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錦覓和旭鳳情意更好,穗禾去找潤玉算賬。但此時姨母不在,潤玉不在,邝露不在。天帝正在錦覓身上下功夫,旭鳳在場,天帝沒有多表露什麽,準許讓旭鳳送錦覓先回花界。
另一邊邝露見情況不對,下意識地去找穗禾。穗禾在九重天上,覺得奇怪,為什麽天宮這麽大,偏偏邝露要找她。她和潤玉交往一向隐蔽。邝露說,“殿下的事是瞞不過她的。”盡管那麽隐秘,“天後要殺殿下生母。”
穗禾尋了由頭先去找天帝,天帝要找天後。之後下到洞庭湖,見天後琉璃淨火已出,潤玉和紅鯉不敵。穗禾與天後站到同一陣營,對天後傳音,“天帝有召,姨母速回。”天後收了琉璃淨火的攻勢。
“這人是誰。”穗禾問。
“賤人漓漱。”天後咬牙切齒。反觀漓漱,一眼就認出了追殺彥佑的穗禾。穗禾說,“姨母不如這樣。”話語間先表忠心,“穗禾敬愛姨母,不敢隐瞞愛慕旭鳳千年,一心為姨母和旭鳳着想。封印漓漱,永久牽制潤玉不奪帝位,要是殺了她,萬一他日後……”
天後誇贊,“嗯,穗禾,你長大了,好手段,姨母将鳥族放心交給你。”
天後讓潤玉發誓,不與旭鳳奪帝位。直到後來,潤玉與天帝奪帝位,鑽了誓言的空子。
潤玉心中一直回放愛慕旭鳳千年的話,發誓。漓漱不想牽制潤玉要求死,天後還在享受潤玉的臣服,穗禾及時制止,“哼,想死啊,沒那麽容易。”天後将其封印帶走,“潤玉你好自為之。”穗禾臨走前看了一眼潤玉,就和天後一起回天。天上落下一片孔雀羽,潤玉将其握住,封印到胸口。
潤玉被天後懲罰。穗禾不忍,用長芳主給的羽毛,不知道要不要召喚旭鳳。潤玉願承擔責罰換取龍魚族性命。這個交易穗禾不敢作為。事後,潤玉養傷閉門不出,旭鳳忙着錦覓。天後将漓漱交給穗禾,天界不便,穗禾回翼渺洲。
洞庭湖的餘孽跟蹤穗禾,發現穗禾将漓漱藏在翼渺洲,穗禾中了煞氣香灰,就聯手打傷穗禾,隐雀聽穗禾召兵,卻按兵不動。鼠仙要殺她,彥佑的心裏還是愛慕穗禾的,不然在下凡歷劫的時候就會報仇。拉走鼠仙,正要離開,穗禾不能放棄,攔路,鼠仙放大招。穗禾嘔血不止,看着彥佑回頭看她。穗禾認出彥佑,用逆鱗傳告潤玉,讓他妥善處理。雀靈帶着侍女侍衛來救,要找天後,但穗禾說,“此事不能聲張,要是隐雀他們知道我受傷了,一定會對接下來的命令不服。你先行報告給天後,求姨母賜藥。”天後得知穗禾中了煞氣香灰受傷後立刻來看穗禾,“傻孩子。”給穗禾療傷。穗禾愧疚。天後對穗禾說,“窮寇莫追,此事我們從長計議,你先養好傷。”
潤玉找到了漓漱,聽鼠仙說給穗禾下了煞氣香灰,打傷了穗禾。潤玉大怒。彥佑拉開兩人,說,“先給幹娘解封。”漓漱蘇醒,潤玉勸她快些離去,到魔界也好,蠻荒也好,不要再出現了。
天後去找潤玉,說,“你很得意啊。漓漱被帶走了,是不是你?”
“母神說什麽!孩兒的生母離開了?”潤玉演的逼真,其實這份得意和開心是真的!
