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第四十九章已婚男就是可憐

第四十九章 已婚男就是可憐

你老公?

她的老公不是他嗎?

顧盼不解的看着他,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帶着濃烈的怒氣。

“可惜夏宇諾很快就是別人的老公了,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在法律上我才是你的正牌老公。”

說完,未知行把手機往她手裏一塞,轉身就走。

顧盼一頭霧水的看向手裏的手機,點開短信收件箱查看短信。

“這是?”待反應過來發短信的人是誰,她頓時氣得咬牙。

夏宇諾為什麽還要給她發短信?

又是怎麽弄到了她的新手機號?

【顧盼,我和念恩在今年年底就會結婚了。我對你的許諾終究因為造化弄人而落空,我會成為別人的老公,而你也會成為別人的老婆。想到你曾經叫我“老公”時的溫柔,我突然很後悔當初沒能試着再堅持一下。】

顧盼嘲弄一笑。

他試着再堅持一下能改變什麽?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如果我不那麽決絕的離開,我們現在還會幸福的在一起吧?我并不喜歡林念恩,從來都沒喜歡過,所以你不要以為是我先背叛了你。】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要是有不可避免的見面,就只當不認識。】

看完短信內容,顧盼連對夏宇諾的最後一絲好記憶都沒有了。

想到未知行怒氣沖沖的樣子,她的額頭隐隐作痛。

她要怎麽做才能讓他消氣啊?

想了很久都沒什麽頭緒,眼看到了睡覺時間未知行都沒回卧室,顧盼更加焦急。

未知行這明顯是要和她冷戰的節奏。

“太太,藥煎好了。”林媽在敞開的房門上敲了敲。

“哦,進來。”顧盼的思緒被打斷,深吸了口氣勉強定下心神。

知道她的胃不舒服,未知行明明很緊張,可她現在都要喝藥了他都不出現。

就不能看着她喝完藥後再繼續冷戰?

一個人喝藥最苦了。

“太太,藥已經涼好了,溫度剛剛好。”

“謝謝。”顧盼端起藥碗,一口氣喝完晾涼的藥,又急忙在托盤的一小碟果脯裏抓了個果脯塞進嘴裏,這才堪堪壓住嘴裏的苦澀。

“太太,我先下去了,你早點休息。”林媽接過她手裏的碗放回到托盤上。

“林媽,麻煩送杯熱牛奶到書房給先生。”顧盼脫口而出。

話一說出口她就有些後悔。

她這樣主動示好,萬一未知行還是不領情,那她就太尴尬了。

“先生不在書房,他開車出去了。”林媽笑着說道。

顧盼一臉訝異,“出去了?去了哪裏?”

在家冷戰不行嗎?非得跑外面去?

“不知道。”

豪庭VIP包間裏,風光旖旎,酒香環繞。

靳久左擁右抱享受美女的精心喂食,穆唯和一個美女手拉手又唱又跳,唐宋元和一個美女正聊着天。

唯有坐在黑暗角落的未知行安靜得仿佛不存在。

他端着一杯紅酒,然而卻一口都沒喝,坐姿也始終是剛開始的姿勢。

靳久吃下美女投喂的點心,親密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惹得美女嬌笑連連。

和兩個美女嬉鬧一番,靳久這才看向角落處的未知行,“未少,不是你叫兄弟們出來喝酒的嗎?結果你一口也不喝就算了,還一副失戀的模樣,你這是鬧什麽呢?”

已婚男的情緒就是莫名其妙,不像他們這些未婚青年,沒什麽情緒是不能通過和美女陰陽調和排遣掉的。

未知行不答話,只垂眸看着桌上的手機。

靳久一眼便明了,沒好氣的揶揄道:“啧啧,原來是和未太太吵了架鬧離家出走啊。”

已婚男就是可憐,這夫妻吵了架有家都不能回。

不像他們這些單身未婚青年,晚上想住哪就住哪。

“沒吵架。”未知行瞪了他一眼,吝啬的回了三個字。

靳久撫了撫下巴,眼神懷疑,“那你為什麽會是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他的臉上可是明晃晃的挂着“我很委屈”四個大字。

“你眼瞎。”未知行冷聲開口。

靳久挑眉一笑,絲毫不介意自己被罵,他任由心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跟兄弟你都不說實話嗎?該不會是未太太把你趕出來的吧?”

“······”未知行懶得搭理他。

靳久依舊不惱,顧自說道:“你看這麽晚她都沒給你打個電話,這女人簡直狠心。我跟你說,這女人可不能慣着,不然第一回是跪搓衣板,第二回就是跪榴蓮了。”

“未婚男人在已婚男人面前是沒有發言權的。”未知行忍無可忍。

“你!”靳久捧心,表示遭到了會心一擊。

什麽時候已婚男都能這麽有優越感了?

“這麽會演,你幹脆和穆唯一起待在娛樂圈算了。”未知行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穆唯結束了唱跳,一屁股在未知行身邊坐下。

“未太太今晚怎麽肯放你出來?打算放養你了?”

“未少哪是未太太放出來的啊?他是自己離家出走的。”不等未知行說話,靳久就不怕死的給出了自己臆想的答案。

穆唯微愣,随即就要開挖八卦,“知行,真的是這樣嗎?未太太看着很好相處,你怎麽會離家出走呢?被家暴了?你看着也沒受傷啊。”

“心傷是看不到的。”靳久嘆着氣說道。

未知行重重的擱下酒杯,離靳久坐得近了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懂得真多,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麽受的心傷,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那下次只能拳擊館見了。”

“哈哈,未少終于肯發威治治靳久嘴欠的毛病了,省得他一天到晚滿嘴跑火車。”穆唯一臉幸災樂禍。

他們四人當中,拳術最好的是未知行,而最差的是靳久。

這兩極PK,結果只能是單方面的碾壓。

“我······”靳久額頭冒汗,惡狠狠地瞪了穆唯一眼,随即朝不遠處的唐宋元遞去求救的目光。

唐宋元回了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靳久臉色一白,十分後悔在老虎頭上拔毛。“未少,我之前是嘴欠,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一個沒結婚的光棍,哪懂得夫妻相處?我就是嘴欠,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唉,他以後再也不敢惹受了心傷的已婚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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