看到陸免不答反問,封恕如常地沒有再追究。
他用手指蹭了蹭陸免的嘴唇,像是有些可惜地說:“你說的我都信,別咬自己,把這個機會留給我也好。”
陸免心中一顫的同時也被氣笑了:“留個鬼的給你啊,說正事呢,別動手還不夠想動口的。”
站他們面前的虛文恒目睹這一幕後再次推了推眼鏡,心裏卻忍不住吐槽:‘我那個禁欲系老板呢?我那個如同苦行僧一樣的boss呢?眼前這頭像餓極了的狼的人是誰?’
封恕惋惜地收回手,但摟着陸免腰身的手卻更緊了幾分,“所以你這酒會你打算怎麽做?”
陸免虛眯着眼說:“我還沒有正式跟我這位父親見過面呢,這酒會是個不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