“哼,別忘了你的上神誓言!他們不僅帶走了漓漱,還打傷了穗禾,這筆賬我早晚都得算。”天後狠狠說道。
天後下令黑衣人天南海北追殺漓漱,一邊着急給穗禾旭鳳訂婚,說,“穗禾受傷,你去看看。”但旭鳳說理應去翼渺洲看望,但對婚事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旭鳳讓潤玉和自己一起去看穗禾,穗禾寒暄了一陣,鳥族有事務需要處理,兩個人就告辭了。穗禾本應閉關,但此時隐雀早就知道穗禾受傷,各種挑釁滋事,穗禾要強撐着鳥族族長顏面,主持鳥族事宜。怎麽是大權在握呢,明明什麽都沒有。天帝本就不想加強鳥族勢力,而且也不想天後和兒子們圖謀帝位,太子位和婚事也就放在一邊。旭鳳趁着沒有天後看着,好不容易出來,說讓潤玉幫忙看一下錦覓,他不敢見她。旭鳳先回天界跟天後說看過穗禾了。潤玉說好,結果偷聽到錦覓是水神之女。潤玉一聽不妙,小心離去,去找穗禾。
穗禾直接用法術召喚,将逆鱗還給潤玉,對他說,“對不起,鳥族需要旭鳳,從此兩不相欠。”潤玉沒有接過,穗禾就用了懸空術。
“好,那我成全你。”才怪。潤玉修複隕丹,對水神說錦覓喜歡自己,主動認下了天帝定下了水神的婚事。穗禾從未給過他什麽定情信物,唯一的念想是她飛天時掉落的翎羽。
潤玉本不想這麽做,但為了得到一些權力,能夠影響父帝的決定,阻止穗禾嫁給旭鳳,包括氣穗禾。穗禾還是難過的,但只能如此,另一邊旭鳳對穗禾一直沒有響動。越到深夜,越傷心。喝醉了,去天上找月下仙人要忘情的藥,月下仙人說沒有這種,他只能牽情不能斷情。只有魔界忘川水。月下仙人難得見穗禾如此傷情。穗禾倒在桌子上。
穗禾醒來後,月下仙人還在。穗禾告辭後,回翼渺洲,潤玉值夜送她,她跟潤玉打架,結果撕開了潤玉的衣衫,露出大片胸口,發現潤玉身上有自己的翎羽,要取回。潤玉說,“既然在我這了,就是我的東西,豈有要回去的道理。”
天後對穗禾說,“如今花神不要臉。潤玉有了水神,風神,花界支撐,要盡快和旭鳳成親。”
穗禾猶豫,“不知旭鳳能否明白姨母的良苦用心。”
天後說,“都是那個錦覓。”穗禾對錦覓有些私憤,天後恨屋及烏。天後依舊想殺掉錦覓。穗禾無所适從。是殺錦覓,還是處置旭鳳呢。
但還是勸了天後,“姨母,旭鳳的心怕是不在我這兒。”
天後勸她,“穗禾,你還小,不懂深宮之中,女子該如何得到夫君寵愛。男人的心善變,抓不住的。女人要生下子嗣,抓住權力和地位。你放心,只要姨母在,就沒有錦覓的份。沒有任何人能超過你的地位。你的傷還沒好,繼續閉關,我來動手。”
穗禾回翼渺洲閉關。出關才知漓漱死了,潤玉守孝。上天拜見天後,跟潤玉是真的完了吧。孽緣啊。錦覓在天上,有天帝和旭鳳看着,不好下手。天後說對潤玉不放心,黑衣人被她派出去盯着錦覓了,讓她去看着潤玉。穗禾被潤玉一把搶過來,抱在懷裏,潤玉瞬間淚崩,哭的委屈,“穗禾,穗禾。我好難過,我好怕。你不要嫌棄我,不要離開我。我什麽都沒有了。”穗禾什麽都沒說。此生怕是不同路了。本想從他身體裏取出翎羽,但想想太摳門了,又随便變出翎羽化成簪子,給他束發,實在不好提他要怎麽對付姨母的話。天帝來過後,潤玉更加黑化了。給他,搶他,一切都不是他自願的。他娘就這麽沒了,族就這麽滅了。就連穗禾迫于無奈也不能愛他。他要變強,讓衆人俯首,為娘讨回公道。還有,穗禾。
穗禾對月下老人說,“旭鳳最近不開心,叔父陪陪他,最近天界有一盛事,讓他去聽鬥姆元君的講座,說不定會豁然開朗,希望叔父費心。”
鬥姆元君講座,所有人都在。天後引錦覓前來,要殺掉錦覓。穗禾在殿外護法。彥佑發現不對,去通知潤玉。潤玉心想,穗禾借機殺掉錦覓,他就不能成事。但反過來,可打壓天後。借機巧妙通知水神和天帝。旭鳳趕過來,穗禾想要攔住他,卻被他打傷。旭鳳和天後說錦覓是他的人了,有了身孕。結果被錦覓拆穿,天後大怒。潤玉知道水神和天帝随後就到,看到穗禾躲在暗處,對她使眼色快走。
潤玉為錦覓擋了一擊,水神趕到,擋住天後攻擊。天後靈力消耗衆多,加上水神靈力強勁。水神反攻,穗禾出現為天後擋住,天後反擊,對穗禾說“快走。”穗禾猶豫,天後說“快!”
