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太宰治,這是我的全名,今年二十二歲。

人生經歷,其實也沒有好說的,幹過非法的極惡工作,目前正在從事救人的正經工作。

愛好是和美女殉·情。

在失去了自己的摯友織田作之助之後,因為過不了那道坎,現在也和自己另外一個摯友絕贊的鬧別扭中。

我就像是一根針,只要有什麽事,我就動一動,讓他覺得不痛快。

畢竟玩政治的心都髒,也不欠我給他的這幾下不痛快。

今天是個好天氣,路過一條很漂亮的河。

我走在路上,頭一側就看到一條環境很不錯的河流。

我決定:我要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至于工作?啊?那是什麽東西?有一個好搭檔和後輩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讓我見不到文件的這種東西。

當然,我在這裏好心提醒一下,我的話也不要全信,最起碼可以坦白的一點就是,文件我還是見過的。

我站在河岸邊,估摸着也差不多了,雙腳一個用力,就直接原地起跳。

動作就如我想象的那樣,幹脆利落。

希望這一次可以成功。

泡在水裏的我,在心裏緩緩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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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我的命運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這次又沒有成功。

我被社裏新來的不懂事後輩給救起來了。

當然,原本我還是可以溜走的,但是在半道上碰到了國木田,因為武力原因,最後我就被他揪着後領子給提回去了。

“吶,國木田君,關于這一次委托的詳細資料在哪裏啊?”我懶散地趴在辦公桌上,捏着一張紙,沖國木田搖了搖,問道。

“你的那一份委托,是三個月前接到的,因為委托人不着急,所以才拖到現在才處理。詳細資料的話,已經被放到儲物間裏相對應的位子上了,你自己去找。”國木田并沒有看我,手上正激動地敲着鍵盤。

“好吧好吧。”我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就往儲物間去。

工作真的就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喜歡!

但是有時候不得不說,工作也是有好處的。

比如讓我再一次見到了織田作。

我看着出現在我面前的,比我記憶裏的看起來後還要年輕一點的織田作。

最先開始看到織田作的模樣出現在卡牌上面的憤怒也随即就消散了。

雖然說,把人做成卡牌,這件事情很可怕。

但是在我的觀察中,小杏在這之前并不知道她這幾張卡牌在成為卡牌之前是人的事情。

當然,這個結論也是我自己反向推導出來的。

和他們一樣是卡牌的織田作在成為卡牌之前就是一個人,而沒有記憶的他們,在以卡牌的形式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會潛意識地告訴自己在和這個世界上的人接觸時候用上假名。

再加上之後,在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在店裏注意到一直在暗暗關注身為卡牌的萩原研二的安室透,以及隔天晚上就出了一趟門,家裏就被放進那麽多個監聽器。

就可以知道對方是認識還沒有成為卡牌的萩原研二的。

還有那趟溫泉之旅也是,被喊出真名的松田陣平,也可以輔助我得出這個結論。

有時候,我真的會覺得,小杏,這個種花人真的很有意思。

她的性格可以說在霓虹社會裏非常少見的。

明明自己好像很擔心別人發現他們和她的身份特殊這件事情,但是當真正遇上的時候,卻有着一種,被發現就被發現的從容感。

或者說是一種鹹魚般的破罐子破摔的處事方式。

對他們要不要找回記憶這件事持尊重理解的态度,但是又對關于他們‘私奔’這件事情很敏感。

一旦沖她表現出我想撬她牆角的想法,就會立刻炸毛,緊緊地護住織田作。

每次看到都會覺得很意思,所以我就會經常故意這樣做。

不過這種事情做多了也就沒有意思了。

我說過我的愛好。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來到這個異世界之後,就好像不怎麽做了。

在遇到小杏的第一天傍晚的時候,我脫口而出的邀請在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萩原研二以不要對小杏進行X·騷·擾的緣由給打斷了。

可能是因為織田作在這裏,或者有我還沒有找到的另外的原因,我不再把那個沒有說完的邀請說出來。

就連我愛好的入水,在這邊我都沒有幹過,除開我試圖想在浴缸裏悄悄把自己淹死以外。

這件事情要是讓國木田知道,他一定會喜極而泣的吧。

我不能肯定地說,這是我最美好,最難忘的經歷。

因為我也分不出來,到底是在lupin和織田作,安吾一起度過的時光快樂,還是這一次的異世界之旅更讓快樂。

這樣的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因為不想被安室透纏上,投票決定,除了我一個人的留下票以外,其他人投的都是回家票。

少數服從多數,最後我們連夜回到了東京。

也就是在這個一晚上,原本應該由我打開才能檢查到儲物間的門,不再願意被我打開。

它彈開我的力道真的很大。手心一下就火辣辣的疼起來了。

想到我之前還就‘開門’這件事情逗小杏,現在想想小杏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這麽痛,她怎麽還會想去再去嘗試握第二次的呢?

