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或許他活着?

第27章 或許他活着?

雖然被指着鼻子罵,簡今辭心裏暖暖的:“顔溪,我是怕給你帶來麻煩,你也知道他們不擇手段。”

“我住看別墅區挺好,挺靜,适合創作。”

“你就是個傻子。”顔溪恨鐵不成鋼的看她:“就算我跟顔家斷絕了關系,那又怎樣?他們敢動我?”

“我親爹嘴硬,但心不硬,我媽隔段時間給我送次錢,都是我爸拉不下面子,讓我媽來。”

“這幾年我沒少惹事,都是我親爹在背後給我擺平的,就算現在我跟顔家沒關系,他們敢動我,我爸照樣給他家平了。”

“你現在回去收拾收拾東西,過來住我這。”

她安撫顔溪:“真沒事,我在老別墅區挺好,挺惬意的。”

顔溪是顔家小女,上頭有個哥哥,三年前,顔溪二十歲,還在讀大學,她父親讓她畢業後,跟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商業聯姻。

這件事情成了父女矛盾爆發的導火索,他們父女間本就有很深的矛盾,他父親控制着她的人生,每一步都為她計劃好,就連大學讀的專業也不是她所喜歡的。

商業聯姻這件事情讓顔溪徹底爆發,一直壓抑的顔溪徹底爆發,跟她父親大吵一架後斷絕了父女關系。

她與顔溪相識在她與父親斷絕關系那晚,顔溪喝醉了酒,她成了她的代駕,誤打誤撞,兩人成了好友。

聊天時發現兩人竟在一所大學不同專業,不同專業是不同的宿舍,顔溪讓他哥幫忙換到了她的宿舍,與她同住,彼此成為了對方最珍貴的好友。

從此顔溪脫離了顔家,大學畢業後,顔溪沒有選擇與她專業對口的工作,而是選擇了自己喜歡的。

她每天宅在家寫劇本,這一年也小有成就,有幾個劇本被拍成偶像劇。

顔溪和她父親都是很倔強的人,都在默默的關心對方,卻又都拉不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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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說我了。”簡今辭說:“叔叔那麽關心你,幾年了,回去服個軟。”

“再說吧。”

“你呀,別死要面子活受罪。”簡今辭:“明明關心叔叔又死鴨子嘴硬。”

“行了你。”顔溪:“既然來了,今晚就你下廚做飯吧。”

“是,顔大小姐。”簡今辭說。

一句顔大小姐竟把她取悅了,顔溪挑起簡今辭下巴:“小美人,多叫幾聲,我愛聽~”

“顔大小姐~”

“顔大小姐~”

“顔大小姐~”

簡今辭聲音嬌軟,連着叫了三聲。

顔溪笑着坐回沙發上:“叫的這麽甜,我跟你說件喜事。”

“以後顔氏企業不會再跟宋栩辰那渣男合作,沒了顔氏,那渣男何止損失了一個這麽好的你,還損失了財富。”

“感謝的話不必多說,給我做頓晚飯吃,就當感謝我了。”

顔溪雖與父親關系不和,但他的哥哥把她寵上天,寵到那種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地步。

“哦,對了,我還讓我哥找人把他揍了一頓,在醫院住了好幾天,這兩天才出院。”

“不用太感謝我,這是作為閨蜜應該做的。”

簡今辭心裏是說不出的感動,她哽咽:“顔溪,謝謝你。”

這些年顔溪給了她莫大的溫暖和支持。

“不用謝我,我那段低谷時期是你陪着我。”

“你是我親閨蜜,對你好應該的。”

“千萬別跟我說謝謝,再說出門右轉。”

“好,不說。”簡今辭輕笑:“今晚給你做好吃的。”

“你找我就是為了今晚給我做好吃的這麽簡單?”顔溪挑眉看她。

“嗯……不然呢?”簡今辭看着顔溪。

“好吧,瞞不住你,确實有點事情,問一下你的看法。”

“快說,本小姐洗耳恭聽。”顔溪躺在沙發上,跷着腿。

“一個不茍言笑清冷的男人總說些讓你誤會的話,那他是什麽意思?”

“什麽誤會的話?”

簡今辭:“就……說類似于會在一起的話。”

“以我寫劇本經驗,不是耍流氓就是認真的。”顔溪說:“耍流氓幾率小,除非他清冷不茍言笑是裝的,真清冷的男人話不會随意說出口。”

“我說完我的看法了,該告訴我對你說這話的男人是誰了吧。”

“我一個朋友。”簡今辭心虛的說,她不是不想告訴顔溪,只是裴硯舟身份有些特殊,要是普通人她肯定不隐瞞她。

“簡今辭!你少糊弄我,還朋友,你有幾個朋友我不清楚嗎?”

簡今辭:“時機成熟我肯定告訴你,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說。”

顔溪點點頭:“行吧,這次原諒你。”

“我再問你個問題。”簡今辭猶豫了下問:“一個人,他知道你的喜好,習慣,你也總能從他身上看到另一個人的影子,是怎麽回事?”

她始終不信裴硯舟是經過調查才知道她的喜好,她有些習慣沒有人知道。

“另一個人?”顔溪疑惑:“什麽人?”

“我小叔叔。”簡今辭說。

“他不是不在了嗎。”顔溪:“你是不是太想他,出現了錯覺?”

“不會。”這麽多年她從沒有在別人身上看到他的影子,裴硯舟出現後,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顔溪沉思了會:“當年你親眼看他上的那架飛機嗎?”

“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沒有上那個飛機。”顔溪:“或許他活着?”

“不可能。”這些年她已經接受了他離開的這件事。

裴硯舟出現後,她也經常想他會不會沒有離開。

“你若是懷疑的話,我教你一個方法。”顔溪:“你可以試探他,在不經意間叫你小叔叔名字,看他反應,不經意間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或許可以幫你找到真相。”

她懷疑,裴硯舟也姓裴,知道她的喜好習慣,他們之間有太多太多說不清的巧合。

晚上,簡今辭做了晚飯,兩人喝了點酒,兩人都有些喝多了,簡今辭也沒回去,在顔溪這裏住了一晚。

次日,簡今辭醒的時候,顔溪睡在地上,裹着被子。

簡今辭揉了揉腦袋下床拍了拍還在熟睡中的顔溪:“醒醒,去床上睡。”

顔溪不滿的哼唧兩聲,轉個身繼續睡。

簡今辭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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