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那麽裴太太的身份呢?

第24章 那麽裴太太的身份呢?

裴硯舟單手攬着她的肩膀,将她帶進懷中,寵溺的視線一直盯着懷中女孩。

簡今辭掙紮了下,裴硯舟手緊了點。

她看了眼滿眼嫉妒的蘇景萱也不再掙紮,側頭看他:“你怎麽來了?”

“去那麽久。”裴硯舟:“怕你迷路。”

他語氣寵溺柔和,就像懷中的是個小孩子。

蘇景萱嫉妒的發瘋,以為簡今辭是癡人說夢,卻沒想到竟是真的,她簡今辭何德何能,能讓這麽矜貴的男人護她。

這麽矜貴的男人想找什麽女人沒有,可為什麽偏偏是簡家不受寵的大小姐,是宋栩辰随意丢棄的垃圾,站在裴硯舟身邊的憑什麽是她。

“這位是?”裴硯舟問簡今辭,沒給蘇景萱一個眼神。

“哦,這位呀……”簡今辭看了蘇景萱一眼,眼神淩厲:“垃圾桶,專收各種垃圾。”

她簡今辭不吃虧,就算有人在,她也不會給蘇景萱留一點面子,也不會為了給旁人留個好印象而忍讓她。

這一刻,蘇景萱恨不得上去把簡今辭這個女人撕碎,她忍住了,神色變換,換成了一副我見猶憐讨好的模樣,眼角泛紅。

簡今辭手肘戳了一下裴硯舟:“看好了,頂級綠茶表演開始了。”

“如果我沒猜錯,第一句應該是‘姐姐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蘇景萱那張精致嬌小可人的臉是無法掩飾的扭曲,組織好的語言也不知該不該繼續。

她看向裴硯舟,眼眶濕潤,一臉柔弱,像是被惡毒女欺負了模樣,臉上盡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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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今辭雙手環胸,側頭看裴硯舟:“哥哥,是我做錯了什麽嗎?姐姐才會這麽讨厭我?”

蘇景萱:“哥哥,是我做錯了什麽嗎?姐姐才會這麽讨厭我?”

簡今辭和蘇景萱異口同聲,話音剛落,簡今辭朝裴硯舟挑眉:“我學的像不?”

裴硯舟:“像。”

蘇景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臉上盡顯刻薄,死死的盯着簡今辭那張臉。

簡今辭雙手環胸,看蘇景萱:“喝茶嗎?我請你。”

她看向旁邊自助飲料售賣機,從包裏拿出幾個硬幣放進去,選了瓶綠茶,她拿着走到蘇景萱面前,扔進她懷中:“綠茶,很适合你,回去多讓宋栩辰給你屯點。”

蘇景萱手死死的捏着綠茶飲料瓶身,濃妝也遮不住她此刻臉上的猙獰,眼底充滿了恨意。

她想裝柔弱,挑撥離間一番,引起裴硯舟憐憫,讓裴硯舟厭惡這個賤人那就更好。

結果一句話還沒說,就被簡今辭怼到啞口無言,讓她難堪。

蘇景萱:“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因為你深愛的男人深愛着我。”

“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接近硯舟哥哥,利用他走出情傷來忘記栩辰哥哥。”

“姐姐,這樣對硯舟哥哥不公平。”

不知為何,簡今辭聽到蘇景萱叫裴硯舟哥哥心裏就極其不舒服:“三三妹妹,要不要我在這裏給你建個雞窩,把蛋下了,省的整天咯咯咯的。”

“我再跟你明确說一遍,宋栩辰在你眼裏是個寶,他現在在我眼裏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情傷?不好意思,我壓根就不在乎。”

蘇景萱說出這些話,她竟隐隐有些怕裴硯舟誤會,她想要解釋,加上她與裴硯舟在酒吧認識那晚本就暧昧。

簡今辭看向裴硯舟時,冷豔的臉頰上帶着絲絲委屈:“我沒利用你。”

以前別人污蔑她,她根本不想也不會做出任何解釋,信她的自然信她,在不相信她的人眼裏,就是在狡辯。

現在,她怕裴硯舟誤會,主動做出解釋。

裴硯舟側頭,垂下眸看她,眸子深邃幽深,他伸手,勾住她纖細的腰,帶進懷中:“即使被你利用,我也甘之如饴。”

簡今辭擡眸看他,腰間傳來他掌心的溫度,動作暧昧,鼻息間是他身上獨有的木質香調,她臉頰微微泛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沒人注意蘇景萱扭曲猙獰的臉色。

她有想過利用裴硯舟,不是為了走出情傷,宋栩辰對她來說确實算不上什麽,那天回簡家與梁瑾玉簡穎發生争執,他們要對簡緒動手時,她有想過不惜一切代價接近裴硯舟,利用他的身份幫她擺脫簡家的束縛。

簡緒沒有出事,她便也不想了。

裴硯舟目光柔和的看懷中女孩,伸手将她耳邊的發撩至耳後,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乖,等我。”

他松開她,向前兩步,簡今辭站在他身後,盯着他背影,不知要做什麽。

裴硯舟看向蘇景萱,目光猶如寒光,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冰冷且無情,令人不寒而栗。

蘇景萱面對他淩厲的眼神,心底莫名恐懼。

裴硯舟陰沉盯着她,薄唇輕啓:“簡家小姐的身份不能讓她受到尊重,那麽裴太太的身份呢?”

“她簡今辭,不管現在是何身份,未來都是要寫進裴家族譜的人。”

“你若是再敢污蔑,诋毀她,我告到你傾家蕩産,到時,沒人能護得了你。”

蘇景萱怔在原地,心底發寒。

裴硯舟說的話,簡今辭聽得一清二楚,心裏不免有些觸動,但仔細想了想,或許他只是想為自己出口氣才這樣說吧。

他不給蘇景萱多餘的眼神,轉身的瞬間,目光恢複了柔和,他走到簡今辭身旁,攬着她肩膀:“走吧。”

簡今辭抿唇:“嗯。”

她與裴硯舟離開,蘇景萱死死盯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神中盡是狠厲。

直到簡今辭背影在她視線中消失,她才轉身離開。

簡今辭掙開了裴硯舟禁锢:“謝謝。”

她猶豫了幾秒:“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說?”

這個問題,她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還是想問他為什麽這麽說,幫她出氣有很多種方法,為什麽偏偏選擇這種。

“因為遲早的事。”裴硯舟說。

他站在她身側,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語氣卻十分篤定。

簡今辭盯着他,時間像是被定格了般,眼前的身影再次與記憶中清冷少年的身影重合。

在他身上,她總能看到那個少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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