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玩寵罷了

第36章 玩寵罷了

柏硯寒沒說話,不過腳下的油門踩的重了些,車子拐進小路,直接穿進樹林停下,柏硯寒将車燈熄滅,黑暗環境裏似乎增加了不少暧昧的情趣。

楚逸咬了咬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麽,過了幾秒,柏硯寒的聲音才從前面響起:“給你一分鐘時間,最好一絲不落的全部脫光。”

“在...在這做?”楚逸楞個一下開口。

“有意見?”

楚逸扯開嘴角,伸手勾起衣服的下擺,無奈道:“沒意見。”

車內的氣氛被發熱期推到高潮,兩個人的距離不足一指,鼻尖纏繞着信息素,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畢竟是有求于人,楚逸表現得異常聽話,他配合着柏硯寒的身體,将自己盡量往前送了點。

發熱期的折磨終于是在這一刻消停了下來,車內原本的冷松的香味,現在也被盡數染成對方信息素的味道。

楚逸緩了緩,将胳膊擡起,手腕上還留有之前被抓留下的紅痕,他攬住柏硯寒的脖子,放松般的長呼出一口氣:“謝了。”

一時間,他竟是有些看不出來柏硯寒是真傻還是假傻,明知道自己是以什麽目的靠近他的,現在卻一臉無所謂的跟自己尋歡,那雙眼睛裏看不出情緒,就連剛才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沒有,楚逸用指尖輕輕劃過柏硯寒的脖頸,他再次出聲問道:“結束了嗎?”

柏硯寒沒說話,看着身下氣息不穩的人,低頭伸手将對方粘在額頭上的劉海撥上去,其實,楚逸心裏還是有點擔心柏硯寒會繼續,以他現在的狀态,第二次肯定是受不了的。

不過還好,柏硯寒并沒有繼續,随即起身整理着衣服,他完全屬于那種典型的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家夥,楚逸還沒緩過神來,柏硯寒就已經穿好衣服回到駕駛坐上去了。

楚逸躺着歇了會,好不容易從後座上将自己撐起來,結果身後就跟洪水泛濫一樣,他兀的皺緊眉頭,狠狠地白了柏硯寒一眼,不過幾秒車內就被煙味席卷,趁着這段時間,楚逸也算是能休息幾分鐘。

柏硯寒咬着煙蒂,目光落在了後視鏡上,此時的楚逸就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樣,軟踏踏的躺在靠背上,從車窗吹進來的風,随意卷起顱頂上的細發,那張臉上還留有剛才的未消下去的情意,柏硯寒眼中閃過食髓知味的精光,等吐掉嘴裏最後一口煙圈,他似乎又想到一個好玩的游戲。

他勾起唇角:“楚逸。”他叫了一聲,楚逸眉頭動了動,睜開眼睛對上柏硯寒的視線。

“下車。”柏硯寒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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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并沒有多想,也沒有什麽争辯的心思,推開門便将自己送下去,就在關上門的後一秒,發動機‘轟’的一聲,将夜空劃開,在楚逸眨眼的第二秒,車子就已經飛了出去。

“操...”楚逸靠着樹幹撐着自己,眉頭蹙在一起:“柏硯寒我去你大爺!”

他低聲罵道,随後擡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荒山野嶺的,連個屁都沒有,包括他也是,身上除了衣服還是衣服。

柏硯寒這麽做的原因很簡單,無非是在自己身上找點樂趣,然後看着自己搖着尾巴回去,雖然楚逸很不想這樣,但現在也不得不這樣做。

這個國家,他人生地不熟,出去就是兩眼一抹黑,就算是想要逃,一沒錢,二沒護照的,唯一能去的,就只有柏硯寒那,之前租賃的小區不用想早就被蕭南雄處理掉了。

楚逸拖着身子,從樹林裏走出來,整條路望過去,就只有他一個人,直到慢慢悠悠的磨蹭了一個小時才走到市區,這一路下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楚逸晃着身子,找了個公交站坐下。

歇了幾十分鐘,正準備起身走的時候,一個崩塌世界觀行為出現在了楚逸眼前,一對情侶在他的正前方罵了起來。

A:“你是不是有病?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對玫瑰過敏,對玫瑰過敏!你為什麽總是記不住!”

B:“對不起,寶貝,我這次是真的忘了。”

A:“忘了,你每次都說忘了!你有哪次是記得的?”

話音剛落,就見對方直接将花打翻,藏在花裏的錢也順勢被打的漫天都是,楚逸在原地怔了幾秒,又重新做回到座位上,默默地将掉在凳子上的錢揣進褲兜。

“不好意思啊。”只見對面的女孩徑直朝着楚逸走過來,在這短暫的幾秒內,楚逸的心情來了個天翻地覆,他就知道自己的運氣從沒好過。

“你沒事吧?”女孩道:“剛才沒打到你吧。”

感謝上帝,楚逸心裏接了一句,臉上揚起微笑:“沒事,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等坐在出租車上,楚逸才伸出手做了個阿門的姿勢,這或許是他這輩子運氣最好的時候,本着打算今晚好好睡一覺的想法,在推開車門的這一刻徹底打碎。

山裏的風比平常的要冷一些,滲人的涼意透過皮膚穿進血管,楚逸皺起眉頭,将注意力落在了不遠處的樹林裏。

他動了動鼻子,将門推開,客廳裏坐着兩個人,上前才認出來,是柏硯寒的父親,柏沉,這個人但看起來就要比柏硯寒狠了不少,銀灰色的西裝被熨燙的平整,光是袖口的走工和刺繡,就能看出來柏沉這個人極度挑剔,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柏先生,早點回去吧。”楚逸往前走了一步,将視野最好的窗口擋住:“今晚外面有點不太平。”

柏沉眉頭微微動了動,雙手交疊的搭在膝蓋上,側着頭看向柏硯寒:“他是?”

柏硯寒看了一眼楚逸,聲音清淡:“養的。”

柏沉眼睛眯起,似是在開玩笑的開口:“還養了只警犬。”

這父子倆說話,要說柏硯寒不是親生的,他死楚逸他都不信。

“今晚說的也差不多了,我是該走了。”柏沉看了一眼楚逸,視線最終轉回到柏硯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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