要回去了呢。這幾個字占據我的全部思考。

果然,人就在獲得的過程不斷失去的吧。

我不免有些悲觀地想到。

可能是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情緒了,我的情緒流露了。

而就站在我對面的小杏很清晰的感到了。

她看向我的眼神裏帶上了無措:“幹,幹嘛這麽看着我?”

我想收回我外露的情緒的,也在這一瞬間,我們這樣的氛圍被松田陣平給打破了。

明明是一個成年男性來着,但是在小杏和松田陣平的對話裏,我一下子就變成一朵嬌花呢。

一朵會令人心疼的嬌花。

我緊緊握着手裏小杏專門去給我拿來的冰袋,在心裏打趣自己。

在看到織田作打開的門後面的景色和聽到的聲音,不僅是我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時候該回去了。

在諸伏景光的建議下,我摸出了我的相機,就像是lupin一樣,因為覺得以後不會有拍照的機會了,所以提議和他們拍照。

但是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之後能夠再一起拍照。

相機的話,是在某一天和織田作一起出門的時候,因為覺得以後應該會用上的機會,所以我買了一個相機。

當然,錢是織田作付的。

我們拍了一張照片,在得到允許之後,我甚至把刊印了織田作寫的小說的雜志統統帶上。

而更棒的是,無論是相片還是雜志都被我很安全的帶回了自己所在的世界。

真的,最壞的事情沒有發生。我慶幸地想。

雖然在回來之後,因為平白無故的失蹤,還被國木田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全身都痛死了!

而能安慰我因為疼痛而受傷的心情的,就只有我帶回來的雜志了。

我興致昂昂地翻着手裏的雜志。

“好看嗎?太宰?”武裝偵探社最強的男人,江戶川亂步湊過來問道。

“什麽?”我明知故問。

“嘛,不想說就算了。”亂步直起身子,說。

“不過,那是甜品屋嗎?”我聽見他說:“你現在穿的衣服,泛着一股甜膩膩的味道。”

鼻子真好使啊。我在心裏想到。

今天穿着的這一套是小杏他們在異世界給我搭配了買的衣服。

确實是被奶茶店裏的味道腌入味了呢。

亂步沒有等我的回答。

在說完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開始吃起自己的零食。

***

夜晚降臨,我有些苦惱的捏着自己的眉心,我是完全沒有想到,送回一個之後,又來了一個人。

我們圍坐在店裏的一張圓桌邊,而此刻自稱自己是世界第一名偵探的江戶川亂步正在因為我這苦惱的态度而感到不滿。

“你這是什麽态度嘛?!”他雙手叉腰,眼睛似乎是因為眯眯眼的原因,習慣性的眯着,氣鼓鼓的臉頰,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可愛小男孩一樣。

“作為前幕的太宰已經退場了!接下來,就由名偵探閃亮登場!”

“難道有什麽不對嗎?”他氣呼呼的反問道。

“沒有。”我下意識的接下他的話。

然後後知後覺:不對啊,我為什麽要接下他的話啊?!!!

他似乎是在我再次看向他,接話之後又恍然的表情上猜到了我在心裏想什麽了。

“哼!”他像小孩子一樣,撇開頭不肯看我們。

在跟我們鬧變扭呢。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求助地看向了今天值班所以出現的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

可惜,他們兩也給不出什麽建議。

“我要喝甜甜的飲料。”

原本給人他打定主意不要跟我們說,要自己鬧別扭的江戶川亂步開口道。

“啊?”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

他氣呼呼地說:“我要喝甜甜的飲料!我聞到了,不管是在一樓還是在二樓的,都有一股很好聞的甜甜的味道!”

“奶茶嗎?你是想喝奶茶啊。”我恍然大悟,看向負責制作飲料的兩人:“小料什麽的還有剩嗎?”

因為突發情況,所以今天我們提前休息了。

“有的。”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行吧,請你喝。”我沖江戶川亂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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