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要的伴

第41章 你要的伴

柏硯寒将身子壓得很低,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顯得有些暧昧,唇尖猶如傾蜻蜓點水般略過楚逸的眼睑,呼出的氣燙的人整張臉都感覺是紅的。

“你聽到沒?”楚逸将腦袋移開,單手輕推着柏硯寒說道。

柏硯寒胳膊上的力突然一松,低頭含住楚逸的耳尖,在齒間不緊不慢的舔舐着:“誰說我要做了?”他出聲張嘴,擡起頭,目光緊緊地盯着楚逸那雙帶着一絲顫動的雙眸。

他輕笑一聲,看起來有些蠱惑,他伸手慢慢的摩挲着之前被扯掉耳釘的那塊位置,他語調低沉着:“我其實很好奇,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能讓你不惜一切的把自己也搭進去。”

楚逸心髒一跳,随即将那份不安壓了下去,他揚起下巴,眼睛眯着看着柏硯寒:“我的計劃?”他頓了頓:“不如講講你的計劃吧,說不定敵人的敵人還可以做朋友。”

柏硯寒從壓着楚逸的身上移開,眼神有些冰冷,他輕哼一聲,淡淡一笑:“很抱歉,我還是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楚逸躺平在床上,回道:“那祝你好運。”

柏硯寒關上門,就見白柯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桌上,白柯一看到柏硯寒過來,立馬起身,笑着開口子:“我還以為要等很長時間,我現在去把湯加熱一下。”

說罷,白柯便轉頭又進了廚房,柏硯寒癱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擡眼朝着楚逸的房間看去。

“看什麽呢?”突然耳邊多出一個聲音,白柯已經熱好湯将碗端到柏硯寒跟前,柏硯寒伸手用勺子攪了攪,低頭抿了一口:“味道不錯。”

白柯将椅子挪的離柏硯寒近了些:“你喜歡就好。”

随着柏硯寒的視線白柯也看了過去,他側着腦袋緩緩張嘴:“他身體是不舒服嗎?”

“嗯。”柏硯寒應了一聲,接着道:“腦子也有點不好,多擔待點。”

白柯笑了一聲,用手撐在下巴上,白柯其實并沒有長得多好看,對于娛樂圈的那些小明星來說,白柯就屬于中等偏下的水平。

圓潤的下颌線包裹着還未褪去的嬰兒肥,一雙杏眼圓溜溜的長在巴掌大的臉上,也說的上是可愛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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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長得好看嗎?”白柯疑問道。

柏硯寒将喝了半碗的湯往前推了推,起身,看着白柯的眼睛張嘴:“算是說對一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好。”白柯将眼睛彎起一個弧度,沖着柏硯寒笑道。

第二天一早,楚逸一臉無奈的從床上睜眼,伸手将柏硯寒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拿掉,昨天半夜,這人跟小偷一樣溜進來,要不是自己受着傷,估計柏硯寒現在就在醫院躺着。

柏硯寒睫毛動了動,将眼睛睜開,伸手在身上摸索了幾下後,才把手探出來?:“你的新禮物。”

“你不是說扔了嗎?”楚逸接過自己的手機,來回看了一眼。

柏硯寒翻了個身:“讓別人從垃圾場裏撿回來的。”

“挺像你的作風。”楚逸将手機開機,回頭垂着眸看着柏硯寒:“怎麽現在不怕我跑了?記得前段時間還巴不得我死?”

忽的,柏硯寒攬過楚逸的腰将人拉的離自己進了點:“蕭老板送了我一個寶貝,我不珍惜怎麽行?你跑了我會抓你回來的。”

楚逸拉開柏硯寒手:“你知不知道你說這句話有多變态?”

“還有更變态的你沒見到而已。”柏硯寒再次伸手過去把手貼在楚逸的小腹上:“說起來,我有些後悔了....”他頓了頓:“我有些好奇,生出來的到底是像你還是像我。”

“你最好收起這個想法。”楚逸陰狠狠的說道:“保不齊哪天我給你那玩意剁了。”

柏硯寒笑出聲,在楚逸肚子上打轉的手指也停了下來,剛才玩笑般的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你知不知道蕭南雄還有個兒子?”

楚逸楞了一下神,嘴角扯開一絲弧度,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知道嗎?”

柏硯寒沒再搭話,在張嘴時已經是換了一個話題:“今晚我有新劇要拍,去嗎?”

“不去,沒興趣,我今晚有別的事。”楚逸幹脆利落的把話撂完,随後又想到什麽什麽,開口道:“我去見個人,楚承。”

柏硯寒坐起身活動着脖子:“為什麽告訴我?”說罷又開玩笑着說:“是想做好人妻omega的形象嗎?”

楚逸不滿的皺起眉頭,牙齒咬着下唇,半天才發出‘啧’的一聲:“我說不說結果都不是一樣?與其浪費你的精力查我在哪,不如直接告訴你。”

“你還真會為我分憂。”柏硯寒壓着嗓子笑了一聲,貼近楚逸耳尖親了一口。

楚逸一臉生無可戀,垂着個腦袋,牙齒咬在一塊:“說你是變态還真是說輕了。”

“謝謝誇獎。”

話音剛落,外邊便傳來一陣響動,楚逸不以為然,打了個哈欠:“你找的人出事了,去看看。”

柏硯寒更是懶散,直接又躺在床上,開口:“不是你自己想要個伴的嗎?應該你去。”

“你找的人。”楚逸道。

柏硯寒:“你要的伴。”

“你找的人。”

“你要的伴。”

楚逸呼出一口氣,從床上下來,将自己衣服整理一下,對着床上的人開口:“眼光真差!”

說完,不留給柏硯寒反駁的機會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廚房裏,白柯正着急忙慌的收拾着地上的東西,楚逸走過去靠在門口,白柯眨了下眼睛,擡頭看着楚逸。

“怎麽回事?”楚逸開口問。

白柯有些委屈的張嘴:“我不小心把鍋打翻了,我馬上收拾。”

楚逸見狀蹲下身,和白柯齊平,他換上一副迷惑人的笑容,伸過手将白柯臉上蹭上的灰擦掉,他道:“不喜歡廚房的話可以不用幹這些事。”

白柯愣了幾秒,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逸是嘲諷自己是還是關心自己,只見楚逸低下頭視線落到自己手上。

“受傷了?”對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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