穗禾離開,潤玉放心,天帝來了。如今天後失去權勢,天帝借機打壓鳥族。天後求天帝讓旭鳳做太子,讓穗禾嫁給旭鳳。天帝答應了。穗禾找到機會,打了旭鳳一巴掌。“姨母是因為你入獄,因為你偏袒錦覓,因為愛你。殿下,現在只有娶了我,才能盡快将姨母救出來。穗禾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鳥族,為了殿下。有鳥族,才有殿下。錦覓可以日後做妾,但穗禾必須是正室。天後入獄了,天帝一定會打壓鳥族。求殿下三思。”穗禾想想自己和姨母千百年來就為了他打算,結果呢。想到這裏,淚目了。
旭鳳說,讓他靜一靜。
潤玉和錦覓在遠處聽到。潤玉心想,穗禾,我怎麽能讓你嫁給他人。旭鳳。
天後将功力傳給穗禾,天後要她振興鳥族,讓旭鳳做天帝。穗禾說,“穗禾自小無父無母,多虧姨母照料,穗禾定不負所托。”
隐雀私去魔界,穗禾想讓天帝派火神出兵鳥族,解除旭鳳禁閉,順勢除掉隐雀。潤玉來了,順着天帝的話,将權力奪回來。穗禾在門口等潤玉,道謝,潤玉舉起衣袖,彈了彈,說是舉手之勞,就走了。穗禾心想這家夥最近越來越難搞了。
另一邊,旭鳳求親無限期的考慮,穗禾知道旭鳳靠不住了,但也無可奈何,只有先保全鳥族了,再考慮自己了。
潤玉借隐雀去魔界和鳥族布兵圖一事,買通隐雀。鳥族再次缺糧,最後才報。穗禾被糧食的事情坑了很多次了。之前打不過隐雀,不代表現在打不過。天後入獄,如今穗禾只能按照常規臣子先向天帝遞奏章,按程序辦事。潤玉将穗禾的奏折扣下銷毀。隐雀趁機聯合所有長老,穗禾本想借機直接殺掉隐雀。突然潤玉來了,說帶糧食來了。穗禾謝過,言語之間想趁機除掉隐雀,潤玉卻說去魔界是私交,反而是穗禾公主置鳥族安危于不顧。穗禾說我三日前就向天借糧。潤玉說并沒有收到。穗禾一時間覺得哪裏都是坑,樹倒猢狲散,吃裏扒外的隐雀。哼,人民內部矛盾應該內部解決,完全忘了自己也耍手段。潤玉借機說穗禾公主無力族中事務,讓隐雀全權輔助。穗禾在與旭鳳結親前失權,自救失敗。
穗禾被架空,都是空閑。旭鳳心中只有情愛,實在不适合做帝王。但自小的情分,姨母的恩情,她還是決定再試一次,勸不行,打算給旭鳳或者錦覓試試忘川水。穗禾找到黑衣人,這個人是鎏英的情人。她要用一支滅靈箭以備不時之需,用解藥交換,随後将黑衣人囚禁起來,穗禾去取忘川水,順便将黑衣人交給鎏英換人情。對黑衣人說從此兩不相欠,抹去記憶,以防他說三道四背叛姨母。她無愧鎏英。
先給錦覓,她沒有旭鳳機警。旭鳳察覺到這是水不對了,說再傷害錦覓,就不客氣。
在旭鳳再次傷了穗禾的心之後,穗禾對旭鳳道歉。旭鳳心裏不是滋味,穗禾一向是高貴的,是驕傲的,從來沒有低過頭。表哥,對不起了。穗禾徹底叛變了。那時候年幼剛到天界,姨母給她定了一個目标,就是鳥族族長和太子妃,這兩個都破滅了。當初天後給她畫的大餅,都沒有面粉。鳥族族長從來都是有名無實,太子妃都沒有太子。穗禾要給自己重新定一個自己的目标。至于是什麽還沒想好。既然天界已經不好混了,不如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隐雀,花界,旭鳳,錦覓。
穗禾想,旭鳳如此不濟,只有對不起了。嫁禍給旭鳳,耳朵受傷,潤玉布星時發現水神隕落,想了一下心中有數。立刻去找天帝,在得到将調查此事全權處理,讓旭鳳避嫌的權力後,先保穗禾,舔舔穗禾的耳垂,忙着給她療傷。“如此我倒是看出你不愛他,我放心了。”“我也放心了。”而錦覓此時正式最傷心的時候,旭鳳前來,又因飛白書一事,與錦覓争執。
穗禾問,“你不恨我殺了你的新靠山?”
