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是母憑子貴

第24章 、真是母憑子貴

這會兒春曉正陪着程露産檢,程露已經妊娠三個月。春曉極有可能在今年真的當上“幹媽”,她倆從彩超室裏出來,邊走邊聊着天。程露拿着彩超單,心裏激動。“這是寶寶的樣子嗎?健康嗎?”“健康,過幾周做個四維能看得更清楚。”“前幾天李逸還在說,幸好你在醫院上班,不然得排多少冤枉隊。”春曉替她收起了彩超單,想起她早上抽血完還沒吃早飯,問她餓不餓。“不餓,一會兒李逸來接我。等會兒去我家吃飯,李逸他媽請了個廚子在家裏,不讓我去外面吃飯。”“真是母憑子貴。”之前程露老是跟春曉抱怨和李逸他媽合不來,兩人住在一起時有摩擦。後來程露和李逸兩人從老宅搬進之前選好的婚房裏,這才避免了婆媳矛盾。如今因為程露懷孕,李逸工作又忙,被強制要求回了老宅。雖然婆媳重新同住一片屋檐下,但因程露懷着孕,婆婆也只能無底線的遷就着。程露嘴刁,懷孕後更是吃不下東西,婆婆看着心疼,特意請了廚師在家裏變着花樣哄着她吃飯。“也不知道是心疼我,還是心疼她未來孫子。”兩人坐在檢驗科外面的凳子上等着化驗結果,春曉聽完程露的話,罵了句:“你別好歹不分,橫豎都是你占便宜。”“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他們白得個大胖孫子,我得忍受長胖、變醜,說不定到時候一肚子的妊娠紋。你說到底誰占便宜?”“她孫子不是你孩子?你為自己孩子吃這些苦,又不是為了別人。有些人想吃這份苦也許都沒機會吃。”春曉手上拿着彩超單一直看着,見程露的話有些偏激,不免為李逸的家人申辯幾句。程露的脾氣向來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盡管嘴上嫌棄這嫌棄那,但該替李逸盡的孝心從來都不會少。程露聽完春曉的話,心裏郁結解開,早聽說懷孕的人容易情緒不穩定,這會兒可算是體驗到了。又見春曉看彩超單的樣子比自己還高興,問她:“羨慕我?趁早結婚,合法生育。”見春曉不說話,程露又問:“聽李逸說你和周立然吵架了?”“分手了。”這事兒還是上次剛約會完,從餐廳裏出來後兩人在車上有一…

這會兒春曉正陪着程露産檢,程露已經妊娠三個月。春曉極有可能在今年真的當上“幹媽”,她倆從彩超室裏出來,邊走邊聊着天。程露拿着彩超單,心裏激動。

“這是寶寶的樣子嗎?健康嗎?”

“健康,過幾周做個四維能看得更清楚。”

“前幾天李逸還在說,幸好你在醫院上班,不然得排多少冤枉隊。”

春曉替她收起了彩超單,想起她早上抽血完還沒吃早飯,問她餓不餓。

“不餓,一會兒李逸來接我。等會兒去我家吃飯,李逸他媽請了個廚子在家裏,不讓我去外面吃飯。”

“真是母憑子貴。”

之前程露老是跟春曉抱怨和李逸他媽合不來,兩人住在一起時有摩擦。後來程露和李逸兩人從老宅搬進之前選好的婚房裏,這才避免了婆媳矛盾。

如今因為程露懷孕,李逸工作又忙,被強制要求回了老宅。雖然婆媳重新同住一片屋檐下,但因程露懷着孕,婆婆也只能無底線的遷就着。程露嘴刁,懷孕後更是吃不下東西,婆婆看着心疼,特意請了廚師在家裏變着花樣哄着她吃飯。

“也不知道是心疼我,還是心疼她未來孫子。”

兩人坐在檢驗科外面的凳子上等着化驗結果,春曉聽完程露的話,罵了句:“你別好歹不分,橫豎都是你占便宜。”

“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他們白得個大胖孫子,我得忍受長胖、變醜,說不定到時候一肚子的妊娠紋。你說到底誰占便宜?”

“她孫子不是你孩子?你為自己孩子吃這些苦,又不是為了別人。有些人想吃這份苦也許都沒機會吃。”

春曉手上拿着彩超單一直看着,見程露的話有些偏激,不免為李逸的家人申辯幾句。程露的脾氣向來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盡管嘴上嫌棄這嫌棄那,但該替李逸盡的孝心從來都不會少。

程露聽完春曉的話,心裏郁結解開,早聽說懷孕的人容易情緒不穩定,這會兒可算是體驗到了。又見春曉看彩超單的樣子比自己還高興,問她:“羨慕我?趁早結婚,合法生育。”

見春曉不說話,程露又問:“聽李逸說你和周立然吵架了?”

