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迎接貴客

迎接貴客

一會兒時間,唐柱來到了唐吉的房間。

“皇兄,”

“說說昨晚的事情,莊公子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動手打你。你可不冤。”唐吉問道。

“皇兄,我讓大家誤會了。我感到很抱歉。”唐柱說道。

“那你到時說說怎麽抱歉,做什麽虧心之事。”莊異說道。

“莊公子,昨晚我們一起在景府吃晚飯,伯母說想多聽聽惜英公主在西唐的事情,便把我叫到她那裏,當時舒童也跟着一起去了。昨晚聊天比較晚,當時在伯母房間的時候,舒童就睡着了,然後伯母叫我把舒童背回她房間去,我就背着舒童回了她房間。”唐柱說到此處停頓了。

“然後呢,然後你就動了歪心思對嗎?”莊異氣憤地說道。

“莊公子,我唐柱雖沒有你知識淵博,研讀四書五經,可一般做人道理我還是懂的,再說我西唐皇子,在南晟,代表的可是我們西唐顏面,我怎能做出有傷風雅的事情來。”唐柱說着頓頓口氣繼續說道:“我送舒童回去以後,确實太晚了,我也有點困了,就坐在她的床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流雲進來,我才醒。就是這樣,我和舒童什麽也沒有發生。”

“你真的沒對舒童做些下流之事。”莊異跟緊着問。

“我發誓,我什麽都沒有做,流雲都看到了,她進來的時候,我們兩個衣服完整。一整晚都是和衣而睡。”唐柱說道。

“那舒文怎麽說,你出門的時候還在穿衣服呢。”莊異強調道。

“舒文,她什麽時候看到我了,我出門的時候只有流雲在,沒有看到舒文。難道她躲起來了。”唐柱說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流雲,她是知道的。”

“好,既然如此我自會弄明白,但是請你以後不要沒事老纏着舒童,以免再次發生這樣的烏龍事件來。”莊異說道。

“莊公子,舒童是我師姐,也是我朋友,我每次找她可都是有事情,怎麽能說是纏着她呢。”唐柱說道。

“好,那以後還請二皇子自重。”莊異說道。

Advertisement

“二弟,莊公主說得也有道理,以後多注意自己的行為。”唐吉說道。

莊異甩手跨步出了門。唐柱也氣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

“阿柱,我們現在可是在南晟,不在西唐,做事情還是得多注意。畢竟對方還是将軍之女。你昨晚的事情确實是大意了。”唐吉說道。

“皇兄說的是,我昨晚也沒有想到會把事情搞成這樣。臣弟下次一定注意。”唐柱說道。

“行,那你下去吧,明天一早舒童小姐還會來接我們去南山寺,今晚好好休息。”唐吉說。

“是,臣弟退下了。”唐柱說。

長夜漫漫風并霜,人間未冷心并涼。

舒童今天被趙德這個人搞得暈乎乎的,可是更讓他覺得心驚的是,趙德,趙廣,總感覺兩個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都是北衛人,都姓趙,這讓她覺得南山寺或許是個突破口,可以從在那裏對趙德這個人做進一步的了解。

舒童想着想着睡着了,又是一夜和衣而睡,第二天一早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前天的裝扮,是該換身行頭了。正巧流雲端着一盆水進來了。

“小姐,今天要出門,是不是該換身衣裳了。”流雲說。

“還是流雲懂我,今天要陪同公主和皇子們游覽南山寺,是該換身衣裳了,流雲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吧。”舒童說道。

“我可不行,我是侍女,又不是什麽千金小姐。你要是真想有人陪同,為何不叫二小姐,和莊公子呢。”流雲說。

“莊異哥哥到時不錯,舒文就算了吧,總感覺帶着她,我就不太自在,老覺得被人盯着。”舒童說。

“流雲,我自己來,你幫我去趟莊府,給莊異哥哥說下,問他今天有沒有時間,跟我一起去。如果有時間的話,讓他去西唐驿館那裏等我。”舒童說道。

“好的小姐,我馬上就去一趟。”流雲說完出了景府,一人來到了丞相莊府。

早飯過後,舒童給父親,母親說了下,然後出門了。本來火火和阿盛也想去,可是被舒童攔下,畢竟這是重要場合,怕兩人到了哪裏惹出什麽事情來。

舒童先來到北衛驿館,還沒有到驿館門口就看到唐柱已經站在那裏,筆挺地站着好像是在等人一樣。

“阿柱,你站在這裏幹嘛呢?”舒童問道。

“師姐,當然是等你了,師姐你怎麽也叫我阿柱了。”唐柱害羞地問道。

“昨天大皇子不就是這麽叫的嗎,他是你哥,我是你師姐,自然用這個稱呼比較好。”舒童俏皮地說。

“是,師姐說好就好。”唐柱伸手去扶舒童下馬。

舒童倒也是不避諱,很自然地将手伸給了唐柱,唐柱扶着舒童下了馬。

“你來這麽早,怎麽樣這位北衛的太子起來了嗎?”舒童問道。

“據我觀察,人家都起來一刻鐘了吧。”唐柱說。

“那正好。”舒童說着進入了驿館門。唐柱在後面跟着她一起進去。

“太子,我來接你去南山寺了。”舒童說道。

趙德看到舒童一行人進來,很自然地迎了出來。他沒讓舒童到裏面去,就直接在院子裏面說道:“我已經收拾妥當,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真是謝謝太子體諒,今日起來得很準時。”舒童說。

