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
第 14 章
“安瑤。”
邵懷瑾開口,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剛才,就是這幾根纖細的手指頭捏着自己的衣袖口,輕輕晃動。
那麽簡單的動作,為什麽她做起來卻能格外的好看?每晃一下都能勾着他的心。
邵懷瑾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他視線重新往上移落在她的臉上,看着她臉頰上淺淡的紅暈。
安瑤渾身還處于僵硬中,聽見他的聲音眼皮微跳,下意識就擡起頭。
兩人的目光對上,她心頭莫名輕顫。
邵懷瑾盯着她的眼神,讓她有種心驚擔顫的感覺,就好像下一秒他就會把自己吃掉……弄死一樣。
安瑤心裏更加害怕。
一旁。
魏天寶見兩人旁若無人含情脈脈看着對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沒想到,他這個堂姐平時看着正正經經,竟然真的勾搭上了黑澀會,剛剛還撒謊說這個男人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魏天寶挺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在金錢的驅使下,他把這份害怕壓了下去。
他眼神像探照燈似的,上下打量起邵懷瑾。越看,他眼神越來。
這人身上有股說不出的氣質,反正他就覺得肯定很有錢,比老家那個能給60W彩禮的瘸子還有錢。
魏天寶覺得自己剛才的條件開得太低。
“不行不行,一百萬不行,”他大叫起來,“你要娶我堂姐,至少給我兩百萬,還要在京市給我買一套房子,也要給我找份工作,工資至少一萬塊!”
魏天寶的話,成功轉移了安瑤的注意力,她立即轉過身不敢再看邵懷瑾。
瞬間,邵懷瑾只看得見小姑娘的後腦勺。
他掀了掀眼皮,這才看向魏天寶,眼神平靜卻帶着極大的壓迫感。
魏天寶心裏一突,身體控制不住出了身冷汗,想說些狠話威脅他,卻發現自己吓得嘴都張不開。
察覺到危險,他立即後退躲在魏敏敏身後,一把将她推上前。
魏敏敏被推得腳下踉跄,驚呼了聲朝着邵懷瑾撲過去。
安瑤吓了一跳,伸出手想接住她。
可是她的手臂被抓住,人被拽得往後退了兩步。
“咚”的兩聲響動。
安瑤後背撞進邵懷瑾的懷裏,很快就覺得腰被勒緊,低下頭看見擱在她腰上的手,腦袋頓時有些空白。
魏敏敏跌倒坐在地上,擡頭看着親密抱在一起的兩人,垂了垂眼從地上起來。
她滿臉愧疚地看向邵懷瑾,道:“對不起,我弟弟還小不懂事。”
魏敏敏的嗓音輕柔婉轉,說話時似是在撒嬌,從語氣到語速都和安瑤一樣。
她在模仿安瑤。
魏敏敏雙手緊緊揪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魏天寶擦着額頭的汗,聽到魏敏敏的話立即嚷嚷着甩鍋:“對對對,都是我姐的錯,是她帶我到這裏的,都是她!”
安瑤見魏天寶把事情都推到他姐魏敏敏身上,氣得握緊拳頭。
又是這樣。
從小到大每次他們見面,魏天寶但凡闖禍最後受懲罰的都是敏敏堂姐。
安瑤剛準備反駁魏天寶的話,擱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又捏了兩下。
她呼吸滞住。
邵懷瑾細細感受手中的觸感,軟綿綿的就和她的性子一樣,捏着手感很好。
安瑤已經滿臉通紅。
魏敏敏看着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動作,交疊在一塊的手捏得死緊。
她的眼神掠過安瑤,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紅着眼眶道:“對不起,你不要怪我弟弟好不好?要打要罵都沖着我來。”
邵懷瑾擡了擡眼,“滾。”
魏天寶幾乎立即就轉身跑出去。
魏敏敏抿了抿唇,看向安瑤猶猶豫豫道:“瑤瑤,你們……”
她的話沒說完,被眼前的男人看了眼就僵住。
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讓她對人的情緒變化很敏感,剛才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十分可怕,仿佛她是随手可以捏死的小玩意。
回過神時,她已經站在店鋪的外面。
魏敏敏心髒還在“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既害怕又隐隐冒出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
這男人有那麽可怕的眼神,脾氣肯定很不好,說不定有暴力傾向呢。
安瑤被這種人纏上,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吧?也許會像她在老家見過的某些女人一樣,天天被家裏的男人打。
這才應該是她和安瑤的命。
…
店裏安靜下來。
安瑤看着快速離開的魏天寶,眼裏閃過愕然。
她一直不喜歡魏天寶,因為這人很難纏,可是邵懷瑾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個“滾”字,他什麽都不敢說轉身就跑。
如果她也能這樣就好了,說一個字就能讓那些讨厭的人灰溜溜地離開。
邵懷瑾見她一直盯着門口的方向,手下用力捏了下她腰間的肉,“不準看。”
酸軟感瞬間傳來,耳邊響起冷冷淡淡的嗓音,安瑤頓時反應過來自己此刻的處境,臉紅耳赤不知所措。
她聲音有些結巴道:“邵、邵叔叔……”
隔着薄薄的衣服,邵懷瑾一下下捏着她腰上的肉。
安瑤對他的行為感到害怕,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為什麽總是捏她腰上的肉?是不是在找合适的位置,準備折斷她的腰?他剛才不是說,過來這裏是工作的麽?
安瑤想把邵懷瑾的手從她腰上扒下去,但最後還是咬牙忍住沒敢動。
邵懷瑾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能讓她聯想到對方正在想辦法折磨她。
邵懷瑾沉浸在這份綿軟的手感中。
小姑娘看着瘦弱,腰上的肉并不少。他的目光往下落在她胸前,想起上次她醉酒時的情景。
她這裏也不小,發育的很漂亮。
安瑤一咬牙,用力去扒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惜掰不動。
她嗓音小小的,帶着顫:“邵叔叔,你放開我。”
邵懷瑾正在興頭上,手中的動作沒停,聲音比往常低沉幾分,懶散道:“你腰上的肉很軟。”
安瑤卻被他這句話吓得不輕。
好好的,他為什麽要用這種低低的、可怕的語氣說她腰上的肉很軟?難道、難道他準備把她腰上的肉割下來?
想到這種可能,安瑤直接吓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慌得用盡全力去扒他的手,帶着哭腔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你不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