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 第上個小床
◇ 第81章 上個小床
身後傳來柏硯寒一陣輕笑,輕浮的聲音響起:“光着倒也不是不可以。”
楚逸将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回頭看了眼柏硯寒,想了想,又把櫃子門關上,試着活動了一下脖子覺得沒什麽問題嘴角才不加掩飾的露出微笑。
“好啊。”楚逸應了一聲。
安靜的房間內,浴室燈已經熄滅了,清冷的松香味淡淡萦繞在鼻尖,床頭只剩下一盞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兩人臉上。
剛洗過澡的皮膚看起來比之前能健康一些,以前搭在額前的頭發背撥了上,楚逸站在床前,伸手将燈關掉,陷入黑暗的房間裏只有外面微弱的亮光打進來。
“有個問題。”楚逸問:“今天怎麽不讓我去別的房間?”
柏硯寒将手裏的書放在床頭,一本正經的開口:“家具剛搬進來,還沒收拾好。”
房間陷入短暫的死寂,楚逸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他幹脆直接跨身上前,一屁股坐在柏硯寒的腿上,慢慢靠近,臉頰微紅:“你這麽正經做什麽?剛才還不是說讓我光着睡嗎?”
柏硯寒側了側腦袋,看着楚逸的眼睛,擡手撫在對方的後頸輕輕一把就将人拉的更近了些,不過另一只手也沒閑着,覆在對方腰上,楚逸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後頸的疤痕依舊很明顯,柏硯寒輕輕按了一下,問道:“疼嗎?”
“不疼。”楚逸撐着自己,盡量不讓自己整個人都貼在柏硯寒身上。
柏硯寒輕嗯了一聲:“不疼就好。”
他用食指輕輕點着那塊被放進去的人工腺體似乎有生命般一點一點在回應他,這樣僵持着,楚逸搖了搖後槽牙覺得有些尴尬,于是用力将自己撐起來抓起柏硯寒的浴袍的領子,在對方有些驚恐的眼神中,親了下去。
一分鐘後,楚逸将對方松開,有些發紅的嘴唇上半張着,喘着氣,他笑的有些得逞,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嘴角,勾引般開口:“味道不錯。”
柏硯寒似是沒想到對方這麽直接,自認為的開始了解對方,從這一刻又開始崩塌,他擡手擦了擦嘴角,坐起身環住對方腰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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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穿?”這下輪到楚逸瞪大眼睛了。
柏硯寒笑的無所謂:“你都這樣殷勤了,我穿不穿又有什麽關系。”他一頓,語氣一轉:“我記得我們很久都沒有這麽和諧的zuo過了。”
楚逸想了想,故意往前做了些,貼近柏硯寒的耳朵輕聲說道:“是...從來沒有。”
下一瞬,楚逸一個恍惚,自己就從上面躺在了床上,他梗了梗脖子,細細打量了柏硯寒,伸手撫上對方的臉。
“這麽看起來,你比黎韻好看多了。”
柏硯寒眼神一滞,随即帶上笑意,捏着楚逸腿彎的手更用力了些:“這時候了,你還想着一個死人?”
楚逸做出吃痛的表情倒吸一口涼氣:“誇你還不樂意。”他拍了拍柏硯寒的手,笑嘻嘻的說道:“你還記得我也是alpha嗎?”
“你想說什麽?”柏硯寒來了興趣,問道。
“我想當上面的。”楚逸說着,趁柏硯寒不注意,勾着對方腰猛地将對方翻過來壓在身下,楚逸暗暗吃痛自己剛才不小心抽筋到的腰,看着身下的柏硯寒:“我也好久沒當過上面的人了。”
柏硯寒吐出一口氣,無所謂的躺平,伸手搭上楚逸的脖子:“好啊,我成全你。”
就在楚逸正要疑惑柏硯寒怎麽如此反常的是時候忽的,他只覺身體一軟,直接趴在了對方身上。
“你做什麽!?”楚逸猛地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将自己從柏硯寒身上挪了下來,坐在一邊。
柏硯寒也起身坐着:“沒幹什麽,只是幫你調節了一下信息素。”
“它不是不分omega和alpha嗎?”楚逸問。
“是不分,不過就是看誰用了,它總得有人去調節,omega,alpha甚至是beta都能幫你調節。”柏硯寒慢慢悠悠的科普着。
楚逸感覺自己呼吸重了點,一只手撐在枕頭上:“你怎麽不早告訴我?不調節的後果是什麽?”
柏硯寒想了想俯身再次将人壓在身下,伸手将擋住眼睛的頭發撩開:“沒有什麽後果,你自己也能調節,不過副作用是什麽,暫時還不明确。”
想起剛才柏硯寒在自己脖子後面點了那幾下,楚逸皺起眉頭,覺得有些難受,試探性的想張嘴問,不過自己的問題似乎被柏硯寒猜到了,他提前一步回答:“這樣做的目的只是待會不讓你疼而已,嗯僅此而已。”
楚逸氣笑了,攥緊拳頭:“那我還不是還要感謝你啊?”
柏硯寒攬起對方,将人放到枕頭上,深灰的真絲枕頭将人陷進去,像是将被開殼的寶物,微弱的冷光從窗外打進來,将只穿着一件外套的楚逸展示的一覽無餘。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留着待會聲音大點就好。”柏硯寒輕輕摸上楚逸的發絲:“雖然有規定只能是黑色,不過我更喜歡你原來染得顏色。”
楚逸拽住對方的衣服,眉頭皺的更深了些:“謝謝對我審美的認可。”他喘了一口氣,聽着有些像氣急敗壞:“快點!”
聽着對方催促,原本動作就慢的柏硯寒更慢了些,他咬了一口楚逸楚逸的鎖骨,對方隐忍的聲音傳進耳朵。
“希望你明天還能記得今天的事情。”柏硯寒伸手将楚逸身上挂着的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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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很亮,頭頂似乎有流行劃過,有的快有的慢,山頂也能看到有人在許願,許願流星能慢一點,甚至是停下來,好讓自己的願望能一口氣說完。
下雨了,山腳下開出的花朵碰到冰涼的雨水時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那微顫的花蕊瑩瑩的冒出水光,在雨氣中似乎有特殊的香味,帶着荊棘的藤蔓沒有輕重的纏繞上花徑,倒刺狠狠的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