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都市職場文23

都市職場文23

殷或醒來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面,而且還是一個卧室。

這些都不足以讓殷或驚愕,真正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會是在陸嚴的房間。

這裏不是酒店房間。

哪怕窗戶外面下着小雨,但是最初的黑暗過去後,殷或還是能夠透過細微的光亮,感知得到,這根本就是陸嚴家裏的卧室。

房間裏的空氣飄蕩着淡淡的煙草味,這種味道是陸嚴獨有的。

他怎麽會來這裏?

這個問題只是出現了剎那,殷或就想到自己昏迷前遭遇到的事。

可以說他會成為一件生日禮物,躺在這裏,完全就是他自己個人的選擇。

他甚至怨恨不了陸玮。

因為陸玮給過他機會了,是他太自以為是,他居然會去陸玮這個對陸嚴絕對敬佩的人。

陸家的任何一個孩子,他們都不會對外界的誰真正的好,他們不會有朋友。

因為他們四個人就是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了。

而這個聯盟,唯一服從和尊重的人只有陸嚴。

他一個小人物,他居然會覺得陸玮哪怕是臨時起興趣,也只是偶然而已。

不是因為陸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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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玮所做的一切,分明中心都是為了陸嚴。

殷或躺在床'上,他感知得到身體的力氣恢複了一點。

足夠他手掌撐着床鋪坐起身。

但更多的,比如立刻從這個卧室裏走出去,這些力氣他或許還有,但是速度只會非常慢。

在他能夠自由離開前,他必須直面窗戶邊單人沙發上坐着的陸嚴。

空氣裏異常安靜,哪怕是外面有雨聲,可在這一刻,好像雨聲都變成了極其遙遠的響動。

殷或喉嚨幹澀,他想要咳嗽,可是他忍住那股難受感。

他不能向陸嚴示弱。

這個時候的示弱,在這個充滿了異樣旖'旎的房間裏,他有種預感,絕對行不通。

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他也期盼着陸嚴會是和他同樣的想法。

殷或在移動身體之前,他先快速觀察四周,床尾放着有一套幹淨衣服,他想要伸手去拿。

可坐起來的動作,都讓殷或覺得引來了陸嚴的注目,他不知道真的去拿衣服,會發生什麽事。

“陸爺。”

殷或在極度圧抑和沉悶的氣氛中他率先開了口。

房間裏的每一分鐘,不,是每一秒鐘,都好像在侵襲着他的身體,他無法忍受這種詭異的氛圍。

陸嚴沒說話,還是保持原有的沉默。

只會是他的唇角,在殷或觀察不到的角落裏,慢慢勾了一丁點幾不可查的弧度起來。

”……一周還沒有到。”

“今天,只是有人意外開了個小玩笑。”

“我想這種小玩笑……陸嚴您肯定不會放在心上。”

“所以……”

“我可以先離開嗎?今天是您的生日,沒來得及為您準備生日禮物,我一個小助理,送到禮物大概也上不了臺面。”

咳咳。

殷或的咳嗽聲非常克制。

喉嚨稍微舒服後,他手指用力地抓着被子,他的身體在哆嗦,他只能用盡全身力量不讓聲音聽起來也發抖。

“我會為陸爺準備禮物的,現在我就先離開了。”

“抱歉,打擾到陸爺悠閑愉悅的生日時光了。”

“真的很對不起。”

一番話說下來,殷或覺得心髒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窗戶邊的陸嚴還是保持着默然,殷或覺得這或許是某種機會。

是一種沒有明說的默許。

默許他可以離開。

陸嚴絕對不會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殷或鼓足了勇氣他将床尾的衣服給拿了過來。

衣服材質非常好,觸模上去,都感覺得到絕對是專門定制的高檔服飾。

以往殷或或許還會仔細觀察一番,但在這個昏暗的卧室裏,他什麽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了。

只恨不得一秒鐘都能掰成一個小時來用。

他抓着衣服的手控制不住地抖着,哪怕是将衣服給拿起來往身上披的時候,他都開始微微喘'氣了。

就在殷或穿山了衣服,準備扣上扣子的時候。

窗戶邊的人有了動靜。

他從坐着的沙發上起身了。

殷或穿衣服中餘光一直都在關注着陸嚴,随着對方的畢竟,殷或低垂下眼簾,用更快的速度去扣扣子。

只是随後,陸嚴根本沒有接觸他身體的任何地方,他都動不了了。

殷或的手指抓着衣服紐扣,用力到指骨都在發疼,他甚至都想不穿褲子了,先就這樣離開,走出這個房間,哪怕外面有人都沒有關系。

只要能夠從陸嚴眼前離開就足夠了。

可是這樣的機會陸嚴沒有給殷或。

陸嚴走到床頭,他低頭眸光在昏暗中似乎相當懾人。

他就這樣拿輕輕的,但是桎梏人的視線看着他遲來的生日禮物。

“我說一周那就是一周,但凡差一分鐘,我都不會去找你。”

“陸爺?”