“殺了如何,無礙局面,倒是幫了我的忙。你想讓他東山再起,不可能。”
“大殿,要不要我們來日見真章?”
“不感興趣。你我一體,你且安心等着。”
“那你還這麽對我?”
“哼,要不然你還不是不會放棄旭鳳?”
潤玉陰陽怪氣的。最近他好難搞。難搞的話,就上了他。果然潤玉乖了,他的寶貝逆鱗又在穗禾身上了。旭鳳和潤玉先打着,她要好好修煉,在鳥族,要是權謀不過,就要打得過。此次殺水神多虧偷聽到水神将一半修為給錦覓做了法器,不然水神和風神就沒那麽好對付了。
鎏英上天說父親被冤,不日處死。天帝不作為,潤玉勸天帝作為,和平不易,月下仙人也說要去魔界處理。潤玉毛遂自薦去魔界,月下仙人要火神去。鎏英見天界不作為,氣走,穗禾和鎏英交好,正愁被潤玉奪權,無事可做,正好有架可打,還能得一人情。黑衣人被趁亂打死,穗禾看鎏英悲痛欲絕心情複雜但說到底還是放心了。旭鳳來了。這是穗禾讓叔父給旭鳳求情,如此不讓潤玉一人獨大,在天界受制于人天帝天後,鳥族隐雀,如今還要受制于潤玉。她最不想的就是受制于潤玉。
旭鳳不敢面對穗禾,穗禾卻說,“旭鳳,你如今不用娶我了,我已經沒有權勢,不能仗着鳥族來保全你和姨母了。 ”
“穗禾。”旭鳳愧疚糾結。
“穗禾別無他求,只要你和姨母都安在就好。其他種種皆是浮雲。”穗禾與衆人調查绛珠草,固城王言語調戲穗禾,旭鳳被天帝召回,穗禾也一同離開。旭鳳一定不會透露穗禾私去魔界一事的。
因錦覓守孝三年不出水鏡,穗禾需要提升實力,要一直閉關,省得連有人調戲都不敢打他,順勢消化天後法力。出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人打架,仇人榜要加上固城王。至于隐雀,現在是天界的人,不能動,穗禾實力早在他以上,殺死他如同殺死蝼蟻。隐雀熟悉族中事務,讓他多做點事,隐雀對鳥族是忠心,只是對她不忠心而已。穗禾當務之急是增強實力,震懾鳥族。
潤玉與旭鳳推演。邝露說,“沒有勝算。”潤玉說,“穗禾還在等我。”潤玉去穗禾那裏睡下,穗禾不讓他碰,潤玉就睡在穗禾的床榻上,枕着穗禾的玉枕,蓋着穗禾的香被。穗禾賭氣看他睡,看他能不能睡着。
明天生死存亡,心裏有事,潤玉本就睡不着,感受到穗禾猛盯,笑出聲,拍拍被子,讓她過來。穗禾沒去。
“你來,跟我說說話。”結果穗禾被潤玉唠睡着了。穗禾起晚了,桌子上有一請柬,想起昨天晚上他像喝多了一樣重複最多的一句就是:照顧好自己啊。今天成婚,昨日睡我,還讓我以後自己照顧自己,穗禾想掐死他,潤玉這個混蛋。
潤玉到殿上的時候看了眼穗禾,頭上別着的一孔雀簪。旭鳳帶着兵來勸降潤玉。潤玉發聲,隐雀先說聽潤玉的,衆人俯首說一切聽潤玉的。穗禾蒙了,他反了,穗禾自己都沒有勇氣反天界。昨天的話是這個意思。天帝要發功,潤玉說中了煞氣香灰,看了穗禾一眼,兩個時辰不能使用法力。穗禾在天帝等人眼裏是旭鳳一夥的,隐雀造反,只想借機除了隐雀,穗禾直接說亂臣賊子看死,卻凝不了法力。原來穗禾中的才是煞氣香灰,天帝中的是窮奇毒血。衆人開打。隐雀不屑地一哼,穗禾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穗禾只能躲閃,趁亂離開。潤玉看了眼隐雀,隐雀就去找燎原君打架了,潤玉用語言誘導錦覓,錦覓殺了旭鳳。燎原君大喊殿下!燎原君分神被殺死。穗禾回看,旭鳳,對不起。
