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 第是藝術品

◇ 第69章 是藝術品

“現在什麽情況?”

房間內終于有了聲音,坐在床邊的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将聽診器從耳朵上拿下來輕輕嘆出一口氣,回頭視線對上床尾的黎韻:“你是想讓他死還是活?”

黎韻眉頭動了半分,抿着唇,視線只是在床上的人身上淡淡的掃了一眼開口:“你想說什麽?”

床上人起身,彎腰收拾着東西,默默開口:“換做普通人,被暴力摘掉腺體生還率絕不超過3%。”說罷便微微擡頭看着床上面色慘白的人臉:“他還活着屬于奇跡,不過這個奇跡不會持續太久。”

他收拾好東西走到黎韻跟前,臉上帶着疏離的淡笑,颔首:“或許你應該為你的動刀手法開一個party。”

樓梯下來,男孩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手裏端着果盤,臉上的氣色都要比之前好得多,在推門出去前,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張嘴提醒一下對方。

“伯尼,我勸你最好關掉電視,這樣對誰都好。”他開口,擡眼望了望二樓:“你知道我說的什麽意思。”

伯尼眨了下眼睛,聽話的将電視關掉走到男人身邊,臉上笑容依舊:“他快死了?”

男人沒有否認。

伯尼聳了聳肩覺得沒意思,轉身要走時,男人開口了:“伯尼,你應該不知道,在你來這裏之前黎韻可是很看中上面那位躺着的家夥的。”

男人的聲音像是在伯尼心髒處硬生生刺了一刀一樣,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回頭盯着對方:“你越界了。”

安靜的客廳內,想起一聲嗤笑:“中文學的不錯。”男人揚起嘴角誇獎道:“我想聰明人應該不會把自己推向火坑。”

門關上了,伯尼站在原地,看着門口出神。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沒人不知道黎韻的那些惡趣味,但一個個都礙于身份,那些話從來都不拿到臺面上來講,但他伯尼不一樣,他恰巧就是從那個環境裏被黎韻買回來的。

被生剖了腺體,那跟直接把人活剝了皮有什麽區別?他甚至不敢想象對方是怎麽活下來的,怪不得之前把對方認成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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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

一個聲音瞬間将伯尼從思考中拉回來,他回頭,黎韻正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在想什麽?”

伯尼牽動唇角露一個不怎麽好看的微笑出來:“沒有,剛把醫生送走。”他頓了頓:“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黎韻捕捉到伯尼眼中那一絲閃過的情緒,他拇指輕輕摩挲着扶梯上面木質花紋,眼皮輕輕擡起,眸底帶着強烈的不滿,傳進伯尼耳朵裏像是尖刺般。

“好好活着。”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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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場計劃了不止七年的複仇,他把所有人都擺進了棋盤裏,包括自己,甚至後來麻木到就讓自己這麽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自己為自己編織的謊言裏面......

楚逸是驚醒的,睜眼時周圍已經換了地方,他扶着抽痛的太陽穴,喘着氣,問:“就這麽急着帶我去?”

黎韻瞥了眼後視鏡,見楚逸很快調整過來,像是沒事人一樣翹着二郎腿和自己對視,他輕笑一聲:“想你死的快一點而已。”

“那可真是謝謝你。”楚逸活動了一下酸脹的脖子,眼底盡是狠戾。

楚逸撐着太陽穴靠在窗邊,等外面景色逐漸熟悉時,他才不易察覺的揚起一抹冷笑,剛才眼底的狠戾也一閃而空被平淡所替代。

下車後,有專門的迎賓門童在外面候着,這裏從外表看是在正常不過的一家俱樂部,但裏面幾乎幹非法交易的一應俱全。

站在vip包廂外,都能聽見裏面那些反胃的聲音,黎韻理了理領口,正擡腿要進,卻被身後人拉住,楚逸臉色看起來并不好,甚至帶上了一種搖搖欲墜的美感。

“我來過這。”就連聲音聽起來仿佛是個即将要碎的玉石。

黎韻來了絲興趣:“跟蕭南雄?”

楚逸默認,黎韻眼裏的變态勁藏不住了:“沒想到那個老東西玩的挺花,不過.....”他伸手一把攬過楚逸的肩膀,臉上的惡趣味更加明顯:“猜猜看裏面有沒有你的老朋友?”

說到這,不言而喻現在他跟黎韻的關系就是主人跟狗的關系,楚逸似乎還有些不放棄,皺眉:“那我們之前的感情呢?”

話還沒說完,黎韻便已經推開了包廂的大門,一進去煙味和酒味便混雜着一窩蜂的湧了上來,黎韻和在座的幾個人打着招呼,包廂的角落裏躺着幾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桌子前面同樣也跪着幾個神情恍惚的。

憑着多年經驗,按身形判斷這些人Omega,beat竟然連alpha都有,惡心,楚逸心裏罵了一句,但也只限心裏,人則是乖乖的站在門邊,不過視線已經鎖定了面前的一個人。

他是被推搡的跪在了黎韻跟前,對他們來說,自己現在就是一個被主人牽過來陪玩的寵物而已。

“可以啊,今天帶來的這個不錯。”面前金發綠眼的男人用手指滑過楚逸的臉側,對着黎韻露出一絲嫉妒的神色出來。

楚逸掃了桌子一眼,有意識的将身子挪開了點,果不其然,黎韻很快對一件東西幹了興趣,那是一把像手槍的模樣的酒瓶,裏面裝着高度烈酒。

膽怯,恐懼的表情浮上眼底,要逃時卻已經被金發男死死抓住頭發,此時他徹底成了包廂內的衆矢之的。

槍頭的蓋子被黎韻擰開,楚逸的示弱和下意識的反抗讓他徹底興奮,槍杆被強行塞進嘴裏抵到喉嚨,烈酒就這樣快速的不停沖進喉管。

劇烈的反嘔和咳嗽聲響起,喝不進去的酒從嘴角流了出來,沒一分鐘,楚逸的眼睛和臉都被烈酒激成了紅色。

那跪在地上被迫揚起的腦袋,後背到臀部的線條被完美的展示出來,細長的手指似乎在因為不甘和羞憤在撐在暗紅色的地毯上顫抖着,銀灰色的頭發把原本就白的皮膚襯的更加瓷白,在烈酒的洗禮下,那精致的五官紛紛被染上了嫣紅色,口內被抵着的槍仿佛是錦上添花般将這個人襯托成一件藝術品般供人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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