殷或剛要露出點慶幸來,下一秒陸嚴的話就将他的希望連同他本人,都徹底阻拽入了無盡的深淵。

“我不動你,這是我的規則。”

“但是我的孩子,他們想給我送點生日禮物,作為父親的,如果連孩子的心意都不收下,直接就扔掉,好像不算是一個多慈愛的好父親。”

“陸爺,這只是一個玩笑,三少他……”

“老三送的?”

“我就知道這種超出常理的事,也就他能夠做了。”

“不,我沒有說是三少。”

“我剛說錯了。”

殷或知道就算這個時候将陸玮給拉下水,也完全沒有用。

他們姓陸的是一家人,他殷或不是。

他只是他們互相加深家人關系的工具罷了。

但是他不願意,他不是自願的。

“我……陸爺,我,不是我自己想來的,我只是……”

“你什麽想法不重要,難道你覺得你怎麽想的,有人會在乎。”

“殷或……”

陸嚴的手擡了起來,他朝着殷或伸過去。

明明速度非常慢,殷或的力氣足夠躲過去。

可是殷或此時身體不受意識的控制,他躲不了。

然後殷或的下巴就讓陸嚴給捏住了。

他的頭更是在随後被迫擡了起來。

“你這幾天來好像過得挺舒服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過的話,都是逗人玩的。”

“你既然都能當成是耳旁風,這會又發抖害怕做什麽?”

“不是懲罰。”

“兩天後,才是我和你之間約定的懲罰。”

“現在的,只是一個父親在接受他不怎麽聽話的孩子送給他的禮物罷了。”

“殷或。”

“你……”

陸嚴緩緩彎下了身,他嘴唇吐息滾燙,噴灑在殷或的耳垂邊。

殷或倮着的身體想往後面躲,可是後面就是牆壁,他無處客套。

“你的名字,我以前就覺得有點意思。”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人如其名。”

“殷或。”

陸嚴在說着殷或名字時,前一個音節已經不是一聲,而是二聲了。

殷或臉色瞬間煞白,陸嚴捏着殷或下巴的手拿開了。

在殷或橢圓的驚顫眼瞳下,蓋着他身體的被子忽然就被人一把掀開。

忽如其來的冷諷灌進,殷或渾身都被冷風給裹挾了,他全身了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給他任何機會去把被子給拿回來。

在那之後,一個替代被子的龐然身軀,就這麽朝着殷或傾軋了下來。

那個身體仿佛一瞬間就變成了沉甸的山巒,哪怕還沒有真的靠近到殷或,可是随着身體的接近,殷或心髒都駭得停止了跳動。

“嗚,你走開!”

殷或猛地提手去推陸嚴的身體,可是他兩只手倒是給了對方完美的機會,手腕被同時扣住,陸嚴扯下了領口的領帶。

殷或在愣神了片刻後,他忽然發了瘋般掙紮起來。

可是他那點力氣,落在陸嚴眼底,根本不夠看。

如同是小貓伸出爪子在撓人般,還是那種剪掉了尖銳的指甲。

“留點力氣,現在就這麽消耗,一會怎麽辦?”

“這個夜晚還很長,殷或,你運氣太不好了。”

陸嚴扣着殷或肩膀,将他整個人都給摁了下去。

殷或拿腳胡亂去踹陸嚴,他的腳踝又給陸嚴給捉住了。

“其實剛剛,我有想過讓你離開。”

殷或發瘋的掙紮停了下來,他望着咫尺間的男人,對方身體籠罩着的淡淡煙味,開始朝着殷或籠罩過來,好像眨眼間,殷或整個身軀都染上了屬于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如果你什麽都不說,完全不開口,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掀開被子拿起衣服穿好就離開,我有想過就這麽放你離開。”

“我不知道……”

如果陸嚴能夠給他一點提示,他肯定會這麽做。

可是他一點都不知道。

陸嚴低頭就落了個慾望濃烈的吻在殷或的柔軟的臉頰上。

“我說我想過,不是說我真的會這麽做。”

“或許你倮着穿衣服那會,我會不會走過來。”

“這還真不好說。”

“陸爺,求你放我走。”

“兩天後你又以為你能真的躲得掉。”

“殷或,你早該有點準備的。”

“現在算是提前預習,如何?”

陸嚴整個身軀已經覆在了殷或的上方,他一只胳膊就将殷或給束縛得無法動彈。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不要以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殷或大概是太害怕了,那種自己似乎成了獵物,而血腥的捕食者正咬着自己喉嚨的惶恐感,幾乎攫住了殷或的靈魂。

“我錯了,別用這種方式。”

“我……放我走!”

殷或聲音裏染出了哭腔。

“怕什麽,我不會傷害你。”

“你,不也有準備。”

陸嚴此時說的準備,和剛才的不是一個意思。

因為他随後就用行動來讓殷或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真幹淨。”

“這份生日禮物,我想這麽多年來,我最喜歡了。”

陸嚴開始驗收他的孩子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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