這時天後來了,是鼠仙假裝士兵報告天後。天後雖沒有功力了,但救兒心急。看旭鳳被錦覓殺死,殺不了錦覓,就用自己的元神收集旭鳳的元神。天後哭着看向穗禾,穗禾去殺錦覓,潤玉隔開她,用手将她推開,只是不帶法力地推開。此時錦覓有用,他剛剛讨伐宣言,錦覓還不能死。穗禾心亂心虛,吐出血來,腿軟倒地,堪稱碰瓷現場。潤玉皺了一下眉,但礙于眼下不能做什麽。天帝毒發。天帝飛下來,與天後一起死讓穗禾複活旭鳳。
姨母對不起。穗禾立刻離開,可是被潤玉的法陣困住。雖然是錦覓殺的。她想旭鳳怕是再也不會愛上錦覓或者她了,不相信什麽親情愛情了。如果潤玉此時死了,那天帝一家就被她滅門了。
潤玉用陣法困住穗禾後,又将錦覓從地上扶起來。錦覓昏迷。穗禾被旭鳳困在殿裏,美其名曰控制鳥族,穗禾讓潤玉把隐雀送給他。穗禾吸收了隐雀的全部功力,将隐雀殺死,讓雀靈将他扔到花界。下令雀靈通知所有人,隐雀死在花界,鳥族效忠隐雀的人要攻打花界,讨個說法,找穗禾主持公道。穗禾的活動範圍就是原來她自己的宮殿,潤玉不得已放出穗禾。
兩人一言一語,一來一往。
“你什麽時候出兵花界,給我出氣啊。”
“現在就可以啊。”
“嗯?不用整頓士兵,布下殺陣嗎?”
“花界不善于争鬥,我一人足矣,你在天上看着。不過你要想用陣仗,帶上八方神将也是可以的。”
“你舍得你的小情人錦覓?”
“誰是小情人?”
“我是我是。”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是那是,天帝陛下自然說什麽都是對的。”穗禾溜須拍馬,趁潤玉收複花界,跑到魔界。旭鳳啊旭鳳。活着還是死了,死了還讓我複活,你還真是個麻煩。穗禾還是挺高興的。
卞城王說,“可去混沌界。”鎏英想随穗禾同去,穗禾拒絕了,讓他們等她回魔界。混沌界怕光和火,穗禾去了亡靈往生的混沌界,這裏六界魂魄都有,就是沒有灰飛煙滅的。穗禾将旭鳳的殘魂放在這裏,讓旭鳳生出丢失的魂魄。如今旭鳳的魂都在這根羽毛上。混沌界是往生的大道,沒有主,進到混沌界結界裏面的魂魄都各行其道。他們是生人,進不去結界。穗禾等人在結界外,旭鳳在這裏幻化出真身,穗禾讓鳥族親信守在混沌界,看住旭鳳,借着結界最薄弱的地方,借用混沌界的力量,修補旭鳳元神,好了再走。混沌界什麽都沒有,穗禾無所事事,将親信分為早晚兩撥人,有時會帶着幾個人去蠻荒打架,增強實力。正常來講潤玉有穗禾的翎羽,能查到她,穗禾有潤玉的逆鱗,也能找到他。但這個結界,阻隔了一切聯系。旭鳳好了,穗禾将旭鳳封印,帶着雀靈等鳥族忠心人士去了蠻荒界。大家一起打。蠻荒界是異教徒的天地,都是野蠻人,他們只會殺戮,那裏是流放之處,是被遺忘的地方,充滿恨和血。但他們身上都有禁锢,出不來。
邝露說,“錦覓有話說。”
潤玉問責,“你怎麽讓她醒了?”
錦覓聽到了,怒道,“你騙所有人說你愛我,其實你根本就不愛我。”
潤玉施法,錦覓繼續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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