“今日是美女相陪,一切都是應該的。”趙德收到。

“那北衛太子,就請吧,馬車已經在外面準備好了。”唐柱看到趙德這副德行就讓他覺得很是不自然,他一早就來到北衛驿館門口,就是怕舒童被這個家夥欺負了。

說完三個人一起出了門。門口的馬車早已備好。北衛太子上了第一輛馬車,舒童則上了第二輛馬車,唐柱跟着舒童一起上了第二輛馬車。

上去以後就被舒童臭罵一頓:“你跟着我幹嗎,你坐後面一輛車。下去。”

“師姐我都上來了,再下去,可不妥吧,我就到西唐驿館,到哪裏我就下去。”唐柱說道。

“到了西唐驿館,自己主動下去。”舒童嚴厲地說道。

“是,師姐,我保證,對了師姐,趙廣這個人現在關在哪裏呢?”唐柱問道。

“在軍營裏面,我父親專人派人守着,最近沒什麽動靜,怎麽你有發現。”舒童問道。

“發現到時沒有,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趙德,趙廣,北衛,你說其中有沒有什麽聯系。”唐柱說道。

“我昨晚也感覺到了,可就是不知道哪裏不對,也不知道如何去查。”舒童說。

“既然師姐也有同感,那我就派人暗地裏查查看,看下這兩個姓趙的,到底有沒有關系。師姐,這次肯定不讓你失望。”唐柱收到。

“阿柱,你沒有讓我失望過啊。你多心了吧。”舒童說。

“師姐,你這樣說,我反而更不安。”唐柱甚至覺得舒童馬上就要收拾自己一樣,感覺到了害怕。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西唐驿館。

唐柱跳下馬車,舒童緊跟着也下來,不巧的是,這一幕給莊異看到了,莊異此時正站在西唐驿館門口。他看到唐柱,舒童乘坐一輛馬車而來,心裏開始很別扭,但是為了今天的行程,他還是忍住了,只能将這兩個人分開。

“舒童,這裏。”他揮手着微笑着給舒童打招呼。

“莊異哥哥。”舒童也微笑着跑向了莊異這邊,舒童沒有想到莊異今天能有時間,來陪自己去南山寺,因為南山寺裏面有一個槐樹,是他們定情的地方。

“舒童小姐,你們來了。我弟弟一早就出去了,沒想到跟你一起回來,謝謝你照顧他。”唐吉說。

“大皇子客氣了,我也是順路帶他一段。大皇子收拾好,那我們就出發吧。”舒童說着,伸手給大皇子指路,示意他和唐柱坐第三駕馬車。

“好。”唐吉說完,看了唐柱一眼:“阿柱,我們上車吧。”

“是皇兄。”可眼睛卻看着舒童和莊異兩人在一起。一起上了第二輛馬車,還有說有笑的。

“莊異哥哥,現在是四月初,槐花應該開了。”舒童說。

“舒童,三年沒陪你去看槐花了,今日去一定要好好欣賞一番。”莊異說。

“莊異哥哥三年來在外面游歷辛苦了,這次你不走了,我以後也不跟着父親去戰場,我就在家多陪陪你。”舒童說。

“好,女孩子就應該在家,不能随意抛頭露面。”莊異說。

“是莊異哥哥。”舒童微笑着說道。

“以前去南山寺,火火,舒文,阿盛都會跟着,這次就我們兩個人了。”莊異說道。

“怎麽,莊異哥哥還想帶着舒文他們,要不要我派人回去接他們也來。我們五個人跟小時候一樣,在爬一次槐樹。被老方丈臭罵一頓。”舒童笑着說。

“舒童,火火這些年在軍營怎麽樣。是不是成伯父的左右手了。”莊異問。

“火火已經是張副将,經過這幾年的歷練,火火應該可以獨當一面了,現在是很厲害呢。”舒童說。

“哦,火火幾年不見,可是成長了不少。”莊異問。

“莊異哥哥,怎麽突然問起火火來了。”舒童問。

“沒事就是問問,好兄弟,想多了解他呀。”莊異說。

“哦。”

兩人不再說什麽。三輛馬車緩緩地走着,出了帝都城門,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樹上的鳥兒鳴叫,水中的青蛙呱呱,都能聽得清楚,就連風兒吹過樹梢的沙沙聲,舒童在車裏面聽明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