“分手了。”

這事兒還是上次剛約會完,從餐廳裏出來後兩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不知怎麽就聊到家人身上。

“過兩天我爸媽演出完回來,去我家坐坐?”周立然趁着兩人聊到這,借機開口詢問。

春曉吃得有些撐,腦子沒反應過來,定了定神,愣着沒說話。

“還沒想好?”

周立然繼續問,側頭見她放下了手機,為難地望着前面。他也不再說話,默默開着車。

到了春曉新房的樓下,兩人都沒下車,春曉見周立然一言不發的态度,準備開口服軟,誰知周立然先開了口。

“如果你沒想好,這樣浪費時間對我們兩個都是不負責任。”

“如果是因為陸禹安回來了...”

“你想好了再聯系我。”

忘記了自己是怎麽下車上樓,春曉只記得這幾句話在腦海裏轉。說出這些話的人已經回了自己家,只留春曉一個人在沙發上想不明白上一秒還喜笑顏開的人為何會突然變了臉。

這些天春曉心裏難受,又想着程露懷孕,只能自己撐着不敢去打擾她。這會兒程露問出口,心裏不免有些難過。

“因為陸禹安?”程露繼續追問。

前幾天李逸帶着程露去參加周立然爺爺的生日宴,卻沒見春曉的身影。周立然在宴會上應付着周家各路親戚的打探,只是說自己有女朋友了,人在出差。程露想着不對勁兒,給春曉打了個電話,不曾想在周立然口中“出差”的人,居然在陪着任爸任媽逛街。程露跟春曉應付了兩句便挂斷電話,也沒說自己在周立然爺爺的生日宴上。

把這事兒跟李逸一說,李逸倒不覺得奇怪。本來兩人性格差異大,這也才相處半年時間,吵吵鬧鬧很正常,要是把春曉帶到這個場合裏來,相當于變相給了春曉壓力。大家都了解春曉的性格,遇到感情上的事唯一會的解決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當初和陸禹安遇上一點問題就直接分手,要是周立然逼得急了,免不了也是這樣的結果。

李逸分析完還不忘讓程露別主動去問春曉這件事。程露雖嘴上不同意李逸的結論,但心裏又認同他對春曉性格的分析。想着與兩人的關系,感情上的事情是越少插手越好,也忍下沒問春曉這些事。

想不到沒過幾天,周立然先繃不住和李逸念叨兩句,還順口說了陸禹安的事,打的算盤就是想要程露知道這事兒以後去幫忙說和。誰知這次程露像是長了心眼兒,愣是沒和春曉提半個字兒,想讓春曉好好治治周立然,這樣的場面畢竟難得一見。

結果現在聽春曉說了句“分手了”,瞬間覺得自己玩大了,心裏也開始罵李逸不靠譜,給自己出的什麽壞主意,讓自己姐妹兒失了戀。

春曉從化驗單上擡起頭,想了想說道:“和陸禹安沒關系,是我的問題。”

程露沒再繼續問,兩人挽着出了醫院。

被“分手”的周立然以為自己只是給了春曉一點思考的時間,若是她想的清楚,皆大歡喜。若是想不清楚,自己再走三步、退一步,也能逼着她看清自己的內心。想想當初在一起是用的這招,見她父母是用的這招,如今想要将關系再深一步,還得靠這招。

誰知這人一如往常那般,只要是兩人出現問題,比誰都灑脫,從不會主動來聯系自己。現在都快過去一周,愣是一個電話也沒有。偶爾夜裏周立然實在忍不住想聯系她,點開她的頭像,看見她朋友圈裏每天照常轉發着臨城一院的資訊,連吵架的那天晚上也還轉發了一篇關于康教授評選“十大名醫”的投票。氣得他關了手機,心裏罵着自己沒出息。

他回想起在一起這半年,這樣的試探不在少數,每次都是自己先低頭,反反複複,自己都覺得累。偶爾覺得兩人性格生反了,她才是別人評價自己那“片葉不沾身”的性格,而他周立然不過是白白擔了虛名。

下午正在辦公室裏加班,李逸一個電話過來,他直接開了免提。

“分手了?兄弟?”李逸藏不住話裏的幸災樂禍。

“什麽分手?”周立然被問得莫名其妙。

“春曉跟程露說你倆分手了,你不知道?”

周立然聽得直接挂了電話,把手裏的筆一扔,拿着西服就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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