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 第二戰急診

◇ 第85章 二戰急診

柏硯寒腦子似乎宕機了幾秒,将臉偏過去。

媽的...要死。

長得好看的人他見過不少,但眼前這款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容易陷進去很正常,柏硯寒開始迷惑自己。

......

“柏硯寒...”楚逸張嘴叫了一聲,見對方沒有應答,直接歪頭湊到對方眼前,笑眯眯道:“我知道自己長什麽樣子,你也不必這麽盯着我看。”

反應過來的柏硯寒連忙移開視線,猛地咳嗽了幾聲問:“什麽事?”

“煙花結束了,回去了。”楚逸先一步擡腿往車邊走。

柏硯寒哦一聲,也跟了上來。

接下來幾天,兩人相安無事,尤其是柏硯寒,嘴上說着是工作原因,但每次見了楚逸都會繞道走,在旁人看來在正常不過,但在楚逸眼裏,這種行為太異常了。

看起來那天晚上對柏硯寒造成的影響還真大。

變故發生在兩周後的周末,晚上柏硯寒進門後一句話不說就直接朝着二樓走去,随後“砰”的傳來一聲關門聲。

這是又跟誰生上氣了?

楚逸在房間裏想了半天,不打算理,繼續埋頭收拾着自己的東西。

直到一早,頭頂一點聲響也沒傳出來,楚逸有些好奇,柏硯寒這個人至少不會自己生悶氣生一個晚上,他順手端了一杯水上樓,敲了兩聲門,裏面人沒有動靜,按下把手的瞬間門鎖從裏面彈開。

連門都沒關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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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更好奇了,房間裏厚重的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眼睛适應了一下光線後才邁腿進去。

“柏硯寒?”楚逸左右看了一眼,床上也沒見到人影,正好奇打算拐過床腳靠近一點看時,忽的手腕上感覺到一陣拉扯,剛想躲開,腳下卻不小心絆倒什麽東西,人連帶着手裏的杯子“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靠......”楚逸打橫躺過來,皺着眉頭,手掌捂着肚子,張嘴:“柏硯寒,別他媽犯病。”

肚子狠磕到對方的膝蓋上,現在喘氣都有些艱難,眼睛徹底适應光線後才發現柏硯寒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剛才的水杯把兩人胸前的衣服都淋了個半透。

“對...對不起。”柏硯寒似乎清醒過來,張嘴,聲音聽起來像是拉壞的琴一樣難聽。

楚逸想起來,半天也只是撐着自己靠在了柏硯寒對面的牆上。

“你這又是發什麽癫?”楚逸揉着肚子,問:“不會那天晚上的事你還過意不去吧?”

柏硯寒低着頭,鼻息間的呼吸微微加重了些:“你先出去!”他聲音兀的拔高。

楚逸沒有着急怼回去,只是掃了一眼對方,探身往對方身上湊了湊:“易感期了?藥呢?”

“不用...一會就好。”柏硯寒仰頭将頭靠在床上。

肚子上的痛感還沒有減弱,不過看着眼前人虛弱成這個樣子,最終還是把想踹的腳收了回來:“這是忍了一晚上?”

柏硯寒不回答楚逸的問題:“沒藥了”

“哦~”楚逸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笑了笑:“以前不是直接就來找我了,怎麽現在改想法了?”

他賤兮兮的調侃:“心疼我啊?”

柏硯寒閉上眼睛,有些無語的吐出一個字:“滾...”

楚逸動了一下身子,剛才肚子的灼燒感現在慢慢爬上了胸口,壓着肺部半天讓他透不過一口氣,可是嘴上依舊不饒人:“就不。”

柏硯寒不說話了,楚逸盡量将身體放平一點,好讓自己好受一些,安靜的房間裏一重一輕的呼吸聲交錯着。

柏硯寒看着被指甲硌的發青的手心,此刻他好像才明白過來自己的感情,在經歷了無數次荒誕的事情之後的感情。

胸前的衣服貼在皮膚上,涼涼的,他活動着有些發麻的雙腿,又想到剛才的事情,正準備向對方道歉是,柏硯寒才猛地想起剛才自己一直忽略的東西。

不知道從何時起,這個房間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下一瞬,來不及多想柏硯寒撐起自己“刷”的一聲将窗簾拉開,屋子裏水杯滾落到一旁,楚逸垂着頭手緊緊攥着胸口的衣服。

“楚逸!”柏硯寒急忙蹲下身查看,感覺到情況不妙,轉頭趕忙撥通了120。

沒呼吸了...柏硯寒心裏咯噔一聲,心髒前所未有的充血劇烈跳動着,他将人放平看了一眼時間側跪在一旁開始做心肺複蘇。

“楚逸...”

“楚逸!”

......

沒有任何動靜。

等120來,上車到醫院,腦子一路上都在嗡嗡作響。

另一邊,夏潔正在泡茶,聽到身邊路過人的說話的動靜,不管真假,扯起手裏的包和旁邊放的不知道是誰的帽子,打了車就往醫院沖。

作為經紀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盡量不要讓自家藝人落到口風浪尖上,夏潔猶如變異的喪屍,一手拿着口罩一手拿着帽子,弓着腰在急診門口大喘氣。

眼睛閃着綠光在人群中一眼鎖定對象,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口罩和帽子已經帶到了柏硯寒頭上。

“雖然不知道出什麽事了,但至少不要再雪上加霜。”夏潔脫力的靠在柏硯寒身側的牆上。

柏硯寒将口罩往上拉了拉道:“謝了。”

夏潔聽見柏硯寒說的話怔了一秒,随後便低聲問:“是楚逸的事?”

“嗯...”柏硯寒應聲。

“楚逸家屬進來一下。”醫生出來喊了一聲,夏潔将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柏硯寒走到醫生身邊問:“怎麽樣?”

醫生看了一眼身後的病床搖了搖頭:“不怎麽樂觀,可能...”他将話收回去,左右看了看:“你跟他是什麽關系,他父母呢?”

柏硯寒抿了抿唇:“他是孤兒,我是他...好朋友。”

一聲嘆了口氣,拍了拍對方的:“手術意義不大,而且現在也沒有對此有效的治療手段,不如讓他好好出去散散心。”

柏硯寒拳頭微微攥緊:“沒別的辦法了嗎?”

“據我所知,現在國內外對這種東西帶來的副作用都還束手無策,況且還是這麽嚴重的神經損傷,人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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