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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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形僵滞住。

一瞬間，竟無言以對。

趙醫生諷笑的聲音，在我耳邊繼續：

「當初姜琬突然性情大變，公開你的情書，拿錢羞辱你。

「而之前明明多次霸淩同學的姜憐，卻突然變得溫柔熱心。

「你就從不會想想，這其中有什麽問題，姜琬又會不會有什麽苦衷。」

「姜琬說，她曾經跟你解釋過。

「你不過是無所謂，你不過是不相信，不過是永遠自以為是。」

我張了張嘴，喉間幹涸，如同最尖銳的刀刃劃過。

我一個字的辯解，在這一刻，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是啊，我不過是自以為是，永遠自以為是……

兩年多前那晚，我逼姜琬去南鎮時，她其實跟我說過一次。

說她對我是真心，說自己當初并不想欺辱我，是被逼無奈。

可我當時打斷了她的話，根本不願多聽。

我只覺得她就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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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裴家東山再起，怕我記恨她報複她，才會不願意承認當初做過的事情。

自以為是，自以為是……

我抖着手，雙手捂住臉，身形顫抖。

在這一刻真正體會到，什麽叫萬念俱灰。

太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